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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手眼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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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笑得不過氣來了。我現在特別佩服蔣永豐,明明是嘲笑,卻説得像是恭維,那份淡定自若的神情,倒是真的帶了幾分貴族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地仰慕。

我求求你,正經點行不行,我實在忍不了了。

他以為他家是歷史不斷重複,還是以為自己家是傳世的着作?還周代開始歷代封侯,狗雞巴!把那些禮儀教師摒退,蔣永豐終於暴了他的真實面目,還是老習慣,像自顧自,又像是對我説一樣,娓娓道來。貴族,隨着歷史的更替,隨時會有新的出現。在西方,歐洲,應該是最講究貴族的地方吧,那怎麼樣?還不是新老貴族替出現!自工業革命以來,新生的資本家被傳統貴族歧視,認為他們是暴發户,而後呢?這些暴發户為慈善事業捐款,投身福利事業,最終怎麼樣,還不是獲得社會的肯定和尊重?那些傳統貴族怎麼樣,隨着特權的削減,經濟上的入不敷出,最終還不是被社會所淘汰?貴族,是要受到社會的尊敬和肯定的。社會不承認你,你再怎麼吹噓自己格調高雅也是白搭。

汝南周家,哼哼,有什麼值得臭擺架子的。還以為是那個時代,父是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他個小兔崽子不就是周學熙的耷拉孫麼?怎麼着,他祖宗牛,他就牛了?再説了,他祖宗也好不到哪去,無非也就是和北洋政府勾搭成,壓榨百姓的商人。

你知道他説的六大世家都是指誰家?我有幾分好奇。

蔣永豐斜了我一眼説,顧家,無非指顧維鈞的後世及家族;陳家則是指陳調甫;沈家指沈翊清;張家指的是張謇;李家是指李士鈺。就這麼幾個人,叫他們整得神神秘秘的。

老二,你知道麼,你擁有財富,就承載了對社會的責任。你和你的家族擔起這份責任來,而且一直能擔起這責任來,從而受到社會的認可和尊敬,自然而然就成為貴族。貴族不是自封的。更不是幾輛豪華車能説明問題的。車,只是身外之物。

我頓悟。蔣永豐是不主張組團買車的,料想他不會去北京。不過我還是多嘴問了一句,北京車展你不打算去了?

你不是讓我做正事嗎,我正在研究呢。我車夠用了,可不想去北京當那個不管車多少錢都要買的冤大頭。不求最好,只求最貴,那是劉文東的作風。

你這話説的,我都不好意思去北京了。算了,我去上海溜達溜達玩吧,正好周老師讓我去那陪他玩呢。

我和永豐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天然居。他對我説,你留心點手底下的人吧,我有種很不好的預。盛南那邊已經出事了,他正清理着呢。

謝了,我拍了他的肩説。

我到上海的時候,正趕上降温。我還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那種透骨的冷,寒徹心肺。

周佳科早已在金茂君悦的九重天酒廊裏等着我的到來。在那裏,可以鳥瞰到整個上海。看到我,周佳科抱怨,你怎麼才來,我都以為你是爬過來的了?我説我把事情安排完了就直接坐飛機來了,你還説我慢。

你來晚了。她走了。

她?誰?

謝羚。她回美國總公司去做述職報告了。大概要下個月初才回來。

,那你急急忙忙的把我叫過來幹鳥?我嘴裏抱怨,面上平靜,心裏卻波濤洶湧,疑問一個接一個,她不是説再不見我了嗎?這幾年她去哪了?她現在在做什麼?

我哪知道你這麼慢!她跟我説想臨走前見你一面,我就約你了。

她和你説了什麼沒有,就説想見我?

沒,你們倆的私房話和我説啥啊?就説讓我約你,她找不到你聯繫方式了。

我覺得這是個藉口,她夢裏都能背下來我的電話號碼,能找不到我的聯繫方式,説來鬼信。或許她是不好意思親自約我吧,我猜測。

周佳科住了普通的房間,被我譏嘲成守財奴,他終於耐不住諷刺,義憤填膺地把房間換成總統套房。我竊喜,説,千萬別衝動,衝動是魔鬼。

,你真他媽沒人,我為了你換的套房,你居然還説風涼話。告訴你,別惹我,惹急了,老子今天有好也不讓你,讓你看立體片。周佳科到底被我得説了話,這讓我非常有成就

哎,不鬧了,説説,在上海又發現啥好貨了?

