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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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但我還是那句話，矮人絕對不會出賣朋友，厚顏芶且偷生。”紅鬍子矮人國王用力搖頭，肅言道:“你必須明白，布倫希蒂。這關乎矮人的尊嚴！在死亡和尊嚴之間，我們寧肯選擇死亡！”寒風呼嘯，火光搖曳，布倫希蒂臉上神變幻不定。究竟應該如何抉擇。野蠻人少女遲疑不決，顯得左右為難。

不在場的克娜蘇，還有澤麗法和澤麗塔姐妹，替她做出了抉擇。一片萬籟俱寂中，從北方吹拂而至的山風中，突然傳來宛若悶雷似的一聲巨大轟鳴。以布魯諾為的矮人們同時面大變，轉身回頭仰望。冰風谷的苔原地勢一馬平”白天天氣好時，隨便都能放眼望到地平線的盡頭。現在雖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可惟其如此，遠方噩凱恩巨錐川的山坡上，矮人礦坑所坐落的位置附近，正冉冉升起個巨大火球。在黑夜中看來，更加顯眼無比，遠近皆見。用不着再多説，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究竟生了什麼事。

“我的礦掘…我的…〖戰錘部族〗！”剎那間，紅鬍子矮人國王彷彿衰老了整整五十年。他失魂落魄地面向礦坑方向，踉蹌着邁開腳步。見勢不妙的矮人戰士們，連忙拼命拉住了自己國王，不讓他回去送死。布魯諾掙扎了幾下也掙扎不，陡然暴怒起來。他就像一頭狂的雄獅，使盡渾身力氣高聲咆哮，企圖把那些阻擋他的人統統打飛。

他最重要的助手芬德毫無辦法，一咬牙，狠心舉起戰斧，用斧柄在紅鬍子矮人國王后腦處用力砸下。布魯諾如遭雷擊，眼前一黑。就此暈。

“把我們的國王攙扶好。”芬德臨時擔當起這個小小逃亡集團的領導角。他走上兩步，勇敢地抬頭看着同樣顯得震駭莫名的野蠻人少女。沉聲道:“布倫希蒂女王，看來。現在我們已經不能回去自己地家了。即使整個冰風谷的〖戰錘部族〗，也很可能已經只剩下我們這裏幾個人。”

“我…非常…對不起。”布倫希蒂愧疚地低下了頭。被她挾持地沃爾瑪則冷笑着，緊抿的嘴巴扭曲成奇異形狀。他也是識時務地人，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開口自取其辱。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布倫希蒂眼下的尷尬情況到幸災樂禍。

“用不着説對不起，你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這幕悲劇既不是由你授意而製造，你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它生。矮人們會你。可是現在…”芬德那本和岩石同樣堅硬的語氣，至此也不得不放軟。他懇求道:“你可不可以。放我們逃走”數百人同時倒一口涼氣。霎時間，山隘口周邊鴉雀無聲，人人屏息靜氣。幾百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緊了她，都想看看這位女王，到底怎麼回答。布倫希蒂看看遠方那映紅了半邊天的巨大火球，狠狠咬了咬牙，果然道:“好，我答應你們。”挾持着沃爾瑪向旁邊挪開幾步，把目光改為投向那些，依舊呆在原地不動的黑暗靈戰士們。野蠻人地女戰神，以一位真正女王所應該具備的威嚴口吻，向卓爾們命令道:“退開，把道路讓出來，讓這些人通過。”黑暗靈們面面相覷，誰也沒依言立刻讓路。畢竟他們之中，誰也沒怎麼看得起這位和傀儡娃娃沒兩樣的女王。假如不是有曹子文在背後替她撐地話，這羣黑暗靈士兵們，隨時可以拔出武器將布倫希蒂亂刀分屍，而不會有絲毫遲疑。

可是現在不行。誰都知道曹子文對布倫希蒂地重視程度。黑暗靈的士兵們，自然深信克娜蘇和澤麗法姐妹所堅持的，只要把矮人礦坑攻下來就不會受到任何責罰地主張。可是畢竟，沒有得到曹子文點頭允許就擅自行動卻是事實。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曹子文知道了這事以後究竟會怎麼做。而假如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傷害布倫希蒂，那麼他一定是活膩了。

猶猶豫豫，遲遲疑疑地，四十名卓爾士兵，終於還是讓出了道路。當然，他們都深知這樣做法，必定會受到克娜蘇還有澤麗塔姐妹的嚴厲呵斥，甚至是蛇鞭的鞭打懲罰。但無論如何，那樣也比以後面對盛怒的曹子文要幸運一百倍。是的，沒能生擒這羣逃亡者確實可惜，但什麼樣的功勞，都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不管多高的權勢，都是需要活着才能享受的。

黑暗靈們讓開了道路，那些野蠻人戰士們，自然更加懂得察顏觀。強弓硬箭紛紛收起，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亦逐漸消散於呼嘯山風之間。布倫希蒂回頭，目光在矮人以及兩名豎琴手身上逐一掃視而過，眉宇間神黯然，催促道:“快走。離開冰風谷以後，永遠別再回來。”不敢再多所耽擱的逃亡者們片言不，快步和野蠻人少女，和卓爾士兵們擦肩而過。當所有人都安然通過隘。時，終於好不容易恢復鎮定的西蒙，忽然側身回，以最堅定的口吻，説出了他在冰風谷苔原大地上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不，我們一定會回來。黑暗靈，還有野蠻人們。你們牢牢記住吧！不久的將來，正義的怒火將重新降臨這片被詛咒的土地。到時候，你們這羣惡的傢伙們沒有任何人還能繼續活着！以淑娜的名義，以密斯特拉的名義，以所有善良神祗的名義，我向你們誓！”就這樣結束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決不應該是這樣！我不允許，尊貴的克林辛尼朋不允許啊！

