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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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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套上了眼罩與頭罩,在他們的押送下,我來到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只知道經過了好幾道金屬的鐵門,還有電梯,方向應該是下樓,到更底下的地下室嗎?當我眼罩被掀開時,我已經在地牢裏了。

四周都是混凝土牆,加上厚厚的鐵門,我的雙腳腳鐐被鎖上了牆上的另一個鐵環上,在他們的強制下,我的雙手手銬被解開了,卻換上了一個木枷,我的雙手在木枷的拘束下只能張開着。

“好好過你的子吧!在這裏你只需要服從。”高屋對我説完後就離開。

“可惡…你這傢伙。”我努力的對高屋吼道,但此時已完全沒用了,我在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完了,這下我徹底完了。

“喂…你就是新來的犬奴?”隔壁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犬奴?什麼犬奴?”我回答道:“就是你啊,你這個笨蛋。”隔壁的女人對我罵道。

“你是誰啊?”我生氣的回答道:“我叫津田雅美…”這名女子的回答讓我驚訝的快説不出話來了。

“津田雅美?你不是nfk的當家女主播,最近都沒出現在電視上啊。”我驚訝的問道:“是的,我在兩個月前被高屋檢察官抓到這來了。”雅美對我回答道:“那你…怎麼會?”我問道:“我有着不能説的變態癖好,只不過竟然被高屋檢察官給‮聽監‬到,我現在成了半人半犬的犬奴了,看來你也會跟我一樣。”雅美對我説道:“犬奴?到底是什麼?”我驚訝的問道:“就是剝奪你的人,要你當一頭真正的‮狗母‬,過着狗的生活。”雅美對我回答道:“這…怎麼可能?”我驚訝的回答道,但心中又不免動,這不就是我內心所幻想的嗎?

“怎麼不可能,我已經過狗的生活一個多月了。”雅美對我説道:“所以我是新的犬奴?”我問道:“是啊。”另一頭又有個女人的聲音出現“請問你是誰?”我對着另一個方向問道:“小澤雅理莎。”這個女人回答着我。

而我更是驚訝到説不出話來了,因為這個人正是上上個月剛剛下台的德田內閣中的官房長官,唯一的女官方長官,卻也被監在這裏。

“你?你不是內閣的官房長官?”我驚訝的問道,因為誰人不知到她呢?

“我現在只是一頭犬奴而已,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雅理莎回答道:“小澤姐是跟我同時期到這裏的。”雅美從旁説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驚訝無神的問道,難道我真的要困在這邊了嗎?我心中開始擔憂,這恐怕不是體驗,而是真實的人生了,由於木枷的關係,我也沒辦法躺着睡,我只能倚靠着牆璧在半夢半醒之間休息了。

但在夢中我依舊是那位高傲的女律師,法庭上的長勝軍,開着那台新購入的車子,奔馳在東京都的各個地方。***“‮狗母‬…醒醒…還睡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叫着我“什麼‮狗母‬,你真無禮。”我在半夢半醒之間醒了過來,才發現木枷依舊在我身上,我依然在這不見天的地牢裏,這個男子叫作藤樹,我後來才知道他的名字,他替我解開了木枷。

但我的脖子上被鎖上了一條鐵鏈,這條鏈子非常的也非常的重,對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來説是非常沉重的,這條鐵練與我的腳鐐是鎖在一起的,我無法站立,也無法行走,只能趴着爬行,他在我的背後用鞭子鞭打着我的背部與股,在他的催促下我努力的往前爬行。

但當然跟不上他步行的速度,鞭子一鞭鞭的打在我的身上,疼痛與羞辱不斷的湧現出來“啊…拜託你…別打了,好痛。”我已經痛到哭出來了。

只能苦苦哀求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少羅嗦,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大律師啊,你在這裏只是只‮狗母‬,知道嗎?”他生氣的對我吼叫着,然後繼續用鞭子鞭打我的股。

“是…我是隻‮狗母‬,饒了我好嗎。”我對他求饒着。

“少廢話,你要好好練習犬爬,像‮狗母‬一樣的走路爬行,每天都得走,來爬。”這個男子嚴厲的對我説着。

“拜託了,讓我上個廁所好嗎?急了。”我有些急的説道:“好啊…吧!”這男子拉着我到一邊牆邊後對我説道:“這樣怎麼啊…讓我上廁所好嗎?別在這裏。”我對這個男子哀求着“怎麼?你見過狗去廁所的嗎?少廢話。”這個人説完便給了我一巴掌,打的我往後倒了下去。

