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跟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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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猜的沒錯,沒過幾分鐘那廝就追了過來,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體格不胖不瘦,也是騎得自行車,打扮很普通,但是他的身上有股煞氣我一眼就看的出來,看來又是身負不少人命的主。
他看到我坐在那裏也是一怔,但是飛快的恢復,視線也沒有看我,好像路過一樣就要直接騎走。
高手。
“這個大哥,有帶氣槍嗎我車沒氣兒了。”我假裝車帶子沒氣,招呼他。
他笑着捏住了剎車:“呵呵,帶咯,拿去用。”然後就把後座捆的氣槍遞給了我,我也靠上前去把打氣筒借來過來,另一隻手不着痕跡的伸向他的荷包。
我把接過來的氣槍放到一邊,然後把一個剛從他兜裏摸出來的小本子彈了開。
“二十號,正常去學校,沒有異常。”
“二十一號,去了趟文具店買了瓶藍水,下午徑直回家沒有異常。”我將這記錄我每天生活跡象的東西挨個唸了念,這廝的面一下子漆黑如炭。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這位大哥,您對我生活真是關心的啊。”見我如此,這人一句話也不説,環顧了一下四周,手緩緩的升進了懷裏。
我去這傢伙該不會要掏槍吧我自認我武藝還可以,但是跟槍拼,我還是拼不過的,當下我就把筆記本往他臉上砸上,上了自行車就開始狂奔。
我回頭一看,這人也狂奔登着自行車追我,他一隻手拿着一把喲嘿的手,槍,槍嘴有點長,那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後來才知道叫做消音。
見我回頭,他舉起手,槍就要往我的樣子,我嚇得馬上拐彎。
過了幾分鐘,我也回到了市內,人也多了起來,再回頭已經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心有餘悸的摸了摸口,總算逃過一劫,這就是被人追殺的
覺真是驚險刺
以後我要小心點了,儘量別往沒人的地方走,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也不是害怕,只是想在被盯住的同時,也想查查,到底是誰想對我下黑手,孃的,要是我發現定不能輕饒。
回到鋪子上,彷彿看見了師父,想起師父暫時離開我,心理一陣陣難受,我把們鎖的嚴嚴實實的,把鯽魚破了開,去鱗片,然後油炸,就點椒鹽,取出師父珍藏的好酒開始自斟自飲,如斯寂寞。
我一口氣不知道喝了多少,糊糊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看見時間心想完了,快馬加鞭的起牀,直接往學校奔去,今天可是週一啊。
在上課鈴響之前我還是趕到了學校,平時我都來的很早,今天第一次這麼晚。
回到座位上,王巧巧不住的扇着鼻子:“你昨晚是不是喝了酒了,那味兒臭死了。”我乾笑,來的匆忙,牙都沒刷,我不着痕跡的朝陳俊濤瞧去,他很正常的在看書,自從上次找了他父親之後,他在學校的表現出奇的平靜,準時上課,準時下課,也從來沒有跟任何同學有糾紛,我之前被追殺,我一直都在懷疑是不是我得罪了那個大人物的原因,但是現在光憑看他,本看不出什麼倪端。
這週三要組織遊,為期一週,是去鄉下,實際上在當時這種市區學生下鄉去,叫做勞動實踐,當時我們班是學校排名尖尖的班級,所以被選中這次勞動實踐。
八十年代中,能在市裏上高中的,哪兒個不是家境殷實的存在,對於農村呢他們充滿了嚮往,對我來説沒什麼覺,因為我就是農村長大的。
師父剛剛走,加上之前遇見的事情,我也心事重重,今天都沒有跟王巧巧開過什麼玩笑。
平常時候,只要在學校,我基本上每天都要逗一逗王巧巧,可能是今天沒什麼表現的原因,她忍不住問我:“王子良,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我笑道:“哪兒有。”她不信:“哼,沒有的話,昨晚你能喝酒老實跟我説吧,説不定我還可以開導一下你。”我真的不想解釋什麼,就搖了搖頭,她見此很生氣的哼了一聲,一副狗咬呂賓的樣子,今天我還真的懶得理她。
人就是賤啊,平時我都是像狗皮膏藥一樣往人家王巧巧那裏貼,每天樂此不疲,今天她主動在那裏糾纏我,我反而不想説什麼,真是搞不懂,那我就歸咎於自己心情不好吧。
