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竭力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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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早在海鳳凰的預料之中,她有些好奇,徐源怎麼會這個事情。徐源就説他昨天去找陳琳,陳琳説王鐵生找她説了這件事了。
陳琳還以為她和王鐵生有了什麼衝突,想打聽她的事情。海鳳凰有些不解,問徐源去找陳琳幹什麼。徐源就把他媽想先拿套房子的事情説了,他只好去找陳琳幫忙,陳琳倒是很快的答應了他。
海鳳凰點了點頭,説知道這事情了。看着徐源離開心裏直嘀咕,他老是去找陳琳幹什麼,難道想對陳琳下手?徐源搬到了鎮上,和開發區辦事處…原來的鎮政府相距不遠,每天去夜總會都會經過那裏。
月末的一個下午,徐源照樣騎着摩托車去黃金海岸,路過辦事處的時候看到一大羣人圍在辦事處門口,遠處幾輛警車呼嘯着過來,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徐源看着有些騷動的人羣,突然發現了一個有些悉的身影,徐源停下車朝着那人走去。陸華是陸星的雙胞胎弟弟,也是徐源小時候的玩伴。徐源把一臉氣憤的陸華拉出了人羣,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市裏的警車都下來了。
陸華看見徐源也很意外,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徐源。昨天拆遷辦的人想在陸華村上強拆,和村民們打了起來,連防爆隊都出動了。
陸華的叔叔子急,
着鋤頭要去打拆遷辦請來拆房子的民工,陸華的父親怕出人命就去拉他,結果被那些民工用鐵撬打斷了腿。防爆隊來後事情才平息,市裏下來的救護車就帶走了受傷的民工,十多個村民也受了傷,他們理都不理。
後來陸華的父親還是被抬到了鎮上的衞生院,醫生看着嚴重才送去了人民醫院,要是再晚點送去,陸華父親的腿就殘了。
徐源吃了一驚,想不到澄江還會有這樣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陸華告訴徐源,昨天防爆隊下來後,他們村就被封鎖了。徐源説他已經搬到鎮上了,不知道村裏的事情。他問陸華怎麼一個人,怎麼沒見他姐姐。
聽徐源提到姐姐,陸華臉頓時暗淡下來。陸父是個很死板的人,陸星被學校開除後回家被陸父打了一頓,後來又喝藥自殺,被陸母發現了。
陸父知道後還罵陸星,陸星就離家出走了,五六年了,一點消息也沒有。陸華説到這裏眼圈都紅了,畢竟是雙胞胎姐弟,從小情很深。徐源就問陸華他家裏就沒找過陸星。
陸華説找過,電視台,報紙都登過廣告,可一點音迅都沒有,他媽為了他姐還和他爸吵了好幾個月。徐源聽了心裏一陣唏噓難過,一個純潔的姑娘就這樣被一個氓毀了。
沉默了片刻,徐源問陸華,他們現在圍在辦事處門前幹什麼,是不是想找政府討個説法。陸華點了點頭,説誰能咽得下這口氣。説徐源不知道那些拆遷的人有多囂張,那個領頭的對他們村裏人説,就算他們告到中央,他也不怕。
更氣人的是,市裏答應了給葛雄家賠三百萬,而其他人家一分都沒有了,就連被打傷的人,醫藥費都不賠,還説是村民先動的手。
徐源知道那個葛雄家裏的情況,他有個堂哥是在省裏做大官的,家裏還開了間小作坊,但市裏一下子答應賠三百萬,這裏面的原委誰不明白,只要葛雄不鬧了,其他村民還能翻天了。
徐源讓陸華帶他去醫院看看陸父。陸華説他要在那裏等結果。徐源就説在那裏等結果沒任何意義,有了結果也少不了他家的。大隊警車已經過來,就像昨天打架一樣,陸華跟着那些村民在這裏鬧是不會有結果的。
陸華甚是動,説他爸的腿怎麼辦,就這樣算了?現在光醫藥費就要好幾萬。
“你在這裏就能拿到錢?當心他們把你給關了起來。聽我一句話,先帶我去看你爸。”徐源説完拉着陸華上了他的摩托車。好幾輛警車穿過擁擠的人羣,幾名全副武裝的防爆警察推開了人羣走進辦事處大門,傅玉明站在裏面的花壇上説道:“大家都散了啊,沒什麼熱鬧好看的。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好好向政府反映,我不是嚇唬你們,這樣聚眾鬧事是要被關監獄的。”別看着圍着這麼多人,有一大半是看熱鬧的,聽傅玉明説要關監獄,人立刻散了大半,只有陸華那村的一些村民還站在辦事處門口。陸華説那些人要麼是家裏有人受傷的,要麼就是拆遷不服的。徐源沒再看下去,帶着陸華去了人民醫院。
陸父的左腳綁的像木乃伊,剛做完手術,一天要掛七八瓶鹽水。陸母神萎靡地坐在病牀邊,初見徐源都沒認出來。那眼睛裏一點神采都沒有,説話的聲音還有些哽咽。徐源見陸母要站起來,徐源連忙走過去扶住她讓她坐下。
