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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再去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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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腦真是好東西,特別是我們蒼山的豆腐腦,用我們這裏粉條做的滷子。透亮,熬的鮮紅的辣椒油,紅的誘人,盛上一碗的豆腐腦,舀上一小勺滷子,長上一點辣椒油,滴上香油和醋,一碗美味的平民美食就出來了,這個不貴誰都能吃的起,買上幾焦酥的油條,吃起來真是痛快,喝一碗渾身暖暖的。

在鎮上吃過飯,我們就回家了,這時岳父打電話來讓靈芝回去,他們準備回老家江蘇一趟,我岳父的老家離我們這裏有一百多里地,卻屬於兩個省,我把靈芝送回家,然後沒事就到縣城買了一部手機,買了手機之後我就給東北的乾爹打電話。

是我乾爹接的電話,我對我乾爹説我快結婚了,我乾爹一聽,非常的高興,我讓我乾孃接電話,我乾爹支支吾吾的不想讓我乾媽接,我聽我乾爹的語氣,有點難言之隱,於是就追問我乾孃怎麼了。

我乾爹嘆了一聲氣説我乾孃的老病又犯了,由於買不到真的人蔘,雖然用了很多藥,一直不見起。我一聽心就急了,想想我乾孃那個時候,可是把我當兒子看待,我必須去東北,一刻也不能耽誤,我先給靈芝打了一個電話,東北的事情,我跟靈芝説過,靈芝非常支持我去東北,接着我就跟我爹孃説我要去東北,接我乾爹乾孃他們,來參加我的婚禮,我爹一聽就説:“曉東你應該去,這個爹支持你。”我娘説:“這個去東北會不會耽誤結婚呀下個月就該結婚了。”我爹説:“不耽誤,離曉東結婚的子還有一個多月,孩子想去就去吧。”於是我娘給我收拾東西,然後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在路上小心,讓我不要多管閒事,我帶着幾千塊錢揹着一個旅行包,又要去東北了,其實我想去東北,因為在我的心裏,藏着一股隱隱的痛,雖然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青蓮始終在我的心底深處,那個思念在心底泛起的時候,百爪撓心,讓我非常的難受。

我想再去找人蔘救我乾孃,也想再見青蓮一次,哪怕就看一眼。到了薛城火車站,當初是在這裏遇見青蓮的,可是現在全變了,沒有當初的樣子了,我站在那裏,到一陣陣失落,買上去東北的車票,我坐上了火車。快到遼寧的時候,火車上上來一個女的,這個女子高挑的個子,留着齊耳短髮,長的漂亮極了,大大的眼睛,柔中帶剛,高高的鼻樑,明眸皓齒,女子美麗非常,不過這個女子帶着一種氣質,給人一種英姿颯覺。

看着這個女的,讓我想起了塗旭的保鏢姝兒,我正想着,這時忽然看見三個男子搖頭晃腦的,朝着女子的身邊蹭,其中有一個男的偷女的錢包。看到這裏我早就把我娘不讓我多管閒事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提醒道:“姑娘你注意一下你的錢包。”我這麼一説,那個偷錢包的人,一下子住手了,其他的兩個人搖頭晃腦的過來,對我説:“哥們你的海子真賤,我看你的招子很管用,不如借我們用用。”我一聽就知道他們説的是黑話,説我的嘴賤,眼睛太尖了,想借一下用用。”而另一個則朝着那個女的動手動腳的,我看見這兩個人,老往身上摸,猜的沒錯的話,他們裏有刀子。我看到這裏就説:“你們就不怕警察嗎”其中有一個人説:“老子一直吃這條線,警察的很,小子你還是想想沒有招子了,以後還怎麼多管閒事吧。”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哎呦一聲,只見那個女子,一個擒拿手,就把那個調戲她的男人抓住了,那個男的嗷嗷直叫,這時我前面的那個人説:“這個女的是個辣手,兄弟掏傢伙給她放放血。”説着話就往裏摸,我知道他的身上有刀子,於是我趁着這兩個人不注意,上去飛起一腳,直接朝着一個人的踹去,這個人冷不丁的被我一腳,踹的趴在座位上,另一個人這時已經掏出刀子了,直接朝我刺過來,我身子朝後一躺,那個人的刀子就刺空了,車上的人一下子就亂套了。這時上來一個小夥子,一把抓住那個拿刀人的手腕,當時使勁一卸,那個人的刀子落在地上,那個人抓着手臂,疼的嗷嗷直叫,這時有警察上來了,把那三個人抓住,我一看那個小夥子,當時就愣住了,那個小夥子看着我也愣住了,我愣了一下,大叫着:“仔仔,怎麼是你”仔仔也大叫着説:“東哥。”接着就跑過來,把我的手緊緊的握住,接着我和仔仔抱到了一起,這時那個美女來到仔仔的旁邊,看着我們兩個人愣在那裏,這時仔仔鬆開我説:“來,小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哥,比親哥都親的哥,趕緊的叫東哥。”那個叫小芸的女孩過來,朝我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甜甜的叫了聲東哥,接着仔仔拉着小芸的手,對我説:“東哥,她叫馬小芸,是我的女朋友。”我高興的説:“仔仔你的女朋友真漂亮。”馬小芸的臉一下子紅了,仔仔在那裏傻笑了一下,這時有警察過來,希望我們跟他們回去做一下記錄,並且要我們出示證件,馬小芸和仔仔掏出軍官證,而我拿出了身份證,仔仔對着警察説馬小芸急着回部隊,有緊急任務,我和他一起做記錄就行了。

