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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衝出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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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身子,一邊咳嗽一邊説:“沉沙,你要幹什麼咳、咳…”沉沙捂着嘴説:“我得把門撞開,不然我們都得燒死在這裏。”我一聽沉沙要撞門,忽然有了主意,捂着嘴對沉沙説:“沉沙,我有辦法,大家跟着我走。”説着話就在頭前朝着草鬼婆住的地方跑,其他三個人都跟在我的後面,我來到了草鬼婆住的地方,發現在牀頭上有一個箱子,趕緊打開來,發現箱子裏有疊着的毯子,和幾身衣服,我把衣服扯扯出來,發現裏面有兩個毯子,然後把這些毯子往血盆裏一扔,濕透了把毯子又拿出來,然後讓師弟把頭低下,我舉着盆就要往上澆血水,師弟一看驚恐的説:“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麼”我説:“我把血水澆在你的身上,你頂着毯子,等會出去的時候,燒不傷自己。”師弟不情願的説:“師兄、這…”我説道:“什麼這那的,現在逃命要緊。”説完嘩的一下子就把盆裏的血水澆在師弟的頭上,血水順着頭,一直澆到了腳下,頓時師弟成了一個血人,沉沙在那裏看着我,我説:“你們看什麼趕緊自己澆。”我説完自己端起一個血盆,朝着自己的頭上澆了起來,鮮血腥的厲害,讓人受不了,有些血順着頭上,到了嘴裏,到鹹鹹的,一陣陣的噁心。顧不得這些了,這時屋裏的煙越來越大,我趕緊低下身子捂着嘴説:“大家一人一個毯子,披在身上,等一會好衝出這個火海。”我説完他們才知道我的用意,沉沙説:“東哥這個逃生技能剛才我一下子忘記了,幸虧你想起來了,可是我們有了毯子,你怎麼辦”我説:“不要管我,我只有辦法,你們快披上毯子,一會我撞門。”説着話我就把那個小箱子的門打開,然後裏的忠義刀,把兩個小門砍掉,這個小箱子,有一米多,正好頂在頭上,我把小箱子上也澆上了鮮血,然後説:“我們走,到時候,無論被火燒的多難受,都一定要往前衝,千萬不能後退,後退只有死路一條。”這時沉沙説:“東哥我來撞門。”我抬起身子大聲的説:“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爭,我撞開了,你們跟着一起出去,我撞不開,倒在了火裏,你繼續撞,一定要把師弟帶出去。”一陣煙燻來,我又是一陣咳嗽,現在刻不容緩,我説完就低着身子朝前走,前面的煙越來越大,看不清一點東西,眼淚被煙燻的嘩嘩的往下掉,我只能把身子降到最低,一手託着箱子,一手用濕衣服捂着嘴,快速的往前走,很快就到了門口,炙熱的火焰,讓我渾身都烤的生疼,我甚至在想,如果在火邊,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烤成人幹。

可是現在不是往後退的時候,我咬咬牙,頂上木箱子,朝後退了幾步,然後朝前衝過去,我聽見咔的一聲,我的眼前一黑,門沒有撞開,撞不開門,我在火裏差點被燒着了,於是趕緊的退回去,然後使勁的又撞上去,生死時刻容不得半點猶豫,我這一下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着門撞過去,這時就聽見轟的一聲,我的身子朝前衝過去,不過這是當時最後的記憶,接着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到嗓子像是在冒火,嘴都裂開了,渾身像是披着盔甲,十分的難受,頭上也疼的厲害,我渾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想動卻動不了,我使勁的想讓自己動起來,就在這時有人喊:“東哥醒了,東哥醒了。”接着就聽見有人説:“先讓東哥喝點水,不喝水不行。”接着我就覺有粘稠的東西,滴在我的嘴裏,那個苦味就別提了,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苦,我想把這個東西吐出來,可是嘴裏一點唾沫沒有,我想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於是我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一邊搖頭一邊説:“拿開、拿開,太苦了,我不喝。”這時就聽見我師弟楊雁清説:“東哥你喝點吧,這個東西雖然苦,但是喝了之後,嗓子就會舒服,渾身的體温就會降下來。”別説這個東西雖然苦的難以下嚥,可是嚥到嘴裏,就會覺一陣冰涼,而且這股涼氣直往肚子裏去,這時我想起了苦這個藥,在中醫學中,中藥被分為“五味”即酸、苦、甘、辛、鹹五種不同味道。五味不僅是‮物藥‬的味道的反映,更重要的是對‮物藥‬作用的概括。其中,苦味藥能、能燥。例如,能清熱燥濕的黃連、清熱瀉火的梔子、清利肺氣的杏仁等,都是苦味的良藥。不過苦味這個東西,還是不受人歡,有句俗語説的好,黃連救人無功,人蔘殺人無過。有很多人藥不對症,被人蔘補死,照樣尊崇人蔘。

