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意志之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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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避開！”痛苦少女尖聲驚叫着，下意識想要推開曹子文，轉身後退。如來神掌傳人摟住她肢的手卻緊了緊，漫不經心道:“別擔心，我説過，要殺光這羣垃圾很簡單的。”談笑間玄冰之氣已然源源外放，釀就千絲萬縷的奇寒氣線，宛若章魚觸手，瞬間暴起蔓延，構成天羅地網，將方圓百米範圍統統籠罩於內。

玄冰氣絲使大氣水分急促凝結，於電光火石之際，〖無中生有〗出萬千枚細如牛的鋭利冰針。以念行氣如臂使指，以氣駁冰隨心所。曹子文手不動足不抬，純以內息控制冰針運行。無數看不見摸不着，〖無跡可尋〗的無形暗器猝然難。宛若萬箭齊，攜帶了鋪天蓋地的森寒殺意，十方爆，〖無窮無盡〗，神鬼莫測。正是唐門絕藝:〖暗無天，器絕十方〗！

唐門無形暗器威力堪稱驚世駭俗。玄冰牛針體積雖小，力量卻更勝強弓硬弩。晃眼間森林中響起連串異聲。六名〖暗月武僧〗門徒，固然渾身上下，都被成宛若蟀巢似地千瘡百孔。就連身周襯木，也在這場奪命冰雨蹂躪摧殘下，紛紛斷折側塌。放眼處但見一片蒼涼。隆然轟響中，茂密村林硬生生被開闢出一塊圓形空地。六具已變成刺蝟一樣的屍體頹然撲倒曹子文腳下，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他們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被什麼樣的東西所殺。更想不明白，為什麼人的力量，竟可到達如此恐怖的境界。

七名〖暗月武僧〗，只有六具屍體。〖黑暗之父〗的武僧領醒我，還依然活着。不是因為曹子文對他手下留情，更不是因為想要將最美味的大餐留到最後才慢慢品嚐。而是因為從目睹塔哈拉加在曹子文掌下喪命的那刻開始，萬事保持謹慎小心態度地醒我。

他本就沒想過要和曹子文手，更沒想過要為同伴報仇。幾乎就在戴上拳匕動攻擊同時。他已悄悄從懷內掏出一顆七彩斑斕的寶石。而在飛身撲出地哪個瞬間，他已緊握寶石。動了上面預先設置好的保命法術。剛好在如蝗紛地玄冰牛針，即將襲體之前的半個瞬間，從空氣中消失。冰針穿過空氣，正好在本來緊跟在醒我身後的那名武僧門徒身上，讓這門徒當了替死鬼。

什麼狗任務？什麼狗懲罰？什麼狗〖末使者〗？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明知不是人家對手還傻忽忽地衝上去送死。這種白痴行徑，可不是醒我做得出來的。

“看來是個聰明人。”凝神收式的曹子文笑笑，鬆手放開痛苦少女。道:“看。殺光這批垃圾很簡單的。對不對？”揚手隔空扯，將兀自纏繞在頭頂樹幹上地九尾鞭進掌心，向仍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痛苦少女遞過去。道:“接住，是你的武器，對吧？”

“對.…是我地。”痛苦少女機械地回答一句，條件反般接過鞭子束掛回間。一陣寒風吹拂而至，她機靈靈地打個寒顫，道:“耶魯·比爾德，對不對？你。你究竟是神，還是惡魔？”

“都不是，只是一個比較不平凡地人而已。啊，不用道謝的。”曹子文攤開手掌伸到痛苦少女面前，道:“記得付報酬就好。快把鑽石拿出來吧。”痛苦少女臉瞬間變了幾次，雙手死死按在間鞭子上不停顫抖，似乎想動手，卻始終還是不敢。直過了好半晌，她頹然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好吧。不過…可以…轉身過去嗎？”

