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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再見馮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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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山間平地上數十名賞金獵人再同十幾名黑衣聖衞戰鬥着,黑衣聖衞雖然人數佔劣勢,但在且戰且退中給予賞金獵人巨大的殺傷。如果不是源源不斷的生力加入進來,這些黑衣聖衞走已經殺敗賞金獵人逃跑不見了。

聖子劉宜和馮憐生並不在這夥人中間,在之前的戰鬥中吳長老見形勢不妙,佈置十幾人斷後,就帶着劉宜和馮憐生逃走了。

山莊莊主看着一路上倒地的屍體,心中暗自吃驚,雖然以前也與死亡教徒鋒過,但一開始便遭到如此大損失還是前所未有的,看來這次死亡教派也聚集了不少好手。

當山莊莊主帶的大隊人馬加入之後,局勢終於有了好轉,黑衣聖衞被壓縮到了一處狹小的山谷處。賞金獵人人數雖多但是相互之間配合很差,隊友間相互掣肘的事經常發生,加上夜朦朧,更加大了攻擊的難度。徐鵰翎等一些首領帶人分路包抄,繞到黑衣聖衞身後,對其進行夾擊。黑衣聖衞終於抵擋不住,四散而逃了。

賞金獵人見到戰後的慘狀,已經是不寒而慄。自己付出了幾十人的傷亡,只留下了不到十具敵人的屍體。這完全不像眾人想象中的狩獵一般的情景,很多賞金獵人心生怯意,就偷偷溜走了。山莊莊主招呼了幾名領頭人,痛下決心定要除掉死亡聖子,便命人繼續追殺了。

魏增的驢子走的不如眾人的馬快,已經落在了隊伍的後面。温第也不着急,帶着唯真慢慢悠悠跟在魏增後面。

魏增雖然着急,但也奈何不得這頭蠢驢,打的緊了,那驢撂挑子不幹了,魏增只好丟下了驢步行前進。

魏增走出沒有幾步,就聽後面的驢“嗚哇,嗚哇”地叫了起來,魏增大怒就要回身教訓那驢一番,卻見後方草叢中走出了一名黑衣斗篷的死亡教徒。這名死亡教徒手持雙刀,身體上佈滿血跡,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這名黑衣聖衞被那突起的驢叫嚇了一跳,隨後就見魏增手持盾杖向自己衝了過來。黑衣聖衞回過神來,趕緊揮起雙刀阻住魏增的攻勢。

温第見到一名死亡教徒出現本來就要立即上前,但想到了唯真的話,便打算先給魏增表現的機會,然後自己再協助魏增擊敗此人。

那黑衣聖衞武功着實了得,雙刀快如閃電攻向魏增。魏增以盾格擋也承受了不小壓力,身形勉強跟上,才不至於被其擊到身後。

魏增格擋中揮杖從下向上掄出,擊向一刀砍在盾上的黑衣聖衞,那黑衣聖衞急忙後撤。

魏增乘機持盾前衝壓住雙刀,一杖刺向黑衣聖衞的面門。那黑衣聖衞也是了得,雙刀抵住盾,頭一偏避開來杖,腳步後退,雙手用卸力之法,使魏增前衝之力側偏落空。

魏增收力不及,就向前一滾,右膝跪地,左手回盾護住側後,右手揮杖在盾下擊向對方腿部。奇怪的是對方的刀並未砍來,魏增的鋼頭杖也很順利的擊傷對方大腿,將那人打翻在地。

原來那名黑衣聖衞在魏增失去平衡時一刀就斬向魏增後,另一刀一刺就要擊到魏增側腹。

温第一直在注意戰況,見魏增遇險趕緊向前快擊兩劍,替魏增擋下傷害,又一個劍花在那死亡聖衞前留下一道傷口。那死亡聖衞先是同賞金獵人戰良久體力下降,如今被温第刺傷一劍,更是痛苦難耐,身形一滯就被魏增擊倒在地。

