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草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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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出蠱婆兩個字,當時大家都變了臉,蠱這個東西太可怕了,特別是仔仔知道蠱的厲害,他結結巴巴的説:“這、這有點不可能吧”我説:“你發現沒有這裏原來應該是一個村莊,現在卻就剩下這裏的房子,和這個老太婆了,你們説這一個老女人要那麼多水缸幹什麼難道是為了醃鹹菜吃”這時仔仔説:“我們去看看水缸不就知道了。”於是我們走到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水缸,打開水缸一看,我們都後退了幾步,水缸裏的東西太嚇人了,都是螞蝗,這些螞蝗
織纏繞在一起,
覺非常的噁心,我們這些人對螞蝗深惡痛絕,於是趕緊的把螞蝗蓋住,仔仔説:“沒有想到這個女的真是草鬼婆。”我説:“什麼是草鬼婆”仔仔説:“蠱在我們苗族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寄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我説:“原來是這樣,這個螞蝗難道也能養蠱我記得都是各種毒蟲養蠱。”仔仔説:“我們回到草棚裏再説。”説着話我們就回到了草棚,回到草棚之後,仔仔就説:“我們那個時候和一家苗族人是鄰居,這個苗族人就有養螞蝗蠱的,那時候因為爺爺救過他們一家的命,所以和我們家非常好,特別是他們家非常的喜歡我,養蠱的事情從來不避諱我,不過那個人很好,養蠱不害人,和那些養蠱害人的不一樣,他們養蠱是為了治病救人。
他們每一年都捉許多螞蝗,然後把螞蝗挑選出來那種身體細長的,他們相信,這個體長好看的螞蝗,才能養成通靈受控制的蠱。不過這個螞蝗蠱的蠱種好養,但是能養成蠱的,卻十分稀少。
他們把蠱種集中在一個缸裏或者盆裏,讓這些嗜血的惡魔互相殘殺,不提供任何食物,讓它們狂躁嗜血,這樣下來,能活下來的螞蝗只有幾條而已,幾百條螞蝗穎而出。這些還不是蠱,因為它們頂多算是螞蝗中的強者,如果要養成蠱來,那就必須繼續餵養。
這時就需要用自己的血去餵養,我那時候雖然小,但是看到的情景太嚇人了,我至今忘不了,第一次餵食螞蝗,那些螞蝗都是選出來的強者,它們嗜血兇殘,只要一碰到人的手指頭,就會果斷的纏繞上去
血,那些血
會源源不斷的
到螞蝗的體內,螞蝗這個時候也越變越大。
這些螞蝗就是蠱種,當時那個人對我説喂蠱種需要耐心,等它飽了血,自然會下去,飽食鮮血的盅苗是豐滿晶瑩剔透的,而且培養起來是最合適的,培養到成型。雖然在我們眼裏嚇人,可是在養蠱人的眼裏可是寶貝,越能喝血的蠱種,就越好用。
當然這些還不能直接成蠱,需要餵養到生下二代,生二代之後,把二代的蠱苗放到一個容器裏,成千上萬的蠱苗在一起,只放一點鮮血。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蠱互相殘殺,剩下的倖存者,就是最強大的蠱,這個時候主人只要和蠱建立了關係,蠱就會聽命於主人。
當然不是所有的蠱都害人,但是絕大部分是害人的,那個苗族人對我講,這個蠱害人時藏在碗底下,當然拿碗的時候,蠱就會鑽進人的皮,就一點點疼,那些蠱的速度,是人無法想象的,等發覺出血的時候,蠱早就沒有影了。在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以為自己的手是被碗底割破了,只要一包紮上,蠱就永遠出不來了,它在體內遊走,讓人痛不
生。”我説:“仔仔那個苗族人,告訴你防止蠱的方法沒有”仔仔説:“説過,他説蠱毒非常厲害,能使人惹病喪生,雖有方法醫治,也不應輕易去嘗試。凡房屋整潔,無灰塵珠網的,是藏蠱之家,切勿與之往來。凡食茶、水、菜、飯等物之先,須用筷子向杯碗上敲動的,問道這飯菜裏有蠱沒有。如果有的話,主人臉
會變,這樣就知道有蠱,不去吃自然不會中毒,其實這些蠱的命都和主人是相連的,也可以用大蒜,蠱當時入體內,吃大蒜蠱就會死,蠱死了下蠱之人也會遭殃。蠱一般藏在酒飯裏,只要不喝酒不吃飯,一般情況下沒事。還有就是狗,蠱最怕的就是狗。”我説:“這些不是廢話嗎我們哪裏找狗也找不到大蒜。”仔仔説:“還有一個辦法對付蠱。”我説:“什麼辦法”仔仔説:“蠱這個東西最怕髒東西,如果手上有髒東西,蠱也不會鑽進手裏。”我説:“什麼髒東西哪你這麼一説,我才發現這裏一點灰塵沒有。”仔仔説:“東哥我知道一個方法,可是不好意思説。”我説:“什麼方法你快説出來。”仔仔説:“這個方法是那個苗族人告訴我的捉蠱秘法,他説緬甸的蠱雖然厲害,但是最怕一樣東西,那就是
