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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可怕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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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翻身起牀,要説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心裏給自己鼓勁,讓自己不要害怕,我手裏拿着短劍,下了牀走到屋子中間,這時我明顯的覺到有東西在屋裏,只是覺不到在哪裏”賴老爺子講到這裏,我忍不住了,就説:“爺爺你不是有陰陽眼嗎看看就行了。”賴老爺子笑了笑説:“曉東,聽你岳父説,你也有陰陽眼,可是你會輕易的,一個人在大晚上到處看嗎”我説:“這麼一説,其實我也不敢用我的陰陽眼到處看,看到了還不如看不到。”賴老爺子説:“是呀,有時候還是看不到的好,我在屋子裏,覺的那個東西離的我很近,好像就在身旁站着,用一雙極度惡毒的眼睛看着我,看的我周身發冷。

這時燈光忽然暗了下來,我趕緊去看蠟燭,只見那個牛油大蜡燭的火頭,本來很高的,現在變成了火柴頭那麼大,眼看就要滅了,我趕緊的過去,想用手護住蠟燭,可是我剛用手護住,忽然蠟燭起了一個火頭,那個火頭很大,差點把我的眉燒掉,我嚇的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我驚魂未定,這時蠟燭的火頭又恢復了豆大的綠火苗。

屋子裏有鬼,這個是肯定了,我正想着怎麼辦的時候,忽然我的腳下一聲笑,那個笑聲十分的飄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是來自背後,而是來自腳下。腳下發出聲音,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嚇的差點就跳起來,看樣子地上也不能呆了,於是我趕緊跑到了牀上。

啪嗒啪嗒的走路聲又響了起來,我的頭髮整個的炸了起來,這時就看見地上有東西在那裏動,我仔細的一看,倒了一口涼氣,是我的鞋子在動,啪嗒啪嗒的在屋子裏走起路來,只見那雙鞋子圍着屋子走了一圈,在蠟燭旁停住了,只見那個蠟燭的頭搖拽起來,好像有人在故意撥,又好像微風在吹動火頭,火頭一會小,一會大。

這個屋子門窗緊閉,絕對不會有一絲風,我有點沉不住氣了,張口朝着我的鞋子吐了口唾沫,這一下子好像使勁大了一點,一下子把蠟燭吹的劇烈晃動起來,晃動了一會,直接就滅了。

這當時我就給自己一個嘴巴,這真是倒黴催的,我竟然親口把蠟燭吹滅了,沒有了蠟燭,一片漆黑,這不是更讓人心裏沒有底嗎蠟燭滅了之後,屋裏的東西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在那裏嘿嘿的冷笑,是個女的聲音,聲音很尖鋭,刺耳的那種,如同玻璃碴子刮在玻璃上,聲音讓人發狂。我有點受不了了,最後索不聽這個聲音了,一下子蓋住被子,用被子蒙着頭,不去看也不去想。

我認的那個爺爺對我説過,鬼只能嚇唬人,不能去害人,至於死的那些人,一個是被心智,一個就是嚇死的,所以見到他們,只要不去理,守住心神,他們就奈何不了。想到這裏我在被窩裏,不住的念當年爺爺教給我的那些東西。

我在被窩裏念,外邊的女鬼不幹了,在那裏哭起來,哭聲悲悲切切,讓人九轉回腸。哭着哭着好像並不滿足,那個哭聲在屋子裏動起來,忽遠忽近,虛乎飄渺,到最後我覺那個聲音靠近了,好像就趴在我的被窩上面,哭聲一個勁的朝耳朵裏鑽,我不想聽,可是無無論怎麼捂耳朵,那個聲音都直往腦子裏鑽。我受不了了,使勁的一掀被子,就聽見一聲慘叫,再一看什麼都沒有。我坐在那裏,這才明白老媽子為什麼説讓我小心一點了,這個蘇府真的是不乾淨。

我坐了一會,沒有什麼動靜,由於剛才慌張,出了一身冷汗,覺怪冷的,於是趕緊的到了被窩裏,蒙着頭一個人在被窩裏,覺身子有點抖,剛才的女鬼聲,可能是這個蘇府的冤魂,一個蘇府,一年之中,死了十二口,這個能沒有冤魂嗎我在被窩裏想着,忽然心裏一個靈,接着就是莫名的恐懼。心似乎揪在了一起,本不能跳動,只覺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徹底的綁住了,是那種形容不出來的覺,反正就是那種要死的覺。

