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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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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柱聞言不身子一震,從牀上坐了起來,對着電話急切的詢問道:“耗子,怎麼呢?”秦一柱知道,耗子平常還算是一個比較沉穩的人。聽耗子那樣急切的説出事了,他立即可以想象出,耗子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非比尋常的麻煩。

秦一柱的問話並沒有立即得到耗子的回答,電話裏突然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小會,一個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小子,我告訴你,你朋友現在在我們手裏。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馬上去準備五萬塊錢,然後等我們電話。如果你膽敢報警的話,小心我們對你朋友不客氣。”秦一柱聽到這樣的説法,一方面覺得非常的震驚,另一方面又覺得非常的不解。

秦一柱急切的説道:“大哥,你總得讓我和我朋友先説幾句話,好先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吧?”然而,回答秦一柱的是,傳來的一陣掛斷電話的“嘟、嘟、嘟”聲。

這樣一個緊急而神秘的電話,頓時讓秦一柱睡意全無。他迅速的起身穿好了衣服,腦袋裏也極盡全力的想思考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秦一柱清晰的覺到,對方的行為顯然就是黑社會慣用的綁架、勒索的行為。但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耗子最近好像本就沒有得罪過什麼道上的人。要説一定和人發生了什麼衝突的話,也只有那天晚上在紅館夜總會里和段天藍的保鏢發生了衝突。

秦一柱猛然一下吃驚的想道:“莫非是段天藍乾的?”秦一柱仔細想了想,又情不自的搖了搖頭。他覺得事情不太可能是段天藍做的,畢竟,那天晚上雙方的衝突,段天藍已經把所有的怨恨都記在了他的身上,而壓就沒準備去追究耗子的責任。況且,對於堂堂的段氏集團大小姐來説,也絕對不會花那麼大周章的去勒索區區的五萬塊錢。

秦一柱順着這條思路繼續往下想道:“有沒有可能是段天藍的保鏢,揹着段天藍私下做的呢?”秦一柱認為,這樣的可能倒確實是存在的。但其中同樣具有明顯的疑點,因為要是那樣的話,這些保鏢完全可以直接針對他而來,而不用去“畫蛇添足”的綁架耗子。

秦一柱慢慢的覺得有些頭疼,心裏則是越來越着急。要説五萬塊錢,對他來説,倒是本不算什麼事情。但問題的關鍵是,他要付了錢的話,是不是就一定能夠救出耗子?再説,萬一對方要是收到錢之後,一二再、再二三的來找他勒索的話,那又該怎麼辦呢?

所以,秦一柱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要能夠完整的把耗子給救出來,同時也絕對不能放過這幫參與綁架耗子的罪犯。

“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呢?”秦一柱用力的思索道。

正在痛苦思索着的秦一柱,大腦裏突然閃過了兩個人的影子。他覺得,眼前這樣的情況,光靠他個人的力量,是難以解決的。俗話説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所以他決定找兩個兄弟出來幫忙。

出現在秦一柱心中的兩個人選是,他寢室的室友“小寶”和“亞東”對於小寶和亞東的格與為人,秦一柱在重生之前,經過四年同寢室的生活,早已經有了非常明確的瞭解。這兩人都絕對是那種滿身疾惡如仇的正義,平常好打抱不平的人。遺憾的是,後來在畢業分配時,各個方面都極其優秀的他們,由於缺乏過硬的社會關係,所以也都未能分配到滿意的單位。

秦一柱此時想到小寶和亞東,主要有兩個方面的意思。

秦一柱一來是希望藉助於這兩人的幫助,能夠更好的達到成功解救耗子的目的。

小寶和亞東自從入學以來,學習和訓練都非常的刻苦。可能是因為兩人家境都相對貧寒的緣故,所以看起來都特別的珍惜這樣的求學機會。同時由於兩人本身的身體素質就比較好,所以他們在擒拿格鬥方面的進步猶為顯著。

自從上次秦一柱剛剛入學就完美的把大馬給收拾了以後,小寶和亞東就已經把秦一柱當作了英雄和偶像。加之秦一柱本身就具有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成,所以小寶和亞東多數時間都唯秦一柱馬首是瞻。事實上,小寶和亞東已經自覺的成為了秦一柱的兄弟,多次表示願意為秦一柱兩肋刀。

