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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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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也非常擔心,記得上次小熙曾經跟我提過好像有人跟蹤她,可我並沒當回事。因為我真的以為是哪位愛慕者想追小熙而已。沒想到現在情況這麼嚴重了。

我問:“跟蹤你的人,你眼嗎?”小熙説:“他的防毒口罩把整張臉都遮住了,我本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會不會是個變態?”因為霧霾的原因,北京大街上戴各種各樣的口罩出來都不足為奇,但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麻煩就大了。

我説:“今晚你別灰了,我們先找一家酒店住下,反正明後天都休息,看情況再説。”我説去開房,小熙並沒有懷疑我的動機,而是立刻同意我的想法,她也覺得星級酒店一般保安設施比較好。相對比較安全。我為小熙對我無條件的信任非常動。

〈到酒店,我自覺地開了一個雙標房,小熙拿到房卡,對我會意一笑。

我親暱地摟着小熙一起看了會電視,等小熙有了睡意,我看着她睡着,才跑到自己的牀上去睡覺。

不是我對她沒想法,而是我心裏實在忐忑不安。我心裏還在想那個跟蹤小熙的人,如果真像小熙所説是個變態的,我還不至於這麼害怕,我最害怕的是…!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哆嗦,夜已深,我不好意思給塗堅哥打電話,但我等不及到明天,就發短信問他:“塗堅哥。那件事現在怎麼樣了?消息有沒有出去?”塗堅哥也還沒休息,馬上給我回了短信:“嚴教授初步同意放棄這個項目的研究,但現在麻煩的事,這事已經小範圍出去了,難保會讓國際組織知曉。據我們研究,陳家村範圍內,外星人當年就做了嚴密防範。所以基本不會有問題,要小心的是那些外出的外星後人。”我看完短信,身子一軟,幾乎癱倒在牀上。這下問題嚴重了,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跟蹤小熙的,可能就是國際上哪個組織的研究人員。

我先把短信刪了,這事我不能讓小熙知道,我得好好想個辦法。如果真是我擔心的那樣,不僅是小熙,陳帥虎同樣也有危險。

第二天小熙醒來,她讓我去酒店外面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我説,這還用我出去嗎?我在房間裏就能看到。

我盤腿上牀,給小熙表演離魂術。

我的魂魄在酒店周圍繞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就讓小熙趕緊起來洗漱。在酒店內吃過早飯,去室內泳池游泳,折騰到下午,按原計劃看了連場電影。

第二天又陪小熙逛了商場,去簋街吃美食,開開心心過了個週末,等到週一早上,我送小熙去公司後,再回到臻藝公司上班。

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又犯了愁,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讓小熙一個人住她宿舍我肯定不放心,我搬過去住呢,小熙那個房間太小,只有一張牀,連沙發都沒有,肯定也不合適。想來想去,我只能跟陳帥虎商量,讓他跟小熙對換。

陳帥虎二話不説就答應了,當天晚上我就帶着陳帥虎一起去接小熙,我們先到小熙那裏把陳帥虎安頓好,然後讓小熙帶上行李跟着我回蓮花公寓。

我讓小熙睡卧室裏的牀,我睡外面沙發,準備以後每天她上下班都由我來接送,總之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

我每天也打電話問候陳帥虎,唯恐他也被人盯上,不過看來還好,現在他還沒發覺什麼異常。

小熙看到小憐的泥偶到好玩,就捧在手上把玩,我告訴她小憐的故事,她聽了竟然也不害怕,主動負責起小憐的供飯來。晚上休息的時候,小熙還給小憐用布頭做了幾套漂亮的芭比娃娃洋裝,給小憐穿了起來。

我看着小熙給小憐換裝專注慈愛的樣子,便對小憐説:“小憐,爸爸給你找的這個媽媽好不好?你喜歡她嗎?”團頁共劃。

我看到小憐的泥偶穿上新衣服後,臉上似乎泛着光彩。我知道小憐一定是喜歡小熙的。

表哥看到小熙搬到我這裏,以為我和小熙也同居了,便問我以後的打算。我只好跟他解釋,小熙住我這裏是暫時的,因為遇到了一點麻煩,有變態男人跟蹤她。

這天傍晚,陳帥虎回來找更換的吉他弦,看到我就對我説:“你知道嗎?尹立勇回來了。他這次回來後簡直憔悴得不得了,可以説是遍體鱗傷シ氣若游絲,好像半條命都沒有了。”我愕然道:“這麼嚴重?他去哪了知道嗎?”陳帥虎説:“我問他了,他沒説,不過現在人也不像以前那麼冷傲了,倒是平易近人了不少。”我問:“他現在還剋扣其他歌手的錢嗎?”陳帥虎説:“其他歌手現在已經他每天支付的,尹立勇倒像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樣子,胎換骨了。”我心裏一動,問:“你注意過沒有,他現在來酒吧戴手環嗎?”陳帥虎説:“我特意看過,他還是不戴的。”我囑咐他:“你住小熙那邊,自己也小心點,因為不知道跟蹤小熙的人什麼目的。”我當然不能告訴陳帥虎他是外星人後代的真相,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陳帥虎嘿嘿道:“要是有美女願意來劫個,我馬上就從了,你可千萬別來救我。”從莉莉這得來的消息,莎和他爸爸從家裏搬走了,莎心情和身體仍然不好,莉莉希望我再想想辦法,把莎肚子裏的鬼胎徹底走。

我雖然同情尹立勇童年的遭遇,但想到可憐的莎,就對尹立勇憎恨起來。自從陳帥虎説尹立勇回來後,尹立勇給我打過電話,我都故意沒接。

我不想再見尹立勇,但尹立勇又找上門來了。

這次尹立勇直接來我公司門口守候,等我下班走出大廈,他就了上來。

正如陳帥虎説的,尹立勇神萎靡不振,臉憔悴,連説話都有氣無力的樣子。

他説:“我找你有事?”我以為他説的還是找鶴鳴山李道長的事,便一口拒絕:“對不起,我幫不了你,我想李道長也不會想見你這種人,道法不傳不幫惡之人,這是規矩。”尹立勇説:“你誤會了。借一步説話吧!”他不由分説地把我帶到了一家咖啡店的包廂裏,要了一杯礦泉水,並囑咐服務員不要隨便進來。

我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便冷眼看着。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空的礦泉水瓶,然後又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對準自己的手腕。

我連忙喝止道:“你想幹什麼?你以為這樣就能贖罪?”尹立勇平靜地説:“走開,我沒那麼蠢。”話落刀起,尹立勇在左手腕上深深劃了一刀,鮮血裏面“汩汩”出,他把血都接到礦泉水瓶子裏面,到了大約瓶身三分之一模樣,尹立勇才收手用紙巾把傷口堵上。

僅僅過了五分鐘樣子,他的傷口就不血了,只留下淺淺一道疤痕。

尹立勇把桌上那杯礦泉水倒進瓶中,和他的鮮血融合,我驚異地看到瓶中的鮮血開始變。從一開始的紅變成黃,然後是綠,最後變成藍

尹立勇給瓶子擰上瓶蓋,遞給我説:“讓莎喝下吧!喝下就沒事了。”我接過瓶子,疑惑道:“這能行嗎?萬一…”尹立勇説:“你不是認為我冷血嗎?但只有這冷血才能救莎。”我説:“肯定嗎?可不能隨便把莎當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