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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再遇段天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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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柱正準備帶耗子一起離開,突然看到幾名身着黑西裝的青年,簇擁着一名穿着時髦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

女孩的年齡不是很大,看起來應該和秦一柱與耗子差不多。她給秦一柱的第一印象是,有種似曾相識的覺。但秦一柱努力的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在哪裏見過她。

女孩和黑衣青年進來以後,眼睛向四處看了看,發現已經沒有空座位,明顯有些失望。幾人隨即看到秦一柱和耗子有準備離開的意思,於是大搖大擺的向他們走了過來。

本來秦一柱和耗子要走,別人要來坐,一切都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問題還是出了,而且還出得有些不可思議。

秦一柱先前是準備離開,但由於突然一下看到女孩,加之心中產生了那種似曾相識的覺。所以,他竟然當場愣在了原地,而暫時忘記了離開的事情。

其中一名身着黑西裝的青年,看來應該是後面時髦女孩的保鏢,見秦一柱和耗子愣在了原地,沒好氣的説道:“兩位不是要離開嗎?還傻愣在這裏做什麼啊?沒看到我們小姐要坐這個座位嗎?識相的就自己主動快點離開,而不要等着我們趕你們走。”秦一柱一聽黑衣青年的話,心中到極為不。他正整備譴責黑衣青年幾句,卻發現耗子已經率先發作了起來。

如果説秦一柱的格中還有一些圓滑的東西的話,那麼耗子絕對是那種剛正不阿的情中人。

耗子先前看到時髦女孩小小的年紀,就帶着保鏢出來耀武揚威,心中本已經有所不,如今又看到保鏢如此的傲慢無理,更是覺得不住的生氣。

耗子衝説話的黑衣青年冷笑着説道:“誰説我們要走了啊?我們花錢到這裏來消費,想什麼時間走就什麼時間走,你管得着嗎?和你有什麼關係嗎?”秦一柱心中忍不住為耗子叫了聲好。

耗子的話,顯然是嚴重的傷到了黑衣青年的面子,只見他氣急敗壞的上來一把抓住耗子,嘴裏兇狠的説道:“你丫的故意找茬是不是?小心老子把你廢了。”秦一柱聽到這話,心中不咯噔了一下。他心中在平衡,對方説的這話,到底僅僅是氣話,還是真的有這個實力?按照常理來説,這個年代,能夠帶保鏢出來消費的人,肯定也是有些勢力的。但話説回來,像這樣的人,也經常的容易冒充大尾巴狼。

秦一柱同時覺得,既然耗子的老爸是這個轄區的派出所所長,那麼事情肯定也就不太可能鬧大。縱然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可能算不了什麼,但畢竟是有句古話叫做“縣官不如現管”任何人來到了這一畝三分地上,耗子老爸的面子肯定還是要給的。

況且,秦一柱自重生以後,就給了自己一個定位,一定要努力爭取做個強者。他覺得既然上天給了他這樣一次重生的機會,如果還那麼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的話,實在沒有什麼意思。他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勇敢的去和那些不健康的現象做鬥爭。

因此,考慮到這些問題以後,秦一柱並未曾阻止耗子,而是做好了隨時出手幫助耗子的準備。

耗子語氣堅決的吼道:“你他媽的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不然小心老子不客氣呢。”黑衣青年看到秦一柱和耗子一副年紀輕輕的樣子,心中不產生了嚴重的輕敵情緒。

黑衣青年嘴裏一邊喊着“老子才要對你不客氣了”同時對着耗子就出手了。

耗子本是一個血之人,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是立即出手予以狠狠的還擊。

雙方一上手,黑衣青年立即叫苦不迭,因為他這才意識到嚴重低估了耗子。

先前已經介紹過,耗子從小就在接受父親的“男人式”教育,而格鬥和武術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項教育內容。所以,他的身手肯定比“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黑衣青年強了很多。

另外的一名黑衣青年,一看到同伴不是對手,立即衝耗子撲了上來,準備幫同伴的忙。

秦一柱立即出手截住了上來幫忙的那名黑衣青年,雙方二對二的展開了較量。

秦一柱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引起了迪吧大廳裏的騷動。一部分膽子小的人早已經跑出了門外,而另外一部分膽子大的人則圍攏上來觀看了。事實證明,喜歡到這裏來消費的人,大多數還是有些膽子、有些獵奇心理的年輕人,所以圍攏上來的人數還着實不少。

紅館夜總會的保安也趕了上來,但在他們趕到之前,秦一柱和耗子已經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了對手,讓兩名黑衣青年作痛苦狀的躺倒在了地上。

