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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第二一一章你見過這麼帥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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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泰注意到楚天的目光有些異樣,問:“有什麼情況嗎?”楚天微笑搖搖頭:“暫時沒有。”陳鳴泰沒再多問,他相信楚天的判斷。

飯前清點人數時,王金柱突然仰起頭衝着樓上喊道:“陳總,少了四個人。”

“什麼?”陳鳴泰一下子緊張起來,與楚天對視一眼,兩人趕緊從樓上下來。

王金柱説:“財務部王紅和李梅榮,倉管部的王佳影,還有行政辦公事的範健。”陳鳴泰作為這次集體活動的帶頭人,他身上有着莫大的壓力,任何人出了任何事,他這個領導不了干係。眼下一下子失蹤四個人,這個責任他自認承擔不起。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給了陳鳴泰無限的信心。

楚天説道:“我去找。昨天我看見這四人在一起討論森林探險的事情,現在一起失蹤,我想應該是在一起。”有人説道:“我看到他們四人往東邊走了。”

“對,我也看到了。”王金柱出聲説道:“我帶些人一塊找。”楚天阻攔道:“這是山裏,不比在城市,有很多未知的危險因素。你們去了可能會更麻煩。我自己去。”對於楚天的本事陳鳴泰從來不懷疑,當下便命令道:“所有人到餐廳,任何人不許私自行動。”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無不焦急萬分。不過也有人互相安:“沒事,也許是走路了,一會就能回來。”

“對啊,邊界不是有紅旗做標記的嗎,他們應該不會走出界線外的。”

“走,大家聽從陳總的安排。”

“楚天,你一個人要小心點。”楚天向大家揮手示意,自己則像個豹子一樣鑽進了山林裏。

按照同事給的一點提示,楚天朝着東邊前進。

做傭兵期間他常在叢林裏執行任務,就連號稱“死亡森林”的亞馬遜域的原始森林也幾進幾齣。那時候不但要提防叢林裏隨處伺機而動的眼鏡蛇、毒蜘蛛,還要躲避敵人的子彈和對手隨時可能過來的暗刀子以及各種陷阱。

曾經有一次他與兩個國際殺手一起執行任務,當他們進入一片叢林的時候,一個同伴就不小心被掩藏在枯葉下面的繩索結吊到了樹上,楚天與另外一人準備營救時,卻意外遭到對手的伏擊,子彈如雨點一般狂掃。

兩個同伴死了,那一次,也是楚天受傷最嚴重的一次。

回憶起往事,楚天覺得有一種時空穿越的覺。那時候槍林彈雨,提着腦袋過生活,時刻保持着警惕。雖説過得很緊張,可是男兒的熱血和潛能被無限發,那時候過得充實又酣暢淋漓。

或許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痛快!

而當下這片小小的齊天山,沒有暗兵伏擊,沒有毒蛇猛獸,偶爾看見幾條草蛇也是無毒無害,甚至看起來有點可愛。

在楚天眼裏,這裏簡直比天堂還要太平。

他在地上仔細觀察,分辨草的倒向以及被碾壓的力度,從這上面可以看出是否有被人踩過,被幾個人踩過,以及往哪個方向走。

很快的,他沿着這些痕跡找到了範健四人穿過的帶有小紅旗界線標誌的地方。

“沒有停,他們繼續往前走了。”楚天在心裏暗語道。

與此同時,範健四人正站在一個看不見太陽,看不見任何光亮的密森深處發愁。

玩找寶遊戲的那片林子是整個齊天山最稀疏的一塊,越往山裏行進,林子越茂密,高聳入雲,把所有光線都遮擋得嚴嚴實實。進來了範健才發現,這裏不但沒有手機信號,媽蛋的連指南針也失靈了。

在書上他看過如何在叢林裏通過通過植物的稀疏與茂盛程度辨別方向,通常來説,背陰的一面樹葉相對稀疏,應該就是北邊,相對的則是南邊。

可是範健此時又傻眼了,急得直冒汗。這片林子太過茂密,陽光本透不進來,所以樹葉不管哪個方向,看起來長得都一樣!

——原來教科書也坑爹!

“範健,現在怎麼辦?”

“我們路了嗎?是不是?範健你倒是放個啊!”

