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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更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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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知縣説的冠冕堂皇,如果強要審案,他奏上一本,也是難辦的事情。這個時候吳思遠得到消息,也已經趕了回來。***周知縣升堂審案,朱傳宗和吳思遠在旁邊坐着觀看。

周知縣吩咐把證人們都帶上來,這個時候王大牛也已經趕來了,哭得一塌糊塗,嘴裏唸叨着:“我可憐的的老孃啊!”周知縣首先詢問王同,王同把看到的説了一遍。

周知縣聽完,吩咐道:“帶犯女上堂。”嶽可人上堂,雙膝跪倒,哭道:“大人啊!冤枉!”周知縣問道:“你這犯女家住哪裏?姓什麼?叫什麼?去觀水鄉做什麼?你害死兩條人命,從實招來,免動刑拷問,受皮之苦。”嶽可人把名字,住所説了,看周知縣的態度,似乎要讓她牽扯上朱傳宗朱大人,便只是哭啼,別的話便不説。周知縣把驚堂木一拍,道:“講!你既然是縣城裏的一個姑娘,應該大門不出,在家好生待著,怎麼去觀水鄉?”朱傳宗見了這個事態,皺眉道:“是我去觀水鄉辦案,因為不認得路,所以請她帶路。”周知縣讓文書記下了。

然後笑道:“大人,這是公事,所以下官公事公辦,請大人原諒。”然後喝道:“嶽可人,你既然和朱大人一起去辦案,為什麼無故殺人呢?説。”嶽可人含淚道:“朱大人因為要去擒拿犯人,所以讓我在王老太太家等待。

可是前來了一個歹徒,要我做他的媳婦。王老太太氣腦打了他一下,他便殺死了老人家,扔在井裏。我看他不防備,便把他推在井中。請大人明察。”周知縣心中暗想:“這女子乃是我的仇人,聽她的話似乎不是假話。

可是我若按實情不問她的罪,他父親的案子我怎麼擺?我從此丟官罷職還是小事,這個朱大人若是抓住我一個錯處,必有命之憂。不如將這兩條命案推在她身上,朱大人必定求我,這樣我的麻煩就消去了,真是兩全其美。”於是把驚堂木一拍,斷喝道:“好個刁女,滿口胡言!你上京越級告狀,不遵本朝法令,已有前科。

可是既然朝廷派欽差下來,本官也不該説什麼!但是你惡習不改!又殺人害命,本官可不能饒你了,你既不肯招出實話,左右快給我動刑。”衙役們敲打着殺威,一起恐嚇。朱傳宗心知這個知縣是個混蛋,不問青紅皂白就動刑,是要故意整治嶽可人,好消磨了他的案子。

可是事情涉及到他,也不能親自審案,心裏氣惱不已,這個時候吳思遠笑道:“知縣大人,我看這個案子還是先不要審了。

既然朱大人已經擒拿住了換屍案的犯人,不如先審那個案子,至於其餘的案子,等知縣大人和朱大人一起商議審案,你看可好?”周知縣是一地之官,混到這個地步,也是個靈剔透之人,聽吳思遠話裏的意思,是要和好的意思,怎麼能不就坡下驢?忙到:“既然這樣,也好。既然巡按大人親自破了案,那麼還是由大人來審理好了。”然後一拍驚堂木,道:“這個案子既然是和前面的案子有關,那就先由前案開始審理,請巡按大人審理。”然後含笑請朱傳宗上座。

朱傳宗不太明白吳思遠的意思,心想:“難道真要饒了這個壞蛋,和他服軟不成?這是什麼世界啊?我一定不會認輸的。”不過先審理換屍案再説,慢慢想辦法。

朱傳宗上堂,吩咐把那個劉姓木匠和張女押上堂來。朱傳宗詢問張女,張女哭泣着把遭遇説了一遍,原來她新婚那夜,因為新郎和她開玩笑,誤點中了她的道,假死了過去,結果被葬在棺材裏之後,半夜醒來,她大聲喊叫,正巧被路過的姓劉的木匠叔侄兩人聽見了,就救了她出來,年輕的木匠見她美貌,就想把她帶回家成親。

可是他叔叔不答應,二人爭吵起來,一怒之下,這個木匠就殺了他叔叔,並把屍體放入了棺材。朱傳宗聽了,案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不過案子真是離奇,要不是親耳聽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周知縣也暗中佩服朱傳宗能這麼快破案。那個姓劉的木匠嘆道:“大人,這女子説的一切都是實情。怪我一時糊塗殺了我叔叔,真是良心難安,不過我終於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就算死了,也不枉這一生了。”朱傳宗道:“既然你認了罪,殺了人,也就是死罪了。”讓他簽字畫押,押了下去,朱傳宗讓楊富和楊開赴父子上前,對他們道:“既然案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你們可以洗清冤情了,只是這個張女,既然已經失貞,你們如何處置?”楊開赴含淚道:“大人,這件事情小人也有錯,多虧遇到了大人,破了這麼離奇的案子,否則我們父子的命都要丟掉了,這事情也不能怪我娘子,我情願領回她,和以前一樣做夫。”楊富也是點頭稱是。朱傳宗大喜,道:“你們還算是明白人,希望你們一家人和睦相處,本官祝福你們了。”楊家一起跪謝朱傳宗,稱讚他斷案如神,朱傳宗吩咐衙役把他們帶下去了。