我不知道這種恐懼來自哪裏,於是努力的讓自己平靜,然後去尋找讓我恐懼的來源,這個恐懼太突然了,肯定是來自外界,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這時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恐懼的來源,就在我的正上方。我雖然隔着被,但能覺到一雙惡毒的眼睛在盯着我。就是那雙眼睛,給我很強的壓迫力。

我這個時候再也受不了了,掀開被子,拿出我的那把短劍,照我頭上的那雙眼睛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當時讓我心裏一悸,接着快速的蹦起來。我看到的那個東西太可怕了,可怕的超過了我的承受能力,只見在我的頭頂之上,是一雙血紅的眼睛,那眼睛像是燃燒的血,在眼睛上有兩個豆大的黑點,那個黑點肯定是眼珠子,那雙眼睛極其惡毒,看着讓人心裏都會停止跳動,同時我聽到了嘶嘶的聲音,那個聲音像是氣,可又不太像,如同一個鋸子一樣,讓我的心都在那裏顫抖。陣土住圾。

覺太可怕了,不知道怎麼對付我頭頂上的這對血紅的眼睛,這時忽然想起我手裏的短劍,心想拼一把再説。於是我當時拔出那把短劍,至見短劍金光一閃,我看見那道光直接奔着血紅的眼睛而去,那對血紅的眼睛,好像也怕我短劍發出的光芒,嚇的那對眼睛急急的往後退,還是退晚了一步,只見其中的一隻眼睛,沒有了紅光,只剩下僅有的一隻眼睛看着我,慢慢的消失在房樑上。

血紅的眼睛消失之後,我的心才慢慢的恢復了平靜,看樣子蘇府的水很深,那對血紅的眼睛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十分的惡毒。有了這兩次,我哪還能再睡覺,於是就坐在牀上,一直到天亮,天剛亮我就聽見院子裏有嘈雜的聲音朝着這裏來,我心裏奇怪,蘇家人怎麼都這麼勤快,天剛一亮就都起來了。

我正奇怪着,忽然屋門哐的一下子,被人直接給踹開了,臘月的寒冬,冷氣人,門一開一股寒氣襲來,我當時被寒氣冷的一靈,接着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了,只見門口站着一羣人,手裏都拿着傢伙。為首的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師父的朋友蘇半城,此時的蘇半城臉如同豬肝一樣,一臉的怒氣,那個眼睛瞪着,眉豎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我看着蘇半城就是一愣,這是怎麼了昨天的時候,蘇半城滿面笑意,跟彌勒佛似的,讓人覺得倍親熱,可是今天完全換了一個人。

我愣了一下,趕緊的起牀,穿上鞋子上去,親熱的叫道:“世伯您老人家起的真早,小子給您老人家請安了。”沒想到蘇半城跳起來就是給我一巴掌,這一巴掌來的太突然了,我本沒有防備,被蘇半城一巴掌打的趴在了地上,蘇半城指着我説:“小畜生,以後別給我叫世伯,我不是你的世伯。”我被這一巴掌打暈了,蘇半城的這一巴掌,打的我嘴角都出血了,我擦着嘴角的血,心裏憤怒起來,一下子站起來説:“世伯,這是怎麼回事”蘇半城咬牙切齒的説:“你這個小畜生,來我家之後,我把你當我的子侄看待,讓你住的好,吃的好,沒想到你這個小畜生,人小鬼大,心裏極其歹毒,不動聲的就想害我們全家。”我這時也火了,站在那裏捂着臉倔強的説:“世伯您把事情説清楚,我告訴你,自從來你們家之後,我就在屋裏,沒有出屋門一步,再説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害你全家我是吃了你們家的,住你們家的,等我師父回來,你找我師父便是。”蘇半城咬牙切齒的説:“你師父,當年算我瞎了眼,搭上錢財救你師父,沒想到你師父暗中讓你來害我。”我説:“你如此出口傷人,無憑無據的,怎麼這樣説我師父”

“無憑無據,你手裏的短劍就是證據。”我一聽都氣樂了,我説:“我手裏是有一把短劍,可是這把短劍能是什麼證據我知道了,你是看上我師父的這把寶劍了,因此設計謀陷害我一個孩子,這樣你就能獨這把寶劍了。”蘇半城一聽臉更加難看了,跳着説道:“小畜生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半個城都是我蘇家的,我能稀罕你手裏的破銅爛鐵我們蘇家銀子用車拉,金子用箱子抬。你既然給我裝糊塗,我就把事情挑明白了,你這個小畜生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我家保家仙的眼睛給刺瞎了一隻”我一聽有點疑惑了,我想了半天説:什麼保家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