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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卻是卻海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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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豪真的耍起無賴來。他説:“常言道打者愛也,好舒服啊!二姐,你就多愛我幾回吧。”李碧鈺樂得哈哈大笑,引得四周路人側目注視,不明白這幾個俊男美女在搞什麼明堂。

李智豪張目四望,得意洋洋的説:“二姐你都看到了吧,那些人在羨慕你呢,我想你現在一定時甜到入心了,對吧二姐。”李碧鈺打了弟弟一拳嗔道:“羨慕你個大鬼,只有笨蛋才會甜到入心。”李碧雅看到兩人越鬧越過份,制止道:“好了。

你們就別再鬧了,大庭廣眾嘻哈打鬧,小孩子似的,成為體統?時間已不早,幹正事要緊,小鈺識車子能,你來開車,走吧智豪,我們這就去大霧山。”李智豪歡喜雀躍,連聲叫好,李碧鈺卻撅着嘴,滿臉的不高興。李碧雅問:“你又怎了?”李碧鈺晦氣道:“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去那山高路懸的鬼地方,想到等會兒光着股吹北風的情景,什麼興趣也沒了,我不想開車,心情不好,要去,大姐你自個開去。”李碧雅笑罵道:“懶鬼,不想開車卻諸多籍口,怕你了,我來開吧。”説着接過妹妹遞來的車匙。

李智豪快步向前,一股坐在汽車前排副駕駛位置上。李碧雅奇怪地問:“你怎不坐後面陪二姐?”李智豪笑嘻嘻的説:“我坐在這裏好了。這樣可以陪着大姐你。”李碧雅微微一笑“你以為我是路盲嗎?誰要你陪。”李碧鈺獨自坐在後排,氣鼓鼓的説:“這小子有大姐就行了,還會記得我這個二姐嗎?”李碧雅笑了:“小氣鬼,你呷什麼乾醋?是智豪他要坐在前面,我有什麼辦法?好了,別説了,坐好,我要開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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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開那麼快乾嘛?咱們又不趕時間,就不能開慢一點嗎?”當李碧雅將那輛深藍寶馬不斷提速時,李碧鈺心疼了。

“山路那麼崎嶇,大姐還要高速爬坡,車子能好也不能這樣開呀。”李碧雅只是想試試車子能,聽妹妹這樣説,於是放慢車速道:“怎了?你是擔心我的技術,還是心疼你的寶馬?”李碧鈺既心疼車子亦擔心大姐的技木,本來滿肚子怨言,被大姐一言道破,反而不知怎説才是,當下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李智豪看着大姐急促起伏的脯,驟然一陣興奮,忽起摸玩的念頭。看到二姐喋喋不休的埋怨,笑道:“二姐你就體諒一下吧!

大姐現在正慾火焚身,情難自控,沒地方發,只好找你的寶馬出氣嘍。”

“胡説八道,誰象你?你小子才慾火焚身呢。

這樣詆譭大姐,看我打不打你股。”李碧雅嘴裏嬌嗔,眉目間卻是飽含柔情。李碧鈺嘴上不説,心裏卻在懷疑。

“大姐為人素來穩健,象今天這樣急躁從未見過,難道真象智豪所説的慾火焚身?”李碧鈺越想越擔心。

心想撞爛車子是小事,連車帶人滾下山去那才是大事。她伸首往山下看,竟看不到底,不由得一陣心寒,這麼高摔下去,不死也得癱瘓一輩子。

李智豪沒有二姐那麼憂慮,大姐的技術他絕對相信。看到大姐似怒非嗔的責罵,不由得心神盪,忍不住放肆起來。

只見他把伸手向李碧雅的間,用力開她的‮腿雙‬,摸住那處曖烘烘,不斷冒着熱氣的塊,笑道:“大姐,你還好意思抵賴?也不瞧瞧自已,褲襠又滾又燙,恐怕底褲早就濕透了。”説着還趁機往上摸,摸着那對巍巍顫抖的豐,唧唧笑。

