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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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不換個籠子吧,你看…”劉元指着關着鰲拜的籠子説道。這個時候的鰲拜還如同一隻死狗一樣,靜靜地躺在籠子裏,要不是因為呼而起伏的肚皮都以為它真的死過去了呢。
“小了點吧?小娘們估計連蹲着都要低着頭…”王東海看着小小的籠子皺眉道。
“算了,趁着這狗還沒力氣,就把籠子給換一下吧。沒別的辦法了!”曹續下了主意。整個過程我都沒有説話,只是看着籠子裏的鰲拜發呆,直到他們説要換籠子,我才任命似的低下了頭。
“咔嚓”鎖着鰲拜的籠子被打開了,他們艱難的將沉重的鰲拜拖了出來。我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被拖了出來的鰲拜。
“他媽的這狗真重,也…”就在王東海這句話還沒有説完的時候,異變陡生。鰲拜如同一隻雄獅一般縱身撲了起來,他的目標不是抬着他的劉元和王東海,而是靠在車門處的曹續。
“啊!”曹續看到猛的撲了過來的鰲拜,沒有絲毫反應,就被一隻血盆大口咬住了脖子。
“呀!”我一聲尖叫之下,就看到曹續的脖子如同一個噴泉一般噴出了大量的血。而伏擊得手的鰲拜沒有絲毫猶豫,如同旋風一般的撲向了王東海和劉元…
----曹續、王東海和劉元三個人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又沒有麻醉槍在手上,殺掉他們三個在鰲拜的眼中完全不是什麼困難。
只是,本是站在一旁的我,此刻已經完全驚呆了,以至於跌坐在地上甚至早已經失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鰲拜傷人,無論是我的家人,還是周圍的鄰居,鰲拜對他們都未曾有過一點傷害。
早上的時候,面對被捉的困局,我還曾經抱怨過鰲拜,只是,這個時候看到如此血腥的局面,我卻只是畏懼。被鰲拜第一個咬斷脖子的曹續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血一汩汩的從他的脖子裏冒了出來,他渾身上下都在不住的
搐,而喉嚨中發出無助的“嗬嗬”聲。幾分鐘之前,他還在研究怎麼玩
我,怎麼利用我的身體去賺錢,現在他卻已經倒在地上,痛苦的等待死亡。王東海是鰲拜的第二個目標,當他被鰲拜撲到的時候,他和曹續一樣都被咬斷了喉嚨,我能很明顯的聽到“咔嚓”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當劉元看到曹續被鰲拜殺死的時候,他很快就返回了車上,當他再次跳下車的時候,那把麻醉槍還沒有被平舉,他也步上了前兩人的後塵。
鰲拜很快殺死了王東海和劉元。看到劉元也死在鰲拜的嘴下的時候的我已經不在驚訝的大叫了,而是捂着嘴巴拼命的抑制着自己要尖叫的衝動,卻也拼命的呼,想抑制一下自己要跳出喉嚨的心臟。
就這麼結束了?我鬆開了自己的手掌,大口的呼着空氣,扭頭看着同樣躺在地上已經毫無動靜的王東海和劉元,我本來已經暗淡的命運,就因為他們自己的一個疏忽,就讓鰲拜在最後的時候毫不費力的改變了。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的時候,鰲拜並沒有閒着。它用它的尖牙利齒撕開了曹續的肚子,將他的腸胃都拖了出來,而後開始大快朵頤。我不明白鰲拜為什麼這麼做,我看不下去了,一陣陣噁心的覺從我的胃底泛了起來。
而這個過程鰲拜沒有看過我一眼,它自始至終都只是享受它的獵物。我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蹣跚的準備離開,我想讓自己成為一個聾子,因為我能清晰的聽到鰲拜的牙齒撕裂着男人的身體,牙齒和骨骼皮錯發出的聲音刺
着我的神經。
我怎麼可能神經大到可以在這個地方停留的地步。
“嘶!”我的腳心被一個稍稍有些尖鋭的石子的很痛,這條土路上有不少的石子,而赤
