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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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輕輕推開他的手，無力地説:“不…要！”

“寶貝，我愛你！”

“我也愛你，但不能！”

“為什麼？”他在她耳邊息。

“知道不會放過我。”

“你都超過法定年齡了，她還管？”

“第一次，她説過要管，以後她再也不管了！”小憐伏在他的前。

“第一次？什麼第一次？”

“我還是個‮女處‬呀！”

“是嗎？”徐廣天有點懷疑。

“不是嗎？”小憐仰起臉，“你為什麼好像不相信我？我像殘花嗎？”

“當然不是。但你很懂事，一個未通人事的女孩，怎會、怎會…你比一個30歲的女人還會討男人歡心！”

“你在暗示我不是‮女處‬！”小憐把晚禮服的帶子拉上，忿忿地站了起來。

“小憐，你不要生氣，我不是不相信，只是你太動人…”金小憐拍開他的手，跑過去開了門，走了。

徐廣天吐一口氣，他被金小憐得神魂顛倒，他用手帕抹着汗，掌中握着藍寶石鐲子。他馬上穿上西裝外衣到化妝間。

化妝間空無一人，想必上台唱歌了；於是他走出會場。台上唱歌的是一些二、三特約歌手，小憐去了哪裏？他看見黃經理，連忙招呼叫他過來。

“金小姐呢？”

“她還沒有下妝，穿着晚禮服就走了！徐先生不知道嗎？”

“蠢材！我會讓她一個人回去嗎？阿輝呢？她有沒有找阿輝？”

“沒有，阿輝在酒吧間幫忙調酒。”

“誰送她回去？”徐廣天急得直跳腳，“快叫阿輝過來！”黃經理跑過去，一會兒他和阿輝跑回來，徐廣天壓着聲音罵:“金小姐要走，你為什麼不用車子送她？”

“金小姐走了嗎？她還有一場拌沒有唱，我也沒有看見她！”

“你這飯桶，快跟我來！”到金家，阿桂來開門。

“小姐呢？”

“小姐已經睡覺。”

“呢？”

“老太早就休息了。”

“可不可以請她們出來，也許小姐還沒有入睡，她回來不很久。”

“小姐神不好，她説過今晚什麼人都不想見！”

“徐先生，你回去吧！我在這兒等。”阿輝在徐廣天耳邊説:“這兒窗那麼多，白天你不能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