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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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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光畫面裏出現的卻是一個鬼頭鬼腦的和尚,小馬一見就驚叫起來:“咦,這不是玉帝廟的微塵嗎?”

“玉帝廟的和尚?你沒看錯吧,大爺。”小馬説道:“這怎麼會看錯,不過,不過今天看這和尚看起來怎麼怪怪的,跟平常不太一樣。”真的是玉帝廟的和尚,我心裏一沉,張仲康的失蹤真的與觀山、觀水兩個老和尚有關,他們卻又指點我來京城,莫名又落入老和尚的算計,雖然隱約覺得兩個和尚不會與我為敵,可是被人**在股掌之間,心裏怎能不氣。

抬眼看神光的畫面,微塵手裏拿的卻是一個食盒,走到一個平整的石壁前,唸了幾句什麼,石壁豁然打開,出了一扇門户,微塵閃身走了進去,石壁隨即關上,沒等我催促八八兒驅動神光跟上,神光的畫面卻忽然又出現了一個人影,我見了這人吃驚不已,這不是天津的那個古怪的無賴老頭嗎,老頭賊頭賊腦的東張西望,看着我們的方向,忽然咧嘴一笑,八八兒悶聲説道:“好厲害,他發現我們了。”老頭極其猥瑣地往我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就沒入了石壁,畫面跟着他往裏走去,黑乎乎的看得不甚清楚,八八兒卻忽然收了手,苦笑着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説道:“小北山,如今的神光不受我催動,自己在動了。”烏喬驚詫道:“神光也能被人控制?怎麼是個人就那麼厲害?”這個古怪的老頭怎麼一直陰魂不散的纏着我,到底想要做什麼?思索了半響還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我問小馬是不是認識這是什麼山,小馬回答不知道,八八兒道:“小北山先別急,我們先跟過,這個老頭好像不是要與你為敵,反而是要幫你呢。”是這個世道瘋了。還是我不清楚這個世道,隨便出來個人就能施展神光,我目不轉睛的看着面前的鏡像,老頭悄無聲息穿石而過,不一會眼前猛然一亮,老頭兒的身影卻驀然消失了,裏面的情形看得分明,一個和尚端坐閉目誦經,對走過來的微塵不加理睬,微塵放下了手裏的食盒。

小馬見到那和尚忽然動了,大聲説道:“醜兒,就是他,他就是你爺爺張仲康。”直到此刻我總算得了張仲康的消息了。

微塵對張仲康沒有好顏,大聲喝斥道:“你倒是好命,整天什麼都不用幹,佛爺倒是累得天天要死。”和尚的眼睛也不睜開,對他説道:“多謝了,你可以走了。”微塵十分動:“你這該死的,十幾年了,你害的我三五天就要跑的老遠,來給你送吃的喝的,你怎麼不死,你為什麼還不死?”和尚面上恬然,淡淡説道:“罪孽未曾贖完,我怎能死?”微塵大罵道:“罪孽,罪孽,為什麼當初就選了你,為什麼就選了你啊。”張仲康皺着眉頭説道:“緣起緣滅自有定數,微塵,你在兩位大師面前修行幾十年,還看不開嗎?”微塵哪裏跟他客氣,劈面給了和尚幾個耳光,惡狠狠説道:“你只是進這了這參佛,十幾年不出門罷了,就帶起了家運,如今你家業連天,可我呢,我跟了兩個老和尚,幾十年了,我李家還是落得家破人亡,都是你,都是你,早知道是你和我爭這八十年的氣運,我早就殺了你了。”和尚雙掌合十念道:“大和尚,生既是死,死即是生,你助老衲離苦海,老納倒是要好生謝才是。”兩人的對話聽裏象是積怨很深,彼此也都非常悉。我轉頭問小馬是不是確定這就是張仲康,小馬情緒動説道:“小丑兒,我還沒老,認個人怎麼能認錯。這就是你爺爺,不會錯。”我又問道:“你們誰認識這是什麼山嗎?”小馬遲疑的説道:“看情形有些像雲龍山的模樣?”我問八八兒説道:“你能不能把範圍擴大,看清楚這座山的模樣?”八八兒説試試看,他的神光初成,第一次使用,控制起來還不純,強自拼力終於知道了這座山果然是雲龍山。

我知道是雲龍山,不覺氣惱罵道:“該死的老和尚,不是耍人嗎,明明就在山東不遠,非要我千里迢迢來京城做什麼。”八八兒説道:“小北山,兩位大師參透了生死,見識不凡,這種時候他要你來京城,一定大有深意,你千萬要小心了。”我自然知道,北京城局勢震盪,老和尚莫非是要我來求個出身?莫非八十年的富貴就要落在這,可是如今我既然知道了張仲康的下落,還有什麼必要留在這裏。