“轉身？”曹子文好象想到了什麼，雙臂抱，往身後樹幹一靠，笑道:“不用，就這樣拿給我看吧。”痛苦少女垂低頭，瞥了他一眼。眼波又嬌又媚，教人砰然心動。雙手2起緊身皮衣，徐徐起裙襬。夜空上幾絲清冷月光，透過雲層投而下，恰好將痛苦少女籠罩在內。硃紅皮衣下，但見一片誘人的豐腴雪白。除去間還綁了幾細細皮繩，可以勉強將人三角區域遮掩外，其餘盡是一覽無遺。陣陣如蘭似馨地香氣隱約飄散空中，皮繩中間連接着的那小塊布片，明顯已被某種體浸得濕透，緊貼肌膚，勾勒出一朵豔美花形狀。

曹子文似笑非笑，嘆氣道:“我果然猜得沒錯。女人藏東西，除了這裏以外好象就想不到還有其他地方了。不過，不怕會傷自己嗎？哪裏可是很嬌的哦。”

“意志之鞭的信徒恩…嗯…不怕任何的…哦…痛苦。”災禍少女低聲呻着，半側轉身，顫抖着解開了皮繩上打的漂亮蝴蝶結，上身微彎，將自己翹雪毫無保留地呈現給曹子文觀賞，修長手指輕輕探入隱秘花徑摳挖。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規律地起伏，頃刻間災禍少女同時混和了風情與少女幼的臉龐，出幾抹又快樂又痛苦的表情。從花內出的兩手指上，已挾了樣黑黝黝的事物。她體內所有力氣，都彷彿已經因此用完了。雙膝一軟，再也站立不住地癱坐在地，雙眸茫然，口中不住息。

“就、就在這裏了。”災禍少女語氣中有着説不出的惆悵和無奈。褪下來的皮繩小內褲，就那麼隨隨便便地掛在小腿上，皮衣下襬也沒好好地重新放下來遮掩住大腿。曹子文欣賞地讚歎着，卻並沒立刻上前大快朵頤。反正這塊美已經被擺到了案板上，隨時可以宰割，他也不急在一時。

曹子文半蹲下身體，從災禍少女手上接過那樣事物，原來是個防水的皮袋。解開封。繩結，攤尖子掌將裏面東西倒出來，但覺手心一涼，原來是顆半透明的鑽石。他好奇地拈起鑽石，藉着夜空上的微弱月光仔細察看。鑽石分量倒是十足，至少也有個十幾克拉。可是看起來本未經雕琢，還是顆原石。曹子文接觸過的珠寶也算不少了。瞬間便評估出，像這樣一塊原石。價值頂多也就是二三十個金幣罷了，不值得什麼錢。但能夠讓〖暗月武僧〗還有災禍少女。這些明顯是有着強大勢力的組織，全都如此瘋狂地為它拼命。那麼想必，這顆鑽石的價值，並不僅止於其本身。

他沉半晌，拈着鑽石在痛苦少女面前晃了晃，問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我不知道。”痛苦少女雙眸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幾分神采。搖頭道:“其實我們也只是受命行事而已。命令只是讓我們負責把鑽石送到深水城地神殿，至於鑽石的用途和價值，上面並沒有講。”

“深水城地神殿？”曹子文好奇地打量了痛苦少女幾眼。道:“你是牧師？我沒聽説過。有神職人員會像你們這樣打扮的。刻意用鞭子打自己來取樂？哈哈，你們地信仰可真古怪。不過我倒是很喜歡。”痛苦少女眼眸內徒然閃過幾絲濃烈憤怒。她是虔誠的信徒和神職者，對於曹子文近乎侮辱的言辭。絕對覺難以忍受。然而雙方的實力差距擺在這裏，她不能也不敢向對待普通人那樣作，惟有低聲下氣，解釋道:“我們是意志之鞭最熱誠的侍者，也是她最忠心的奴僕。在意志之鞭教誨下，我們將自我身心奉獻給痛苦與悲愴。至高地痛苦將帶來至高的快樂與力量，這是意志之鞭給予我們的承諾。”