秦一柱一看現場的形勢有些混亂,害怕對方再有幫手到的話,他和耗子有可能就會吃虧。加上他本身就那位時髦的小姐,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的無理囂張,竟然不加以任何的制止,心中早已經有所不滿。

秦一柱隨手提起了一個空啤酒瓶子,在桌上輕輕的一磕,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音,瓶子端為了兩截,而他的手中則握着剩下的那一截。

秦一柱猛的前移了兩步,用手中的半截啤酒瓶子對準了那位時髦小姐。

秦一柱同時用不容質疑的語氣大喊道:“都他媽的給我別動!”事實證明,秦一柱的這一招果然是很實用,現場的人立即都安靜了下來。

時髦小姐身後的兩名保鏢,眼睛裏充滿着怒意,看來是很想收拾秦一柱和耗子的,但又怕過於急了兩人。兩人真要傷了他們身前的這位小姐的話,那他們回去肯定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匆忙趕上來的夜總會的保安,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只得一邊喊着“不準在這裏鬧事”來威脅秦一柱,同時又對秦一柱和時髦女孩都好言相勸,希望兩人都能夠保持足夠的冷靜。

時髦女孩整個過程中都沒有説句話,原因是她認為自己沒有必要説話。以前出來消遣的時候,她的保鏢也是通過像今天這樣的方式找位置的,而且每次還都特別的順利。今天,起先看到秦一柱和耗子兩個小子,竟然和她的保鏢較起了勁,她心中不覺得有些好笑,笑這兩個年輕人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同時她也覺得,秦一柱和耗子雖然看起來很有血,但這種盲目的血實際上讓她覺得有些可悲。

直到秦一柱把半截啤酒瓶子對準了她,時髦女孩才意識到,她先前嚴重的低估了這兩個年輕人。這兩個年輕人看來不但是有血的,而且還是有勇有謀的。特別是手中拿着半截啤酒瓶子指着她、威脅她的秦一柱,非但沒有讓她覺得生氣,相反還讓她心中覺得有所欣賞。

但時髦女孩表面上可是一丁點也不願意出欣賞秦一柱的意思。她告訴自己,必須要把這兩個年輕人給馴服,否則也太丟她段家大小姐的面子。

段天藍是前段時間回國來度假的,受慣了西方文化薰陶的她,晚上沒事的時間就喜歡到這些娛樂場所來消遣。而段海生由於對她不放心,所以派出了幾名手下,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

起初段天藍對於父親安排保鏢貼身保護是很反的,因為她覺得這是父親在監視她。但後來她發現,帶上這些保鏢也沒有什麼不好,因為當她看到一些不喜歡的國內的俗人時,這些保鏢正好可以第一時間幫她清理乾淨。

段天藍終於開口説話了,語氣中帶着一種天然的壓迫的氣勢:“把你的酒瓶放下。”段天藍對秦一柱説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出一種自然的威嚴。

秦一柱心中隱隱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對面的時髦女孩,小小的年紀,就會有如此強的壓迫的氣勢。

秦一柱心中急速的調整着情緒。他告訴自己,此時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於對方,否則一會肯定就會一敗塗地。

秦一柱目光裏帶着堅定和執着,冷冷的説道:“我本無意為難你,只是你的手下太囂張了,而你竟然也不管不問,實在讓我覺得有些生氣和遺憾。”段天藍説道:“我的手下怎麼樣囂張,是我該管的事情,和你壓就沒有什麼關係。既然我都沒有管他們,那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呢?”秦一柱説道:“路不平得有人踩,如果人人都縱然你手下的做法,那這個世界就不成其為方圓了。”聽到秦一柱的這話,段天藍的心裏不暗自吃了一驚。她忍不住重新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秦一柱,因為她覺得,這番話不太像是秦一柱這樣一個小小年紀的人能夠説出來的。

段天藍語氣更加冰冷的説道:“這麼説來,你打了他們還不算,還準備對付我?”秦一柱眼神堅毅的看着段天藍,説道:“我沒有想把你怎麼樣,只是想用你作為人質,讓我和我的兄弟能夠全身而退。”段天藍冷笑着説道:“想不到你還蠻直接的嘛。那你覺得我有可能答應嗎?”秦一柱信心十足的説道:“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心中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説。再説,我覺得你應該會答應我的要求。”段天藍眼睛緊盯着秦一柱,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真要答應了秦一柱的話,未免太丟她段家大小姐的人,而要不答應的話,她還真有些害怕秦一柱一會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