朱傳宗對周知縣道:“你看這個案子這樣破了,其中也有嶽姑娘的功勞,她説的都是實情,她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我看她的案子…”周知縣忙道:“大人,我看其中定有內情,可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為什麼那個康能早不來晚不來,單等嶽姑娘一來就來呢?是不是事先約好的呢?他們被老太太撞破姦情,這才殺人滅口,然後嶽姑娘想嫁禍給康能,殺他滅口。”朱傳宗大怒,道:“你這是血口噴人,你這個混蛋…”吳思遠連忙拉住朱傳宗,請他息努。朱傳宗和周知縣正鬧的不可開的時候,忽聽屬下報道:“兩位大人,知府大人來了。”來的是路同府的知府伍正,知府是從四品官員,官位比朱傳宗還高,雖然朱傳宗是都察院的欽差,有監管和偵察所有官員的職責,但也不能處置比他大的官員,只能上奏而已。路同府知府伍正沒等二人接,就已經進來了。

看見二人一副鬥雞的樣子,大笑道:“本府來的正是時候啊!欽差大人怎麼動怒啦!朱傳宗風聞這個知府伍正也是收受了周知縣的賄賂,所以對嶽一鳴的案子不聞不問,心中有氣,他畢竟年輕沒有經驗,便冷哼了一聲,也不答話。伍正是老油條了,心裏雖不高興。

但是面上卻笑道:“周知縣,你看你怎麼把欽差給得罪啦!他氣地這樣啊!”周崇聖道:“大人您來的正好,有個案子需要欽差大人迴避,屬下也是據理力爭,為朝廷着想,不想欽差大人就生氣了。”伍正板下臉道:“原來這樣啊!我看欽差大人可能一時情急,説話急躁,讓你誤會了他的意思,朱大人少年英才,不會做出違揹我朝法令的事情。”朱傳宗此刻也醒過味來,知道在官場可不能由着子,便道:“舉賢不避親,審案只要守法,就算親屬,也一樣可以審案。再説這個女子和我沒有瓜葛,我為什麼就不能審這個案子呢?”伍正一笑,道:“説的對極了,大人説的太好了,不愧是朝廷將要重用的人才啊!我特意從府裏趕來,就是接到了朝廷的命令,請欽差立刻回京的。”説完拿出公文。朱傳宗聽了,一頭霧水。

不過也得跪下接令,原來都察院下令,讓朱傳宗接到命令之後,三之後啓程回京師,另有重要事情任用。

並且對他這一次的行程,給予了肯定,要回去嘉獎他。朱傳宗拿了公文,回到後堂,還沒等問,吳思遠便道:“這是周崇聖,伍正等人在京師疏通了的緣故。

都察院被他們打通了關節,嶽一鳴的案子不讓你查啦!”朱傳宗大怒,把公文撕了,道:“難道我不遠千里,來到這裏就白來了嗎?

先生,我知道您一直以來都在教導我辦案,可是現在還有三天我就要回京師了,您還不指點我破案嗎?如果您沒有辦法,那我就算丟官坐牢,也要整治這個貪官。”吳思遠嘆道:“我也低估了這個周崇聖的能量。沒想到他在京師裏也有人,在三天之內,要想破案也容易,可是知府大人來了,這個案子一定涉及到他,要想破案,必須要好好利用他,不能讓他當絆腳石。”朱傳宗大喜,道:“原來先生有辦法啊!快點告訴我,就算付出什麼代價,我也願意。”吳思遠微笑在他耳邊低語起來,再説路同府知府伍正和上慶縣縣令周崇聖在周崇聖的豪宅商談,伍正端起茶來,慢慢喝了一口,才緩緩道:“崇聖兄,這次你惹的麻煩可是太大了。

你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怎麼這個朱傳宗你就搞不定呢?他喜歡什麼,你滿足他就是了,搞得我央求布政使大人去京師活動,這可破費不小啊!”周崇聖堆笑道:“小的明白,我知道上次給您的一萬兩銀子不夠,大人也添了不少的銀子,我不會讓大人白費心的。等大人走時,路費會給您籌備的。”接着嘆道:“朱傳宗這小子壞死了。

難怪京師裏的人都説他天生是個閹人。我給他送錢他不要,古董玩物他都不要,女人的話,他是太監,更不能要了,他身邊的那個師爺和護衞,更是一塊木頭一樣,滴水不進鹽醬。大人説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