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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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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扶起張老二説:“我給你幾句忠告,以後你需要謹記在心,我告訴你,因果報應天理循環,你只要誠心改過,以後積德行善,你就會福澤深厚,不用整天燒香磕頭,如果你惡不改,繼續殺生害命,即使你天天燒香也是無用,野狸子把你的兩隻耳朵都咬去了,對你來説,也是一種報應,你以後要好自為之。”張老二趕緊説:“道長我以後一定謹記您的教訓,積德行善。”道士説:“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你真心悔過,我就放心了。”治好了張老二的病,這下子村裏沸騰了,都知道村裏來了活神仙,這時張老二的家人就問該怎麼報答這個道士,問道士要多少錢道士笑了笑説:“金錢如糞土,要它有何用,你們要是真心謝我,就桌子素菜,我享用一下就行了。”當時張老二給他錢財,無論如何他都不收一分錢,最後那個道長在村裏住了好幾天,又云遊天下去了,這個張老二到後來真的變了,不管五冬六夏的都帶着一頂遮住耳朵的帽子,把那杆滴血的洋炮埋了,又重新住在了山上的小屋裏,這回看山多了一件事,就是他看的山絕對不許打獵,如果誰要是不聽的話,張老二絕對對他不客氣。

他由於從那個道士的話,一心想着行善,就一來二去的和麻子大爺成了朋友,所以小時候我們經常上他那個山上玩,他一再告誡我們説:“不要打枝頭的小鳥,即使要打也要等到秋天打,因為天小鳥抱窩的時候,打死一個,也許就餓死一窩。”後來一次他到我麻子大爺家玩,把這件事情説了一遍,我才知道的這麼詳細。我們三個人一邊走着,我一邊給他們講這件事,我講完這件事,二牛後怕起來,二牛説:“哥照這麼説,我不應該打那個野狸子,哥你怎麼不早説,早説我就不打了。”我説:“你個狗的,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一彈弓就打過去了,這回你反而怨我其來。”二牛説:“哥那我們怎麼辦”我説:“我哪知道怎麼辦,要是小黑在這裏就好了,這個傢伙肯定又到了哪裏玩去了,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喜歡驢瘋馬拉”狗蛋説:“要我説,小黑肯定去抓兔子去了,你們家小黑真能,抓兔子一抓一個準,打起仗來這厲害,那回我看看見十幾個狗圍着你們家小黑,愣是叫小黑全部咬的俯伏在地,我敢説小黑在狗界裏,比我曉東哥都有威望,一般的狗見到小黑都是低頭順耳夾尾巴。”我一聽就説:“狗蛋你小子是轉着彎罵我吧”狗蛋忙説:“不敢,哥、我真的沒有罵你。”這時二牛説:“哥不對呀。”我説:“二牛你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二牛説:“哥你看我們到了哪裏了”我用手電筒照了照,前面是一棵棵的松樹,這裏的松樹比較高大,我當時懵了一下子,心裏大驚,起名山上的松樹很奇怪,這高大的松樹就是一個分界線,這個樹以東松樹都相對的矮小,往西卻是非常的高大,我們剛才打野狸子時就是在這裏打的。

我結結巴巴的説:“這、這裏我剛才來過”二牛説:“哥,我們剛才來過這裏,你看看那個矮牆壩,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就是在矮牆壩的這顆松樹上打的那隻野狸子。”我説:“不對呀,我們對這片山林很悉,幾乎閉着眼睛都能走出去,我記得我們一直朝東走的,現在怎麼又回到這裏了我們是不是光顧着拉呱,走錯了路,拐了彎到這裏了”二牛説:“哥、這事我也覺得奇怪,按説我們就是拉着呱,也不會走錯路的,這是怎麼回事”我説:“一定是我們光顧着拉呱走錯路了,這回我們一定要看準路再走,我們又不是頭一次來,這一片咱們從小就一片山林裏混,要是走不出去,我們幾個就丟人了。”我説完照準東面的趕牛路就走,二牛和狗蛋從來都是以我為主心骨,這回我看好了,就是這條路,我們小時候在這樹林裏不知來過多少次。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心思找斑鳩了,只是一心的想回家,我越走越覺的不對勁,這條路我記得沒有多長,這麼一直走不到頭。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招了鬼領路。這時二牛説:“哥我們今天有麻煩了,你看看前面那個是什麼”我一看當時心就涼透了,這裏還是我們剛才打野狸子的地方,這回沒有錯,我一直是照着趕牛路那個方向走的,怎麼就出不去哪我心裏一陣發涼,可是不能呆在這裏,現在主要的是穩住軍心,於是我就對二牛和狗蛋説:“我們剛才肯定又走錯了,這回我們邊走路邊上記號,這樣我們一看後面的記號,就知道有沒有往會走了。”於是我用手電在前面照着路,二牛在後面用小石頭上記號,我們就這樣慢慢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山間起了濃霧,要説我們這裏山間起濃霧是個稀罕事,因為我們這裏的山林下面是貧瘠的砂石。別説是這個乾燥的秋季,就是在夏天的雨季也不會存水的,最近天氣旱更不會起霧,可是這個霧起的太突然了,一下子就瀰漫開來,這個時候我們手電筒的光柱,本刺穿不透濃濃的霧氣,點燈的光柱照在濃霧上,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我心中暗想真倒黴,怎麼什麼倒黴的事情都讓我遇上了,這個野狸子雖然傳説很靈異,但周圍的人沒有幾個能遇到的,可這事偏偏叫我遇到,不就是為了幾個斑鳩吃嗎今天不好就得把小命搭上。霧氣很大,幾乎對面望不見人,二牛説:”哥我看着這霧來的乎。”狗蛋也説:“是呀,哥你説是不是那個野狸子惹的禍”我對着二牛和狗蛋説:“不管誰惹的禍,我們今天都得趕快的出去,我們這裏的山林不大,只要不往西走,往哪裏走都能走出這片山林。”俗話説肝臟腸子心為主,我現在是二牛和狗蛋的主心骨,我不能出害怕來,我咬着牙説:“走,我們一直朝東面走,我就不信走不出去。”有了我這句話,二牛和狗蛋的膽子也大起來,兩個人就跟在我後面走,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埋着頭往前走,有人説你們三個真傻,仰着臉走路都走不出去,幹嘛要埋着頭走路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場霧氣太大了,對面都望不見人。山上滿是荊棘和亂石,不照着腳底下,就會被石頭絆倒摔跟頭,所以我們只好用手電筒照着腳底下,慢慢的往前走,到了這個時候手電筒也只能照到腳底下了。

不知道走了是那時候,反正我覺得走了很長的時間,這時二牛一股坐在石頭上,在那裏嚷着:“哥我記得我們這裏的山林沒有那麼大,按説我們早就該出不去了,可是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到山邊,我們到底能不能走出去”二牛也説:“是呀,哥、我記得我們進山林沒有多遠,按説只要奔着一個方向,應該能走出去,可是我覺得怎麼越走越深”我説:“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裏不是什麼久留之地。”這時狗蛋忽然指着前方説:“哥、你看那裏有燈光,我們好像到了看山老頭的小屋了。”我順着狗蛋手指的方向看,只見霧中隱隱約約的看着有光亮透出來,不過這個光亮在濃霧中顯得特別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