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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臨危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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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見我們如此驚異,就笑了笑説:“這沒有什麼值得稀奇的,只是一些雕蟲小技而已。”老鬼聞言,就連忙説:“您可別這麼説,您這雕蟲小技可是救了我們一命啊!能給晚輩説説,這是怎麼做到的嗎?”老者哈哈一笑,説:“你們也不用太過奇怪,因為我練過的功夫比較多、比較雜,所以之前也服用了不少‮物藥‬。其中就有一些藥草的成份,對這雪甲蟲有奇效。而且,服用之後會在血里長留。所以,我的血可能會對這些雪甲蟲起到一定的作用。”聽老者説出這樣的結果,我們覺得奇怪,也覺得是在情理之中。不管怎麼説,我們的困難是因為他的血而被解決了。同時,也意識到,老者説的這種長留的藥,肯定是對身體有一定的傷害的。

老者又説:“其實,什麼事情都有兩面。你們雖然看到我的功夫和某項技能超羣,但是你們沒有看到這背後的艱辛和所要付出的代價。”聽老者這麼説,我們也是由衷地相信。任何事情,都不會那樣輕易達成的。老者的特異功能或者他的返老還童,説不定也是不受自身控制的。也可能是某種功夫或者‮物藥‬的不良後果。

老鬼連忙打岔説:“前輩,你這麼一説,我倒不覺得您那是什麼特異功能了。而更像是某種‮物藥‬的克毒,這就少了很多神秘彩了。其實你可以不告訴我們的,讓我們對你也有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崇拜。”

“哈哈,有意思的年輕人。”老者説“説不説又有什麼關係呢?崇不崇拜那都是虛的,事物的本身就是一種存在。再説了,我也從來不在乎別人的什麼在乎不在乎的。”我想到我和老鬼、錢成、大個兒四個人剛剛那麼緊張。差點兒就嚇死在當場。而老者卻一聲不吭,一直無動於衷,這着實有些奇怪。我心下有些生氣,就問老者:“前輩,剛剛我們都緊張成那樣了,您為什麼一直無動於衷呢?難道。你就對我們如此狠心,還是有心捉我們一番不成?”老者呵呵一笑,説:“不是我想捉你們,只是剛剛形勢緊急。不僅沒有時間來解釋,就算解釋了,你也未必相信。而且,我還要去就兩位姑娘不是嗎?於是白費口舌,白白費時間,還不如讓一切行動起來。”

“那您就那麼十分有把握麼?”我問。

“説實話。我沒説話的另一個原因,也在於此。”老鬼説“由於之前沒有接觸過,我也不敢肯定到底有用還是沒用?”

“那您不肯定,為什麼也不跑呢?”老鬼嘴問道。

老者語氣淡定地説:“這有什麼稀奇?我明知道跑不了,我還跑什麼呢?”老鬼立馬就開門見山地問道:“那你説的不對!您不是會人體懸浮術麼?您要是浮在半空,我相信,那些甲蟲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吧?我看那。您是存心不想救我們。”聽老鬼如此提問,老鬼便搖了搖頭。説:“那倒不是!我的體力有限,人體懸浮縱然是可以。可是,一旦體力耗盡,好不照樣要落地?而且,到那時候,就再也我沒有力氣逃跑了!”老者又補充説:“與其這樣冒險。還不如放手一搏。要生要死,權由天定。不是常言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嗎?要是天意亡我,我們就是在努力、在反抗也是白搭!

而且,這麼多年來。我早就將生死看得淡了!”老者的解釋合情合理,我們倒也無話可説。可是,心裏就是有一種説不清的情愫。不是是懷疑,還是動。總之,説也説不清。

這時候,大個兒連忙問老者:“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既然這些甲蟲對我們無害,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老者搖了搖頭,説:“那也不是。我的血也就是能抵擋一時,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不一定管用了。畢竟,它會有乾涸的時候。”我和老鬼大吃一驚!也就是説,老者的這個以血驅蟲的方法也就是管一時,卻不能長時間有用。那我們還得趕緊想別的辦法,不然,等他這法力一過,我們依舊還得死翹翹!

