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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山鬼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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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的老林子比起雨林來,不知可愛多少倍,危險不知比雨林少了多少倍。那些討厭的爬蟲和小蟲在老林子裏不足為慮,關鍵是在這個天氣,森林裏有許多好吃的東西,野果啥的,有毒沒毒的,黃蜂他們都認識,我們可以放心的吃,對於吃貨來説。這可是一件喜事。

走了半天的路程,黃蜂就讓我們小心,前面就是山鬼嶺了,走着走着我發現這裏和別處不一樣,在森林裏很少有建築的痕跡,這裏卻不一樣,有許多建築的痕跡,不過好像年代久遠,看不出是什麼建築了。忽然遠處有一聲悠揚的鹿鳴,只見我們的前方出現了兩頭梅花鹿,這兩頭鹿看着我們,好像很奇怪的樣子。仔仔一看兩頭梅花鹿。高興極了。對我們説:“我們把那兩頭梅花鹿打死,今天吃烤鹿怎麼樣”我剛要阻止仔仔去打梅花鹿。可是仔仔已經上去了,這個小子簡直就是猿猴,速度快且沒有聲音,仔仔的手裏拿着的是獵槍。程沒有步槍遠,只能靠近一些才能開槍。雖然仔仔小心翼翼的,可是那兩頭梅花鹿,早就發現了仔仔,看見仔仔一接近,當時就揚起四條小細腿,跳躍着跑了,這兩頭鹿跳起來,動作優美,非常的好看。

大約跑了一百多米,兩頭鹿又停下來,眼睛盯着仔仔,仔仔生氣了,直接就追上去,我叫住仔仔説:“仔仔你回來,別去追那兩頭鹿了。”仔仔説:“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追上這兩頭鹿。”黃蜂説:“追也行,不能追太遠,這嘎達聽老人説怪緊的。”仔仔一聽拿着獵槍就追了上去,大概離兩頭鹿七八十米的地方,仔仔舉起槍,剛要開槍,這時兩頭鹿又朝着小山坡上跑去,剛跑了有一百多米,直接停下等仔仔,仔仔這個時候也是被鹿惹怒了,直接又追了上去。我們幾個怕仔仔出事,趕緊跟了上去,就這樣追着追着,追到了樹林的深處,這時的樹林越來越密集,怪樹嶙峋,枝椏長的十分詭異,我覺這個地方陰氣重,就想叫仔仔回來,可是仔仔跑的太快了,好像沒有聽見我的話。

我們只好快速的朝仔仔那裏追去,追着追着我們身旁的樹木變了,這些樹木不是那些落葉松,也不是白樺樹,而是家鄉常見的槐樹,這些槐樹枝椏織在一起,亂七八糟的,整個的樹林子陰氣森森的。當中還夾雜着一些茂盛的榆樹,這些榆樹也是非常的高大,怪枝嶙峋的。

我心裏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那就是這個地方乎,得趕快離開這裏。其實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槐樹木中之鬼也,這種樹是一種陰氣極重的樹木,前面就説過,前不栽槐,後不栽柳,院子不栽鬼拍手的説法,其實還有桑樹,院子裏最好也別栽,桑與喪字諧音;柳指父母死後,送殯多用柳枝作哀杖、招魂幡;鬼拍手是指楊樹,多植於墓地,其葉風作響,似人拍手。其實還有榆樹,陰氣也是極重,,它的部常常會穿透棺材生長,如果埋葬一個人的墳而找不到確切位置就找榆樹,離它一米之內必是墳,榆樹能生木耳,木耳又叫鬼耳,古代教用它勾魂引魄把死人成殭屍。島布節圾。

就這樣一個地方,裏面見不到陽光,遠處都是影影綽綽的樹林,顯的無比詭異,我心裏正七上八下的時候,忽然仔仔一聲驚呼,我們幾個人趕緊循着聲音追過去,只見仔仔呆呆的站在那裏,我們很奇怪,就過去問仔仔怎麼了仔仔指着一個方向説:“樹、樹裏有一個人。”我們趕緊朝仔仔指着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前面是一顆古槐樹,這顆古槐樹,裏面已經空了,説實話這個古槐樹空心,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因為在我們莊上的廟前面就有一棵古老的空心槐樹,那棵老槐樹就是空心的,不過現在那個地方成了耶穌教堂。但是我們眼前的這棵古老的槐樹,卻讓人有點心悸,只見在樹裏好像有一個東西,仔細的一看,心裏直冒涼氣,在樹里居然是一具乾屍,這具乾屍穿着土黃的衣服,頭上戴着帽子,乾屍的旁邊還放着一支槍。只見樹裏的乾屍,已經變成了黑,整個的眼睛直接陷進眼窩裏,空的望着我們,好像有無比的恨意,臉上的皮緊緊的貼在上面,由於皮的收縮,出一嘴的牙齒,張着大嘴,好像在那裏痛苦的吶喊,我朝下面看去,只見乾屍的雙手握着一把鏽跡斑斑的刺刀,刺進了肚子裏。