“魏增你真是好樣的,一個人就打敗了他。”温第用劍抵在那人脖子上對魏增説道。

魏增剛才急於躲避未太多注意身後情況,加上温第出手也太快,刺出的傷口又很隱秘,雖然魏增對於能擊倒對手也很是詫異,但一時也沒發現是温第做的手腳。

“這個人一定是受傷太重,體力不支才會一時沒躲過去。論真實功夫他可是強我太多了。若他完好無傷,我絕不是他的對手。”魏增説道。

“這人是受傷了,你看他口還有這麼深的一道傷口,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呢。”温第回應道。

“要不是。。啊!”那人剛要説什麼就被温第及時“勸住了”

“魏增你不是要打探死亡聖子的消息嗎,他一定知道,你就趕快審問吧。”温第對魏增説道。

“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關於聖子的消息。迴歸死神的懷抱,乃是我的歸宿。”説完那人就咬舌自盡了,魏增和温第都未來得及阻止。

“死了!嗨,白費功夫了。”温第説道。

魏增對於沒有問道關於死亡聖子的消息也很是遺憾,但還是在那人身上搜索着希望能得到蛛絲馬跡。

“魏哥哥你看這是什麼?是剛才從那人身上掉下來的。”唯真從地上拿起一物,仔細看了看想魏增説道。

魏增接過一看是一枚被打磨過的雨花石,江湖中人經常會自己打磨一些堅硬的石子作飛蝗石用,這名黑衣聖衞可能見這石子好看就撿來了。

魏增仔細看了幾眼想到徐鵰翎曾經介紹過關於關西的一些情況對温第説道:“這種雨花石成九彩很是少見,聽聞在關西只有少數幾地才有出產。温第你以前來過關西,你知道離這裏最近的九彩雨花石的產地嗎?”

“自然是知道了。這麼好玩的東西我怎麼會錯過,當初爸爸可是給我做了一個雨花石的手鐲,全是最珍貴的十彩雨花石。可惜被我一不小心丟了。聽説佩戴雨花石的手鐲會帶來好運,彩越多好運越多。”温第笑着回道。

“唯真多虧你了,要不是你發現了這個線索,我們還一無所獲呢。温第你前面帶路,我們這就去最近的雨花石產地。”

給我了,唯真妹妹咱們走吧。”温第説着帶着唯真就上了馬匹在前方帶路。

魏增騎上了坐騎拍拍驢頭説道:“這一次也算你立下了一功,不過你要是再敢鬧事,我還是不會饒你。”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魏增三人順着線索來到了附近雨花石產地,發現在一片山丘密林之間正有一處小小營地。營地中有數百人居住期間,都身穿黑衣顯然是死亡信徒,但只有一部分人是武士。

幾個前繡有金骷髏頭的長袍老者在對着眾人宣講着什麼。一會劉宜出現了,營地中眾人對着劉宜行禮,態度十分謙恭,就是那幾名老者也不例外。在劉宜身後跟着兩人,一個是吳長老,另一個正是魏增一直尋找的馮憐生。

魏增遠遠看着那道身影雖然容貌辨不清,但那曼妙的身形絕對是馮小姐沒錯。魏增的心情在見到馮憐生的時候開始變得不平靜,看着被層層包圍的三人,魏增知道現在不能衝動。悄悄遠離了那山間小營地,便按照徐鵰翎給自己的傳訊方式向賞金獵人傳信。

温第説累了就竄上了一棵樹,躺在枝幹上就睡下了。魏增和唯真只在樹下找了處乾的地方休息,等待賞金獵人的到來。

黃昏,西天邊紅火燒山,在暗紅的夕陽餘暉下,整個林子幽暗中,透着詭異的紅,樹木的影子遮在地上彷彿要噬着所有的枯枝敗葉。幾聲樹葉踩碎的聲音響起,馮憐生在這夕陽餘暉的樹林裏出現來。