神光中的微塵氣哼哼的走出了山,石壁霍然合上,再也看不出來一絲的異樣。轉身下山沒有片刻停留,老頭悄然冒出了腦袋,往我笑了一笑,揮手彈了出去,神光一陣晃動,八八兒悶哼一聲收了神光,頹然閉目端坐,這一回兒,顯然是用了全力。

小馬對我説道:“醜兒,知道你爺爺的下落了,現如今咱們在外面,天天花那麼多錢,還是咱早點回梨花村去吧,家裏一定等急了。”我要他回去休息,説要好好商量商量再説,一直到了天光大亮,八八兒才收功睜開眼睛。對我微微一笑。

我恨他這副老成的樣子,不過還是正經道謝説道:“謝謝你了。”八八兒推開了蹭在身邊的小妖道:“何必客氣。”

“我們知道了爺爺的下落,北京之行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這就準備回梨花村,你怎麼説?

“八八兒急道:“小北山,你不能那麼早走,我…我…”我奇怪問道:“你什麼,是不是你的委託還沒有完成?”沒等八八兒答話,外面有人敲了敲門有禮貌的問道:“張北山在家嗎?”我回答了聲起來開門,就看見門口居然站得居然是汪秋言和芊芊兩人。

對汪秋言我一直保持着敬而遠之的態度,他和我都是轉生而來的,我又是世上不多的幾個瞭解他身上秘密的人,汪秋言為人陰沉,算計準,我雖然説能看透人心,可是對他卻沒有把握,這種人應該遠離為好。只是他這樣鄭重其事的上門來,我自然不能避而不見,就這樣大眼小眼看了一回,這才想起來把他們往裏面讓。

汪秋言先是對我説道:“小先生,冒昧前來,千萬不要怪罪。”我嗯了一聲,説不要緊,芊芊見氣氛冷淡,示意我説話,我裝作看不見扭過頭去,汪秋言卻又對八八兒説道:“久仰黑巫教大名,今才有緣得見,幸會,幸會。”八八兒説了聲不敢問道:“不知汪先生大駕光臨,有何吩咐?”汪秋言道:“吩咐不敢當,汪某聽聞教主昨圓光神術大成,特來祝賀,某有一事不明,還望教主指點。”話説的沒有一絲掩飾,我暗想道:“看汪秋言模樣是要赤膊上陣。如果八八兒拒絕,他就要翻臉了”

“圓光術,能幫得上汪先生什麼?八八兒依舊淡淡的問道。

汪秋言説道:“此事不難,對教主來説,易如反掌耳。”八八兒哦了一聲道:“説來聽聽。”芊芊説道:“小八,我們來是要請你看未來三年,常洵的命相如何?”我不等八八兒説話就開口説道:“汪先生隱忍數百年,怎麼到了關頭,反而沉不住氣,這麼快就要知道答案?莫非是發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妥,不能等了。”汪秋言道:“小先生,汪某的心意你最清楚,如今國內動亂紛紛,各方豪強爭權奪勢,民國政府嘗試的種種辦法,都不能很好的安定國內的局勢,段芝泉懦弱無能,為着一己私利把持國家大權,違反議會政治應遵循的基本規範,甚至不惜犧牲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國內政局混亂,要是再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人物,來扭轉這種局面,國將不國啊。”汪秋言慷慨陳詞言必,門外面傳來清脆的掌聲,有人朗聲説道:“説得好,汪總長心懷天下,讓人佩服,説得好,説得好啊,只是我有疑問倒是想要請教。不知道汪總長可原賜教嗎”汪秋言聽見來人説話,臉頓時沉了下來,我抬頭看去,門外邁步走進來的正是段芝泉。

段芝泉先是對我和八八兒問了聲好,轉過頭對汪秋言説道:“秋言兄,很久沒有這樣説話,方才聽了你的豪言壯語,不覺心中豪氣頓生,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幾年來,東結扶桑,西接歐洲,把中國的利益拱手讓給了外國,做這些的時候,可有想過國內的百姓,國家的利益嗎?”汪秋言冷然道:“段大總統,政見不同而已,説不上喪國辱權,到底誰才是最適合中國的領導人,是需要時間來檢驗的,現在還言之尚早吧。”段芝泉嘿然道:“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找上黑巫教主倒是要做什麼勾當?”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