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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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聽到老鬼説他有新的想法,我不免有些擔心。因為那次重大的“校園風波”至今讓我還記憶猶新。那種滿地是殘渣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
於是我對老鬼説:“哎喲,我的史大爺!您又有什麼新的想法?不會是又找幾個暖水瓶,專挑人多的高處往下扔吧?別呀,你是危害人民的行為,絕對使不得!”
“靠,説什麼呢?”老鬼聽我提前給他打預防針,就忍不住笑了笑,説:“我們都是社會主義好公民,都是講文明的人,我怎麼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兒呢?”
“得了吧,你就裝吧,你又不是沒做過!”麗莎立刻拆了老鬼的台。
老鬼看自己努力建立起來的高大形象,瞬間一下子就被麗莎拆了個“稀巴爛”就略顯尷尬地説:“麗莎同志,麻煩你不要以老眼光看人好嗎?如今的我,已經不再是昨那個
茫而又無知的我了。”
“切!”麗莎冷哼了一聲。
我和多多還有錢成都知道,麗莎不是因為這個才這樣,她只是對老鬼習慣於見異思遷,見着美女就走不動路的做法看不慣。再加上老鬼一會兒一個奇特的想法,就更有些不是很待見。
老鬼繼續為自己辯解道:“在歲月的長河中行走,誰沒失過足?”聽到老鬼説自己是“失足”我們幾個人都不免笑了。
“不對,不能説是失足。”看到我們笑,老鬼這才發現自己用詞不當。他連忙糾正説:“在歲月的長河中,誰沒犯過錯?誰沒走過彎路?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改正。那就是大善!”
“説他媽重點!”我聽老鬼又要這樣無休止地扯下去,就連忙打斷他説:“你到底有什麼餿主意?”
“靠,這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餿主意’啊?”老鬼説“看到這裏的一切,我突然萌生了想要信佛的念頭!”
“噗~~”聽到老鬼這麼説,正在喝水的多多和麗莎同時都噴出了口中的水。然後異口同聲地説:“就你?
…
還是算了吧!”看到兩人如此反應。老鬼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説:“至於那麼誇張嗎?我説真的!我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憑什麼我就不可以?”麗莎説:“你要是去信佛,那是對佛教的一陣侮辱!簡直…簡直就是玷污了佛教這們神聖的宗教信仰!”
“麗莎,你這麼説可就過分了。”老鬼説“我也是個人,是人就該有信仰的。不是嗎?”
“你的信仰就是‘及時享樂,自我為上’!”麗莎一針見血地説。
聽到麗莎對自己的評價,老鬼説:“你説的前半句我同意。可是這後半句,我可不敢苟同。我也不是光想着我自己,我時常掛念着你們呢!”
“我謝謝你!”麗莎説。
聽到老鬼和麗莎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鬥着,我、多多和錢成三個人都笑而不語。這樣的場景又不是頭一回兒,我們也見怪不怪了。相反的,看他們這樣鬥嘴,倒是有一種“看熱鬧”的覺。
幾個人當中,唯獨不同的是站在不遠處的老前輩。他似乎沒有在聽我們説什麼。或者説,他本就沒有參與進來。此時。他正自顧自地對着尼泊爾一座最著名的寺院行“注目禮”大概看了有五分鐘的時間,忽然伸出雙手,行了一套標準而又虔誠的禮。看他那發自內心的虔誠模樣,就知道他是對佛教,應該説是佛主的膜拜。
由於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在和老鬼他們説笑期間。我就注視着前輩。因此,他的一切行為都盡收我的眼底。
此時,看他極其專注的行為,我忽然覺得不應該打擾他。於是我就連忙拍了一下老鬼的胳膊,然後向他示意了一下前輩那邊的場景。
正鬥得火熱的麗莎和老鬼立刻就閉了嘴。和我一起看向前輩那邊。
大夥兒一看到前輩那種專注忘我的情景,就都紛紛模仿起來。
老鬼見此場景,就説:“你看,我説什麼來着?這就是信仰的力量。還是什麼都別説了吧,趕緊膜拜吧!”説完,我們也跟着前輩學做起來,神情專注而低頭不語。雖然我不知道嘴裏該説什麼,但是,就覺得從內心發出一股神奇的力量。那覺就像是氣血上湧、
胎換骨一樣。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
不管是不是心理作用,但至少讓我覺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不知道多多和老鬼他們是不是和我有一樣的
受?但是從大夥兒的神情上來看,應該和我差不多。
由此,我不由想到,這可能就是宗教的力量吧!雖然無影無形,但是能讓你新生,能讓你充滿力量。也難怪,世界上有那麼多人信教。這可能就是宗教能夠傳千萬年還在延續,並且還在不斷擴大的原因吧。
我想到這些,並不是説我一定要信教。有的時候,把信仰放在心裏,也未嘗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們一行人這樣做了一陣簡短的膜拜之後,並想辦法找個落腳的地方住下。待明天一早,我們就向喜馬拉雅山脈進發。
幾經周折,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家民宅投宿。可能是由於之前的這些經歷,再加上之前在埃及的那段經歷。我們就是寧願多花點錢住民宅,也覺得比住旅店來舒服。一來,是因為民宅住起來更有家的覺;這二來,住旅店要登記身份,這樣一來,非常容易暴
。
因此,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住民宅。
我對明天的行程有些憂慮:因為喜馬拉雅山脈地理條件特殊,海拔高、氣壓低,再加上越往上氣温就會越低。我們幾個的身體條件又不是很強硬,不知道能不能經受得住大自然的這次嚴格的考驗了?
我將多多安排好之後,就躺在她身邊。可是,好久都不能入睡,任憑自己如何調整,就是毫無睡意。
百無聊奈之下,我還是走向了前輩的房間,想看看他有什麼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