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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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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貓剛講到這裏,火堆裏不知燒了個什麼玩意,砰的一下,炸起火花,當時把幾個女孩嚇得叫起來,也是大家都是聽的太入神了,完全走進故事裏了,別説幾個女孩,就是幾個男的也嚇的不輕,只有師兄賀鐵嘴在那裏泰然自若。

劉貓被女孩一尖叫,也嚇了一大跳,有點結巴的説:“我、我不是故意嚇唬你們的。”我説:“沒事,我們也沒説是你嚇唬我們的,大家聽故事都聽上癮了,你就趕快講吧。”劉貓説:“我二大爺説,當時神奇極了,本來已經死了的李二嫂忽然睜開眼睛,鮮血把眼睛染紅了,顯得特別的猙獰可怕,先是眼睛,接着是鼻子、嘴和耳朵,這些地方都往外血,臉也變成了鐵青

這時黑母豬害怕了,瞪着眼看着七竅血的李二嫂,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嚇得呆呆的站在那裏,劉地主和黑心狼也嚇得不輕,不知道怎麼辦,這時就聽見李二嫂的肚子咕咕的叫,鼓起了一個包,這時有老人叫道:“李二嫂沒有死,你看肚子裏的那個疙瘩,是閉住了氣。”那個老人的話剛説完,忽然李二嫂嘴裏噴出一口黑血,這口黑血,把黑母豬、劉地主和黑心狼幾個人的身上,臉上噴的到處都是,這三個人都嚇得不輕,李二嫂口裏噴出血之後,身子一軟就睡在地上,這時劉地主他們幾個人被李二嫂噴了一口血,再也沒有什麼心思在這裏看熱鬧了,三個人一邊擦着臉,一邊一聲不吭的朝着家裏走。

劉地主一走,大家都圍上去了,其中有好事者,還拿來了水,把李二嫂臉上的血都了乾淨,這一把血擦乾淨,大家都呆了,此時的李二嫂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嘴角上翹,好像在微笑,臉也不再是鐵青。大家都很奇怪,就過去問隨風道長,隨風道長説:“死者剛才那個用怨念報仇,才會七竅血的,現在心裏的怨氣一消失,才會出現微笑。”我二大爺説:“道長這個也算是報仇只不過噴了一口黑血而已。”隨風道長説:“別小看這口黑血,此時的劉地主他們已經中了最惡毒的詛咒,幾天之後就能看出來,他們已經在陰籍上掛號了,頂多一個月,他們就會命喪黃泉。”眾人一聽都紛紛説好,這個劉地主一家實實在是太壞了,一個個的淌壞水,早就該得到報應。大家又議論了一陣子,隨風道長説:“李二嫂命中孤苦,沒有留下一子半女,大家這樣吧,我們都出點錢和力,把李二嫂葬了吧。”大家都説好,有錢的出錢,沒有錢的出力,這時一個老太太拄着枴杖走出來説:“我一個老媽媽沒有什麼錢,我把我的那口壽棺拿出來。”這時有人説:“大娘您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説句不好聽的話,今天下鞋和襪,不知明天穿不穿,您老人家還是留着自己用吧。”老太太用枴杖碰了碰地説:“古代六十歲就活埋,我今年都七十有五了,活這麼大歲數,也是值了,我生死都已經看透了,等我死後,隨便用蘆蓆一卷,埋到山溝就行了,這個棺材留給這個可憐的孩子。”就這樣東家出點,西家出點,大家把錢湊到一起,辦的比有兒有女的還要風光,葬了李二嫂,這件事沒有完,三天之後,劉地主、黑心狼和黑母豬的臉上都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這個水泡奇癢無比,他們請來大夫,大夫都是搖頭説看不出是什麼病。用了些藥也是沒有效果,癢的厲害,就只能用手撓,這一撓壞事了。