“少裝死你,快給我起來。”他説這幾句話的同時,手上的鞭子繼續揮舞鞭打着我,我只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是…丟臉死了…”這是我第一次張開‮腿雙‬在男子的注目之下,羞辱加上自卑衝擊着我,但我一定要守住我的尊嚴,身為律師的尊嚴。

“你都已經被關在這裏,在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前了,還能有什麼尊嚴呢?放棄吧!承認自己是隻‮狗母‬吧。”我心裏的另一種聲音在此時出現對着我説道。

“啊…”我心中説不出口的是舒暢,當從我的道口噴出來的時候,看着這個男子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着我時,羞辱與刺的快由然而生,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呢?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第一次的犬排,在一個與我素不相識的異姓男子面前發生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兩天前我還在銀座的高級購物中心與友人喝着咖啡與吃着英式下午茶了,討論著年底的旅遊行程,兩天後我已經什麼都不是,只能是隻‮狗母‬般的在公開的場合上排,這怎麼説呢?世事無絕對啊。好不容易完了,我繼續被拉着爬行,他説這是一種練習,讓我習慣跟狗一樣用爬行的,早一點忘掉身為人的行走方式。

但這怎麼可能馬上能改的掉呢?我還是會習慣的想要站起來,但都會被甩鞭子處罰,才不用一天的光景,我已經學會了看這個男子的眼神做事,就好像一隻狗看着它的主人一樣了…“我不想再挨鞭子了…好痛。”我心裏這樣告訴着我自己,這是一種服從嗎?因為不想再挨鞭子了。

所以我開始有了服從我眼前這個男人命令的想法,而服從也許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

“再爬,爬快一點,這速度不行。”男人在旁邊嚴厲的對我指揮着,我的頭髮與全身都已經濕透。

原本每天洗頭的我也已經開始聞到自己頭髮的味道了,我頓時覺得自己真的下賤的可以。

“是…”我對男人回答着,在腳鐐的拘束下我還是拼了命的爬着,從小到大我這不服輸的個到了這裏也還是一樣。

“我一定要爬給你看,讓你知道我這‮狗母‬不是當假的。”我的內心如此告訴我自己。

“好,表現不錯,放飯了。”男子拿出一個狗碗,裏面放的加了湯水的米飯與些許殘菜,這本是他們吃剩下的吧,我一看到狗碗瞬間覺得噁心,也就沒吃了。

但過了不久,我的肚子開始餓了,餓的覺越來越強烈了,看着狗碗裏的那些東西,我開始心動了。

“好餓。”我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的叫着,我開始靠近狗碗的位置,漸漸的聞到一點飯菜的香味,我的臉慢慢的靠近狗碗,我伸出了手想要用手拿菜來吃,卻因為手的部份被鐵鏈拘束着而無法接近狗碗。

“‮狗母‬,注意你的動作,你有看過狗用手拿東西吃的嗎?”男人在旁邊對我説道,而我早已經察覺到男人的眼有些怪異而停止了動作。

“是…”我對男人回答着。

我伸出舌頭在狗碗裏着,米飯與些許菜被舌頭捲進了嘴巴里,我開始了學狗吃飯的生活。

“這也太好吃了吧…肚子好餓,先吃再説。”我心裏這樣子想着,我知道我是因為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所以才會覺得好吃的吧,一想起前天晚上我還跟同事去吃和牛呢,那覺卻也沒現在這狗碗裏的東西好吃啊。

“瞧,女律師正在學狗在地上吃東西呢。”一旁男人看我吃的津津有味的説道。

“我是‮狗母‬啊。

當然在地上吃東西。”我心裏這樣想的時候連我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這也太快了吧,我自己都無法相信了“看來是隻很有天份的‮狗母‬。”一旁的男人對我説道。

“吃飽了吧?繼續爬啊,‮狗母‬,好好爬。”這個男子看我已經把狗碗裏的東西吃完後對我説道。這個男子的鞭子與我在房間裏用電扇組裝的不同,那個力道、方式都是很有覺的。

在這個男子的命令下我不得已繼續往前爬行着,而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外面到底是幾點,從前的我是個很重時間掌握的女人,如今我完全不知名現在是什麼時間。

“走了,‮狗母‬,回你的地牢了。”男子拉着狗繩,拉着我,我的脖子被狗繩與項圈拉扯着前進,四肢不斷的在地上爬行着,而不遠的地方,出現另一個與我差不多相同的女犬,也要被牽回地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