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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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怕李大娘認為她不知好歹，更別説孟瑞山還幫過她大忙，所以又懇切地解釋了幾句:“大娘，自從出了林家的門，就打算過以後的生活。這兩年就幫爹照顧弟弟妹妹，等他們長大些，再考慮自己嫁的事。要是以後有個不嫌棄的，就嫁了好好過子；要是沒有那樣的，自己過一輩子又有何妨？孟大哥是個好，不應該受的拖累，回去跟他好好説説，就説對不起他，讓他趕緊找個好女，好好過子…”聽了李梅誠懇的一番話，李大娘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了，但她還是勸了李梅幾句:“小梅，不是大娘看不起，以目前的身份來説，找瑞山這樣一個男，那是的福氣，可得好好想想啊，要不，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再想找個條件好的男，可真不容易。”

“大娘，知道是為好，這些都懂得，可不能撇下弟弟妹妹不管…”李梅真想説，大娘，過了這村還有店，就算沒店兒，自己開店還不行嗎。

李老爹這時話了，“小梅，弟弟妹妹不是還有嗎，孟瑞山家離咱家還近，嫁了，回孃家也方便啊。”李梅不贊同老爹的話，那能一樣嗎，要是她天天回孃家，給孃家帶好吃的，幫孃家賺錢，哪個男看見會願意。

李大娘説:“反正就是這麼個事，再好好考慮一下，先不着急回話，大娘覺得們一起合適。回去以後，再問問瑞山是個什麼意思，這事全看們倆怎麼想了？看大兄弟願意，小梅也別犟着，這女要是沒個男依靠，活着太累，瑞山各方面條件好，得好好把握…再好好想想，要是改了主意，就讓爹悄悄給説一聲，大娘給們保了這個媒，要是換別，還不想管呢？”

“行了，大娘把該説的話都給説了，自己尋思尋思，到底怎麼做才能更好地過子，先回去了。”李大娘説完這些話就要走。

李梅趕忙拿出自己做的香腸來，遞給李大娘兩，“大娘，看又麻煩跑一趟，會好好考慮的，這個拿着回去給大虎他們嚐嚐，這是新做的吃食，味道還不錯，回去把這腸切成片，給孩子們就飯吃就行，孩子們應該會喜歡。”

“小梅，大娘可不是為的東西來的，還是留着給香兒他倆吃，們家也不容易。”李大娘推卻幾番。

李梅堅持讓李大娘拿着，收了東西才好説話、好辦事，説不定以後還會用得着家，不能把給得罪了，再説這位好心的大娘確實是為她着想。

最後，李大娘見李梅堅持，她才拿着香腸回去了。

李大娘回到家，和她家老頭子嘮叨了一下這事。李大娘將李梅給的香腸切好，嚐了一片，覺得味道很不錯，又讓他家老頭子嚐了一下，李大爺也誇李梅做得好吃。

李大娘嘆了一句:“這小梅越來越能幹了，也不知她打來哪來的這麼多點子，整天換着花樣想辦法做吃食。”

“還不是給出來的，看她家過得什麼子，前兩天還欠下瑞山五兩銀子了，要不是到這份上，哪個姑娘會想辦法賺錢？不都是家等着嫁個好家。”李大爺説對了一部分，李梅想賺錢是真的，可做飯的本事都是前世帶來的。

李大爺又説道:“沒想到這小梅也是個有主意的，這事能不能成還兩可，也別太上心了，能不能成全看他們有沒有緣分，強求也沒用。等會兒去瑞山那裏給他説説，看看他是什麼想法？小梅這孩子好，重情義，有擔當，做飯還好吃，要真是他們能到一塊，倒是美事一樁。”李大爺原來還不看好李梅，經過這幾次接觸，他覺得李梅肯定是個持家有道的好姑娘。

