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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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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陰莖,將薛莉軟綿綿的嬌軀輕輕擱到地上躺下,這時才發現自己小腹對下滑潺潺一片,原來她高出的水全噴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陰浸泡在漿裏,像束亂草般黏貼在恥丘上。

再看看她的下體,整個陰户都沾滿亮晶晶的騷水,搞得一塌糊塗,像個濕濘濘的爛泥沼。

我和田俊對站着,硬翹的陽具怒目猙獰,像兩支上滿了彈藥的火炮,嚴陣以待,一觸即發。

薛莉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們中間,先將滿頭散發理好撥到腦後捲成髮髻,然後兩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陰莖放在嘴邊。

她將兩個龜頭靠攏到一起,待肥波的攝影機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開始在龜頭上起來。

丁香小舌由我這邊輕輕往田俊那邊掃過去,停留一會後,又慢慢向我這邊回來,到最後,索將兩個龜頭一齊含進嘴裏,津津有味地着。

我和田俊兩人均拳頭緊握,小腹下壓,被龜頭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得四條腿都在微微打顫,玉山頹倒之勢迫在眉睫。

薛莉見狀心中有數,於是改變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陰莖吐,另一則用手套動,待嘴裏的雞巴被得快要爆漿了,又吐出來讓五指伺候,含進另一,如此反覆照應,循環眷顧,使兩人的雞巴都到達急需一為快的臨界點。

田俊首先敗北,薛莉含入剛吐不幾下,他的雞巴就在嘴裏發難,本已不小的變得更更長,膨脹起的龜頭撐得薛莉一邊臉腮隆起了個圓泡。

薛莉雙緊緊裹住身,一面深深氣,促使道里噴出來。

田俊“嗯”的低噥一聲,直,雞巴一下下地作着有節奏的脈動“噗噗噗”地朝薛莉嘴裏不停。薛莉把雞巴退出一些,只含着龜頭,手握包皮緩緩套動,協助田俊把體內的一滴不留地全部輸送至自己口裏。

田俊傾盡所有,頓時像了氣的皮球,陰莖慢慢萎縮,離開薛莉的嘴

薛莉充滿挑逗地朝肥波的攝影機伸出舌頭,只見舌苔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淡白新鮮,濃稠黏滑,漿滿了整個口腔。

她把舌頭縮回去,將田俊的萬千子孫甘之若飴地“咕嚕”一聲進了肚裏。

面對着這極其蕩的一幕,我哪還能堅守得住,眼一酸,龜頭一麻,幾大股冒着熱氣的像箭一樣從馬眼口飛奔而出,朝薛莉的臉龐直過去。

薛莉只顧嚥田俊的華,冷不防我突然發炮,俏臉上霎時出現兩三道由造成的花紋,一道橫貫額頭,一道掛在鼻樑上,有一道甚至從左眼直穿右眼,連睫也給糊滿黏起,有説不出的妖冶糜。

薛莉連忙扭頭將我的雞巴含入嘴中,邊用舌尖着龜頭刺,邊用口腔承接我繼續出的餘下,直至嘴裏的雞巴不再跳動了,她才停止啜,將軟成死蛇爛鱔一樣的陰莖釋放出外。

我清空庫存,遍體通泰,氣吁吁地觀看薛莉表演最後的謝幕鏡頭,她雙手套捋着我和田俊兩條軟鞭子,把殘留在道里的幾滴餘也擠壓出馬眼。

用舌頭進嘴裏一一下,然後才用手指刮下我剛才在她臉上的幾道,像個饞嘴的小孩般放進口裏逐乾淨。

至此,全組鏡頭總算拍攝完畢,導演出滿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東西,等下拉隊去吃慶功宴。”***不經不覺過了兩星期,又有一部新戲開鑼了,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羅氏姐妹花主演,不知為何薛莉卻榜上無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後太過勞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靜靜休養吧。

由當初出茅蘆單身匹馬闖江湖,到今天在行頭裏擁有名利雙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經歷過多少屈辱與辛酸才換取得來,可真夠她累的,趁機休息一下其實也很應該。

《偷戀隔牆花》推出市面後,好評如,銷路直線上升,尤其是田俊,憑着他那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加上天賦異秉及湛演技,天時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風頭甚勁,在a片界裏受歡的程度直高山。

老闆對這棵無心柳種出來的搖錢樹大加賞識,接下來連續幾套戲都找他當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漸漸片約越來越少,田俊一帆風順地登上了“小電影皇帝”的椅,終於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這期間,與田俊演對手戲的女主角輪換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沒見薛莉復出,有時將鏡頭對着面前那些搔首姿、東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時,我就不其然懷念起薛莉來。

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她的姿態是那麼優美,每一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與風韻,讓人情不自地被她深深住。

幾次向何昭打聽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電話關了,發通告沒人接,連加州花園那間別墅也賣掉了,本無法與她取得聯絡,就像她突然在這圈子裏冒起一樣,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過後了無痕,幸而肥波曾將我客串演出的那組鏡頭做了份拷貝送給我留念,這成了唯一能見證我生命中確實經歷過那段如虛似幻奇遇的實質憑據,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撫心靈的神糧食。