眾人當下又是一陣慌亂,各自驚恐之溢於言表。

錢成説:“那就趕緊吧!我們何不趁此時趕緊逃走呢?要是真的等時間一到,可能我們想跑都來不及了。”我和老鬼極其贊同錢成的説法,我們各自拉着多多和麗莎,當下就準備動身逃跑。

“等等!”這時,老者突然叫住我們,説:“大家先不要驚慌,我們得想好辦法才能行動!”

“哎喲,時間都沒有了,還想什麼方法?”錢成和老鬼這次倒是出奇地一致,同時説:“我們還是邊走邊想辦法吧!”老者連連擺手,説:“不然,不然!這樣做的話非常危險!”

“何險之有啊?”老鬼問。

“首先,我們不知道這裏面的更深處,還有沒有更多的雪甲蟲。其次,就是我們的抗藥能堅持多長時間,還真的不好説。萬一要是前面沒有出路,我們的藥又過了,那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錢成一想,説:“前輩説的有理!我們要是光這樣跑了,那是治標不治本,一點兒實際的用途沒有。那些可惡的食蟲子,一旦見了葷腥,哪裏還能放過我們?恐怕到時候,我們就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我和老鬼聽了連連點頭。老鬼説:“只是,我們在這樣的環境下,又在這麼短的世界內?能想出什麼辦法呢?還有…各位,我手裏的手雷抓的是累死了,到底該怎麼辦?你們倒是替我想想辦法啊!”見老鬼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我就知道他快支撐不住了。人長時間握着手,那是非常累的一件事兒。更何況,老鬼手裏握着的,是關乎幾個人命的手雷。連緊張加勞累,雙手可能早已經麻木了。

當下趕緊從包裏拿出膠帶,一道一道地給他纏上了。等我纏繞完畢,老鬼也是滿頭大汗。看樣子,他也是支撐到了極限。等我給他纏好了之後,他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兒。

剛剛那陣子形勢緊急,老鬼這急子和麗莎就準備一了百了了。可是危機解除了,老鬼手裏的手裏就一直沒有扔掉。由於手雷的拉環別針已經被老鬼給扯掉了,而且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再想找回來給他別上,那幾乎是不可能了。

要是將手雷扔掉,那就更不可能了。拋開這裏的空間密閉、狹小不説,這手雷是大殺傷的,扔到哪裏都是個禍害。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卻毫無辦法,這着實讓我們幾個人都有些焦躁不安。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説不出話來。一時間,大家都沉默着,都在各自思考着,想着逃生的辦法。

老鬼可能由於太過緊張,有些結巴地對我説:“東、東家,你説我們這次還能走出去嗎?自打我們進了這山,就一直沒有太平過。一路坎坎坷坷、狀況百出,貌似就沒有順利過。我有一種預,這個山是死路一條,本就沒有出路,我們這次非得折在這裏不可。

依我看,你還是放開我手裏的膠帶,我們痛痛快快的上路為好。”我一聽老鬼説喪氣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希望不能沒有;什麼都可以亂,但是軍心不能亂。我就毫不客氣地罵道:“放你孃的狗!誰説沒有出路的?我就覺這裏非得有出路不可。

我們一路上是遇到不少困難,還有幾次險些丟了命。但是,你有沒有想到,我們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的路還長着呢!現在情況還沒有到絕望的哪一步,你就不要輕言放棄。不要説出那麼慫的話來,把你泡空姐的那勁頭拿出來!”

“是啊…”老鬼顯然還是士氣不高地説“我還欠美國大妞一夜情呢,怎麼能説走就走呢?可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們又能做什麼呢?”大個兒此時卻説:“夠了!”我大吃一驚,難道,大個兒也失去耐心了?這可不是個好的徵兆啊!眾人沒有説話,只有老鬼滿不在乎地問大個兒:“什麼…夠了?”大個兒説:“時間完全夠了!”老鬼剛想在發問,就見到大個兒已經着手開始行動起來。見他從自己的背囊裏拿出的幾樣東西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是想象之前的那樣,自制一個丙烷噴器來!

剛剛大個兒也在無意中提到了這個方法:只要提高温度,這些兇惡的雪甲蟲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見是老辦法,已經是領教過一會了。所以,我幫起忙來也是輕車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便將一個完整的丙烷噴器呈現在了大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