此時此刻，被西蒙裝在揹包裏面的碎魔晶克林辛尼朋，簡直要鬱悶得狂。事情的展完全離了它掌握範圍。非但沒能成功接觸得到它心目中理想的主人耶魯比爾德，反而被西蒙這隻該死的半妖帶得越來越遠離冰風谷。而更加鬱悶的，居然是它在這種情況下，完全無法施展自己的力量，以達到自己想要地結果。碎魔晶縱然可以縱人心，卻也有其極限。現場有整整過五百以上的人數。卻教它怎麼意義魅惑得過來？

克林辛尼朋，終究還是需要有縱者。才能把自己地真正力量加以揮。身處於原初狀態下，除了不甘心地出無聲的咒罵以外。它能做得到地事，實在不多。

帶着無限怨恨與憤怒，在非出自願的情況下，碎魔晶再度與曹子文，失之臂。

曹子文當然並不知道，在冰風谷中生的這一切事端。事實上。他現在很忙，沒功夫去管那些和自己距離了整整好幾百公里的瑣碎小事。

冰風谷的〖戰錘部族〗矮人礦坑內，充其量不過二百多三百不到的矮人。而幽暗地域地布靈登石城。卻整整居住了上萬名的斯涅布力地底侏儒。

過去在班瑞時代。布靈登石城儘管被視為威脅，但亦同時被視為將魔索布萊城各大家族粘合，讓他們心中有所顧忌。而能夠在適當時候相互合作的接合劑。故此地底侏儒安安穩穩地，度過了幾千年地歲月。然而，現在曹子文不再需要這種接合劑了。而且，在長時間地探索以後，通往傳説中失落王國〖秘銀廳〗的道路，亦已經找到。要到達那傳説中滿藴珍貴秘銀礦藏的城市，也非得從布靈登石城旁邊經過不可。綜合種種理由，曹子文實在沒有理由，還放任那羣桀驁不馴地地底侏儒在自己身邊逍遙快活。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一不將來自布靈登石城的威脅（儘管這威脅並不大）剷除，曹子文便始終會覺得如芒刺在背。要知道，即使再微不足道的木刺，有時候也是有機會可以將人殺死的。

綢繆已久，志在將魔索布萊城多年夙敵徹底剷除的這場戰爭，在曹子文指揮下，如今已經正式開始。

在魔索布萊城傾盡全力的進攻之下，地底侏儒們註定了必將失敗。執政議會八大家族，還有許多低階小家族合力組建而成，約莫三千名卓爾戰士、許多女牧師和高階祭司，還有二、三萬名類人奴隸的這支黑暗大軍，其實力堪稱所向無敵。這場完全不對稱的戰爭，其結局毫無懸念可言。

然而雖然結局了無新意，過程卻依舊緊張刺。而且，還不乏旎香豔。

這裏正是布靈登石城大門之前的廣場。血腥戰鬥最烈也最混亂的旋渦中心。上萬的侏儒、卓爾、地、狗頭人、半獸人、豺狼人、食人魔、以及牛頭怪與雙頭巨人們，正狂似地揮舞着手上武器，捨生忘死進行着最殘酷的戰鬥。怒吼聲、咆哮聲、慘叫聲、呻聲、命令聲，還有彎刀砍下人頭，長劍斬斷手腳、戰錘木砸碎骨頭、長矛戰戟刺穿臟腑的種種聲響相互織纏繞，無一不足以使人膽顫心驚。可就在這無數恐怖聲響內，卻赫然夾雜了，幾聲曼妙悠長，顯得情的嬌媚呻。

那呻聲正來自於戰場之間，一頂由四頭巨大地底蜥蜴合力承託的華麗軟橋上。黃金頂蓋上鑲嵌了無數明珠，正不住散出柔和光輝。輕紗帳幕低垂，內中人影若隱若現。兩具嬌嬈嫋娜的絕女體，正是魔索布萊城中，擁有最高權勢的兩名主母。而那宛若天神似的雄健虎軀，毫無疑問，除了曹子文以外，再無人配有。

只是一簾之隔，便有天壤之別。輕紗帳幔外戰況如火如荼，好似人間地獄。帳幔內卻是軟玉温香，無邊。

兩名位高權重的主母，‮體玉‬橫陳痴痴相擁。高聳膛前的四團軟王.温香滑膩結實，正相互用力擠壓。變幻出無數**形狀。漲硬的嶺上紅莓。挑逗似地在對方的相同部位處划着圈子，帶來陣陣扣人心絃的麻痕。含糊伊唔聲中，丁香互渡，津暗送。修長美腿如飢似渴地相糾纏，彷彿寂寞難耐。

曹子文現在很興奮。因為殺戮，更因為女人。他近來越來越覺得，殺戮和女人，正是生命這宇宙間最大奧秘的一體兩面。而他，正同時享受着這兩種世間最真實的極樂。

一龍二鳳，非但只是牛刀小試，更加大有餘力。曹子文肆無忌岸地配合着外界的殺戮氣氛，盡情聳雄，將猙獰灼熱的巨龍送進身下二女正燦爛盛開的豔麗花之間。兩位主母的如蛇柳輕扭款擺，婉轉逢着那強猛得連靈魂也為之不住顫抖的送搗。曹子文的毒龍金槍上挑下刺，招式層出不窮，變幻無定。將她們挑逗得嬌如蘭，卻又泫然泣。

最瘋狂的享受，卻又實在是最充實的美妙。生和死之間的界限，也彷彿因此而變得無比模糊，不再涇渭分明。曹子文雖然正享受着人間至樂，彈指間卻突覺心中一片清明。正捏緊了摩登迦豐盈美的右手驟然一緊，心中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