,那就是撒泡
放在手裏,用
洗手和手臂,然後掀開碗,它們不用怎麼
,就會自動鑽到人的身上,有
騷味,就不敢往裏鑽了,這個時候只要攥住蠱,它有通天的本領,也跑不出手掌心。”我説:“這是真的嗎”仔仔説:“東哥這事千真萬確,真的能管用,我於松寧敢拿腦袋擔保。”我説:“既然這個樣子,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草鬼婆,我們都得注意一點,這樣吧,你説這個撒
的方法管用,你就親自來吧。”仔仔説:“這、這…為什麼是我試”我説:“這個是你説的管用,你就親自試試吧。”仔仔還想再説什麼,我們都説讓他試,於是他只好垂頭喪氣的走到草棚的角上,張着手在那裏撒
。老半天的時間,還是在那裏站着,我説:“仔仔你撒
撒出來了沒有一會那個草鬼婆就來了。”仔仔説:“別急,別急,你越是急,我越
不出來,要不我不幹了。”我説:“你老實的在那裏
吧,我們不説話行了吧”仔仔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完成工作,到我的跟前,我趕緊的躲開,隱隱約約的
騷味聞着難受。大家也都躲的遠遠的,這時仔仔跳着説:“你們這些人太不仗義了,我這個可是為了救你們,你們居然都躲開。”我説:“好了,好了,我和你一起。”這時師弟楊雁清説:“別説話了,那個草鬼婆來了。”我們趕緊望過去,只見那個草鬼婆一手提着一個罐子,一手拿着四個木碗,笑嘻嘻的朝這裏走過來,滿是青
花紋的臉,即使是笑容滿面,也是
覺特別瘮人。那個草鬼婆的眼睛太可怕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仔仔看着草鬼婆一來,就朝着旁邊躲了躲,然後揹着雙手和草鬼婆説了幾句,草鬼婆點了點頭,然後把碗和罐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就退下了,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我們。
我聞見一股香味,那是一種説不出的清香,這個香味是從哪裏來的我心裏很奇怪,就用鼻子找香味的來源,這時忽然發現香味是從桌子上的罐子裏傳來的,於是趕緊過去看,這個罐子沒有什麼特別,是常見的陶罐,上面有畫的畫。在罐子邊上放着四隻木碗,這四隻木碗,都是很高的底,這麼高的底,裏面肯定是藏東西用的,我沒有敢動那些碗。
仔仔這時對我説:“東哥你別靠的太近,我來捉這些東西。”説着話,就把袖子扣好,身上的衣服也扣好,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我看見仔仔頭上的汗水嘩嘩的往下掉,仔仔站在那裏説:“誰幫我擦擦汗”我説:“你不會自己擦呀”仔仔苦笑了一下説:“東哥你忘記我的手上有什麼了。”我趕緊説:“這事倒是忘了,我給你擦擦汗。”説完就就用褂袖子,給仔仔擦了擦汗,仔仔慢慢的走過去,然後手放在碗上,另一隻手放在旁邊,他慢慢的掀開碗,我屏住呼,瞪大眼睛,在那裏看着,想看看那個碗底藏的蠱是什麼樣子的。
就在這時,忽然間從碗底飛出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奇快無比,只是一閃,就鑽到仔仔的手裏,那個速度真是太快了,快的讓人都覺不真實。仔仔當時把手攥上,嘴上説:“抓住了一個,這個東西在手裏還不老實,一會在裏面燻暈了,肯定就老實了。”説着話又攥了一會,説道:“這回蠱老實了,你們看看這個蠱什麼樣。”説着話仔仔伸出了手,我看見仔仔的手裏有一條螞蝗樣的東西,這個東西身體和麪條一樣,仔仔鬆開手,那個蠱開始萎縮,慢慢的身子縮了起來,縮成了螞蝗的模樣,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想不到蠱在
下,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這個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螞蝗蠱,現在只能把身子縮在仔仔的手裏,等着命運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