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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傻蛋哥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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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這個不是那天下雨嗎麻子大爺説下雨天淋了不好,所以我們就等着雨停了再走。”傻蛋説:“這些我都知道,這次來是謝謝麻子大爺和你的,咱麻子大爺給我扎的那媳婦太好看了,哥哥謝完你就走了。”説完就倒在地上,大家趕緊掐人中給掐過來。傻蛋娘起身後茫然的看着大家,大家把事情説了一遍,傻蛋娘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免不了又是一陣大哭,那是我心腸軟,看不得這些,就找了個理由,溜出去和狗蛋他們一起玩去了。

這一年對我來説,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大事是我要上學了,一件大事是我們這裏通電了,我父親居然在街上抱回來一台黑白電視機,十二英寸的,在當時我們也算是很會拽的人家了。這兩件事記憶深刻是有原因的。

父母給我們報上名,我和狗蛋。二牛三個就要正式上學了,我娘給我縫了一個書包,我揹着新書包,心裏格外的高興,狗蛋和二牛也揹着新書包,我們經過褚家的大門口,自從我家的大黃和褚家的小‮狗母‬了一回之後,小‮狗母‬見到我們就嚇得夾尾巴,我這個人不願惹事,每次經過,都拿幾塊石頭,只要是有機會就砸它幾石頭,而那隻小‮狗母‬再也不敢追我們了,每次都是躲在大門口裏面朝着我們拼命的咬。

我們三個人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説着各自的學名,我的學名叫楊曉東,狗蛋的學名叫楊瑞,二牛的學名叫張明輝,我就對狗蛋説:“狗蛋咱們姓的東西太小了,你想想這羊才多大個,要我説咱撿大個的姓”狗蛋一聽就説:“哥我聽你的,你説姓啥就姓啥。”我想了想説:“要不咱説姓驢吧驢這東西個大有勁。”咱當時幸虧沒有見過大象,不然我肯定會説姓象。

狗蛋一聽就説:“哥你真聰明,説好了咱就姓驢了。”這時二牛一聽就紅眼了,小聲的説:“哥我也姓驢可以嗎”我那時別看人小,但是很仗義,於是小手一揮説:“咱們都是兄弟,你沒聽那唱戲的説過嗎叫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你也跟着我們姓驢吧。”二牛一聽趕緊過來謝我,我們三個到了學校,當時我們的學校條件很差,幾間屋都漏着風透着亮,我們的小學老師是個女老師,説起話來柔聲細語的,我一聽直牙疼,老師拿着一本花名冊就問我們姓名,我大聲的説:“我叫驢曉東。”老師滿臉黑線的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又問狗蛋,狗蛋説:“我叫驢瑞。”老師的臉開始有點漲紅,都是心情緊張容易惹禍,這是二牛大聲的説:“我叫驢明輝。”老師看看花名冊,看看我們幾個人,臉越漲越紅,直接小手一揮,説:“你們三個給我出去,罰站罰到放學,吃完飯把你們家長叫來。”於是我們進入小學的第一天上午,是在教室外面度過的,從此落下了一個陰影,怕見女老師,中午放學回到家裏,硬着頭皮把我爹叫道學校,我爹來到學校聽老師把情況説完,你別説我父親真客氣,對着老師笑着説:“老師你別生氣,我回去就好好管教一下這孩子。”我一看我爹笑容滿面的樣子,提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算是放下去了,於是就跟我爹出來,剛一出辦公室門口,我父親回身就給我兩巴掌,大罵道:“小兔崽子你本事大了,反了天了,一上學就給我把姓改了。”兩巴掌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姓什麼一生下來就註定了,絕對是不可以改變的,我垂頭喪氣的走到教室,一看二牛和狗蛋臉上都腫的跟饅頭似得,我知道他們兩個人肯定也吃了巴掌,上小學的第一天我們就知道絕對不能惹女老師生氣,學校的子不是很快樂,我這個人特別懶,記得上一年級的這一年都沒有寫超過一作業本字,屬於後孃帶的哪一類學生,狗蛋和二牛也不是學習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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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以説我的學業是在小學荒廢掉的,後孃教的孩子那會學習好,那時簡直就是作文盲,記得小學一年級‮試考‬,有一個小鴨子去水邊的事,我楞沒有寫出一個字,以後的作文基本上是一分兩分,到了初中坑爹的英語又來了,即使用漢字標着照樣記不住。那個時候學習不好的我只好選擇輟學,這是後話,我們以後再説。

小學時光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以陳述的,只有在三年級時,發了一點光,到了四年級很快就熄滅了,這一次伴隨着一直到初二,都沒有再發出光來,禍事倒是惹了不少。第二件事就是我家買了一台電視機,雖然在這個年代只有當廢品的料,可是那個時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父親同時拿來了用鋁條挽的天線,用笨重的木杆架起來,我終於聽到了義勇軍進行曲,和那整點報時聲,也是從那時起,我認識了國家領導人,每天晚上七點準時看新聞聯播,聲明一下,咱可不是什麼四槓少年,關鍵是那個時候整點全部是新聞聯播。

我很好奇電視為什麼能出影,研究了些子終於發現,這玩意全指望着座裏的電源,我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終於有一天我找了一銅絲,那時小太會作,我就把銅絲捅進座裏,那時候的電壓絕對高,不想像這時候,一到了晚上,連風扇都帶不動。那時也沒有什麼觸電保護器,我直接嚐到了電老虎的滋味。

