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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殺手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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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殺手的諾言丁小憂怎會不知道,手機是他拿的,也是他藏的,他就是想給甜兒造成手機已經丟了的覺,最後從此跟那男的失去聯繫,沒有別的電話記錄,那就最了。

“手機?掉了就掉了吧?裏邊有重要人士嗎?沒有的話,等下我讓人給你送部新的來,有重要人士就去移動公司查一查裏邊的電話本。”他故意輕描淡寫,顯得不把這當回事。

許甜兒吃吃道:“有倒是有一個,不過那號碼裏邊就一個人,就是他呀!你知道的,我跟二哥講過的哦。”丁小憂笑道:“那是上天拆散你們呢!所以呢,甜兒還是安心呆在二哥身邊吧。”許甜兒做了鬼臉,一陣風似的出去了:“丟了就丟了唄,反正我也不怎麼用。我先出去啦!二哥你趕快洗澡換衣服吧。我猜嫂子又要你今晚回去跪板咯。”換好衣服之後,黃劍等人都已經在明珠酒店了。明珠就等於是濱海的香梧桐,是他們在這地方的據地,黃劍一般都跟黎叔以前的地位一樣,坐鎮此處的。

“二公子,那傢伙提出要見你。”黃劍一見面就告訴他這個消息,他雖然知道丁小憂昨晚在明珠過夜,但還是很遵守規矩,不敢去驚擾他。畢竟他是聰明人,知道在這裏過夜的還有三小姐。雖然他不知道丁小憂已經把三小姐霸佔了,但這樣的事情。還是少知道越好,那麼最好地辦法,就是別去靠近。

那個傢伙,就是殺手戒刀,經過一天一夜的思考後,他終於提出要再見一見丁小憂,見一見這個將他俘虜回中國的許氏二公子。

“你要見我。我就來了。”丁小憂開門見山。

戒刀並沒有因為缺少休息而顯得神不振,反而讓人覺得這個人身上。一夜之間似乎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胎換骨似的,從他身上找回了當年殺手第二的依稀影子,雖然只是依稀的影子,但那笑容背後地從容和鎮定,已經殺手慣用的氣質,似乎在這一夜間。又都重新回到了他身上,現在剩下地,彷彿就是怎麼回到顛峯狀態問題。

“我現在想聽聽二公子到底為的什麼不殺我,又為的什麼厚待着我。如果只是想把我培養成一個死士,你也知道,殺手從來就沒有忠誠度這個訓練,他們只對自己忠誠。除此之外,有人忠誠的是殺戮。有人忠誠的是金錢,有人僅僅是忠誠於看到獵物在自己身前倒下那種快。我本人,大概就是第三種情況。”他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丁小憂是想收服他做手下死士忠臣,那恐怕是痴心妄想,不必費勁。他戒刀只是殺手,不是做死士的料。這段就等於間接告訴他,別抱着這樣地心思,否則只能是白費心機。

丁小憂灑然一笑:“我要是不瞭解你這點,那就不必跟你廢那麼多話了,就更不會養你一年多,更有昨天那一齣戲,我的目標只有一個,是讓你重拾尊嚴和信念,讓你做回原來那個殺手冷酷的戒刀。《殺手寂寞》你肯定已經看過了。殺手的真諦和境界。我想你肯定也悟的透了。我能搞出那樣的電影,就是知道殺手的本和心理的。所以我只是想幫助你而已。”戒刀冷冷道:“幫助我之後呢?難道僅僅只是想幫助我?害怕沒有戒刀地江湖不夠彩?這恐怕是很牽強的説法吧?”

“當然不是!”丁小憂從容的笑了笑。

“我並不是天樂於助人的人,幫你自然是帶有功利和目的的。當然,我也確實欣賞一個像你這樣級別地殺手,如果就這麼消沉或者死去,那確實是人才的損失,所以我是希望你繼續去**那有魅力的職業,當然,你要謝我的話,就幫我殺一個人。殺掉這個人後,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下次的你接任務的話,也可以來殺我,即使我有天敗在你手下,我也無話可説,只怪自己作繭自縛。”戒刀盯着丁小憂看了半晌,神經質似的笑了笑,臉上的肌因為這不自然的笑,也跟着跳動起來,只聽他道:“你畢竟是會打算盤,殺了我或者軟我,你得不到什麼;放了我和拯救我,你可以不付錢獲得我的一次生意。確實厲害,好,不管你要我殺地是誰,把名字報過來。我以自己地名義誓,一定給你幹好這件事,幹不好,以死謝你。”丁小憂嘆道:“以死倒也不必,這個人十分狡猾,我自己對付他,沒有個三年五載,只怕也幹不成,不過這次機會不錯,所以希望借你的手。若是萬一被他提防了,那也不要緊,我給刀兄三年時間,如何?”他伸出三個指頭,表示着三年。