於是我只能和仔仔一起拿着東西,去公安局做記錄,做完記錄,火車已經開了,我就開始埋怨起仔仔,對仔仔説:“你剛才自己做記錄就行了,我也趕時間去黑龍江。”仔仔笑着説:“東哥,我可是好不容易見到你,怎麼會讓你走,東哥咱喝酒去,今天我要和你一醉方休。”我嘆了口氣説:“仔仔,我哪有時間和你喝酒呀,我的乾孃病了,我得去黑龍江我乾孃那裏,還得進山找人蔘,還得趕回去結婚,時間緊的很。”仔仔一聽就説:“咱乾孃病了,哥你咋不早説”我一聽就沒好氣的説:“別跟我套近乎,那個是我乾孃,再説了我有時間説嗎”

“哥你乾孃就是我乾孃,咱倆是異姓兄弟,乾孃有病,乾兒子理當去看,我決定了,今天我們去喝酒,明天坐去黑龍江的火車,一起去看咱乾孃。”我説:“這…”仔仔説:“哥,別這、這的,我正好休假,這些子閒的我都快瘋了。”我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説:“好吧,先去吃飯,正好我也想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我們倆找了一個飯店,要了一桌子飯菜,接着要了白酒,我和仔仔就在那裏喝起了酒,一邊喝酒一邊説着各自的經歷。仔仔和我們分別之後,就回到了部隊,榮立了個人二等功,部隊推薦上軍校,於是仔仔就通過關係,上了東北的炮兵學院,因為仔仔肋骨斷了,部隊給了仔仔半年假,仔仔在東北治療的時候,認識了實習醫生馬小芸,然後兩個人的關係迅速升温,馬小芸就成了仔仔的女朋友。翁失馬焉知非福,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誰也不知道戲的最後是什麼樣子。

我們一直喝到很晚,兩個人都醉了,最後趴在人家的桌子上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我發現自己還趴在桌子上,這時仔仔過來説:“東哥咱們昨天晚上喝多了,幸好這裏通宵營業,人家沒有趕咱走,不然我和你今天非睡在大街上不可。我已經結賬了,走,咱們去東北。”我説:“仔仔你不帶點衣服啥的”仔仔説:“在你睡覺的時候,我已經回家拿了衣服了。”島協向圾。

説着話拿出來一個包裹,我看着仔仔説:“仔仔你今天早上,就是把我賣了,我也不知道。”仔仔笑着説:“我哪敢賣東哥你呀,走,咱們坐火車去。”我一看錶,發現已經七點了,就對仔仔説:“仔仔我們沒有買火車票。”仔仔笑着説:“我早就買了。”就這樣仔仔軟磨硬泡的跟着我踏上了去黑龍江的行程,火車跑的飛快,我們到黑龍江又換了一次火車,一直快到縣城了,我才給我乾爹打電話,我乾爹一聽大吃一驚,就讓我在縣城等着,他和建軍來接我,我和仔仔兩個人走在大街上,發現這個偏遠的縣城並沒有多大變化,這時我的眼裏忽然出現了冷麪館,我和青蓮當年吃冷麪的冷麪館還在,我站在那裏呆住了,當初在這裏吃冷麪的場景,現在還歷歷在目,可是已經物是人非了,我在那裏發愣,仔仔看見我發愣就問我,我對仔仔説:“仔仔,咱們吃冷麪去,我五六年前在這裏吃過冷麪。”仔仔高興的説好,於是我們就進了冷麪館,要了兩份冷麪吃了起來,老闆還是那個人,可是我認識他,他卻不認識我了,我不想説當年的事,只是一個勁的吃着冷麪,尋找當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