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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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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人來説,這是什麼樣的侮辱啊?然而公王卻不敢有任何怨言,因為房間裏的男人是帝國黑衣家族的邊境候,強大的黑衣家族在他們的僕從國之中有駐軍,坎德爾邊境候就是三大駐軍指揮官之一。

而且他駐軍的地點注是帕默斯公國,也就是説只要這個男人想,就可以立刻佔領整個國家。這也是邊境候敢在公國家中肆無忌憚的原因。僅僅只是站在門外,就可以聽到子被侵犯時發出的呻聲,費迪爾了口水。

覺到屈辱的同時,一種難以剋制的異樣情緒同樣支配着他,讓公爵偷偷地爬到房間外,那個早就藏在那裏的小孔,透過小孔可以輕易看到房間中的情況。

長髮的子此時正在自已的牀上,被一個穿着黑絲織內衣的高大男子壓在身上,以後入式的體位侵犯着,艾絲黛麗是一位優雅而端莊的子。

但此時卻像條赤的‮狗母‬一樣被迫趴在牀上,撅起她厚實豐滿的美讓黑衣男子從後面侵入,在男人狂暴的之下,子誘人的被男人用力拍打得不斷髮出誘人的聲響,雪白的大腿緊繃着擺出扭曲的姿勢。

而那對垂在下方的豐在男人猛烈的衝擊之下不停地搖晃,碧玉的佳人此刻已經完全被黑衣的男子所征服。

“拼命捂住嘴巴幹什麼,難道你還怕讓你的丈夫聽到嗎?”邊境候坎德爾一邊幹着牀上的美婦,看着她努力地用手和手臂捂住嘴巴時的可愛樣子發笑,她的丈夫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綠帽公。

而他的子則還在努力維持丈夫的尊嚴。不得不説,艾絲黛麗的確是值得讓人憐惜的好女人,但她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了一個軟弱的丈夫。

“既然這樣的話,就來點更加刺的。”艾絲黛麗如此委屈求全,又不想讓丈夫難堪的行為反而更加起了黑衣邊境候的嗜心,他一邊幹着貴婦的美,然後一下子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然後向着房門走去。

“不要這樣,大人,太近了,我丈夫會聽見的。”子無力地掙扎,但區區一介婦人又怎麼抵得過黑衣邊境候的力量,很快就被帶到了門背後。

“你的丈夫聽不見才怪,就這樣站在那裏,趴在門背上,‮腿雙‬夾開,股繼續翹起來,”坎德爾在門口將艾絲黛麗放下,然後命令她緊緊地趴在門背上,雙緊貼,股向後方高高翹起,然後分開‮腿雙‬,等着黑衣的男人侵犯。

“這個姿勢真不錯,你和你丈夫上牀的時候,是什麼體位的?”邊境候看着眼前的美婦,很快就忍不住繼續之前的入,堅在艾絲黛麗的,每一次都會撞到她厚實地上,雙手則把玩着她的房,一邊着美婦,一邊覺着所帶來的視覺快

“我的丈夫很尊重我,我們很少…啊,大人,請你輕一點,我不想,啊…”邊境候突然加重的讓艾絲黛麗忍不住將手臂放在嘴邊,才能勉強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但身後男人的動作實在太暴,每一次都將她的身體重重地推向房門,不停地發出聲響,這下丈夫不想聽到也難,可憐的子是這樣想的。

“哈哈,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不愧是被稱為綠帽公的男人,竟然,哈哈哈。結果自已捨不得乾的子,卻成了別人的玩物,真是個傻瓜。”黑衣的邊境公一邊嘲笑着丈夫一邊玩着對方的子“既然這樣,你覺是我幹你乾的,還是你丈夫乾的?”

“大人,請不要這樣問我…啊”艾絲黛麗剛回了一聲,男人的動作就更加重了,房門被撞得吱吱作響。

“是大人,大人的讓我更。”子一邊挨,一邊小聲地説。

“大聲點,我可聽不到。”黑衣的邊境候用暴而威脅的聲音一邊脅迫,一邊狠狠地幹着艾絲黛麗。

“是,是大人的,比我的丈夫更大,也更!”被男人幹得已經全面失守的艾絲黛麗,幾乎是哭着説完的,與此同時,黑衣邊境候也在她的體內

“費迪爾公爵,你的子真。”打開門,黑衣的邊境候摟着艾絲黛麗出現在門口,正碰上站在門口的公爵,子和丈夫尷尬地對視了一眼,艾絲黛麗立刻羞愧地別過頭。

黑衣邊境候坎德爾則一邊捏着人房,另一隻手在她已經洗乾淨的門裏把玩。他笑話般看着握緊拳頭又無力放下的公爵,還有他那不爭氣堅起來的,臉上的嘲笑一覽無餘。

“謝謝你們夫婦的款待,黑衣家族會記得你的貢獻的,哈哈哈。”邊境候拍了拍丈夫的肩膀。

然後大笑着走了出去,只留下無聲的夫二人。…在綠水河,封建爵位的大小如今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伯爵領比公爵領廣闊,國王的領地比公爵更小的情況比比皆是。