李大爺會這樣想，是因為李梅原來經常家做繡活，不怎麼出門，出門也不太愛説話，她和李大娘一家接觸不深，李家都不瞭解她。他們哪裏知道李梅是換了兒的，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沉默羞澀的李梅了。別還以為她是因為成過一次親才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看上去比原來更會説話，更懂事了。

李大娘讓老頭子嚐了兩塊香腸，又把東西給收起來，等晚上留個孩子吃。這等好吃的東西，還是留着給孩子們解個饞吧。隨後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髮，跟老伴説了一聲，就去了孟瑞山家。

其實，李大娘原來和孟瑞山父母關係就不錯，鄰里鄉親的，經常互相幫忙乾地裏的莊稼活。後來孟瑞山父母走了，李大娘看孟瑞山可憐，又一直照顧他，早把他當做自家侄子來看待了，所以她才對孟瑞山的事情這麼上心，她就是期望他找個媳婦安定下來，能好好過子，爭口氣，別被他大哥瞧不起。因為她一直看不慣孟家大哥大嫂欺負孟瑞山的事情，李大娘家跟孟家大哥家走得就不近了。

孟瑞山正屋子裏編竹筐。他家房子是新蓋的，傢俱都是新的，缺了不少零碎東西，都是子中慢慢添置。壯壯被他圈坐炕上玩，不讓他到處亂跑，出去怕他凍着，地上又怕編筐枝條扎着他，只能讓他炕上待著了，再眼底下看着他，他才放心。

李大娘推門進了屋，孟瑞山手中的活計都沒放下，邊編邊説:“大娘，來了，隨便坐吧。”李大娘自個找個椅子坐下了，然後想了想説道:“瑞山，剛才去小梅家了，問了們的事情…”孟瑞山一聽説是這事他那雙編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又開始慢慢活動起來，枝條靈巧地他手中翻來轉去，像是覆上了靈魂活了一樣。看他側着耳朵專心傾聽的樣子，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淡定、那麼不乎。

李大娘不好説出李梅不同意，卻不知這樣磕磕絆絆的説話方式更磨。

“小梅她爹同意們的事情，就是怕有説閒話；還有，他家不是欠着五兩銀子嗎，再跟攀親，小梅她爹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李大娘又來了個大氣，接着説:“不過小梅自己不同意，她那意思就是覺得條件好，她配不上；她也放心不下弟弟和妹妹，説怕弟弟妹妹沒了她這當姐姐的子不好過，怕他們吃不上熱乎的飯菜，穿不上暖和的衣服。她就想當個好姐姐，先照顧好弟弟妹妹，自己的事就先不考慮了。至於她嫁的事，等弟弟和妹妹大些再説，説到時候有合適的再嫁，沒有合適的就孤身一輩子…”

“説她才十六歲，這要是一輩子一個過，得什麼時候熬到頭啊…”李大娘又問他:“瑞山，的意思呢，是再等等，看小梅會不會改變心意，還是再託給説一個？”孟瑞山臉沒變，心裏卻不斷翻滾，各種想法頓時如水一樣湧進他的腦海中。他沒想到李梅如此重視姐弟情義，想想也是，要不是她重視弟弟，當初怎麼會嫁到林家？她嫁也是被無奈吧，因為沒有給弟弟看病的錢，才被迫嫁過去。他更沒想到李梅如此年小就有獨身一輩子的想法，想來李梅也是想過很多，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倒不怪李梅不選擇他，相反，他更覺得李梅是個值得他真心對待的好女，這樣重情重義的女不好，那他上哪去找合意的女？相比李梅嫁過來也不會虧待了壯壯，那他也會對她好，定不負她。

“大娘，覺得李梅好，不想改變主意。她不就是擔心弟弟妹妹嗎，就算她嫁過來，也不反對她照顧弟弟妹妹，將來她弟弟妹妹成親，也會幫着出一份力。大娘，就費費心，再幫傳一次話吧。”孟瑞山倒是徹底下了決心，就打算娶李梅了。

