“別的同事也會像我們一樣躺在一張牀上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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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琳醒時涎水了半邊臉,還濡濕了枕巾。
不知是不是因為與阿曼德的和解,做了個好不香豔的夢。
夢裏的阿曼德器大活好還牀品上乘,而她以前是如此地慾求不滿,現在卻被萊恩軟在醫院裏當修女。
這種慾的生活都是誰在過啊!
她洗漱之後收拾了一會行李,發現沒什麼可帶走的。
落他鄉,孑然一身。
現在連唯一陪在身邊的阿曼德都要和她分開了。
正想到阿曼德,房門就被他敲響了。
阿曼德進來後,羅莎琳的第一句話便是:
“我有沒有雙胞胎姐妹?”
“沒有。你是獨生女,母親在你上中學時去世了。”
他在她旁邊坐下,早已習慣她突如其來的疑問。
“那我父親那邊呢?”
“你告訴過我,他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死了,”阿曼德搖了搖頭,“你沒有任何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姐妹或親戚。”
羅莎琳斟酌着字句:“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和我長得像的人?”
“沒有。”阿曼德斬釘截鐵地回答,一秒都沒有猶豫,“羅莎琳,你就是你自己,沒有人像你。”
“那你為什麼還對我藏着這麼多秘密。”她不滿地用腳尖踢了踢阿曼德,“你和萊恩比我自己更瞭解我。而我一直被瞞在鼓裏,很多事情,好像只有我不知道。”
“如果你的過去全都由我告知,那麼它們將永遠會是別人口中的故事。而你自己想起來的回憶,才完完全全屬於你自己。”阿曼德猶豫了一會,還是握起了羅莎琳的手貼到自己臉上,閉上眼受她手心的温度,“不用心急,不會花很久時間,我們又會再次相見的。”
“你的手機在事故中摔壞了。”阿曼德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給你,我不需要這個了。”
他的手機已經被格式化過,聊天記錄和聯繫方式都已盡數刪除,也只安裝了系統默認的軟件。羅莎琳點開相冊,裏面卻存放着數千張照片,全是她和阿曼德一起拍下的,有風景,有合照,也有阿曼德鏡頭中的她。
他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不要忘記過去的一切。
無數照片中兩人親密無間,似愛人似至。
羅莎琳向阿曼德問出深藏心間的那個問題:“所以我們算是什麼關係?我夢見我們了。別的同事也會像我們一樣躺在一張牀上做那種事嗎?”
沒想到阿曼德苦笑道:“你想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一直由你決定。”
她思索兩秒:“那我們在一起吧,從今天開始。”
或許是一時的衝動,但記憶中他們兩人從來沒有分開超過一個星期,而此次一別,不知相逢是何時。
她想給他一個等下去的念頭,也是給自己一個不放棄的理由。
阿曼德雙手虔誠地捧起羅莎琳的臉頰,用額頭輕觸她的額頭,温熱的鼻息打在羅莎琳的臉上,癢癢的。
羅莎琳閉上雙眼,像那個已經褪的跨年夜一樣,期待他的吻落下。
但她的期許落了空,吻遲遲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