“唉,你陸叔他為人忠厚,就容易受人欺負啊。”婦人難受得不得了,説着説着又哭了起來,徐源見了不住地安婦人。
等婦人情緒穩定了,徐源把陸華叫到了走廊裏。徐源叫陸華就在這裏陪着他爸媽,別跟着村上人去鬧了,對他沒什麼好處,陸家的事情他去找人説説,能不能成他也不敢保證。
又問陸華學校那邊沒什麼問題吧,可以的話在家裏多呆幾天。陸華説最後一年了,沒什麼事情的,問徐源為什麼要幫他家,是因為他姐姐。
徐源看着陸華出一絲苦澀的微笑,説難道他們就不是同學了。小時候他們經常一起去江邊捕魚撈蝦,那個時候陸華很內向,相反陸星卻很野,經常和徐源他們混在一起。
那時候已經上初一了,陸星還和弟弟跟着徐源一幫人去江邊撈蝦撿小貝殼,濺起的江水打濕了小姑娘的部,t恤上印出小椒
的形狀,被粉
的
衣罩着,樣子很美。
徐源走在陸星旁邊用眼睛的餘光偷看,有些好奇,有些懵懂。那時候的徐源可沒什麼雜念,就是覺得臉燒。
徐源離開醫院後沒有去黃金海岸,而是回到了十里鎮。辦事處門口的人羣已經驅散了,但還有兩個警察站在門口,見徐源進去還問徐源是幹什麼的,看到徐源只有一個人,就讓他進去了。
陳琳正煩着,看見徐源就來火,冷着臉問他又去幹什麼。
“來看看你是不是焦頭爛額的。”男人像是在嘲笑陳琳。
“是不是看到熱鬧了,心裏特高興?”陳琳看到徐源有些嘲諷的神情,聲音也大了起來。
“熱鬧?在陳主任眼裏只不過是場熱鬧而已,那些躺在病牀上的村民呢?也是一場熱鬧?”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得到的補償還少嗎?我看那些人和你一樣,貪得無厭!”
“貪得無厭?你當老百姓都是強盜惡霸,他們只不過是保衞自己的合法權益!是不是完不成拆遷影響到你的政績了,你心急了,就對那些村民下黑手了?”陳琳新就任開發區主任,拆遷雖然不用她管,可畢竟在她的轄區裏,這次拆遷是為了建公園,那可是近階段市政府最重要的形象工程。
如果辦不順利自然對陳琳有影響,陳琳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亂子,雖然事情暫時被壓制住了,可誰知道會不會再鬧起來,剛才陳琳看到辦事處門口聚着很多人,心裏就煩透了,現在被徐源一説,頓時就爆發了:“你算什麼東西,要你來教訓我。一個氓,強姦犯!”徐源低下頭盯着陳琳,説他是強姦犯,警察就在樓下,她可以叫警察來抓他,他不逃。他們呢?拿着人民的血汗錢幹了些什麼?那些被打村民就這樣任他們躺在地上,連醫藥費都不肯賠。
陳琳聽了徐源的話有些吃驚,對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並不完全瞭解,問徐源什麼意思,難道有村民有人受傷了嗎,她怎麼只聽説幾個民工受了傷。
徐源一陣冷笑,問陳琳是在裝呢,還是真不知道,那些人下手可狠着呢,真懷疑那些人是不是民工。有個村民要是晚送醫院一會,就要終身殘廢了。陳琳大吃一驚,問徐源是否真有這樣的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是我同學的父親,我剛才路過門口看見他問的,傅玉明可威風了,一句話就把老百姓嚇跑了。”傅玉明是陳琳打電話叫來的,被徐源這麼一説,陳琳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問徐源他同學的父親叫什麼名字,他家為什麼不肯拆。
徐源告訴陳琳,按陸家的條件完全可以拿三套房子,可拆遷辦的人只肯給兩套,人家怎麼肯拆。陳琳説或許他家只能分兩套也説不定。
“別蒙人了,誰不知道計劃的拆遷房造多少啊,他們扣下的房子你也有份吧?要不然你們會那麼快同意賠給葛家三百萬?”陳琳聽徐源説起葛家的事情,竭力否認,問徐源是從哪兒聽來的,
本沒這回事。
徐源大笑起來,説你們能管得了新聞電台,管不住老百姓的悠悠眾口,要按葛家的標準賠償,傻子才拒拆呢。陳琳呆呆地看着徐源,以為徐源是來騷擾她的,卻是為了他同學的事情,看不出來他倒還仗義的。
也不知道徐源來找她幹什麼?難道想讓她解決他同學家拆遷的事情?這時候如果對陸家讓步的話,那其他村民怎麼辦?
只怕連已經簽了協議的村民都會起來鬧了。陳琳看着徐源,覺得眼前的強姦犯不那麼的可惡了,問徐源今天來就是和她説這個,他又不是那村的。***徐源早看出陳琳是個軟心腸的女人,昨天的事情她多半不知道實情,要不然她是不會不管那些受傷的村民的。徐源見陳琳有些軟了,知道陸父醫藥費的事有着落了,問陳琳那些受傷的人準備怎麼處理。
陳琳説傷人的事情她會讓人核實清楚,會給受傷的村民賠償的。至於拆遷協議方面,這事也不是她在處理,徐源跟她説什麼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