聽孟瑞山這麼説，李大娘反而有點不確定了，反問道:“瑞山，可想好了，要真是她弟弟妹妹成親也管，這可得花不少錢，們要是成親了，得再要幾個孩子吧，到時候花銷可不小，們能養的過來嗎？”孟瑞山笑了笑，説:“大娘，擔心什麼，和李梅還年輕，好好過子，肯定能養得起幾個孩子。家家裏有七八個孩子的，還不是一樣養着，也沒見扔了幾個去。再説，不是還有李老爹嗎，他還，又不是不管孩子，和李梅平時多幫襯着就是。”李大娘再次問了一回:“瑞山，真心要娶小梅過門，還幫她照顧弟弟和妹妹？”孟瑞山堅定地説:“大娘，只管去説，不會改變主意的。”看來，孟瑞山真動了心思要娶李梅，看來這二有的飆了。若是李梅知道因為她拒絕的場面話，讓孟瑞山更加堅定地堅持娶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説出那番話來。也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因為如此，李梅的拒絕才讓孟瑞山覺這個女與眾不同；若是李梅一開始巴着他的，説不定他早煩了她，哪還有今天這事。

李大娘這才説:“那好吧，空再去幫説説。大娘也覺得們一起合適的，看，小梅會做飯，會做家務，能照顧孩子。呢，又會打獵，種田也行，到時候主外，小梅主內，兩各管各的，肯定比現過得舒服。最重要的是壯壯有個關心他的娘了。別光認為後孃不好，給孩子找個娘還是有好處的，再細心照顧壯壯，能有女細心嗎，能給孩子做鞋做衣服嗎？不能吧，小梅這孩子不錯，做飯多好吃，到時候娶回家，們爺倆可有口福了…”李大娘説着説着，竟打趣起孟瑞山來。

作者有話要説:這是第三更，剛才有點事，更晚了李梅怕李大娘認為她不知好歹，更別説孟瑞山還幫過她大忙，所以又懇切地解釋了幾句:“大娘，我自從出了林家的門，就打算過以後的生活。這兩年我就幫爹照顧弟弟妹妹，等他們長大些，再考慮自己嫁人的事。要是以後有個不嫌棄我的人，我就嫁了好好過子；要是沒有那樣的人，我自己過一輩子又有何妨？孟大哥是個好人，不應該受我的拖累，你回去跟他好好説説，就説我對不起他，讓他趕緊找個好女人，好好過子…”聽了李梅誠懇的一番話，李大娘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了，但她還是勸了李梅幾句:“小梅，不是大娘看不起你，以你目前的身份來説，找瑞山這樣一個男人，那是你的福氣，你可得好好想想啊，要不，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再想找個條件好的男人，可真不容易。”

“大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些我都懂得，可我不能撇下弟弟妹妹不管…”李梅真想説，大娘，過了這村還有店，就算沒店兒，我自己開店還不行嗎。

李老爹這時話了，“小梅，你弟弟妹妹不是還有我嗎，孟瑞山家離咱家還近，嫁了人，你回孃家也方便啊。”李梅不贊同老爹的話，那能一樣嗎，要是她天天回孃家，給孃家帶好吃的，幫孃家賺錢，哪個男人看見會願意。

李大娘説:“反正就是這麼個事，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先不着急回話，大娘覺得你們在一起合適。我回去以後，再問問瑞山是個什麼意思，這事全看你們倆怎麼想了？我看大兄弟願意，小梅你也別犟着，這女人要是沒個男人依靠，活着太累，瑞山各方面條件好，你得好好把握…再好好想想，要是你改了主意，就讓你爹悄悄給我説一聲，大娘給你們保了這個媒，要是換別人，我還不想管呢？”

