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只為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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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西軍府的使者在大堂上等着魏增到來,使者忍不住來回踱步,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某一人這次叫他找到魏增,聯合夾擊死亡大軍,最後攻克天關城。但使者覺得某一人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關西軍府幾年來面對不斷坐大的死亡教派已經危機重重,王朝滅亡之後,關西北部更是出現大亂,如今關西軍被壓縮在合宿城周邊,可謂局勢危難。
能夠得到盟友支持,緩解用兵打仗的壓力自然好,但是對於突然出現在關西的魏增,關西軍府大部分人是持不信任態度的。使者對於和魏增結成聯盟的事情,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尤其使者追隨某一人多年,關於馮憐生的一些事情,更讓使者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知使者到此有何貴幹,似乎我和關西軍府從來沒有往過。”魏增換了衣服,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容,淡淡回答道。
“魏將軍可是貴人多忘事。多年前魏將軍身受重傷,可是我們某大人派人把將軍和夫人送到小城,後來又和將軍相談甚歡。只是當初魏將軍不辭而別,我們某大人很是傷心,如今聽説魏將軍來到關西,特地派我來問候的。”使者沒有説明來意,而是先和魏增套情。
“你們某大人可是當初小城的那個軍官某一人?”魏增問道。
“不錯正是我們某大人。當初我隨某大人拜訪過魏將軍,也有幸見過將軍幾面。不過恐怕將軍已經忘記我了。”使者説道。
“那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可是為了對付死亡教派?”魏增在來關西之前,就已經多方打探關西的時局,關西軍府的危難魏增自然知道。
“魏將軍明見,就是為了對付死亡教派。死亡教派也是將軍的敵人,如果我們兩家能夠聯合起來,消滅他們也不是難事。”使者説道。
“我們確實有合作的空間,如果只是對付死亡教派的話,沒有任何問題。”魏增思量,形勢所迫雙方結成盟友也沒有任何不利之處。
“魏將軍能夠答應就好。我們軍府一直苦於孤立無援,現在有了將軍作外應,一定能打破死亡教派的封鎖。我們關西軍府還有十萬多人,有將軍配合,勝利不是難事。”使者見魏增答應鬆了一口氣。
於是魏增和使者便開始談論合作的具體事情,如何配合用兵,如何劃分利益等等。
就在雙方將盟約擬定完全之時,魏增大腦中一閃,關西軍府使的名號,他似乎曾經在哪聽説過。
魏增目光凝聚,盯着拿着盟約細看的使者,突然問道:“葉緣最近可還好?”
“小公子很好,某大人對他很是愛護。”樂呵呵的使者隨口回道,然後身子一震,抬頭看向魏增,嘴巴就那麼張着,顯示出他內心是多麼吃驚。
“糟了,説錯話了。”使者心中暗道,生怕魏增會因為馮憐生的原因遷怒於自己,便連忙解釋道:“魏將軍不必多疑,這是一個誤會。這其中緣由太複雜,我也説不清。不過夫人現在被死亡教派關押在天關城,還是儘早攻克天關城,把夫人救回來的好。”
“命運造,有太多的誤會,但一切最後都會明瞭的。以前發生什麼事情,現在也不是刨
問底的時候。我們還是合作,先將天關城攻克吧。”魏增説道。
“是是是,我們當務之急是擊敗死亡教派,解救夫人。將軍和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事後自然可以妥善解決。”使者連忙説道。
“你回去告訴某一人,我們可以結盟,但只希望事後,他不要過多的糾纏。我的兒,還是由我自己來照顧比較好。”魏增説道。
使者連聲答應,然後帶着盟書離開了,使者也怕一句話説錯,莫名糟了無妄之災。
“夫人是天仙,總會有人想爭她。這一紙合約,恐怕在攻破天關城後就作廢了。某大人那麼喜愛夫人,又怎會將夫人拱手讓人?不過到時候,也沒我什麼事了。”使者離開燕北遠征軍軍的營地之後自語道,然後回合宿城向某一人覆命去了。
天關城附近,幾名商人模樣的人壓着貨物向天關城方向趕去,領頭一人身穿布衣正是於朝貴。
魏增給於朝貴一個任務,便是在死亡大軍被魏增
引之時,想方設法潛入天關城把馮憐生救出來。