着的我光腳走在路面上,很容易就被石子咯傷了腳掌。
但是,我沒有停下來,只想趕快逃走,逃離我身後的血腥和那個我已經認不出的鰲拜。突然,我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陌生的聲響,當我回過頭去的時候,發現嘴角還掛着鮮血的鰲拜一下子竄到了我的身後。
它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而是從對準我的下竄了進來。
“啊!”我的身體向後猛的跌了下去,好在我的股接觸的是鰲拜的脊背,而非地面。
“鰲拜,你要做什麼?你…”我沒有説下去,鰲拜將頭扭過來,我看到了它那雙看似忠實的雙眼。我一下子讀懂了它的意思,我沒有拒絕,只是靜靜的爬在它的背上,腿雙儘量加緊它的身體,雙手環住它的脖子。
鰲拜可能是看到我已經將它抱緊,就開始慢慢的跑了起來。起初還不覺得,但是鰲拜的速度越來越快,周圍的寒風就讓我有點難以接受了。
我知道狗是可以憑藉着氣味找到回家的路的,而且到了市區,我也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回家。只是有兩個很大的問題,第一個是我現在沒有衣物,第二個就是鰲拜的雙顎之上鮮血淋漓。
“鰲拜!你找到附近那裏有河水或是小溪麼?我需要給你清晰一下!”我趴在鰲拜的身上,對着它説道,我其實並沒有指望它能懂我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鰲拜有意為之,我們沿着土路走了不久,就看到路邊有一條不大的小溪。我拍了拍鰲拜的頭,讓它跑到溪水邊。我們最後停在了溪水邊一塊七八米大小的巨石上,它的一端正好浸泡在水裏。
清洗的過程很簡單,那些還沒有完全凝固的血漬在冰冷的溪水下,很快就被清洗乾淨了。而整個過程,無論我怎麼擺佈它,鰲拜都沒有反抗的意思,顯然它明白我的意思。
“鰲拜,你知不知道,我在捕狗隊那裏曾經怨過你,怨你沒有能保護好我,害我落在壞人的手裏!”我一邊幫鰲拜清洗血跡一邊對着它抱怨地説着。
“嗚”鰲拜用自己的聲音回應着我的話。
“對不起!他們有麻醉槍,我不應該怪你的!知道麼?剛才嚇死我了,你怎麼一下子就跳起來,把他們都殺了?”我用腦門頂了頂鰲拜的鼻子,而當我的頭離開它的鼻子的時候,它則用舌頭了
我的
房。
(該不會想要做愛吧?光天化之下還這麼
,而且剛剛殺過人,應該不會吧?我偷偷地想到,但是我看到鰲拜的眼神,明顯是有點飽暖思
慾的意思。不過,現在還沒有
離危險,我怎麼可能在這個地方和它胡天黑地呢?
“鰲拜!你要乖乖的!以後有的是機會的,你看看天,現在都下午了,我們要趕回家指不定是什麼時候呢!而且,我們要找個人家,借一套衣服呀!不然…我到市區,一定會被人抓走的!”我説完,就又跨上了鰲拜的脊背,示意它可以離開了。兩個問題,被我和鰲拜解決了一個,剩下的一個則是如何找一套衣服。現在寒冬臘月,如果長時間暴在這樣的寒風中我都擔心自己會不會在回家之前徹底的病倒。
我是一個方向很差的人,現在只能
據鰲拜的
覺而找回家的路。眼看着這條土路越來越寬,周圍的山林越來越稀疏,我
覺可能很快就能看住在山中的村民了。
沒過太久,我就看到了一股炊煙,而有炊煙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家。我讓鰲拜將我放在路邊,然後跳下了它的脊背。
“鰲拜!我去那户人家借些衣服,要是…要是我沒有出來,你別急着過去!剛才,你殺了人,要是被人看到你和我出現在這個地方,説不定我們都會被警察抓住的。
你就在附近好了,我出來的時候,就會叫你…你千萬別過去!就算…就算我沒有出來,你也別過去!”我拍了拍鰲拜的頭,就往不遠處那户農宅走去。我一邊走一邊回頭,當確認鰲拜已經離開的時候,我便走進了這個農宅的小院中。這户人家的院子是由不高的籬笆圍起來的,完全起不到放賊的作用,不大的農宅顯然也不會住着太多的人。
我此時是非常緊張的,因為我無比清楚一個赤的女孩獨自在這荒郊野外,跑到一户人家討要衣食會發生些什麼。只不過,我沒有別的選擇,如果要我赤身
體繼續跑到城市中恐怕給我帶來的麻煩會更大。
我已經有做出犧牲相的心理準備了,這個時候的我會在乎被別人在多