“行了，大娘把該説的話都給你説了，你自己尋思尋思，到底怎麼做才能更好地過子，我先回去了。”李大娘説完這些話就要走。

李梅趕忙拿出自己做的香腸來，遞給李大娘兩，“大娘，你看又麻煩你跑一趟，我會好好考慮的，這個你拿着回去給大虎他們嚐嚐，這是我新做的吃食，味道還不錯，你回去把這腸切成片，給孩子們就飯吃就行，孩子們應該會喜歡。”

“小梅，大娘可不是為你的東西來的，你還是留着給香兒他倆吃，你們家也不容易。”李大娘推卻幾番。

李梅堅持讓李大娘拿着，收了東西才好説話、好辦事，説不定以後還會用得着人家，不能把人給得罪了，再説這位好心的大娘確實是為她着想。

最後，李大娘見李梅堅持，她才拿着香腸回去了。

李大娘回到家，和她家老頭子嘮叨了一下這事。李大娘將李梅給的香腸切好，嚐了一片，覺得味道很不錯，又讓他家老頭子嚐了一下，李大爺也誇李梅做得好吃。

李大娘嘆了一句:“這小梅越來越能幹了，也不知她打來哪來的這麼多點子，整天換着花樣想辦法做吃食。”

“還不是給出來的，你看她家過得什麼子，前兩天還欠下瑞山五兩銀子了，要不是人到這份上，哪個姑娘會想辦法賺錢？不都是在家等着嫁個好人家。”李大爺説對了一部分，李梅想賺錢是真的，可做飯的本事都是前世帶來的。

李大爺又説道:“沒想到這小梅也是個有主意的，這事能不能成還在兩可，你也別太上心了，能不能成全看他們有沒有緣分，強求也沒用。等會兒你去瑞山那裏給他説説，看看他是什麼想法？小梅這孩子好，重情義，有擔當，做飯還好吃，要真是他們能到一塊，倒是美事一樁。”李大爺原來還不看好李梅，經過這幾次接觸，他覺得李梅肯定是個持家有道的好姑娘。

李大爺會這樣想，是因為李梅原來經常在家做繡活，不怎麼出門，出門也不太愛説話，她和李大娘一家接觸不深，李家人都不瞭解她。他們哪裏知道李梅是換了兒的，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沉默羞澀的李梅了。別人還以為她是因為成過一次親才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看上去比原來更會説話，更懂事了。

李大娘讓老頭子嚐了兩塊香腸，又把東西給收起來，等晚上留個孩子吃。這等好吃的東西，還是留着給孩子們解個饞吧。隨後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髮，跟老伴説了一聲，就去了孟瑞山家。

其實，李大娘原來和孟瑞山父母關係就不錯，鄰里鄉親的，經常互相幫忙乾地裏的莊稼活。後來孟瑞山父母走了，李大娘看孟瑞山可憐，又一直照顧他，早把他當做自家侄子來看待了，所以她才對孟瑞山的事情這麼上心，她就是期望他找個媳婦安定下來，能好好過子，爭口氣，別被他大哥瞧不起。因為她一直看不慣孟家大哥大嫂欺負孟瑞山的事情，李大娘家跟孟家大哥家走得就不近了。

孟瑞山正在屋子裏編竹筐。他家房子是新蓋的，傢俱都是新的，缺了不少零碎東西，都是子中慢慢添置。壯壯被他圈在坐在炕上玩，不讓他到處亂跑，出去怕他凍着，在地上又怕編筐枝條扎着他，只能讓他在炕上待著了，再眼底下看着他，他才放心。

李大娘推門進了屋，孟瑞山手中的活計都沒放下，邊編邊説:“大娘，你來了，隨便坐吧。”李大娘自個找個椅子坐下了，然後想了想説道:“瑞山，我剛才去小梅家了，問了你們的事情…”孟瑞山一聽説是這事他那雙編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又開始慢慢活動起來，枝條靈巧地在他手中翻來轉去，像是覆上了靈魂活了一樣。看他側着耳朵專心傾聽的樣子，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淡定、那麼不在乎。