我曾經生出過尋找她的念頭,很奇怪,我無法形容那種覺,並非因慾推動想跟她再續前緣,而是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況,跟她無拘無束地談談天,或者只是簡單的見個面,道句問候,心裏的騷動便會坦然。

這種奇妙的覺困惑了我不久,際遇的變化更使我的念頭無法付諸實現,一間美資廣告公司準備進軍大陸市場,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擔任總經理,掌管他們國內電視、電影廣告的製作及培養一組攝影人員。

我向何昭辭去這份曾經令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見識過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攝影師職位,一個月後便登上飛機,告別了香港這個五光十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緊湊的業務使我淡忘了這段人生經歷,將全副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後回港休假,從飛機上望出去如銀河落九天似的美麗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載的情愫。

一出機場我就給何昭掛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敍舊,想不到這麼夜了他仍在片場,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於是我便招了輛計程車直入元朗探班。

時隔半年,人面桃花依舊,一樣茂盛高大的鳳凰木,掩影着一樣毫不起眼的舊貨倉。

開門給我的是明叔,他一見面就高興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這麼有心來探班呀!”他引領着我進到新片場,裏面燈光耀眼,人影晃動,中間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佈景,少不了的大牀上坐着一對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邊細心地幫他們化妝。

肥波已升級為正式攝影師,還帶了個助手,正指手劃腳地教導着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

我終於望見何昭了,他手拿劇本,在反光板後面低着頭和導演商量着什麼,抬頭一看見我,哈哈笑着連忙過來。

反光板擋住了燈的強光,我才看清楚牀上那男的是田俊,至於女的則未見過,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頭一趟涉足這種場合,‮腿雙‬修長、膚潔白、長髮披肩,年齡相信還不到十七歲。

何昭剛想招呼我,導演已在那邊大喊“開始”了,他匆匆丟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隨便看看,等下我再過來。”就趕忙跑去打點開拍事宜。我的心緒慢慢融回到以往悉的環境裏,就彷佛半年前控着機器,把面前一幕幕熱辣火爆的情場面,透過鏡頭攝錄下來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虛,為夫婦的閨房生活增添無限樂趣。

田俊一手摟着那小妞温柔地親吻她嘴,一手伸進浴袍裏輕輕撫摸着酥,女孩滿面羞紅,還拒,雙手不知該抱着田俊好,還是去阻擋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應都表出她尚是個初入行的新丁,儘管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在十幾對眼光的注視下,卻連最普通的愛撫動作也沒有勇氣做出來。

吻了一會,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下,她突然圓眼一瞪,像被火燙到一樣,吃驚地急忙把手拔出外。

田俊也不強人所難,耐心地循循善誘,把她側抱在懷裏,撥開她浴袍前襟,握着半出外的一隻房輕,繼續細心引導她打開心理關口。

一隻房淪陷,另外一隻便亡齒寒,標誌着很快也會遭遇到同樣命運,田俊的動作範圍逐漸向鄰土擴張。

不到一會兩個小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撐越開,慢慢從肩上滑落下來。

女孩被田俊‮撫‬得意亂情。況且與自己身體做着親密接觸的又是個年紀只大一兩歲的小帥哥,一時間芳心撲撲,情盪漾,着上身軟在對方懷裏任由他如取如攜。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個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進發,他騰出一隻撫摸房的手由口順着肚皮往下滑落,彎入腿縫中間,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輕輕動起來。

女孩大概連自己也未嘗試過把那裏逗得這麼舒服,哪裏該輕、哪裏該重,哪裏該、哪裏該摳,無一不是恰到好處,美得頻頻發顫,不自覺地把‮腿雙‬越張越開,四周有沒有人在注視也再顧不得那麼多了。

田俊趁熱打鐵,一邊繼續上下其手,一邊將前身俯低,推壓得女孩被向後仰躺到牀上,然後他以閃電般的速度一下子掉自己的浴袍,雄糾糾氣昂昂的大雞巴朝天屹立,跟着拉開女孩浴袍的帶,準備替她解除束縛一同迴歸大自然。

女孩正醉得神魂顛倒,快樂來源卻突然離她而去,抱怨地睜眼一看,有生以來從未見過那麼大的一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駭得驚叫一聲,如夢初醒地拉着浴袍裹緊身體,説什麼也不讓田俊再靠過去。

導演搖了搖頭,好戲剛拉開序幕,馬上又劇終了,他不耐煩地喊聲“卡”黑着臉點上一雪茄,氣鼓鼓地自顧自起來。

田俊見勢不對,拍拍女孩的背安她別怕,然後跳下牀去到導演身邊,與何昭三人頭接耳低語一番,只聽導演無可無不可地説了句:“你瞧着辦吧。”又不再吱聲了。

何昭打着手勢叫燈光師將燈光調暗,又把圍在牀邊的所有人趕到反光板後面,整個鬧哄哄的片場頓時顯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牀上躺到女孩身邊,像個大哥哥一樣把她摟在懷裏,什麼動作也沒有做,只是輕鬆地跟她説笑聊天。

四周燈光暗淡,人煙杳杳,彷佛整個片場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女孩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整個人藏在一雙強壯的臂彎裏,被呵護疼愛的安全油然而生,蜷縮着的身體又慢慢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