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節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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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節排名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雖然仍舊有人不斷的登上階梯,但是那也僅僅是最前面的那幾個而已,越網上去,人就越少了,果然就像千隱説的那樣,下面熙熙攘攘的全都是人,但是能走到上半段的卻也只有那麼區區兩成還不到。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大部分的人放棄了,他們都分散在平台兩邊關注着階梯上的情況。剩下不願放棄的,也不過是意識想不開而已。
這時間越長,眾人走的階梯越多,就越累。就連走在最前面的聞人墨、瀟辰、噬璟和即墨輕弦四人腳步都慢了下來。花嘆、蘇漠他們額頭上已經隱隱有汗水滲了出來。
不過君莫語卻仍舊沒有絲毫的變化,腳下仍舊保持這最開始的速度,一步一步的向上走着。原本走在她前面的,也都漸漸被超越了,但她仍舊沒有覺到絲毫的疲憊,也沒有要放慢速度的意思。
人少了,剩下的人也都比較顯眼了,君莫語的情況很快就被密切注視階梯情況的各個勢力給注意到了。不少勢力開始打聽她的情況,只是她那一身輪迴殿內門服飾讓那些勢力只敢悄悄的問上幾句。
階梯再長,也有盡頭,很快,聞人墨第一個登上了階梯盡頭的平台,而瀟辰、噬璟和即墨輕弦也緊隨其後一走完最後一個階梯。緊隨其後的君莫語也不過只剩下五六個階梯。
就在這個時候,一架雲舟飛渡如同閃電一邊飛而來,然後穩穩的停在了平台前。
平台上的人全部都被引了過去,人榜排名已經開始很久了,各個實力也都來齊,現在這個雲舟飛渡是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雲舟飛渡的門打開了,一個穿着有些奇怪的短髮男子從上面走了下來。
本來在爬階梯的君莫語,在那男子出現的瞬間猛的轉過頭去,臉上出開心的笑容。身上仍舊穿着那屬於碧藍元帥的軍裝,只是外面多了一件風衣,黑
的短髮下,一張俊美卻仍舊冰冷的臉龐,不是君景淵又是誰。
收起雲舟飛渡,君景淵踏上平台,無視周圍各種各樣的的目光,直直向着階梯上的君莫語走去。
他在君莫語成人禮的時候,答應了要來參加人榜排名的,只是他最無盡宇宙並不悉。在離開銀海星域後,在無盡宇宙中行走了一段時間才
清這石碑的具體方位,就算有云舟飛渡也到現在才堪堪趕到。
見君景淵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向着階梯而去,平台上大部分的人都齊齊變了臉,特別是那些大勢力來的保護弟子的高手。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短髮男子是有虛階實力,而且還是虛階後期。
本來在看他走下雲舟飛渡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勢力派來的高手,誰知道居然是來才加人榜排名的!虛階後期,在所有人中,除了聞人墨,絕對沒有人能夠與他相比!
想到這個時候居然冒出一匹黑馬,而且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不少勢力紛紛起了不好的心思。這人榜排名決定着進入生之境的名額,現在多一個人,就意味着他們就要少一個名額,誰也不敢保證,少的那個會不會正好是他們的。
只是在他們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卻不得不佔時壓下了。因為那已經到了階梯頂部還有兩個階梯就要登上平台的君莫語停了下來,轉過身去,那開心的目光望向的正是那個神秘的男子。
對方如果一個人他們本不用在意,即便背後有神秘勢力,那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會去有所顧忌,但是然如果他跟輪迴殿有關係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想到這,不少實力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黎暉身上,就連燭九陰和虛影看向他的目光中也都帶着一絲詢問。
“他跟我們輪迴殿是有淵源。”黎暉本來也吃驚的,但是在看到君莫語的舉動後,就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對燭九陰和虛影説道。
他是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但是顯然他們家少主認識,而且看情況關係還不淺。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能否認了,更何況看修為就知道這男子潛力無限,比之瀟辰都不遑多讓。
他這話一出口,那些望向君景淵的惡意目光登時少了大半,就算還剩下一些,也都沒有之前那麼明顯了。
而君景淵對於那些目光本沒有去在意,他身邊沒有無所不知的千隱,緊緊憑藉他那張口就兩個字,堪稱負數的
能力,能夠找到這裏已經很難得了,對其他的東西
本一點都不瞭解,看自家寶貝女兒在階梯上,什麼都不想,直接跑去爬階梯了。
君莫語當然也知道這一點,當初舉行成年禮事情太多,她本來打算結束後就告訴君景淵具體情況的,結果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直接被輪迴之主抓回了輪迴殿去。
之前沒看到君景淵她心裏雖然有些擔心,但是並不奇怪,現在看到當然很開心了。
君莫語和君景淵之間的,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其他不説,光是那些少女孩不少都暗暗的咬碎了銀牙。
別的不説,光君莫語輪迴殿內門弟子這個身份已經夠打擊她們的了,在加上之前聞人墨的舉動,以及同在內門的瀟辰,這四個頂級天才她就認識兩個。
現在又來了一個君景淵,我們元帥大人的長相就別説了,光身上的那屬於軍人的獨特氣質就引了不少人。要光有長相她們也不至於會去嫉妒君莫語,關鍵是,君景淵登上階梯的速度,簡直就想是在爬普通樓梯那麼簡單。
這樣一個神秘俊美,氣質非凡實力又強的男子,誰都不理會,直接奔着君莫語而去,怎麼能讓她們不羨慕嫉妒恨。
我們兒控元帥大人是有女萬事足,女兒就是支撐他跨越一切的動力!刀山火海都不怕,更何況是幾個小小的台階,無視身上的威壓想早點到女兒身邊的元帥,腳下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看着君景淵臉不紅、心不跳的用這那幾乎可以被成為小跑的速度飛快的爬着樓梯,平台上的人一個個看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而階梯上那不少氣如牛、汗
浹背龜速向上走的人,心裏那個叫鬱悶啊,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