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亂成了一鍋粥 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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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雞巴説道：「好媽媽，您讓我好不好嘛？」

媽媽笑着説道：「好媽媽才不會讓自己的親兒子呢！小新，叫一聲騷媽媽吧！」

我説：「騷媽媽，親兒子想親媽媽的騷了。」

媽媽站起身來，她四顧看了看，「小新，那邊有一塊大石頭，你坐到石頭上去，媽媽坐在你身上吧！」

於是我坐在了石頭上，媽媽下了褲子坐在我的腿上，她起騷輕輕一湊一套就沒收了我的雞巴。

我説：「媽媽，這地方會不會有人來呀？」

媽媽嫵媚地一笑，説道：「你放心好啦，這地方不會有人來的。再説了，就算是有人上來，大老遠的咱們就可以聽見的。」

我心想：媽媽説的不錯，這山上遍地都是一尺多深的野草，若是有人上來，難免會踩得野草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媽媽坐在我的雞巴上套了一陣，由於山上風大，颳得我們的下身有些冷，我不停地用兩隻手在媽媽的股上撫摸着，可是這樣還是不行，媽媽於是説道：「小新，咱們還是回家去吧，這裏冷死人了，你的雞巴都凍成冰了呢！」

我也到實在是太冷了，媽媽的小裏面都不出水來，我的雞巴也凍得失去了知覺，於是我們母子兩個起身穿好了褲子就下了山。

回到家裏時是下午三點，舅媽不知道上哪裏去了，我去外婆屋裏看了看，只見外婆正在幫外公接呢，媽媽這時也走進來了，她可能是看見外公的雞巴有些不好意思吧，臉紅紅的就趕緊走到外間去了。

我説：「外婆，要不要我幫忙呀？」

外婆説道：「乖孫兒，不用了，你外公已經完了呢。」

我説：「我幫您拿壺吧！」

外婆説：「你是男子漢，不能做這種事情的。」

説着，她又叫媽媽説，「雲芬啊，你過來一下。」

媽媽在外間應了一聲道：「媽媽，什麼事啊？」

外婆説：「你還沒小新懂事呢！你快過來把壺拿去倒了，再幫我拿一塊濕巾來。」

「呃！」

媽媽磨蹭着走了過來，她接過壺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她又重新走了進來，手裏拿了一塊濕巾。

「媽媽，給您。」媽媽遞過巾説道。

外婆白了她一眼，説道：「你也是你爸爸的親閨女，平時你工作忙也就罷了，現在放假了，你也可以幫你爸爸做點什麼嘛！你來幫你爸爸擦吧！」

聽外婆這麼一説，我和媽媽可都傻眼了。

「外婆，」我説，「讓我來幫外公擦吧。」

「不行，這種事情你一個大男人是不能做的，你懂不懂？」

這時媽媽説話了，她説：「小新，你出去一下，這裏就給媽媽好啦。」

我説：「我不出去，我想陪外公説説話。」

説完我搬了條凳子在外公身邊坐了下來。這時外婆已經讓出了位置，媽媽無奈地坐在牀邊，她猶豫着伸出手握住了外公的雞巴，然後開始幫外公擦起雞巴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問外婆道：「外婆，舅媽上哪兒去了呀？」

外婆起身去關了堂屋的大門，她回過來説道：「你舅媽她今天回孃家去了，要明天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