這個任務十分艱難,魏增也不確定於朝貴能否完成,因此和於朝貴約定了兩月之期,兩個月後於朝貴一定要回去,然後隨燕北遠征軍一起退走。
於朝貴見魏增避開他人把任務給自己,已經知道這個任務非比尋常。於朝貴暗下決心,一定想法設法完成這次任務。
經過簡單地盤查,於朝貴順利進入了天關城,打聽完關於馮憐生的事情後,於朝貴已經有了決斷。
馮憐生的豔名傳遍了天關城。人人都知道死亡聖子的夫人容貌賽天仙,但卻是一個不會笑的冷美人。劉宜這些年為了討馮憐生歡心,四處蒐羅各種異寶,但都沒有任何作用。但劉宜一直沒有放棄,因此引了不少商人帶着奇珍異寶而來。
於朝貴找到了一個在劉宜府中做事的侍女,試圖接近馮憐生。
“你這玉佩很平常呀,比這珍貴的東西我都見得多了。我估計夫人,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侍女搖搖頭説道。
“我這玉佩是十分奇特的,尋常人見了它自然沒有覺,但是那些常年不愛笑的人,見了必定會開懷大笑。我聽聞夫人很是冷淡,正是這玉佩最合適的主人。還請姐姐能試一試,如果不成,我也不會多説什麼。要是能成,我還會
謝姐姐的。”於朝貴説着將一元寶
到侍女的手中。
“好,我就試一試,不過要是不行可不能怪我。”侍女收了銀子,拿着玉佩進了劉宜府中。
馮憐生獨自坐在窗前,低頭繡着一件衣服。她聽到魏增來關西的消息,心中很高興,她想要在和魏增重逢之時,便將衣服穿在魏增的身上。
“哎呀,魏大哥這幾年難道身材沒變嗎?這衣服恐怕他穿不上的。”馮憐生想起,如今的魏增早就不是當初十六七歲的少年,這件衣服實在是太小了。
就在這時馮憐生聽到門響的聲音,收起笑容,冷言説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來打攪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顧。”
“夫人,我這有件東西,你見了一定會高興的。你就看上一眼吧。”侍女知道馮憐生脾氣不太好,只是怯生生説道。
“又是劉宜讓你們送東西過來吧。拿回去吧,我什麼也不會要的。”馮憐生頭也不會説道。
“不是聖子讓送來的,是一個商人,他説夫人見了這玉佩一定會笑的。”侍女説道。
“商人?”馮憐生回過頭,見到了那枚玉佩,“這是,這是。。”馮憐生認出,這是當年定情之時,她親手掛在魏增脖子上的那枚玉佩,走過去將玉佩攥在手中,然後忍不住哭了。
“夫人,我不是想讓你哭的。那該死的商人騙我,看我不回去好好教訓他。”侍女生怕馮憐生責罰,説着就要離開找於朝貴理論。
“等等,我這是高興哭的。見到這個玉佩我很高興。我也想把這個玉佩買下來,你告訴那個商人,就説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這個玉佩也要掛在值得佩戴它的人的身上。如果他有什麼別的東西,可以一併帶過來,我會想辦法收下的。”馮憐生擦乾眼淚説道,然後拿出一對手鐲,到侍女手中。
“夫人喜歡便好,你高興了,聖子也會高興的。”侍女喜滋滋收下手鐲,然後和於朝貴談生意去了。賬房知道是馮憐生在買東西,也不敢怠慢,如數把賬給報了。
於朝貴得到馮憐生的答覆後,知道馮憐生也有意回到魏增身邊,就開始進行後續的計劃。
“姐姐可要記住了,這如意瓶,別的地方都很平常,但底部是最珍貴的。只要把底部託在手中,心中就會十分快樂。”於朝貴收下侍女帶回的錢袋,然後將一如意瓶放到盒子中到侍女手中。
侍女覺得商人説的太神奇了,便偷偷將如意瓶拿出託在手上,但是什麼覺都沒有。
“真是奇怪,難道這商人手中的東西,都只對夫人起作用?”侍女雖然疑惑,但收了於朝貴的錢,還是把如意瓶到馮憐生的手中。
馮憐生在侍女走後,翻看如意瓶的底部,卻什麼也沒發現。心思一動,拖住盒子的底部,一道暗格打開,一張紙條落到手中。
就在馮憐生看紙條上的內容時,想起了敲門聲,馮憐生將紙條收起,故作鎮定把門打開。只見穆長老站在門口,臉很不好看。
“你來我這裏幹什麼?”馮憐生眉頭一皺説道。
“無禮的丫頭,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為聖子嬌慣你,你就可以為所為。”穆長老生氣地説道。
“我有哪裏得罪穆長老了,竟讓穆長老這樣生氣。”馮憐生心砰砰地跳,但還是故作鎮定説道。
“你只是聖子抓回來的囚徒,別把自己真當做女主人。你以為教派的錢財是可以任你揮霍的嗎?我告訴你,那個侍女和賬房都被我趕走了,你以後安分一些,你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穆長老説完便離去了。
馮憐生關上門,長舒了一口氣,看着手中的紙條,慶幸自己逃走的事情沒有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