“我想家,我想回家,該死的犯賤,都是你帶的好路…”三個女人嘰哩哇啦吵得範健心裏煩躁,他終於憋不住了,衝着天大吼一聲:“,老天爺,你在玩老子嗎!”這一聲吼叫頓時驚起無數落在樹上棲息的小鳥,撲楞楞一陣飛騰,樹葉樹枝伴着鳥屎一起落,範健頓時狼狽不堪。

三個女人嚇得尖叫起來,那嗓門高得,直接把維塔斯什麼的海豚音甩出好幾條街。

一陣尖叫過後,四個人平靜下來,藉着手電筒微弱的光亮,他們互相看着彼此的臉,一個比一個煞白,一個比一個驚恐,好像正在上演驚悚片。

這時,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由遠及近,偶爾還伴隨着踩斷幹樹枝的“咔啪”聲。

“你們聽到了嗎,好像有聲音!”

“不像是人的腳步聲,會不會是狗熊?或者是老虎?”

“妖怪,不是説叢林裏經常會有很靈異的事件發生嗎!”話音一落,在場四人個個頭皮都乍起來,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嚇得腿都軟了。

暗無天的茂密叢林,處處危機四伏,或許有毒蛇猛獸正在暗中盯着自己,吃慣了林子裏的老鼠野豬一類帶的東西,它們一定認為皮膚光溜溜的人類是最好的美味。

氣氛緊張到讓人窒息,三個女人抱成一團,身子不斷打擺子,卻沒一個敢出聲。

——萬一出聲把怪獸引來了怎麼辦?

範健手裏握着手電筒,不敢開,只能當作武器使用。他又從揹包裏取出一支小水果刀,希望關鍵時刻這個能保自己一命。

悉悉簌簌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範健把手裏的刀緊緊握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滴到草葉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咔——就在離四人五米外的灌木叢中,一個光頭男人身影一閃,猛的從樹幹上跳落下來,雙手乾脆痛快的一拉一拽,一隻男人手臂的花蟒便被他生生的揪掉了頭,死得不能再死。

可是奇怪的是,一隻花蟒行進的悉悉簌簌五米外都聽得見,可是這男人殺莽的大動作卻絲毫沒能讓四人的耳膜有半點震動。

島國忍者,果然非同凡響。

此時,一個梳着短髮的年輕女人走到他身邊,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同時,又送上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如果此時楚天在場,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兩個人正是別克車裏其中的兩人。

女人看着五米外黑暗中的四個人,用島國語對光頭男人説道:“楚天一定已經找來了——你準備用他們做人質嗎?從氣息上判斷,應該是三個女人,一個男人。”藉着十分微弱的一點點光影,女人看到光頭男人眼底閃過的一道光芒。他説話極簡練,指了指四人,説道:“男人歸你,女人——歸我。”女人笑了,説道:“早就聽説村木君手下第一忍者鷹是最喜歡打野戰的,越是在叢林裏你的興致越高。現在一看,傳聞果然是真的,竟然飢不擇食連這種姿的女人也要。我佩服你,一次戰三個——會很嗨哦。”被稱作鷹的男人沒説話,盯着五米外的三個女人,心裏已經在琢磨一會要用什麼姿勢才過癮。

停頓一下女人又説道:“不過你要想玩那三個女人,也得先把楚天解決了再説,你可別忘了村木君待的事情,我們來是為了幫蝴蝶掃清障礙的,你別誤了大事。”光頭男人冷哼一聲,伸出一手指左右擺擺,很是不屑:“他——不值一提!”女人替他補充道:“也對,一個臭小子哪裏會是你鷹的對手!人人都知道村木君手下有兩員大將,一個是從來不面,面便要人命的雅典娜姐姐,另外一位就是你鷹!”

“冷酷無比,惜字如金,多説一句都覺得是廢話。可是你話不多卻真正是個高手,曾經有位對手評價你是‘不叫卻一張嘴就能咬死人的狗’。你目光犀利刁鑽,真的如鷹一般,出手狠辣不留餘地,凡是碰上你的人都無比膽顫心驚,甚至逃之夭夭。就連歐洲殺手界那個號稱‘不敗之將’和‘死神’的,遇到你都要好好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一個小小的華夏小子楚天,又如何有資格成了你的對手!”對於這女人的評價,鷹只是很隨意的瞄了她一眼,便不再説話。他雙手抱肩,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身子得筆直,當直有島國武士的裝範兒。

幾秒鐘後,他説道:“楚天——玩具而已!”距離兩人數米之外,楚天很沒形象的蹲在樹枝上,將兩個島國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楚天跟着蘇夏學了很長時間的島國語,加上他語言天賦驚人,短短一個月,竟然能聽懂絕大部分的島國話。此時雖然這女人與鷹的對話聲音很輕,可是楚天的耳力非尋常人所比,聽清兩人對話完全不是問題。

聽到這個光頭男人説自己是玩具,楚天無聲而笑——你見這麼英俊帥氣儀表堂堂的玩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