我驚道:“乾屍”仔仔説:“是的,而且是本人的乾屍。”我説:“什麼本人的乾屍”仔仔説:“真是本人的乾屍,你看看他穿的軍服,還戴的帽子,還有他身邊的三八大蓋。”我仔細的一看,樹裏的乾屍,身上的穿戴,讓我很容易的想起電視裏鬼子的模樣,想想鬼子在中國做的那些惡事,就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説:“孃的,原來是小鬼子的屍體,老天有眼,居然讓我們看到了,不能便宜了這個狗的,它生前肯定做過很多惡事。”仔仔聽到這裏説:“是呀,我看到鬼子的南京大屠殺和七三一部隊,肺都快氣炸了,恨不能手刃幾個本鬼子,今天正好遇見這具乾屍,我沒有打着鹿,拿這個狗的開開葷,我要用獵槍把這個狗的打一個稀巴爛。”這時黃蜂説:“仔仔兄弟,還是有點太那啥了。”本來對屍體侮辱,是對死人的不敬,可是看着樹本鬼子的乾屍,讓人心裏不痛快,於是咬着牙説:“黃大哥樹裏的這個可不是人,當年的關東軍可都是畜生。這個你比我知道的多,對於一個畜生有啥好尊重的。”劉傑説:“是呀,當年我姥爺就是被關東軍殺死的,這些關東軍都是畜生。”黃蜂説:“聽説我祖上也有被關東軍去修工程沒有回來的,可能早就累死了。這些畜生不值得尊重。我們每人打一槍,近距離的打,估計能把這個乾屍轟爛了。”仔仔一聽就高興的説:“對,對,打這個本鬼子,我先來。”説着往後退了十幾步,我們也跟着後退,仔仔瞄準之後,扣動扳機,轟的一槍,一下子打在了乾屍的身上,乾屍猛然的一動,然後又坐在了那裏,張着大嘴好像在大叫,口被獵槍打了一個不規則的窟窿,這麼近的距離,獵槍的鉛彈還沒有散開。接着是劉傑,劉傑這一槍直接打在握着刺刀的手上,手被打的稀巴爛,刺刀掉在地上,獵槍近距離的威力還是非常大的,這時輪到黃蜂了,只見黃蜂開槍的時候,把槍口略微往上調了一下,獵槍一下子打到了樹幹上。

我對黃蜂説:“黃大哥你是故意不打幹屍的,我看出來了。”黃蜂有點尷尬的説:“我、我不忍心打。”我説:“對這些畜生,有什麼好憐憫的,看着我來打,我直接把腦袋打下來。”接着我舉起槍,對着樹裏的那個小本的乾屍説:“沒有想到吧,你生前殺人放火作惡多端,死後卻被我們分屍,如果你的靈魂也在,就睜着眼睛看看吧。”説着話我舉起了獵槍,慢慢的瞄準那具乾屍的脖子,屏住了呼,然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轟的一聲響,獵槍裏噴出憤怒的火焰,夾着大量的鉛彈,直接朝着乾屍的脖子飛去,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撞擊在乾屍的脖子上,一下子把脖子以上的頭,直接轟掉了,肩膀以上的部位變的光禿禿起來,顯得無比怪異。建軍哥哥站在那裏沒有開槍,其實也不用他開槍了,乾屍已經沒有腦袋了。

仔仔看我一槍把本鬼子乾屍的腦袋打下來,高興的説:“東哥你的槍法真好。”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屍體的脖子上冒出了很多白煙,那些煙我敢確定是從乾屍的脖子上冒出來的,知道冒這個白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黃蜂説:“壞了,怎麼一時間到處都是白煙”我一聽趕緊的朝四周看,果然在我們的四周,到處都冒着白煙,這些白煙如同霧氣一樣,在地上徐徐升起,這些煙霧好像從地下冒出來的一樣。黃蜂説:“不好,這山裏無緣無故的起了瘴氣,這裏地形複雜,我們得趕快的跑出去。”仔仔一聽瘴氣兩個字,當時嚇了一跳,説道:“瘴氣南方的瘴氣和毒氣一樣,人聞見了要死人的。”黃蜂説:“這裏的瘴氣不會死人,不過這裏的瘴氣一起,就會讓人路,早些年有些人進山誤入山鬼嶺,就遇見這些瘴氣,路在這山鬼嶺,運氣好的也許幾天能出去,運氣不好的就不説了,我們趕緊往回走。”説着話就帶着我們一起往回走,我們身邊到處都是地上起的瘴氣,一會的功夫,瘴氣就如同霧一樣,讓我們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