我把銅絲捅進去的時候,就覺得手指猛的一下子變了,接着全身變,那個滋味太難受了,讓人覺得生不如死,我當時記得很快就失去了知覺,當我醒過來時爬起來就跑,關鍵是怕我爹揍我,一般作了這樣的事,我爹蒲扇一樣的巴掌會狠狠的打在股上,那個時候大人都是這樣教育小孩的,因為他們知道嚴父出孝子的道理。

我跑着跑着就覺得不對勁了,以前跑起來費勁,現在倒好身子輕飄飄的,我遇到村裏人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就像沒看見一樣,我這時害了怕,就坐在小草碾前哭起來,這時一個人看見我在那裏哭就問我哭什麼我一看下了一大跳,這個是張二爺爺,已經去世差不多一個月了,我嚇得大喊:“鬼、鬼快來打鬼。”二爺爺笑着説:“你這孩子真是的,你現在和我一樣了,你還不知道,我問問你是咋來的,這邊可不是輕易就能來的。”我説:“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我在家裏鼓搗電玩,然後就這樣了,我是不是已經”下面的話沒有敢説出來,直接又哇哇大哭起來。

這時張二爺爺嘆了一口氣説:“你這孩子真是會作,這樣要命的事情你也敢幹,我來這邊不久,剛安上户口,還不清這邊的事,這樣吧我領着你找你爺爺去,你爺爺在這裏威望高,一般有什麼事,他都能解決。”我是沒有辦法,只好跟在張二爺爺的後面,朝我們的楊家祖陵走去,這兩個世界的官絕對不一樣,在陽世看見的小土包現在成了一座座房子,只是非常低矮。沒有窗户,直接一間小屋,裏面什麼也沒有。我忽然看見顧老頭,就問張二爺爺説:“二爺爺我看見顧二爺爺已經被一個穿黑衣服的,一個穿白衣服的叫走了,我怎麼又看見顧二爺爺了。”張二爺爺説:“人有三魂七魄,他們叫走的是頭魂,二魂嚥氣之後三天就沒有了,這就是我們説的頭魂走二魂崩,剩下的三魂就守在墳子裏。”我以前聽麻子大爺説過,不過沒有證實,現在基本可以證實了,我跟在張二爺爺的後面,來到了我們楊氏家族的祖陵上,其實我們家族的墓地在東面,那可是一個風水寶地,當年我大爺爺和爺爺都會看風水,我大爺爺選了一個風水佳,我爺爺説:“莫要費心了,我們楊家無此大命之人,你就是選了也是白搭。”大爺爺不信,就説:“俗話説先有風水陵,才有大命人,今我佔此寶地,我就不信楊家出不了大官,這可是三朵蓮花地,我看了一輩子風水,難道自己還找不到一個風水”爺爺當時搖了搖頭説:“我們幹這一行已經天機了,幸我身早,才有子嗣,哥我看你就不要再枉費心機了,我把大兒子過繼給你,你也金盆洗手,好好過子。”大爺爺説:“我金盆洗手可以,不過這個風水我是佔定了。”爺爺搖搖頭説:“別説這個風水了,就是這塊墓地我們能不能佔長久,都是一個難以意料的事。”幾年後我爺爺和大爺爺相繼去世,大家遵循了大爺爺的遺願,在他指定的風水上切了墓,第二天臨下葬之時,出了一件怪事,我們這裏一般都是先把;陵墓切好一般在第二天下葬,頭天一把會打掃的乾乾淨淨,裏面一般不能隨便吐痰,甚至一個煙渣都不能扔,而且女兒還得專門去掃墓,沒有親生的,一般侄女去掃墓,就是把裏面的東西掃的乾乾淨淨,然後蓋上墓頂石,第二天打開墓頂石然後再下葬。第二天大爺爺下葬,眾人移開墓頂石,這時裏面竄出一條黑蛇,大概有大人手臂那樣,這條蛇把頭猛地揚起來,眾人一害怕,把墓頂石又放下了,正好砸在蛇頭上,把舌頭砸的稀巴爛。過了幾天,我大爺爺託夢給我大爺,大爺爺淚滿面,我大爺問我大爺爺為什麼哭,我大爺爺説:“這都是命呀,我本以為佔了這塊龍地,我們這一支定然出個武將,沒想到那天烏龍才出現,頭就被砸爛,這個寶的龍氣也就破了,幸虧還有殘餘之氣,足夠子孫用的了,我這一支定能出當兵保國的。”説完大爺爺就走了,大爺忙去送,這才發現自己睡在牀上,我大爺就深深的記住了大爺爺説過的話。由於我父親和大爺是兩個孃的,所以歲數差別很大,我大爺的兒子比我父親還大,結果真如我大爺爺説的一樣,我大哥和四哥都是當兵的,我二哥考上了大學,我大哥當兵很快提了幹。如果風水不被破壞,我們楊家絕對可以出人頭地,可是一九七一年,我們這裏修路,一條路正好在我們楊家祖陵上穿過,那個年代大家的思想覺悟都很高,沒有人敢挖社會主義牆角,況且我三爺爺家的大爺又是生產隊長,上面一下通知,我大爺大手一揮,直接把祖陵的墳子全部起到山上去,跟誰也沒有商議,這一起墳墓,我楊家的風水被破壞,大哥當兵本來要提連長的,結果犯了個無足輕重的錯誤,被一擼到底,直接回家修理地球,我四哥提幹無望沒臉回家,直接在新沂當了上門女婿,二哥考上大學本來是前途無量,那個時代大學生還是很吃香的,可因為自行車被縣裏什麼官的車碰壞了,我二哥認死理,結果在上面壓着,直接當了幾十年民辦教師,他的那些同學都當了大官,他卻連個二嫂都沒有給找一個,打了一輩子光,後來當官的同學幫忙找到檔案,原來他的姓被人改成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