車模,我讓路一唯給我發過來倆車模。剛到,一會就能送過來。哦,對,還有個就在上海的車模,你上北京過來的,還是上海的?

允許通吃不?

你去死,淨想美事。

上海的小車模很瘦,約莫九十斤上下吧。小姑娘比較能説,話裏話外非常自信,而且有些自信過了頭。我隱約覺得似乎在哪見過,印象裏,模模糊糊地覺得,她好象上過電視。我隨口就問了她一句,她對這話題表現的極為興奮,剛要口若懸河地講述她上電視的經歷時,被我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我委婉地向她表示,我對那並無興趣。

或許我覺得很無聊,我不斷地用言語擠兑這個小車模,最後她臉紅脖子地大聲向我説出比我漂亮的沒我聰明,比我聰明的沒我漂亮;我的智商有145等云云,我對這更不冒,直言不諱地説,對於我來説,你的智商沒有半點意義,我覺得你的身體比你的智商更能解決我的問題。説這句話的時候,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着她的頭。

她的房不大,不過非常軟,軟得和的陰莖差不多,彈很一般。這是被人捏多次的徵兆。看來沒少被人玩過。摧枯拉朽般剝光她的衣服後,她帶着點委屈地撒嬌説:“人家衣服都被你壞了。”

“賠得起你。”這個小車模在牀上是足夠敬業的,每一聲呻都那麼有板有眼,隨着我進入她身體的節奏而婉轉低啼。一陣狂風驟雨後,幾乎她是沾着就大呼小叫,嘴裏的因高而產生的囈語連綿不斷。我突然動於她那句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這讓男人絕對有成就

就在她犀利的高吭中,我把一腔進了她的身體。她的高來得綿長,餘韻十足,臉上的緋紅久久沒有退去。我童心頓起,把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在她陰門前摸了一把,然後把手指探進了她的嘴裏。看着她着力地,我慾望又起,把稍做疲軟的兄弟放進了她的嘴裏,手也不閒着,在她的陰蒂處反覆捏

第二次巫山雲雨之後,我躺在牀上休息。她爬起來,俯在我的前‮摩撫‬着説,哥,你真厲害,我剛才都要死了。我笑,是麼?那你給我唱首歌吧,會唱不,如果五音不全就算了,我反正是不會唱歌。

哥你真會開玩笑,我智商怎麼着也叫145呢,這點小事還能難得住我?想聽什麼歌?她卧在我身上,雙手託着下巴看着我,顯得天真而純潔。如果不是剛剛在她身上馳騁過,我真的怕是要認為她是個聖潔的女子。

就唱…《征服》吧,我想聽這個。

好。説着,她坐了起來,要開腔。我説等等,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擺擺説,不是這個樣子唱,putdownyourknees,跪着唱。

她莞爾一笑,隨即跪了下來,高聲唱起了那英的《征服》。

遊戲結束,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小車模拉住我的衣角説,哥,我姓楊,我的電話…

她的話被我直接打斷。有緣,我們自會相見的。想找你,我能找得到。説罷,我離開了房間。

小車模如何?周佳科一臉涎地問我。

我沒有立刻回答他,轉了轉眼説,除了那個股像生育過的外,別的都還不錯,嗓子亮,叫的響。

了,你他媽嘴真損,小姑娘沒結婚呢,你説人家像生過的。你就不能不這麼刻薄?你説她嗓兒亮,那過些時候再給你個更亮的,也讓你聽聽純正的海豚音。周佳科笑得非常猥褻,遠和他在課堂上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相悖。而後他説,不過這事我是安排不了,你得讓劉文東給你想辦法,這傢伙現在手眼通天。

恆遠集團的首席運營官聶小天特意親自來金茂君悦來告訴我,劉文東近準備回瀋陽,讓我同他一起回去。我不明就裏,問,他自己回去不就得了,拉上我幹嗎?聶直接撥了劉文東電話,讓我直接和劉文東談。

劉文東告訴我説,我回去處理集團裏的事,回頭有生意找你談。老二,我早説過你要發大財,這回事情基本落實了。回頭我和你細説,你就記住,你是供貨商就成了。你在上海等我兩天,我把手頭事處理好就過去找你。

就這樣,我帶着疑問,在上海等待着劉文東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