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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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賤人是瞿匡翰的老婆。”等着那電話那頭的吳雨欣都抱怨完了,我才慢慢地把剛剛聽到的事實説出來,連我自己説這答案的時候,也痛得不能自已。
“什麼?文楚,你他媽是瞎了狗眼不成,被一對狗男女玩在鼓掌之中,你他媽的男人被他老婆搶了就算了,居然還把初夜給了她老公,你他媽的怎麼沒出息成這樣?”雨欣帶着哭腔開口罵罵咧咧,大約罵了有大半個小時,情緒才稍微緩和一點。
“雨欣,你放心,女子報仇,二十年不晚,這次他們欠我們的,我一定會要回來。”
“老孃現在就想拿一瓶卸妝油直接潑到那個賤人臉上去,讓她看看自己毀容後是什麼樣子。”
“如果讓她自己在自己的臉上潑卸妝油,豈不是更有效果?”
“楚楚,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長這麼大,第一次什麼都沒有了之後一再的讓人威脅,一再的讓人傷害,這口氣咽不下去。”
“你打算怎麼做?”
“暫時不知道,但是據我所知劉笑庭她爸的公司好像跟‘那邊’有點聯繫。”
“你要回去?”
“我先考慮考慮,但是我答應你,你的這個事情,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也不會讓威脅我們的人有好好果子吃!”我愣愣的在咖啡廳裏呆到了十二點半,咖啡廳裏的人因為下班,越來越多,我才拖着沉重的身體上了“盛新”三十層。
我昨天在公司的打人事蹟估計已經在公司裏傳開,那些穿的光鮮亮麗的高層們見到我居然跟見鬼一樣,能躲就躲。
難怪人家都説破罐子不怕古董。對付這般女人你心計玩不過,直接開打才是王道,這下多好,人人看你都要敬畏三分了。
推門進了總裁辦公室,居然瞿匡翰也在。
“你不是今天休息嗎?”
“這是我的公司,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看我沒有回話,瞿匡翰又補充説:“阿成有事,所以…”
“你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你是我老闆,要解釋也只能是我給你解釋。”瞿匡翰先是一愣,隨後埋首與文件中,不多説。
我也默默的退到了辦公室外的辦公桌上。
掛在牀鋪上的時鐘慢慢指向一點方向。
電梯叮的一聲,我的身子也跟着顫慄。
一陣歡呼的聲音,那天一起在郊外見到的曼妮領着捧着一大束都快把自己的臉遮掉的玫瑰的張毅天過來。
“楚楚,這個人説是找你的,瞿太太説是你們認識,可以不用登記,我就帶他進來了。”
“恩。”張毅天笑道“我們何止認識,她是我未婚,今天我是來求婚的。”曼妮一臉豔羨,看着就覺得假。
“哇,楚楚,你好幸福啊。”
“呵呵,是嗎?”我看着張毅天一臉的高興,看來那個女人真是給了他不少的演出費。
他賣力的單膝跪在地上,獻上鮮花,嬌豔滴的玫瑰中間放着一顆約莫兩克拉左右的鑽戒。
“楚楚,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