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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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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擺在他心上所有的慾望狂,剎那間退得一乾二淨!

“福晉,你怎麼了?福晉…”侍衞滿腔焦灼,卻不敢靠近她一步。

“我好熱,好熱…我好想要…爺,快叫爺來…我要爺…快…”蘇舒熾紅的小嘴催情地狂

“好好好,別急…我即刻去叫貝勒爺來…你別急…”侍衞以前在江湖上混過,見過不少世面,立刻察覺福晉的怪異,那模樣顯然是被下藥了…該死!懊不會是秋荷搞的鬼吧?該死!秋荷怎麼可以拿他當替死鬼?竟然把他騙來這兒!

就算他膽包天,也不敢對福晉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要知道侵犯福晉,可是要被滿門抄斬的啊!他一丁點兒都不敢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正準備持狼煙戟離去,柴房的門卻被人一腳大力踹開!

怒不可遏的幸項如強烈颶風般捲入,一雙火焰般的犀利黑瞳惡狠狠地落在侍衞身上。

侍衞嚇得臉蒼白無比,渾身瑟瑟發抖,雙膝一滑,跪在英卓絕的貝勒爺面前,狂顫的身體跟着五體投地地伏在地上,那張蒼白的臉孔幾乎吻上地面。

“貝勒爺開恩!貝勒爺饒命!”侍衞被嚇得面白顫,只差沒肝膽俱裂。

“你何罪之有?”幸項的薄硬生生地往上勾。

“我…”侍衞已經泣不成聲了,“小的自知罪該萬死,但是,小的敢肯定福晉已經被人下藥了!小的正要去找貝勒爺前來救命,貝勒爺就…小的懇請貝勒爺明察秋毫,小的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對福晉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求爺開恩!求爺饒命啊!”幸項眯起如鷹般鋭利的眸子,一句話也不哼,倨傲尊貴地細細打量着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侍衞。他穿着整齊,那把狼煙戟亦似乎不曾離開過他的手…

“爺,救我…”蘇舒細若蚊蚋的嬌與啜泣一陣陣響起,引起了幸項的注意。

他的視線落在蜷縮在草堆裏的蘇舒,她正無力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卻怎麼也扯不開衣領,只是不斷難受地啜泣…

幸項目不轉睛地看着蘇舒,那紅通通的雙頰、醉人的星眸、人的神情,在在顯示出她的不尋常,雖然他力旺盛的身體已經因她的嫵媚而起了強烈變化,但他仍然可以很有理智地分析事情。

雖然秋荷前來通報説福晉與侍衞在柴房中偷情,然而,蘇舒的神態説明了她是被下藥的,而且藥已經發作…而侍衞理應寸步不離地堅守着崗位,卻不尋常地出現在這兒,且衣衫整齊,還嚇得險些兒破膽…

這不引起幸項一連串的臆測——對蘇舒下猛烈藥的兇手正是秋荷?她打算讓蘇舒背上不貞的罪名,當蘇舒紅杏出牆的罪名成立,他勢必會休了蘇舒,到那時候,秋荷自以為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坐上福晉的位子?

思緒遊走至此,幸項緩緩地閉上黑眸,一手指着柴房門口,對侍衞下令:“你!傍我捂着雙耳爬出去,記住,出去之後立刻活擒秋荷,將之關進地牢,沒我的手諭,誰也不準靠近地牢一步!”蘇舒是他一個人的,佔有慾強烈的幸項吝嗇到不準其他男人碰到她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就連宛如天籟般動人的嬌媚聲也不與其他男人分享。

“喳!”侍衞強壓下驚恐的心,把狼煙戟夾在腋下,雙手捂着耳,伏在地上慢慢地爬出柴房,並輕輕把門給合上。

侍衞走後,幸項心疼又不忍地將嬌軀炙燙的蘇舒擁入臂彎之中。

蘇舒被狂烈的慾火折磨得非常痛苦難受,一被幸項擁入懷裏,她便用玉臂環繞上他的頸項,小嘴飢渴地襲上他的,貪婪地着。

“爺…”蘇舒星眸半掩,呵氣勝蘭地呢喃着,纖手每到一處,他的遮蔽物就少了一件。

“舒兒。”幸項的心被她得熱血沸騰,而她亂的神情又教他憐惜萬千。

“噓,爺,別説話,快佔有我,舒兒好想你。”

“舒兒…唉!”

“爺,吻我…”幸項把她的小嘴含進嘴裏

除了當解藥滿足她,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但一想到她是被人所害,他的情緒就動不已,令他難以安心。

蘇舒歡愉地直顫抖,渴求地嬌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裏,一盞小小燭火映出幾道高大的人影,健碩拔的幸項來到地牢,身後帶了幾名侍衞。

秋荷一看見幸項,立刻痛哭失聲,雙手抓着欄杆,把欄杆搖得喀喀作響。

“貝勒爺開恩啊!秋荷是被冤枉的!貝勒爺開恩啊!”

“被誰冤枉?你又犯下什麼罪?”幸項富磁的温柔嗓音在地牢裏響起迴音,他雙手背在背後,膛直的,高高在上的姿態顯得唯我獨尊。

“我沒有給福晉下藥!我是被福晉冤枉的!”秋荷仍企圖掙出一條生路。

幸項深邃的黑眸莫測高深地瞥着她,邊勾勒着一抹笑,這抹笑意看起來一點都不温和,反而顯得嚴厲冷凜,“你知道嗎?沒人説你給福晉下藥,舒兒至今也還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你倒是自己全招了,也好,省下拷打問的程序。”

“啊!”秋荷緊握着攔杆的雙手倏地無力地垂落,臉蒼白地凝視着眼前俊美無比的男人。

“我不會把你處死,更不會放你出去,我要你——慢慢地死在這地牢裏。”幸項俊容上仍保持着一抹笑靨,眸光卻霸道得宛如一隻猛獸,慢慢地、深深地望進秋荷的瞠孔裏。

秋荷萬萬也料想不到自個兒心策劃的計策會失敗,不但被幸項識破計,還悲慘地被關在地牢裏,從此之後,在不見天的地牢裏,永遠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終其一生…

梅花開了,院子裏的石板小徑積上一層厚厚的冬雪,整個京城全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風雪裏。

今年冬天對碩親王來説,是最叱吒風雲的一年。

自從幸項參政了之後,碩親王在朝的政治權勢迅速擴大,幾乎到了可呼風喚雨的地步,而幸項也沒再“發病”他的“怪病”幾乎可以説是“不藥而癒”雖然幸項至今仍不肯和王爺説一句話,但王爺已經很心滿意足了,王爺深信,不久後的將來,結在幸項心上的怨恨,也會像幸項身上的怪病一樣,逐消失不見。

而當幸項在朝廷裏的勢力一天比一天大,蘇舒在府中的子就過得生天比一天更加寂寞難熬。

因為幸項總忙到很晚才回到府中,又不准她做家事,她只好無聊透頂地待在房裏學繡花,內心深處有種很寂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