“大姐你還承認了吧!你看,頭都豎起來了,還説我胡説八道,嘿嘿…”這時的山路越來越陡,李碧雅需要集中神開車,一心不能二用,自然無力抗拒弟弟的挑逗,李智豪見此更加興大發,乾脆上下其手摸個不停。

李碧雅的情慾在弟弟的撥下失控,忍不住大聲的呻起來,看着息急促,媚眼生的大姐,李碧鈺醋意更盛。

心想,怎麼好事全讓她佔了,真不公平。酸溜溜的她,嗡聲嗡氣地説:“大姐你興奮歸興奮,可不要得意忘形,忘了看路才好。”李碧雅被弟弟摸得渾身發軟,氣不斷,正自苦惱,聽到妹妹語帶譏諷不由得大為惱火,生氣道:“誰興奮了?

你不叫智豪停手還説風涼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這樣子好舒服嗎?我告訴你,再不讓他停手,撞爛你的寶馬可別怪我。”撞爛車子李碧鈺倒不心疼,她最擔心的是大姐被摸得渾身酥癢,把握不住方向,連人帶車滾落山去這才是最可怕的。

聽了大姐的話,連忙從後拉開弟弟的手罵道:“大鬼,你到底摸夠沒有?還不鬆開你的鹹豬手,難道你想我們連人帶車滾下山去,來個同歸於盡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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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輪急促的爬升,載着姐弟三人的開蓬寶馬終於在山頂一處平坦地停了下來。目的地是在李智豪的指引下找到的,他告訴兩位姐姐,這地方是他在野外宿營時無意發現的。李碧雅順着弟弟指引方向望去,看到山處,有一大片柔軟平坦的草坪。

由於四周有巨石阻隔,所以不但背風,隱蔽也好。她忍不住點頭稱讚道:“好地方,真不愧是一處理想的好地方。”李碧鈺生潔淨,要她在這荒郊野嶺尋歡作樂,自然是一百個不稱心。

只見她雙眉緊皺的説:“大姐,我們真的要在這裏?

難道就沒有別的地方可選擇嗎?要不在車裏也行啊,總比在這裏粘一股草末強多了。”李智豪説:“寶馬那麼小,本就沒有多大的活動空間,連手腳也伸展不開來,有什麼意思?二姐你既然怕髒,那就在車裏等我和大姐好了。”李碧鈺不等弟弟説完便大聲抗議道:“説好是三人同心,怎能扔下我一人白等?不行,我要跟着你們一起去。”李碧雅笑道:“死丫頭,不是我拆穿你的西洋鏡,你不過是怕智豪跟着我,自己吃虧罷了。”李碧鈺讓大姐説破心事,臉額一陣發燙。李智豪趁機取笑道:“二姐你還是不要跟着來好,這裏蛇多,等會兒讓蛇咬着股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李碧鈺最怕的是蛇,聽了這話不猶豫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李碧雅知道弟弟在耍人,嗔道:“智豪你也太過份了,明知你二姐怕蛇,還這樣嚇唬她,不是存心捉嗎?”李智豪笑嘻嘻地説:“山野草地,有沒有蛇誰也説不準,如果真是有蛇,那咬一下股就算是萬辜了,要是一個不小心,讓那東西鑽進那裏,這才是大件事呢。”李碧鈺知道弟弟存心戲,不覺又氣又惱,一把扭住他的耳朵罵道:“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蛇這般厲害,懂得,懂得鑽那地方。”李智豪被扭得齜牙咧嘴,恨聲説:“二姐,你難道真的不怕有蛇鑽進你的裏?”李碧鈺似笑非笑地説:“如果有蛇,我第一時間就拿來你的嘴巴,看你還怎樣的胡説八道。”姐弟三人説説笑笑,順着山坡往下走,來到山石叢。李碧鈺指着一塊巨石背後的草坪説:“這裏的草跟別處不同,應該經常被人滾壓。

不然,不可能比周圍的草矮那麼多。”李碧雅點頭道:“小鈺説得不錯,看樣子這裏的確經常有人光顧。”隨後擔心地問:“智豪,你認為這裏真的安全嗎?”李智豪不勝其煩道:“我的好姐姐,你們怎了?