甚至還有許多僭主的存在。源自西方諸國同盟的傳統爵體系在綠水河獨立之後已經變得名存實亡,原本的勢力版圖通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戰亂和兼併,已經完全被洗牌。現在的很多頭銜往往只是過往的殘留罷了。

比如老牌的大國瓦里斯特公國,或是最些年來風頭正盛的霍曼公國,其實力和領土大小都早就超過的公國的範疇,甚至比王國還要大。

反面的例子就是帕默斯公國,現在整體實力已經縮減到一個伯爵領的大小,被周圍虎視眈眈,要不是黑山羊的駐軍估計早就被鄰國實力兼併了,唯一的水路航道也被鄰國維亞公國所控制,如果沒有維亞公國的點頭,水路貿易必然會被水賊所截獲。

於是,哪怕明知道會遭受屈恥,費迪爾公爵也不得不帶着他被人垂涎的美貌子,主動去前往維亞公國,謀求談判。

除了早就心有準備的各種不平等條款外,對方的負責人萊格斯還有一個更過分的要求,讓費迪爾公爵將子打扮的儘可能風騷。對方的齷齪之心顯無疑,但處於絕對弱勢的公爵仍然只能選擇前往對方的府邸,去開展一場屈辱的談判。

當公爵夫婦進入房間的時候,僕人卻説萊格斯並不在那裏,於是兩個人只能乾等着,這段時間夫兩人不僅坐立不安,還必須要接收對方早就準備好的嘲諷。在辦公桌的上方牆壁上,掛着兩幅畫,從繪畫水準來説無疑是名家之作。

但其內容卻是蕩不堪,左邊是一位綠頭髮的美豔貴婦趴在地上,全身赤,雪白的脖子上還戴有一個項圈,正像一條‮狗母‬一樣被人牽着。

而在她豐滿高翹的部還入了一假尾巴。周圍的貴族男子面部全部模糊不清,但只有貴婦的面貌栩栩如生,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畫中的美婦是誰。

而右邊,則是赤地美婦同時被四位貴族男子抱在中央,左右兩個男從各託着她一條大腿,將她整個人架在半空之中,身後兩側的貴族則是一左一右從後面將她抱住,同時玩着她的房,讓她擺出了一幅全全開,歡來者的蕩樣子。

雖然這兩幅畫並沒有作品名,也沒有寫上女主角的名字,不過很明顯那標誌的綠長髮和細的面容就是直指艾絲黛麗。

作為夾縫中生存的帕默斯公爵的子,艾絲黛麗的美貌給她帶來了太多的災難,每當公國想要達成什麼事情時,對方往往會將公爵的子作為附加條件。

而且隨着公爵答應的次數越多,公爵夫人委身於他人的言也越傳越多,其它人開始紛紛效仿,逐漸變成了一種慣例。

萊格斯就不止一次將公爵夫人作為附加條件,然後帶走享用,牆壁上的畫恐怕也是哪一次子被玩時,對方請畫師畫下來的吧,而在牆角,還有一尊美婦的雕塑,同樣的,也是身上只有片縷,擺出了一幅妖嬈的姿勢。

而看到這個雕塑,艾絲黛麗就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她還記得當時她被迫擺出這個姿勢整整好幾天,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看摸光看透了。每個都被翻來覆去查看無數次,最終才讓雕塑家出了這樣一具亂的雕塑。

“讓你們久等了,我房間的裝飾怎麼樣?”當公爵夫婦在羞恥和屈辱中等待了一段時間後,萊格斯才慢悠悠地走進房間,坐在他的辦室桌後面。

而公爵夫婦則像個部下一樣坐在小凳子上。萊格斯繞有興趣地看着穿着得體,但又盡顯風騷的艾絲黛麗,作為綠水河十大佳人之一,有着碧綠優雅長髮的艾絲黛麗的確是個美人,這位年輕的貴婦同時兼具了身為貴族子的氣質,還保留了一種少女

由於長期陪伴在貧弱的公爵身邊,還有一種楚楚可人的堅強,單單只是氣質這一方面就足夠讓男人心動,更別説她那足以誘惑任何男人的身體曲線,加上豐滿的房和圓潤的部,緊緊併攏但極具力的美腿,華貴又充滿着魅惑力。

萊格斯很有自信可以吃下這個美婦,不過他還想更進一步嘲笑和刺一下他們,只見他一邊笑着,將一封信扔在桌子上,示意公爵親自打開。

“你的妹妹,優萊卡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是個出的公主了呢,你現在一定很想她吧。”萊格斯的話語骨而直接“綠水河的水賊託我將這封信帶給你,打開看看吧。”想到優萊卡,公爵就心裏一沉,他的妹妹不久前因為水路貿易不斷被襲擾的事情,在談判之中被水賊扣了下來,至今末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