自從馮憐生被劉宜從陸葉城帶走至今已經半年多了,這大半年裏劉宜帶着她往返於各個教區間。

劉宜對馮憐生很是照顧,凡是都會依她的意思照辦,也沒有限制她的行動自由。雖然馮憐生幾次試圖逃跑,但劉宜在她被抓回來之後也沒多説什麼,只是安排了一名護衞多加保護而已。但劉宜身邊的人可是對這位聖子身邊新出現的美貌女子可是態度不一。

有人認為聖子身邊有一女子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直接忽視了馮憐生的存在。有些人尤其是一些偏執的長老,對馮憐生可是深惡痛疾,稱其為“妖女”一有機會就向劉宜進諫,如果不是劉宜下了不得傷害馮憐生的命令,恐怕馮憐生也活不到今

最讓人捉摸不定的就是吳長老,他表面上不聲不響,平裏也遵照劉宜的吩咐對馮憐生照顧有加,但暗地裏幾次“告誡”過馮憐生,讓她安分守己,似乎也在對馮憐生放水,看似失誤間給馮憐生創造了多次逃跑的好機會,但每一次都被劉宜親自抓回。

“怎麼,劉宜怕我跑了就派你跟來了?”馮憐生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知道保護自己的人又跟來了。

“聖子的吩咐我自然要遵循。馮小姐我要奉勸你一句,聖子對你很是不錯,你就安心服侍聖子也就是了,聖子也不會虧待你。可你為何對聖子如此不客氣,竟然多次頂撞聖子冷言相向。也不知聖子為何會脾氣變得那麼好,竟然多次優容於你。你也該適可而止了,聖子雖不言,但我們這些教眾怎能不為聖子分憂。”一名黑衣聖衞走到馮憐生身後對她説道。

“你什麼意思,我和他的事又怎輪到你來管,你還是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吧。他對我不錯?他要對我不錯就該放我走,這樣把我當做囚犯一般又有怎樣的不錯!”馮憐生怒視那死亡聖衞説道。

“你與聖子間的事我也本不該管,但你已經加入了聖教,你的生命和一切都屬於聖子,對聖子不敬就是對主神不敬,如此可是死罪,叛教而逃同樣是死罪。你最好記住這些。”那黑衣聖衞回應道。

“你這個人平時跟木頭一樣戳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説,今怎麼這麼多話?要殺我?我就在你們的手中要殺我還不簡單,你一劍刺死我就是了。”馮憐生不客氣的回應道。

“我不是聖子也不會對你的命有多憐惜。吳長老説的不錯,你這個人不可理喻,留在聖子身邊遲早會害了聖子,不如趁此就除掉你也就是了。”那死亡聖衞説着拔出了長劍。

“你要殺我?是吳長老叫你來殺我的?”馮憐生退後幾步對死亡聖衞説道。

“吳長老怕聖子傷心,只是叫我乘機規勸你一下,或者找機會放你離開。但像你這樣對聖子不敬,對教派不忠的人,我今拼着被聖子處罰也要替聖子除了你。聖子今傷心一時,也總好過後受到更大的傷害要好。妖女受死吧!”那黑衣聖衞持劍近馮憐生,就要一劍刺死她。

馮憐生本就不會什麼武功,如今面對這武功高強的黑衣聖衞自然無法抵擋。馮憐生倒退幾步,被樹枝絆倒在在地,看着刺來的長劍馮憐生閉上眼睛心中想道:“這樣也好,死了也乾淨。只是那人現在到底在哪,能再見他最後一面也行呀。”黑衣聖衞正要刺殺馮憐生,忽聽一陣破空聲傳來,趕緊側身躲避但還是被飛刀擊中了右臂,又見一標槍來,趕緊出劍格擋。標槍力大,黑衣聖衞右手臂受傷,雖擋下標槍,但還是長劍被擊的手而去。黑衣聖衞見又有暗器來,趕緊向後逃去不見了蹤影。

馮憐生正閉目等死,忽然聽到四周沒了動靜,就睜開眼,見到了從陰暗處走出的魏增。

“馮小姐你沒事吧。”魏增説道“難道是在做夢?”馮憐生只是呆呆的看着魏增,一時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