我們又不是跟別人爭地盤,只不過是借用一下,幹嘛緊張兮兮的?再説這時候這鐘點,還會有誰來,我説你們就不要研究那麼多了,還是趕快衣服吧,幹正事要緊。”李碧雅微笑不語。李碧鈺卻極為不滿,哼道:“你想一箭雙鵰?”李智豪愕然問:“有何不妥?”李碧雅擔心道:“小鈺説的有理,以前是單獨分開的,現在咱們姐妹一起,智豪你應付得了嗎?”李智豪哂笑道:“大姐你這就把我看扁了。

別説只是你們,就算再多兩個也照樣通殺。”李碧鈺不屑道:“牛皮不用納税,怎吹都可以。”李智豪哈哈大笑。

“是真假不了,是假難成真,是否吹牛皮,等會兒便知分曉。”説着也不管姐姐們是否願意,摁倒她們便強行解剝衣服,嘴裏還不停地叫道:“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一皇戰二後的厲害!”李碧雅對弟弟向來是千依百順,對他的蠻來倒沒什麼。常以頂扛為樂的李碧鈺卻不肯輕易順從。

只見她故意扭擺着纖,哈哈樂道:“嘻嘻、哈哈!你,你小子,你幹什麼?你這是衣服嗎?哈哈!又來了,又來了。

哈哈!別撓我,別撓我,癢、癢!哈哈,哎呀,還死命抓人家的房不放呢,嘻嘻,真不要臉。”李智豪正讓二姐前仰後翻的誇張動作得無從下手,聽了這話,不覺大為光火。怒道:“你發什麼花癲?我什麼時候死命抓着你的房不放了?真是豈有此理!”李碧雅嫣然笑道:“智豪你也是的,明知她喜歡跟你鬥嘴,你幹嘛生氣?”李碧鈺笑得前俯後仰,嗔道:“還是我自己來吧,看你的傻樣,腳,一點也不懂得憐傷惜玉。”李智豪氣得七竅生煙,但不敢過份反駁。因為他知道,這位二姐個潑辣,敢愛敢恨,連大姐也讓她三分,惹怒她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不好吃不了兜着走,那真是得不償失不值得。在弟弟不住的催促下,李氏姐妹很快便下身上的衣服。

看着兩個不着寸絲的嬌媚姐姐,李智豪嘻哈笑,不甘後人地剝去衣褲,然後赤條條地擠在她們中間,覺無限快意。眼前雙美,雖説是朝夕相對的胞姐,而且又有體之歡。

但象現在這樣的三人同擠在一起,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實在是説不出的興奮刺。他把目光轉移到姐姐身上,仔細端詳着她們豐滑瑩脂的房。

兩相比較,大姐的房很大,很飽滿,圓圓的頭,有如鮮的杏仁,相嵌在峯之上。二姐的房雖不及大姐的豐滿,但鮮紅的頭猶如初的葡萄,掛於極富彈嶧上,覺別有一番韻味。

李智豪左右開弓,一邊一隻的抓着姐姐們的房,強烈的快自丹田湧起直衝腦門。

只見他手口並用,輪番逗四隻房,忙碌如同勤勞的蜂。碧雅、碧鈺姐妹年紀雖説不大,卻是慾海高手,而且神經極其發達。

因此,李智豪的手剛觸及她們的部位,便情不自的嬌呼起來,李智豪雖然年僅十七,然而在兩位姐姐的調教下,早已成為愛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