那些水泡裏的水,到哪裏哪裏隨即就會出現新的水泡,沒有三天的功夫,全身都印滿水泡,這些水泡破了之後,皮就開始腐爛,夏季炎熱,加快了腐爛的速度,綠豆蠅一個勁的圍着他們轉悠,打都打不退,開始時還有人照顧,到後來不知誰説了句是瘟疫,劉地主的大小老婆都收拾金銀細軟,走了個乾乾淨淨,地主的老婆一走,下人更是不管那一套,一個個的都走了,一時間劉地主家裏,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由於他們平時作惡多端,沒有誰可憐他們,他們只能躺在牀上,拼命的哀嚎,哀嚎了幾天,到最後就沒有了聲音,這個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劉地主一家想當年風光無限,可是到了最後連一個收屍的都沒有。

大家把劉府的大門一鎖,劉地主的家業算是完結了,當年這裏盛產人蔘,一時間這個偏遠的小屯子成了一個鎮,劉地主的父親,靠着販賣人蔘發了財,到了劉地主的這一輩,仗着有錢有勢的,開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最後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過了幾個月,劉地主的兒子帶着幾個二鬼子回來了,一聽説自己的老爹得了瘟疫,死在了劉家大院裏,別説還是他兒子孝順,對着大夥説:“我爹這個老東西既然死在院子裏,我們就不用收屍了,直接把他葬在劉家大院。”説完就叫幾個二鬼子在外面放火,把劉家大院燒了個乾乾淨淨,劉家大院那一片成了一片赤土,那一片平時沒有人敢過去,因為有時候時氣不好,就會看見三個火球在空中追逐,一邊追逐還一邊哭喊,有人説那三個火球,就是劉地主和黑心狼兩口子。

我二大爺後來成了義勇軍的通員,還參加了隊伍,在遼瀋戰役的時候,受了傷復員回家,解放後,政府就想給我二大爺找一個老伴,可是我二大爺堅決不要,就這樣我二大爺一個人過了一輩子,他格古怪,嫉惡如仇,説起話來聲音大的嚇人,很多小孩看見他都害怕,可是二大爺卻和我對眼,什麼東西都捨得給我吃。

在他臨死之前,讓大家都出去,把我叫到跟前,讓我把那個紅肚兜放到棺材裏,還説這樣二嫂就可以住進去了。還給我説以後別上那個歪脖子樹那兒去,二嫂這一走,那個被壓住的上吊鬼肯定會回來。當時我覺的我二大爺説的是胡話,就沒有往心裏去。我現在想一想,我二大爺這一輩子不結婚,肯定和李二嫂有關係。

再後來有一天,張石頭把一個石磨放在那裏,那棵歪脖子樹,就慢慢的死了,在放石磨以前,聽屯裏的那些人嘰咕,説那棵歪脖子樹又遭吊死鬼了,並且説有人見過,可嚇人了,月黑頭的時候,就會掛在歪脖子樹上,眼睛冒着綠光,綠幽幽的,舌頭血紅,有一尺多長,身子垂在那兒,手也垂在身上。

不知道是誰讓張石頭把一盤石磨放在那個歪脖子樹上的,不過我聽説石磨能辟,也許是為了辟,才把石磨放在那裏的吧。”劉貓把故事講完,這時師兄賀鐵嘴説:“那盤石磨是我讓張石頭放的,放石磨就是為了壓制裏面的那個成的吊死鬼。”我説:“師兄你知道事情的原委嗎”師兄點了點頭説:“是的,張石頭都給我説清楚了,他遇見吊死鬼就去找我,我就想辦法,抓那個吊死鬼,無奈那個吊死鬼住在老樹的裏頭,老樹也有靈,普通的方法,對那個吊死鬼無可奈何。”我説一聽就知道師兄賀鐵嘴知道,這個張石頭遇吊死鬼,沒準又是一個彩的故事,於是我就説:“師兄你既然知道張石頭遇鬼的事,你就説説給我們聽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