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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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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不愧是個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几上,騰出兩手分別抓着紫蓮一對房二話不説就把起來。

他一會握着子一張一弛地輕,一會用指尖在頭四周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出低沉的呻聲。

在何昭不斷刺下,紫蓮體內的情慾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全都放鬆了,臉泛紅,柳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撫的久曠怨婦,舌尖着火熱紅,媚眼醉眯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着的手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房佔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裏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頭上橫穿而過,隨着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着,就像古代女子腦後髻子上着的髮簪。

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姐姐紫蘭在牀上拉着她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牀下在地上打滾。

何昭邊按着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温柔地安撫着:“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趁着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着另一邊頭迅速穿刺過去。

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麼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幹了!嗚嗚…”跟着就哭了起來。何昭摟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

我把畫面再推近至頭的大特寫,看着那顆嫣紅嬌的少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裏也不住寒了一寒。

説也奇怪,可能那裏雖然腺發達,但分佈的都是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頭像烤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着酥,説什麼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在頭上扎針了。

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圜餘地。

“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麼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説要扎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

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麼連戲呀!再説,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身耶!”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説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來了。

何昭見狀臉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説些什麼,只見紫蘭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着點點頭,從包裏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裏取出兩粒白的小藥丸,自己先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妹妹。

紫蓮還在哭着,見姐姐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裏發出一絲如同沙漠裏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着藥丸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狀態。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下的是幻藥,習慣服食軟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佛飄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幻嬌娃正值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牀邊,然後一人抓着她一隻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牀背,紫蓮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無抗拒地任由擺佈。

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後。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陰户也隨即門户大開,雖然那裏已不知被多少雞巴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仍保持着少女應有的淡紅,像一張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着。

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找到躲縮在皮瓣裏的陰蒂,捏着輕輕捻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起,嘴裏哼出糊不清的呻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着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着圈圈,何昭把她攔抱了上牀,放在妹妹兩腿中間,然後再次將紫蓮的小陰拉開,令陰蒂凸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裏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到嘴裏吃掉吧!”紫蘭半睜着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淺紅的小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的想把它鈎出來。

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小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下那方寸之地。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着我,一邊重新蹲回紫蓮身邊,左手握房,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那粒頭就扎穿過去。

紫蓮處在離狀態,從上持續傳來的快又蓋過了只一剎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沉醉於器官的陣陣暢快中。

我在鏡頭中拍攝着紫蓮左右兩邊的小頭,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頭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面對着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又一的鋼針往頭上扎,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籤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頭上,驟眼望過去,每粒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鋭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後扶着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頭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紫蘭、紫蓮姐妹倆還沉浸在慾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頭上拔出來的片段。

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一邊頭的鋼針逐拔光,然後再對付另一邊,至於左右頭輪着來的效果,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蓮左邊的房,使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頭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

第一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

紫蓮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的快頭的痛楚相比要強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濛中也開始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

鮮紅的血一滴一滴地從頭側面滲出來,順着白皙的房表皮慢慢向下去。

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也給姐姐得興奮無比,出的水氾濫出陰户外面,沿着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營造出既香豔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房,對另外一顆頭亦如法泡製,到全部鋼針都與紫蓮的皮分離後,兩行鮮血已在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的軌跡,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於大功告成。

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幻世界裏,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拉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他把紫蓮的雙腳從牀架上解下來。

當把她抬到牀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發覺從下體傳來的快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腿雙‬間繼續手,一邊吃吃傻笑,一邊着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慾。

明叔遞過來一條濕巾,何昭替紫蓮擦乾淨房上的血跡後,再拉開她的手抹掉陰户附近的大量水,紫蓮扭着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我要雞巴…要雞巴…”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人扶着一個,將姐妹倆拽出片場。

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妞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託了。”----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

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裏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

見有幾盞燈還在亮着,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裏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裏面的聲音。

是誰這麼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地向裏面窺視。

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陰,右手則把手指進陰道里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慾求不滿時自己手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麼誘人的糜場面,我全身的血頓時一下子衝向了下,陰莖立馬就硬了起來。

看着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夢境裏才能見到的,不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體,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牀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慾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麼想着,薛莉已往後一仰,躺倒在牀上,一手一邊扯開陰,將陰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餘順那傢伙不知怎麼搞的,晚飯前拍蠟燭那組戲時,竟了些什麼東西進我裏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着。

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出來,有東西藏在裏面,渾身都不自在。”嘿,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豔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她腿間,仔細地向陰道里觀察。

薛莉雙手已經把小掰開得闊闊的,裏面任何生理構造一目瞭然,難怪萬千影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麼痴,小電影皇后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豔的小陰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

一粒赤紅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陰道口粉皮層層復層層,呈環狀堆砌在進口,把守着小徑通幽的大關。

道口深埋在陰户中央的裏,像捉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眼,儘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髮箍,彈充沛依然。

“怎樣,發現到什麼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她陰道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薛莉見我尚在猶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陰道進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手指,已經可以受到陰道壁的壓力,若這時被她夾着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陰道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麼,只好運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