幾次麼?只要他能施捨給我些食物和一套衣物就可以了。我先用左手護住我的雙
,準備用右手去敲門。
“啪啪啪”我敲了敲緊閉的木門,然後很快用右手護住了我腿雙之間的私處,同時希望這小屋中能出現一個女主人。
“誰啊?”一個聲音渾厚卻明顯已經蒼老的聲音從小屋中傳了出來,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的心底一陣失望,不過還是很快調整好情緒,並理順了一下我之後要撒的那個謊言。
“老大爺!能不能幫個忙?”我儘量讓我的聲音顯得甜糯一些,這也可以使老人不會把我拒之門外。
“吱呀!”木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一頭灰白相間的短髮直立,一張有些發褐
的蒼老面容上是無數的皺紋,稍微有些渾濁的眼睛看得出老人的健康還是不錯的!高
的鼻子微微有些鷹鈎,寬而厚的嘴
微微有些發黑,而微微張開的嘴裏是發黃的牙齒和黑紫
的牙齦。
他的身高並不低差不多有一米七五的樣子。他穿着一套沒有肩章的軍裝,在我們這個地方,農户一般都是這種打扮,不過他的腳上竟然也是一雙綠的膠鞋。老大爺低着頭開門,等他抬頭看我的時候顯然是嚇了一跳。
“老大爺!能幫個忙麼?”我又輕輕地問了一句。
“呀!閨女你…你這是怎麼了?”老大爺對我現在的窘困有些驚訝。
“老大爺…能進去説麼?外面好冷!”我請求着問道。
“好好好!快…快進來吧!”他説完,就讓開了門户,然我進了屋子。房間內放置着一個火爐,這使得房間內很是温暖,而老人很快就將木門再次關上,讓寒風不能衝進房間。
我轉過身,對老人説道:“老大爺!我是一中的學生,今天放假就騎車來山裏採風畫畫,可是沒有想到在路上遇上了壞人。他們…他們把我強姦了。還搶走了我的衣服、畫板還有自行車…我現在回不了家了。
老大爺,能不能給我點吃的,再送我一套衣服!只要能穿就行,不一定要特別保暖的。”老人對我的身體的興趣顯然要高過對於我的話,當他聽完我的説辭之後,才説:“這荒郊野地的,你從市裏騎車到這邊?”
“是啊!是很遠…不過,我不是在這裏,他們把我帶到他們的車上…”我裝作很害羞的樣子,沒有再説下去。
“哎!行啊!你個小娃娃也真是倒黴,先進屋休息休息吧,我這邊做了不少水,正準備洗澡呢!我看你比我更需要洗澡水!快,進裏屋吧!”老人的言語讓我覺得他很善良,但是我還不能確定他是個好人,而我得到他的幫助會不需要付出任何東西。不過,我還是很的説:“謝謝大爺!您真好!”我説完,就趕緊進了裏屋了。裏屋的地板上放着將近一米高一米半長的大木盆,顯然是老人説的準備洗澡用的。
“閨女啊!你先到盆裏洗洗吧!那水稍微有點燙,不過洗澡還是很合適的!我先幫你熱點飯。”老人在屋外説道。我心裏一陣,自從早上被捕狗隊的人抓到,以至於我被三個人和三隻狗反覆姦
了整整半天,這些都讓我無比地想洗個澡。
我先是用手試了試水温,覺水温很合適,就急忙踩着一個小木凳跨了進去!這木桶做的很
緻,半人多高卻將近兩米來長,盆底的兩頭還各有一個可以讓人很舒服的坐下去的台階。
温熱的水剛剛讓我有點放鬆,緊接着布簾子就被人從外面掀開了。我心中一緊,趕緊護住自己的雙,扭頭看去,老人已經進了房間。
他指了指房間的角落,説道:“我一個人住,泵眼在屋外,給你煮麪條,就沒想着用冷水。”原來在角落裏有十幾個暖水瓶,顯然就是這些暖水瓶讓老人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裏洗澡。老人拿起了一個暖水瓶,想要往外倒水,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停了下來。
“閨女呀!哎!我一個人住,這洗個澡不容易,你要是洗完了,估計水也冷了。這個…不介意和我一起洗個澡吧?”老人的提議並不讓我吃驚,只是他説的時候,更像是在請求。
“老大爺!你收留我,讓我不盡,怎麼好意思給你添亂呢?老大爺,要不…要不你先洗吧?”我不是猜不到老大爺對我有想法,或者只是可能有想法,但是無論怎麼説,我都不想那麼輕易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