李大娘不好説出李梅不同意，卻不知這樣磕磕絆絆的説話方式更磨人。

“小梅她爹同意你們的事情，就是怕有人説閒話；還有，他家不是欠着你五兩銀子嗎，再跟你攀親，小梅她爹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李大娘又來了個大氣，接着説:“不過小梅自己不同意，她那意思就是覺得你條件好，她配不上你；她也放心不下弟弟和妹妹，説怕弟弟妹妹沒了她這當姐姐的子不好過，怕他們吃不上熱乎的飯菜，穿不上暖和的衣服。她就想當個好姐姐，先照顧好弟弟妹妹，自己的事就先不考慮了。至於她嫁人的事，等弟弟和妹妹大些再説，説到時候有合適的再嫁，沒有合適的就孤身一輩子…”

“你説她才十六歲，這要是一輩子一個人過，得什麼時候熬到頭啊…”李大娘又問他:“瑞山，你的意思呢，是再等等，看小梅會不會改變心意，還是再託人給你説一個？”孟瑞山臉沒變，心裏卻不斷翻滾，各種想法頓時如水一樣湧進他的腦海中。他沒想到李梅如此重視姐弟情義，想想也是，要不是她重視弟弟，當初怎麼會嫁到林家？她嫁人也是被無奈吧，因為沒有給弟弟看病的錢，才被迫嫁過去。他更沒想到李梅如此年小就有獨身一輩子的想法，想來李梅也是想過很多，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倒不怪李梅不選擇他，相反，他更覺得李梅是個值得他真心對待的好女人，這樣重情重義的女人不好，那他上哪去找合意的女人？相比李梅嫁過來也不會虧待了壯壯，那他也會對她好，定不負她。

“大娘，我覺得李梅好，不想改變主意。她不就是擔心弟弟妹妹嗎，就算她嫁過來，我也不反對她照顧弟弟妹妹，將來她弟弟妹妹成親，我也會幫着出一份力。大娘，你就費費心，再幫我傳一次話吧。”孟瑞山倒是徹底下了決心，就打算娶李梅了。

聽孟瑞山這麼説，李大娘反而有點不確定了，反問道:“瑞山，你可想好了，要真是她弟弟妹妹成親你也管，這可得花不少錢，你們要是成親了，得再要幾個孩子吧，到時候花銷可不小，你們能養的過來嗎？”孟瑞山笑了笑，説:“大娘，你擔心什麼，我和李梅還年輕，好好過子，肯定能養得起幾個孩子。人家家裏有七八個孩子的，還不是一樣養着，也沒見扔了幾個去。再説，不是還有李老爹嗎，他還在，又不是不管孩子，我和李梅平時多幫襯着就是。”李大娘再次問了一回:“瑞山，你真心要娶小梅過門，還幫她照顧弟弟和妹妹？”孟瑞山堅定地説:“大娘，你只管去説，我不會改變主意的。”看來，孟瑞山真動了心思要娶李梅，看來這二人有的飆了。若是李梅知道因為她拒絕的場面話，讓孟瑞山更加堅定地堅持娶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説出那番話來。也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因為如此，李梅的拒絕才讓孟瑞山覺這個女人與眾不同；若是李梅一開始巴着他的，説不定他早煩了她，哪還有今天這事。

李大娘這才説:“那好吧，我空再去幫你説説。大娘也覺得你們在一起合適的，你看，小梅會做飯，會做家務，能照顧孩子。你呢，又會打獵，種田也行，到時候你主外，小梅主內，兩人各管各的，肯定比現在過得舒服。最重要的是壯壯有個關心他的娘了。你別光認為後孃不好，給孩子找個娘還是有好處的，你再細心照顧壯壯，能有女人細心嗎，你能給孩子做鞋做衣服嗎？不能吧，小梅這孩子不錯，做飯多好吃，到時候娶回家，你們爺倆可有口福了…”李大娘説着説着，竟打趣起孟瑞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