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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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玩得太過火,啻,小東西最後可是會承受不了的。”他希望這小女人能捱得過啻的絕情,愛上啻的女人,到最後都沒有好下場,這可憐的小東西,也不會例外!
“還有,玩完了記得通知我去看看她的慘狀,這女人跟我八字不合咧!”琰煌炙壞心的又拉扯着她的長髮,痛得亞亞嗚咽兩聲,縮回琰煌啻高大的身軀裏,尋求他的庇護。
“明天我會帶着她去‘寧朗島’度假一個月,在這段期間,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來騷擾我們。”喲!這個意思就是連他們這兩個想看戲的兄弟都得閃遠點!?
這麼不顧兄弟之情,那他們也不需要客氣了!
琰煌和琰煌炙兩人相視一眼,笑在
邊竄起,腦子裏想的都是相同的一件事。
就不知道那羣哈啻哈得要死的女人們,對這個消息有沒有興趣?
琰煌啻抱着一臉欣喜的亞亞,繞過噙着詭笑的兩人,無視於他們眼中的狡猾,先行上車,吩咐司機回大宅去。
有些事情,他得在度假之前搞清楚,包括懷中的女人、老頭近詭異的笑容,還有那幾近平靜的生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預先設計好的陰謀,還是真如表面上的平靜?
他要知道這一切的答案,而能告訴他的人,就只有一個人——漱雨。
在出發往“寧朗島”之前,他會清楚這一切的!
夜幕低沈,清脆的鈴鐺聲在廊上響起,隨着輕柔步伐在空蕩的屋子飄蕩。
女子的長髮披散在身後,一襲白長袍披掛在她身上,美豔的面容噙着微笑,在黑暗中,她那雙漂亮的眼眸呈現褐紫
,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神秘。
上了素有地之稱的二樓,她繞過轉角,來到二樓最隱密的房間,抬手輕敲兩下,不等裏頭的人回應,她徑自推開房門,對着一室的陰暗出聲,嘴角向上揚起。
“聽炙説,您有事找我?”腳踝上的鈴鐺聲停於她對面的沙發前,黑暗使她的覺格外
鋭,她知道他在這裏,不出聲,是因為他的習慣,習慣用鋭利的眼神來審視她的心虛。
“你很清楚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男人的聲音由黑暗中幽幽傳出,伴隨着無形的威嚇。
“幫那老頭,你有什麼好處?”他留她在身邊,可不是為了扯他後腿的。
漱雨嘆了回氣,無辜的朝那模糊不清的人影聳聳肩。
“別這麼兇我,啻,我不過是替他佔了一副牌而已,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何其無辜,千里迢迢地讓人由希臘召回,威脅着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還得罪了她這個頂頭上司,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佔了副牌?”琰煌啻擺明了不信,他冷嗤一聲,一道陰寒的目光又朝她去。
“若是如此,那為河老頭這幾見了我會笑的如此詭異?漱雨,你不會想嚐嚐我的手段的!”
“漱雨不敢!”漱雨欠身回道,她美豔的臉蛋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那副牌是老爺子要漱雨為您佔的。”早知道他遲早會找上她的,更何況今下午聽到底下的女慵們在説,大少爺帶了個女人回來,要上寧朗島度假,她就更加確定,今天,他是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給
清楚的。
“為我?”琰煌啻站起身,修長的身子由陰暗處緩緩步出,像只正磨着利爪的冷豹,等待着最佳時機掠奪他盯上的獵物,“説來聽聽,我倒是好奇你佔出了什麼?”他噙着冷笑,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眸心躍動着一簇火花,那是即將動怒的前兆。
“我佔出了愛情。”漱雨含笑輕語,她的占卜是百分之百準確的,只要她説一,絕對沒有人能寫得出二。
“老爺子要我為您占卜,而我,在幫您卜算的最後一張牌上,清楚的佔出愛情。這意喻着,突然的好姻緣、料想不到的相遇,和即將到來的愛情!所以老爺子這幾天才這麼高興,不再採取一些多餘的舉動,因為,命中註定你的愛情,即將到來。”她繼續説着,漂亮得褐眸內閃過詭光,“而你,今天不就遇到了嗎?”她別有含義的話語勾出琰煌啻一連串狂妄的笑聲,低沈的笑聲盤旋於森冷的室內,更添冷冽氣息。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老頭會這麼安分都是因為漱雨佔出來的這副牌,難怪老頭這幾天見到他會笑的這麼詭異,原來他是高興終於不需要他雞婆,他琰煌啻就會遇見愛情!?
可笑!他眯起黑眸,冷睨着漱雨一副有成竹的模樣,他從來不信這種所謂的“命中註定”!
“你的意思是,我下午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愛情’?”他搖搖頭,諷笑地對着漱雨彷彿能探進人心的紫眸説道。
“漱雨,你錯了!她絕對不會是我的愛情,我更不會愛上她,任何女人在我心中,都只是一樣的地位,除了用來慾,她們什麼也不是。”他勾起薄
,嘲
着漱雨這次的占卜百分之百是失誤的,他琰煌啻一向不言情愛,就算是今天下午撞進他懷中那個長辮
靈也一樣。
“命中註定”這四個字,不過是個唬人的幌子而已。
他的世界中,本沒有愛情存在!
漱雨靜靜的凝望着他,良久,她幽然開口,“你認為我的占卜是錯誤的?”對於琰煌啻的不以為然,漱雨依舊是微笑以對,在愛情來臨時,任何人都逃不出那既定的命運。
她是、別人是,就連一向自傲、冷酷的琰煌啻也是。
“不!漱雨,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這次,你搞錯對象了。”對於女人,他一向不會動情,漱雨對他的預言,只是讓他覺得可笑。
“是嗎?”漱雨垂下眼,她在邊緩緩勾出一道絕美笑靨,“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在她的占卜中,沒有人能逃得出她的預言!
“喔?賭什麼?”琰煌啻被她挑起興趣來了,他要證明,他絕不會臣服於她所謂的“命運”當中。
“我賭你在一個月內,將會無法自拔的愛上她。”漱雨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心口。
她的紫眸在瞬間變回原來的琥珀,瞅凝着琰煌啻臉上的傲然。
“錯了,漱雨,我不會、也不可能,你這次的預言終究是失敗的。”對於漱雨這次的預言,他打從心底不信。
“誰在乎?”漱雨聳聳肩,轉過身子步往門邊,飄逸的白長袍隨着她的步伐搖曳着,“只是,啻,當愛情來臨時,誰也擋不住。”扔下這句話,漱兩頭也不回的離開書房。
她會等着,等着看這冷傲的琰煌啻一如她所預言的,沉淪在愛情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她的預言,終究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