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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段天藍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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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會議由阿耀主持,這注定是一個充滿着緊張和爭執的會議!

段天藍首先發言:“各位叔叔,各位同事,今天是我接掌段氏集團以後第一次主持這樣的會議,首先對於大家給予我的信任和,表示衷心的謝。同時,謝大家多年來對於段氏集團的,可以説,沒有你們,就沒有段氏集團的今天…”段天藍的開場白大概説了將近五分鐘,無非就是一些謝的話語,以及對公司未來的發展提出了一些殷切的希望。

在座的參加會議的大多數人,聽到段天藍這一番柔中帶剛的講話,都情不自的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對段天藍還算是比較滿意,認為她頗有些其父的風範。

只有豹子似乎本就不大領情,因為他今天原本就是來找麻煩的。

即使段天藍的講話時間已經足夠的短暫,豹子還是頗有些不耐煩的説道:“段總,打斷你一下,可以不可以直接進入主題,在座的人平常都忙的,一些官面上的話就不用説了。要知道,我們這裏是黑會聚會,而不是那些政治家在開官方會議。要不怎麼説你不如你父親了,以前你父親開會的時間可從來就不來這些虛的。”豹子説完話,沒有忘記用挑釁的眼神看了看段天藍。

豹子的話,無疑於等同是直接向段天藍髮起挑戰,壓就沒有把她這個新老大放在眼中。

在座的參加會議的人,雖然都認為豹子的做法有些過分,也有些太囂張。但大多的人都只能敢怒不敢言,誰都知道,如今在公司裏得罪了豹子,就等同於是得罪了閻王。

一些原本對段天藍持有讚譽之神情的人,見此情景,也重新的扳起了臉,雙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或者桌子下面,全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態,似乎在靜侯着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勇叔原本就對豹子有些意見,今天看到他竟然又當着段天藍的面如此囂張,不有些怒火心生,同時也擔心一會段天藍控制不住局面,所以忍不住開口責備道:“阿豹,不要太過分,既然現在天藍是我們的負責人,你就應該懂得尊卑之分。”長期以來,在整個段氏集團內部,勇叔一直可以算得上是把持着第二把椅,除了段海生以外,他的話一向是最有分量的。

所以,勇叔認為,即使是豹子現在已經跋扈到了極點,但既然他説話了,怎麼也會給他點面子的。

讓勇叔沒有料到的是,豹子因為早已經把沒有當上老大的責任怪罪到了他的身上,原本一直就想着找茬來為難他,所以如今當然也就不會再給他什麼面子。

“我説你這個老不死的,警告你,以後少在我面前裝什麼老資格。這些年來,你球事不幹,就等着幹拿錢,你憑什麼教育我啊?”豹子用手指着勇叔,滿是憤怒的説道。

豹子的話,讓在座的人都到有些意外,誰都知道,他的話已經等同於是對勇叔展開了人生攻擊。

勇叔的臉急劇的晴轉陰,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説話。

“豹子,你個小王八蛋,有種給老子再説一遍試試。”勇叔咆哮着站了起來,衝豹子吼叫道。

“老子偏就要説,你個老王八大蛋,老不死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啊?”豹子挑釁的笑着説道。

或許是因為憤怒到了極點的原因,勇叔竟然邁開步子準備衝豹子撲上去。

段天藍一看情況不對,立即讓阿耀抱住了勇叔,並且近乎強行的將他給按回了座位。

勇叔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力氣怎麼比得上年輕力壯的阿耀。被強行的按回座位以後,他用委屈的眼神掃了一眼在座的其他人,嘴裏有些無力的説道:“你們都是段氏的老人了,看着這個小王八單如此目無尊卑,你們怎麼都不説話呢?”被勇叔目光所看到的人,都自覺的低下了頭,誰也沒有幫他出頭的意思。

阿耀一見此情況,免不了變得更加的囂張,嘴裏絲毫不饒人的對勇叔繼續説道:“老王八單,你可千萬別生氣了,一會要心臟病突發掛了的話,我可負擔不起那個責任啊。”段天藍知道,必須得出面説句話了,否則勇叔一會還真的可能被豹子給氣出個好歹。她先前之所以一直沒有説話,是因為她心裏清楚,豹子今天就是來鬧事的,既然他敢於來鬧事,那麼説明肯定就是有備而來,所以,她決定先看看豹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對於在座的這些人的反應,段天藍倒是完全可以理解,先前這些人都她就任段氏集團的掌門人,一來是因為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二來是因為大家當時也低估了豹子的實力和野心。

隨着豹子“意外”的失去了當上老大的機會,他就一刻也沒有消停過,不斷的恐嚇着眼前的這些人,所以才導致了眼前的這些人今天如此的表現。

“豹子,你鬧夠了沒有?”段天藍厲聲喝道。

豹子雖然沒有繼續説什麼,但滿臉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段天藍先是轉身衝勇叔温和的説道:“勇叔,先不要生氣,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人,相互傷了和氣畢竟不太好,要是氣壞了你老人家的身體,那可就更加不划算了。”勇叔無奈的嘆了口氣,落寞的神迅速的爬上了眉梢。

段天藍眼睛死盯着正在自鳴得意的豹子,嘴裏不動聲的説道:“豹子,做事情不要太過分了,不管我是不是有資格做這個老大,但現在我已經做到了這個位置上,你多少應該懂得什麼叫做尊卑吧。在座的這些人裏面,很多都是你的前輩,他們在為段氏血犧牲的時候,恐怕你都還沒出道吧。不管怎麼説,你也應該對他們多一些尊重吧。即使説你要想當老大,你也不想想,像你這種還沒有當上老大就絲毫不把公司前輩放在眼中的人,大家放心把段氏在你手裏嗎?既然這裏是段氏集團,我本人也姓段,至少我就第一個不答應,把段氏集團給目前這種狀態的你。”段天藍的話可謂是責備中帶着安撫,也算是給足了豹子的面子。

不客氣的説,段天藍的話,實際上就是一種對豹子的屈服。

但段天藍更加願意把它理解成一種策略的忍讓,她知道豹子最近就是在找機會和她死掐。

要説論現在的實力,段天藍要想在公司內和豹子拼上一拼,勝算還是很大的。但她之所以不願意那麼做,是出於對整個段氏集團未來的考慮。

段天藍從心裏壓就看不起豹子,像他那樣的人,是永遠進入不了上社會的,更加不可能管理好這樣龐大的一家公司。如果現在就和他硬拼的話,即使取勝了,公司同樣會遭受到巨大的損失。

段天藍認為,這樣的事情,相信即使父親在九泉之下,也不願意看到。

段天藍之所以自告奮勇的接手段氏集團,就是為了要完好的保護好父親辛苦打拼下來的江山。所以,面對豹子一二再、再二三的苦苦相,她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強行的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等回頭再找機會來逐步的收拾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