秦一柱正是因為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想着找小寶和亞東幫忙的。

同時,秦一柱也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想趁此機會,拉小寶和亞東一把。據他重生以前的瞭解,小寶和亞東畢業時之所以工作去向不好,除了他們本身缺乏過硬的背景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對社會的東西瞭解太少。

秦一柱希望通過這次解救耗子的機會,作為一個鍛鍊小寶和亞東的契機,讓他們能夠更好的認識和適應這個社會。將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會想辦法在事業上拉小寶和亞東一把的。

秦一柱給小寶和亞東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趕到城裏來,到時間他會在車站接他們。

小寶和亞東見秦一柱如此緊急的召集他們進城來,忙追問秦一柱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一柱只回答説等他們到了就知道了,更是增加了小寶和亞東心中的神秘

小寶和亞東帶着動而刺的心情,迅速的上了一輛開往城裏的大巴。

段天藍一大早就打電話,讓蕭燕秋到自己的家裏來。

蕭燕秋接到段天藍的電話,頓時覺得情況有些不妙。據她的瞭解,段天藍平常一般都是要沉睡到中午才起牀。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而且還不説理由的讓她馬上過去,她輕易的聯想到,段天藍肯定是闖下了什麼不一般的禍。

蕭燕秋簡單收拾了一下,立即風塵僕僕的趕往了段天藍的家。

這個過程中,段天藍卻在家裏坐卧不安,緊閉着自己的房門,在屋子裏慌張的走來走去。

昨天晚上,段天藍盛怒之下,衝動的將秦一柱給丟到了荒涼的白雲山上。回到家以後,隨着頭腦逐漸冷靜下來,她心中就慢慢的產生了後悔。她慢慢認識到,不管怎麼樣,也不應該將秦一柱獨自丟到那裏。

段天藍當時自己都覺得驚奇,為什麼自己會有那麼樣的舉動?按道理來説,她並不是特別的討厭秦一柱,只是説有些不喜歡秦一柱過於孤傲的格。特別是昨天晚上看到秦一柱和謝娜與陳麗那親熱的勁頭,讓她心中抑制不住的產生了酸酸的覺,憤怒之情更是不可避免的節節攀高。

段天藍就是在那樣的複雜心情下,衝動的將秦一柱丟到了白雲山上以示懲罰。

但想到那麼冷的天,很可能將秦一柱凍壞。或者説秦一柱會不會遇到壞人,而遭到不必要的傷害。段天藍的心中就越來越充滿後悔。她也想過立即趕去接秦一柱,但強烈的自尊心卻讓她不好意思那樣去做。她覺得,要那樣做了的話,到時間肯定又得忍受秦一柱那一副勝利者的嘴臉。

帶着那樣複雜而煩躁的心情,段天藍一個人又不知不覺的喝完了半瓶紅酒。

段天藍晚上在紅館夜總會里就已經喝下了不少的酒,加上新喝下的半瓶紅酒,所以她很快就覺得頭腦裏有些暈乎乎的覺。她決定在沙發上先眯盹一會,等一下看父親是否會回來。但由於酒的作用,她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夜裏兩點半的樣子,段天藍突然一下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自己全身冰冷的身體,才知道自己是被冷醒的。晚上在睡覺之前,她忘記了開空調。

看到自己依然睡在沙發上,段天藍才意識到晚上父親又沒有回來。

段天藍知道,父親肯定又是去了哪個女人的家裏。在她很小的時候,她母親就不幸去世了。這麼多年來,她父親為了顧及她的受,一直沒有再結婚。而且,她父親也從來沒有將女人帶回過家。

但段天藍知道,像父親那樣的人,在外面肯定是有女人的。對於父親一心照顧她情緒,而從不將女人帶回家的做法,她心裏充滿了動。

段天藍曾經真心實意的對段海生説過,讓段海生重新找個女人成家。她還向父親保證,她絕對不會為難繼母,一定會和繼母和平相處的。

段海生當時立即語重心長的告訴段天藍,説在她母親去世以後,她就是他的唯一。他讓她以後再也不要提那樣的事情,説是他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半點的委屈。

段天藍一直是深以自己的父親驕傲的。即使是明明知道她父親是靠黑道起家的,但她還是那麼的崇拜和深愛着她的父親。對於父親在外面女人處留宿的事情,她非但從來沒有責備過,而且還特別的理解父親的良苦用心。

段天藍情不自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中頓時一陣蹉跎和傷。她替自己的母親到驕傲而自豪,因為母親嫁了父親這樣一個“靈魂忠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