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追趕阿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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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服務區本身就很小,停車場自然也不大,現在一眼望去,只有一輛大卡車停在那裏。
我急得跳腳:“師父。車被偷了!我要報警!”道長卻説:“且慢,先去問問服務區的管理員吧!”我趕緊跑到值班室,問管理員有沒有看到我的車,管理員説:“你車停哪裏了?”我説:“就停車場啊!”管理員説:“不用急,停車場都有攝像監控着,我調取監控給你們辨認。”他説着就把這一時段的監控全部調取出來給我們看,視頻上顯示,剛開始我的車還好好地停在停車籌,兩個小時後,我的車被髮動了,然後很練地倒車調頭,出了服務區。
而整個過程中,均沒發現有其他人靠近我的車。
管理員説:“你看,沒有偷車,你們車上是不是還有同行的人?應該是他開走的吧!”我和李道長面面相覷,車上只有阿娜在。難道是阿娜的屍體開走了車?
我急問:“出服務區的地方有沒有攝像頭監控?”管理員説:“有,我們服務區是很規範的,整個區域沒有死角,你要看嗎?”我趕緊説:“謝謝謝謝,麻煩您了!”估引史巴。
這個視頻一播放,我驚得下巴都掉了。我們從服務區出口處的監控看到,駕駛車輛的正是阿娜,只見她嫺地把握着方向盤,經過攝像頭的時候,居然還衝着車窗外面嫣然一笑。
我拖着李道長迅速跑到高速路邊向前望。可哪裏還有車的蹤影!
我絕望地説:“這怎麼可能!阿娜都死了二千多年了,靈魂不知道投胎幾十次了,她怎麼還會顯靈?再説了,阿娜也不會開車啊!”道長勸道:“冷靜,冷靜,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抓狂!你的車油箱裏面還剩多少汽油?”我想了想,説:“汽油不多了,記得最多還夠開三十公里,本來打算在這裏加了油再走的!”道長説:“那就好辦了!”經過師父的提醒,我頓時明白了,我的車往前只能開三十公里,而距離下一個出口卻有五十公里,那麼説明車一定會因汽油耗盡而停在高速路上。
我們在服務區懇求一輛私家車帶我們一程,私家車主聽説我們被自己的車落在服務區了,便快地答應了。
我們坐着好心人的車上了路,一路上我和李道長都緊盯高速路的兩側。唯恐錯過我的車。
果然,車行約三十公里的時候,我遠遠就看到我的車停在硬路肩上,而且還打着雙跳燈。
我對好心司機説:“前面那輛就是我的車,您停一下吧!”司機減速停到了我的車後面,我説:“太謝謝您了。我的車應該沒汽油了,能否從您的車裏一點汽油出來給我?我付您雙倍的油費。”司機很仗義,二話沒説就在大可樂瓶裏放了一瓶汽油給我,我付給他錢,他也只肯象徵
地收一點。
在我的千恩萬謝中,他的車開走了。我趕緊跑到我的車前,拉開車門,看到阿娜仰靠在駕駛座上,我一摸她的身體。跟之前沒有什麼兩樣。
我趕緊把她抱回後座,然後給車加了油。
我問李道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阿娜怎麼可能會開車,還知道停在硬路肩上打雙跳燈!一般新手司機都不懂!”道長前後左右看了了,催促我説:“別問了,快把車開走!”我看到李道長神嚴峻,便不再囉嗦,趕緊把車駛離硬路肩,我算算車內的油正好夠開到前面的服務區,就儘量勻速前行,連剎車都不敢多踩,唯恐又油盡熄火在路上。
就這樣戰戰兢兢地把車開到服務區,我心裏把菩薩神仙都謝了一遍後,趕緊給車加滿汽油。
做完這一切,我才鬆了一口氣。我發現自己竟然緊張得衣服都全部濕透了。李道長看我的樣子,便説:“你去洗手間洗把臉吧!我在車上看着。”我從後備箱拿了條幹淨的t恤,到洗手間擦了身子換上了。
出洗手間的時候,我看到鏡子上粘着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卻是一道符咒,看圖案應該是驅鬼符。
我心想,這倒奇了,從來沒見過高速服務區裏還帶驅鬼的。我好奇地摸了摸那張符咒,被旁邊搞衞生的清潔大媽看到了,連忙阻止我:“別動!你找死嗎?”我趕緊縮回手,問道:“這裏黏一道驅鬼符是什麼意思?服務區鬧鬼?”清潔大媽驚異道:“你怎麼知道這是驅鬼符?”我指指我的車説:“車裏坐着我的師父,他可是鶴鳴山明月觀的掌門人,你知道嗎?”清潔大媽問:“你們是鶴鳴山的道士?難怪了。不瞞你説,這道驅鬼符也是請鶴鳴山上的道長來畫的。”我問:“這麼説,這裏真鬧鬼?”清潔大媽點頭:“可不是,這條高速都在山區,彎道多,發生車禍也多,有些死在車禍中的鬼心懷怨憤,就在這條路上搗鬼,附近幾個服務區裏都請過道士來貼符咒鎮鬼,這才好一些。”聽了清潔大媽這話,我恍然大悟。我趕緊跑回車上,對李道長説:“師父,我明白怎麼回事了!”道長問:“你打聽到什麼了?”我説:“嗯,這條路彎道多,所以車禍也多,近幾年死了不少人。這些鬼魂司機經常在路上戲過往車輛!”道長點頭:“我料想也是這樣,所以趁你去盥洗時,我已經給車子貼了驅鬼符。”我打眼一看,果然車窗上多了幾道符咒。我不
歎服,到底薑還是老的辣。
這時,東方天已經開始發白,我們又重新啓程。又開了一天之後,在傍晚時分,我們來到了鶴鳴山腳下。
因為來過一次,我門
路地想往山上開,李道長説:“把車停到山腳下吧!”我奇怪地問:“山那麼高,我們怎麼阿娜怎麼
上去?”道長説:“山腳下的天拙觀掌門是我師弟,我們把阿娜先寄存在他那裏,等我們上去把墓
安排好,再來接她。”我雖然心裏奇怪為什麼李道長要這麼安排,但看他的神情,應該是深思
慮的結果,於是我就不再多問,默默聽從他的吩咐。
我們從山腳小路往上爬,沒走幾步就到了下山時那個平台上,李道長解下藏在樹叢裏的攀巖繩索,對我説:“你先上去等我。”我記得這跟繩索的上端是系在半山那棵銀杏王上面,於是就放心大膽地攀了上去。
等我上了半山銀杏樹下,我又把繩索放下去,不一會兒,我看到李道長已經在往上爬,我就拉着繩子給他助力,不一會兒,他連拉帶爬也上來了。
藏好繩子後,李道長沒往下山時的原路返回,反而指着上端對我説:“我們還得從這裏上去。”我看看懸崖上的明月觀,光禿禿的沒有東西可供我下腳,本就不可能攀上去。
我問李道長:“為什麼大路不走,要從這裏上去?”道長説:“你跟着我,莫要多言!”我只好乖乖閉嘴,冷眼看李道長怎麼上去。
只見他不慌不忙,在懸崖峭壁上摸來摸去,似乎摳到一個機關,用力一扳,石塊移動,峭壁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口。
道長撣撣手上的灰塵,對我説:“跟我來。”他説罷就鑽進內,我趕緊打開手機跟了進去。
內很黑,在我手機微弱光線的照耀下,我看到
內有又窄又陡的向上石級,李道長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他的腳跟幾乎就在我的頭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