“意志之鞭究竟是什麼？”曹子文饒有興味地伸出手去，摩挲‮撫‬着災禍少女地飽滿膛。雖然還隔着層衣服，但那滑膩堅地觸，已經教他很有點樂而忘返了。災禍少女的呼更加急促起來，息着斷斷續續道:“意志之鞭，就是…就是我們所…信奉的…神祗。掌管疼痛、苦難、折磨、還有…還有酷刑與…與傷害地待之女神，勞薇塔。而我，啊…我是…是意志之鞭在，在米拉巴的教會負責人，安妮絲頓·芮爾。”

“待之女神勞薇塔…哦，原來如此。”曹子文滿意地點點頭，放手離開了痛苦少女的膛，若有所思。除了對以蜘蛛神後羅絲為的黑暗靈神系，以及以柯瑞隆為的靈神系（前者是作為卓爾城市裏的普遍崇拜對象，後者則是作為蜘蛛教院裏女祭司們仇恨教育的成果）之外，曹子文對於地表世界的泛費倫神系，可説頗為陌生。當然諸如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還有戰爭之神坦帕斯等強大神祗，他還是知道的。但是像待之女神勞薇塔這種，僅僅是作為殺戮之神巴爾的侍從神而存在的次等神祗，他就不甚了了。

不過反正和自己沒關係，曹子文也就懶得多想了。他聳聳肩，“噠”地彈個響指，將鑽石放進自己間的口袋裏，決定拿回去給菲雅·提利好好研究研究。隨即站起身來，道:“安妮絲頓·芮爾…這名字太長了，我乾脆直接叫你安妮吧。現在你的任務失敗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在我們的教會中，失敗是不可原諒的。”災禍少女安妮眼角肌微微搐，顯得心中惶恐之極，咬咬牙，忽然上前抱住了曹子文大腿，哀聲懇求道:“求求您，把鑽石還給我好不好？您已經看見了，那不過是枚未經雕琢的原石而已，本不值錢。

要是，要是您把鑽石還給我的話，作為意志之鞭在米拉巴的教會負責人，我願意拿出神殿裏的所有財富來卦償您。”痛苦少女身上的緊身皮衣，本來就大膽暴得要緊。剛才被曹子文着意‮撫‬之後，前形狀美好的粉膩**，更是已完全離衣衫束縛，**地緊緊壓在男人大腿上，立刻便出曹子文丹田內，一道瞬即蔓延全身的熱。他低頭俯視，了稍顯乾的嘴，搖頭道:“財富？我並不缺少。這鑽石是你付給我，用以換取自己活下來的代價。假如想要回去的話，或許你應該仔細想想，還有什麼東西，是比自己的生命更加貴重？”

“我…我懂了。”安妮絲頓放手，站起來向後退了幾步。隨即抓緊自己衣服，徐徐將它下，拋開口徹底變成**的痛苦少女轉過了身子，不顧羞恥地將豐滿雪高高起，讓自己在這神秘又強大的男人目光巡梭下，變得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晶瑩花沿着修長大腿淌，瞬間已將她‮腿雙‬都變得一片濕滑。

“很好，很乖。”曹子文滿意地點着頭，邊恣意欣賞那美景，邊解開了自己帶。他迅上前湊近，彷彿落藏了魔力的雙手，將兩團豐膩同時納入掌握，肆意捻。雄健虎猛然前，早已昂抬頭，躍躍試的壯碩神龍，立刻擠開兩片豐美花瓣，深深進入了痛苦少女泥濘不堪的花徑。

“作好心理準備，寶貝。”他舐着痛苦少女的耳垂，輕聲調笑道:“假如你們相信，痛苦是可以帶來力量的話，那麼相信我，我會讓你享受到這世界上最甜的痛苦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