然後我跟她一天都沒説過話,最後放學的時候,她讓我送她回家,我自然立刻答應了其實到了下午,我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但是想起上午自己對人家那種態度,就不怎麼好意思再跟她搭訕,現在她又主動叫我送她,我哪兒能不開心呢。
一路上唱着冬天裏的一把火,高歌而行。
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窩,每次你悄悄走進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其實我是因為心裏美才唱,王巧巧捂着臉説我神經病,不要唱了,丟死人了,我才不管那麼多,越唱越大聲,腳底下自行車踏板風火輪一樣猛蹬着。
終於把她送到家,心中又升起一陣空落落,有點不甘心,鼓起勇氣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然後逃一樣的跑了,我只聽見後面在説:“王子良你個王八蛋”哼哼,我費勁費神把你送回來親一下咋滴,哼哼此時此刻心情格外的舒暢。
回到家中,我把自行車停放在車棚,就在我取出鑰匙開了小鎖的時候,我身上的寒一下子立了起來。
我最最快的速度退進屋子,一下子把木門拉了上,剛剛關上只聽見砰的一聲,一隻匕首的刀刃已經刺穿了木門。
我靠,這角度是我心臟啊我還沒回過神來,只覺門被一頭蠻牛撞了下,腦袋被門板撞的一蒙,然後一隻手迅速從撞開的縫隙中伸了進來,直接抓起我的衣領把我領進了屋裏,然後順手關上了門。
我被得七葷八素,何嘗不知道自己遇見高手了,這是要玩兒
的節奏啊。
這時我看清楚了他的樣子,是那天追殺我的那個男人,居然有這麼厲害。
不過好歹我王子良也是練過的,我兩隻手猛然握住他的手腕,借力使力雙腳朝他襠下踹去,要是被我踹到不疼死也會殘廢。
不過他比我想象的更厲害,我就要踹到他的時候,他兩隻手如同起重機一般直接把我重重的拋在地上,震的我全身痛得要死。
我還沒有爬起來,他一個健步就坐到了我的身上,咻的一聲就出了
間的皮帶然後在我脖子上繞了一圈,我心中驟然有股不妙的
覺還沒等我有所爭執,他一個轉身雙手扯着皮帶把我背了起來,我瞬間
覺自己脖子被狠狠的勒住,完全不能呼
,我瞬間慌了神,雖然我練過功,但是這樣的窒息我堅持不到幾分鐘我就會沒命,怎麼辦
受到死亡的威脅,我的腦袋飛速運轉,手腳不停的掙扎,全身不停的抖動,我咬破指尖,在勒着脖子的皮帶上點了幾下,過了幾分鐘我終於沒有了動靜。
覺到我沒有動了之後,他把我放了下來,我此時嘴歪眼凸,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他摸了摸我的脈搏,又摸了摸我的心臟,然後在懷中取出一個照相機,咔嚓咔嚓的對我拍了幾張照片。
拍完之後他把皮帶從新栓好,把家裏的門窗都仔細關上,將我拖到做飯的地方,把化氣打了開,然後又把蜂窩煤灶的通風蓋打來開,屆時屋子裏的氣濃度夠了之後,蜂窩煤就能把氣體點燃,到時候把我炸的屍骨無存,最後警察肯定歸咎於我是死於煤氣爆炸。
真尼瑪狠毒做完這一切,他好像一切什麼時候都沒發生過,取走匕首就走了。
等他走後,我一咕嚕爬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將化氣罐關上,然後把蜂窩煤灶的通風口
上,打開了窗户。
我靠,險些就死了。
還好我用龜息之術矇騙了他,這是練習吐納到一定境界能做到的,我跟着師父也練了十一二年了,我可以將心跳和脈搏降到一分鐘只跳五下,所以只憑手探跟不探不出我的脈搏和心跳,但是這種狀態我最多持續十五分鐘,還好他走得快。百度嫂索鬼判天師這人只是尋常人,所謂在我口中所謂尋常人就是沒有學習道和法的人,剛才所做的一切完全是憑藉個人犀利的手法,當真是厲害啊。
他的皮帶我已經做了“記號”要找到他不難,我到底要看個究竟。
我立馬取出筆墨,畫了個不是特別複雜的圖案,這圖案跟我剛才畫在他皮帶上的是一樣的,我打了個手決之後將符紙疊成一隻千鶴,這是道術,叫做仙鶴指路。
大能力者千里之外能用它尋人,我麼有個十來公里就非常牛了,而且這紙鶴堅持的時間不是很長。
我白天不好施展,總不能讓別人看見一隻紙鶴在飛吧,只有等到晚上再説。
我做了一大鍋飯,切了二斤牛,又猛吃了幾個雞蛋,我晚上可能有惡鬥,消耗是不可避免的,我需要吃有營養的東西。
如果我有所準備的話,自然不會怕他,而起我還有張食屍鬼的血符可以用,這就是我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