這時我睜開眼睛,看見仔仔和師弟楊雁清,各拿着綠的樹葉,像皺衣服一樣,把一滴滴綠的樹汁滴到我的嘴裏,沉沙的手裏拿着幾片長長的葉子,在那裏等着,這種葉子很厚的樣子,一看就是有好多汁的那種。他們身上的血,都幹了像是盔甲一樣,而頭上的頭髮被鮮血黏在一起,像是小帽子一樣。我看着他們笑笑説:“你們都出來了,實在是太好了。”他們見我説話,都關切的問我怎麼樣了,我笑着説:“沒事,我的命大着哪,死不了。那個屋子怎麼樣了我們現在在哪裏”沉沙把我扶起來説:“東哥你自己看。”當我的身子坐起來的時候,這才發現我們已經離那座房子很遠了,而那座房子還在那裏燃燒,我心裏明白了,原來我昏的時候,沉沙他們把我背出來了,我這時到渾身有點勁了,那點樹汁不解決問題,於是就説:“我們現在先去找水,喝點水,把身上洗乾淨,這樣真是太難受了。”沉沙説:“東哥前面像是有一個小村子,我們去那個村子裏找水喝去。”我一聽有村子,就説:“實在是太好了,我們這就去找。”説着就掙扎着站起來,這時沉沙和師弟兩個人,把我扶起來,我站起來,朝前看了看,果然在遠處,有一個村子,我看到小村子就一陣動,有村子就有人,我們在雨林裏太苦了,想找人多的地方,和人一起聊聊。

我抬腳就走,朝着那個村子走去,那個村子好像有無比美好的東西,給我十分強大的引力。幸虧當時用血把身上澆濕了,基本上沒有燒傷,只是彩服被火烤焦了,穿在身上,跟鐵頁子一樣,十分的難受。

走着走着我發現前面有很多人,這些人都站在路上望着我們這邊,這裏的路越來越寬了,路上的那些人都是穿着少數民族的衣服,我心裏忽然有點擔心,這裏可是異國他鄉,不是我們的家,不知道這些人會對我們怎麼樣我正想着,忽然那裏的人羣騷動了,好像人羣裏出現了什麼事,接着就是那些人大聲的説着什麼,整個的亂了套。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這時我看見這些人都是朝回跑的,就想找出他們跑的原因,可是他們都跑乾淨了,我也沒有看見什麼令人害怕的東西,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怕我們這個有點不可能。我們就四個人,他們至少有好幾百人,這個有什麼可怕的。我一邊想一邊走,就在這時忽然從村子裏出來一批人,這一批人手裏拿着刀槍,如水一樣,朝着我們撲過來,一邊跑一邊嚷着,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在説什麼。

這時仔仔和沉沙臉大變,他們緊張的看着那羣人,沉沙説:“不好,我們這下子麻煩了。”這時我想到了跑,可是我們現在已經是傷痕累累了,本就跑不動,那些人眨眼間就到了我們的跟前,這時沉沙説:“大家都不要反抗。”師弟楊雁清説:“不反抗我們會不會被他們殺死”沉沙説:“緬甸自古紛爭不斷,民風彪悍,你一反抗我們會死的更快。”這個確實不能反抗,我們不會是這些人的對手,那些人衝了上來,都是些強壯的壯漢,他們手裏拿着刀槍,把我們圍住,看着我們有些害怕,不敢上前,一箇中年男子穿着軍服,手裏拿着一把手槍,問了一句話,不知是什麼話,仔仔回答了一句我們聽不懂的話,不説話還好點,這一説話,那個人吼了一聲,那些人如狼似虎的就朝着我們撲過來,我們沒有反抗,很快那些人就把我們綁起來,我對仔仔説:“你剛才説了什麼怎麼一下子就惹了這些人”仔仔説:“我沒説啥,那個人問我是人是鬼我説我們是人,然後就是這樣了。”這時那些人吼着在那裏跳起舞來,動作很野怪異,仔仔聽了他們的話,臉大變,説道:“壞了,東哥,他們要燒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