戒刀想了片刻,又問道:“到底是誰?但説無妨,生身父母不在,這世上已沒有我不可殺之人。”

“白無痕。”丁小憂一字一字地吐着這個名字,從戒刀的表情看,他也是聽過這頭老虎的名頭的,明顯可以覺到他受到這個名字後的一點壓力。

戒刀果然不是那種勇氣至上的殺手,而是一個有分寸,有見解的尖端殺手,想了片刻,認真的琢磨了片刻,這才伸出手來,在丁小憂那三指頭上摁了兩下:“給我一年時間,一年時間完成不了,我自殺謝罪。”他的口氣仍是那麼堅決,顯然,他很看重丁小憂給他的這次重生的機會,同時也覺到壓力,同時又給自己施加壓力,讓自己儘快儘可能尋找殺手之道的終極。若不能回到顛峯狀態或者攀登到最高狀態,他又談何去殺白無痕?

“那麼武器供應是你自己搞定,還是我們給你提供?需要多長時間恢復,需要什麼訓練基地或者器材麼?”丁小憂殷勤問道。

“不必,殺手自有訓練之道,這些都是暗黑作的,我自有辦法到。如果你對我放心的話,只需把明珠的大門打開,讓我走出去就成,其他一切都不存在問題。我現在只是你神上的俘虜,沒有你放我出去,我的能力可以出去,但心理上原諒不了自己。”他倒坦白,事實上,他確實也不是沒機會逃走,只是他做不到狼狽逃竄,作為一個殺手,一個有尊嚴的殺手,他即使成了俘虜,也有俘虜的尊嚴。

“好,我如果信不過你,就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了。我等你一年消息。”丁小憂説完,吩咐下去,出去的人,一律不準阻攔。

看着戒刀離開的身影,黃劍有些老成持重的問:“二公子會否覺得有些不妥?”丁小憂笑道:“我現在是敵人一堆堆,如果不能調動一切因素,三拳難敵四手,總有照應不過來的時候。以前他**的是困難找我,現在我要主動給別人製造困難了。足球場上有句經典話,也是我最近才真正懂得的理念,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只有進攻別人,才能給自己免災!對了,老頭子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這老傢伙現在越來越能折騰了。他這是在我廢他。算命先生算他活不過六十,他都五十九了,還敢這麼折騰,我尋思着,是不是迴光返照的現象!”黃劍等人聽的冷汗直冒,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是許若蒼出事之後,丁小憂從歐洲回來,明顯覺變了,比以前陰狠,比以前毒辣了。光從剛才説的那段話,就知道他對老頭子動了殺機,已經到了沒有什麼掩飾的地步了。

“大動靜倒沒有,不過在南美洲那邊的生意,確實做的一年不如一年,看上去是許若海當年敗掉的,其實老爺子重新上台後,也是一步步走下坡路,有些地方,讓我都看不懂,簡直就覺得老爺子是故意跟二公子賭氣似的,成心把家產敗掉似的往外扔。似乎寧可放棄了,也不爭取回來留給許氏。當然,這只是我這外人的觀點。”黃劍是個儒將,在生意方面的見解觀點,絕對比黎叔還毒辣,他既然如此説,自然不會是空來風,只是這種現象換誰都不能懂,有點頭腦的人,都覺得這不可思議,誰會捨得把自己辛苦賺來的家業敗掉,寧可不傳給兒子?

可老頭子有意無意的,確實是在那樣幹。即使許放歌在那邊持着大批生意,但還是經不起老頭子的折騰,饒是他愁白了頭,也不及老頭子一個混蛋的決定。

誰叫老頭子現在還是家長,還是總裁呢?

董事會雖然會議不斷,可是作為絕對大股東的許氏,大董事一個人還是可以説了算,其他人的抱怨,都比不上老頭子的一個臉管用。

在職一天,他就有無限享受權力的權力啊!丁小憂聽着黃劍這樣分析,臉變的相當不好看,他也知道這是實情,這也是他最不解,也最憤怒的地方。老頭子似乎就成心跟他過不去:“還有其他的麼?據説他跟甜兒的母親現在分居了,有這麼回事吧?”黃劍點頭道:“確有此事,不過據我觀察以及此前他在星漢燦爛的表現,應該不是房事不舉的原因,只怕嶽紅秀也是失寵了啊!”(慚愧,趕到現在才趕出第三章,慢了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