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得到鎮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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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這話,淚水又忍不住的下來,我對着麻子大爺説:“大爺我想去看看小黑”麻子大爺想了想説:“好吧,到了那裏不許哭,小黑看到你哭也會傷心,不能安心去投胎的。”我點了點頭,麻子大爺説:“我和曉東一起去看看小黑,還有事想和曉東
代一下,你們等等,我們爺倆一會就回來。”麻子大爺説完這話,就領着我朝那個墳子走過去,山林是一道道的牆壩,這裏的松樹很高大,雖然不是參天大樹,但絕比東面的樹林高大。我們到了昨天於野狸子
血戰的墳子跟前,那個墳子已經掩埋上了,在旁邊的不遠處,有一個小墳子,太陽光照
在小墳子上,閃着聖潔的光芒,上面有一朵小黃花,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顫動,不知道是不是麻子大爺他們故意
上去的我看着那個荒涼的小墳子,就想起小黑生前和我朝夕相處的
子,我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過去,趴在墳子上哭起來。我哭了一會,麻子大爺過來説:“曉東別哭了,我知道你心裏想着小黑,可是這是註定的事,我們改變不了,你答應過我不哭的。來曉東、我把這個鎮屍牌送給你,哪一天你説的那個屍妖如果回來,這個鎮屍牌,只要震住它,它就永不得翻身,這個你拿着也是你防身的法寶。”我一聽鎮屍牌,連忙擦乾眼淚望過去,只見麻子大爺手裏拿着一把小劍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閃着黑
的光澤,就和我們常見的那中煤炭散發的光澤一個樣。一面寫着一個令字,一面寫着奇怪的文字。
麻子大爺説:“這個鎮屍牌可是我們道家的至寶,輕易不變外傳,有了這個東西,就有了無窮的力量,你可不要小看這個東西,我給你看一下它的威力。”麻子大爺説完,直接走到一棵松樹前,輕輕的朝着松樹過去,只見這輕輕一
,那個令牌便
到了樹裏二指多深,我看着幾乎驚呆了,這個松樹木質堅硬,非同一般的樹木,這個看着非銅非鐵的令牌,竟然輕而易舉的樹裏。
麻子大爺看着發呆的我,笑着把那個令牌拔出來,遞到我手裏,然後和藹的説:“從今天起,這個鎮屍牌送給你了。”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説:“大爺您説什麼”麻子大爺説:“這個鎮屍牌送給你了。”我説:“大爺這個您説過,可是道家的寶貝,我怎麼能要”麻子大爺説:“我只是説是道家的寶貝,可沒説不能送人。俗話説從小看大,三歲看老,曉東你宅心仁厚,走的是正道,是人生的大道,此寶送給你也不算什麼,你以後還會有很多波折,需要有個東西防身,雷公刀雖然好,可是沒有此寶堅固,你留着防身非常有用。”麻子大爺説完這話,我把鎮屍牌拿在手裏,發現鎮屍牌看着跟鐵一樣,其實在手裏覺很輕,就像一個紙糊的一樣,尖也不是很鋒利,我拿在手裏朝我最近的一棵樹上
過去,那個鎮屍牌竟然進去了一半,我驚的再一次瞪大眼睛,這一次我可沒有使勁。
麻子大爺笑着説:“曉東這次知道這個寶貝的厲害了吧,走我們回去吧。你把這個鎮屍牌藏到衣服裏,我們回去吧。”我聽到這話,想把鎮屍牌放到裏彆着,剛放在
裏,忽然想起來這個鎮屍牌,鋒利無比,會不會
不好刺進身體裏去,我想到這裏,趕緊把鎮屍牌拿出來,麻子大爺一看,就知道了怎麼回事,麻子大爺説:“曉東你小子是不是怕這個鎮屍牌把你的小割去”我一聽直接就
了個大紅臉,我紅着臉説:“不、不是的,我是怕這個鎮屍牌把我刺傷。”麻子大爺笑着説:“沒事,這個鎮屍牌非常的有靈
,不會傷自己的主人,你就放在
裏吧。”我一聽就把鎮屍牌放在
裏彆着,這個鎮屍牌後來還真的幫了我大忙。我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大家都等着麻子大爺和我,看我們一來,我爹就説:“昨天晚上的這些事,都是曉東和幾個孩子惹出來的事,走,到我家喝酒去。”潘大爺不想去,説是不夠麻煩的,這個哪行,我們拉着潘大爺就到了我家,我們這些男人都在窩裏等着,我娘和兩個嬸子就做起的菜。其實那個年代,我們的生活也不是太富裕,這不二牛家割來二斤
,狗蛋娘拿來兩瓶酒,還有兩個兔子,十幾個斑鳩,足夠我們這一夥人吃的。
炒菜沒有多大講究,我們講究大塊的切,把
爆炒,然後長上幹辣椒,用地鍋大火炒,當年那個年代,沒有啥高檔的醬油,更沒有用頭髮做的高科技產品,只有用豆子和麪用古法釀造的醬油,記得那時的醬油兩
錢一斤,炒出來的菜噴噴香。
一會就了滿滿一桌子菜,小炒
、紅燒兔子
、辣椒炒斑鳩,沼蝦炒幹椒,這些東西放在平時,可是我的最愛,一頓飯可以吃的滿臉通紅,滿頭冒汗,那個香勁就別提了。我這個時候已經洗完了頭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看着一桌子菜第一次沒有食慾,我爹一看菜上來了,趕緊招呼大家坐下,我、狗蛋和二牛我們三個人被安排在下面倒酒,其實就是這樣,輩小的要跟輩大的倒酒。
我現在如果遇到自家的喜宴,就會找我們楊家輩小的坐在一起,其實覺很好,坐在上面,下面坐着侄子和孫子,這樣就不用我自己去倒酒端菜了,誰叫俺人小輩大,蘿蔔雖小長在背上。我們圍着坐在一起,給大家倒完酒,潘大爺就説了“我們幾個老的喝酒聊天,你們這些小的隨便吃,小孩子不要那麼多規矩。”二牛和狗蛋早就饞了,一聽潘大爺這麼説,就動起筷子,我一點食慾都沒有,就沒有動筷子,這時麻子大爺問我説:“曉東你怎麼不吃呀”我説:“大爺我吃不下去,一點都不想吃。”我爹接過話茬説:“不想吃上一邊去,平時遇見這些東西,就你吃的最多。”麻子大爺説:“老三你別這樣説孩子,曉東是個重
情的孩子。”接着又轉過身對着我説:“曉東吃點吧都一夜沒吃了,連驚帶嚇的,肯定餓了。”我聽到這話,心想不吃點也説不過去,於是我就夾了點野兔
吃起來,野兔
被醬油染紅了,我吃着吃着,忽然發現野兔
的顏
像血紅
,我越看越像血,看着看着肚子翻騰起來,我忍不住跑出去吐起來,也就是從那次以後,我再也不吃紅燒兔子
了。
小黑死後,我整個一個冬天都窩在家裏,沒有出去玩,都説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我爹看見我就像見到一隻老鼠似的,我見到我爹卻像見了貓。我們爺倆好像犯四大忌,吃飯時往往因為一句話,就直接吵起來,當然每一次吵架的結果都是我吃虧,一時跑不快,巴掌就扇在身上。
當然狐狸我對於察言觀還是有點經驗的,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錯時吃飯,就這樣百般無聊的過了一個冬天,有一天我正在家裏百般無聊做着白
夢時,二牛來找我,一進門就説:“哥、你出不出去幹活咱們後莊的冒猴子工頭的外號找人去蓬萊的一個磚廠幹活,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