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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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除n行”"好吧!"他慵懶的瞥她一眼,笑意深深,"明晚再讓尚龍送你來伺候我。"女人的着讓他成就
十足,獄中一年,他沒忘記怎麼駕御女人。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一個明天卻整整隔了一個太平洋,他們才在異國異域第二度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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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甯,十八歲,華裔英籍。她自小在蘇格蘭的愛丁堡長大,幽雅的環境卻沒有薰陶到她,這全要歸咎她有個專司吃喝玩樂的主人。
她的主人擁有一座上百個房間的典雅古堡,無數僕從,並很自得其樂地自封為"殿下",十八年來,教她一大套似是而非得倜儻觀念,但凡尋常知識或女孩子家該注意的,該做的,不該做的一概沒教。
殿下另有一孿生手足,自封為"男爵",為人狡獪怪。
這會兩人的父母發生小小風波,其母誤解其父有意納小,一怒之下將兩人當初定情的傳家古墜給賣了,忿而搬回孃家去。
男爵與殿下打賭,誰能找回古墜並勸得父母和好如初,誰便能得到爺爺留下的一部你古董跑車。於是,兩人分頭展開行動。
殿下輾轉打聽出古墜落入一位意大利的古董商手中,於是帶着小僕甯甯,迅速的飛到意大利尋人去。
撲了個空,得知這位名叫方雅浦的古董商去了澳門,因此主僕兩人馬不停蹄地來到澳門,唯恐被男爵佔了上風。
而"雅浦酒店"在澳門大名鼎鼎,殿下想也不想,十分快樂的帶她進去,又十分快樂的自己停下腳步在投骰子台邊玩起來,於是她就十分悲哀的與她的殿下走失了,然後再十分竊喜地闖進這扇門,而現在…
渾身虛軟的走出"k"門,甯甯才知道原來紅黑二門是相通的,無論從那個門進去,結果都會上了那張牀。
把她得那麼你他真是個惡魔!咕噥抱怨,忽而注意到表上的警示燈在閃,左右看看,這條走廊上沒有其他人,甯甯急忙打開表蓋。
"甯甯!"殿下的聲音興奮極了,"快點!怎麼還不下來?我再等你耶,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方雅浦也!長得跟調查報告上的照片一樣,他已經走了,我現在包了部車在酒店左邊的圓柱旁等你,你快來,我們去追他!"聲音活像在主演一級警匪槍戰片般充滿冒險的樂趣。
"走了?"她一怔,這麼快,她才剛剛走出門檻不到一分鐘他就走了,他不是説要睡覺嗎?真是騙人啊。
"好,我馬上下去!"扳上表蓋,顧不得四肢無力,她連忙衝向剛好就在旁邊的電梯,這次她可不會路了,因為她知道這電梯的出口,就在酒店門口附近,應該輕而易舉就可以找到殿下所説的地方,於是她以最快的速度按下電梯的按鍵,電梯也在須臾間就降到了一樓,電梯門一開,她就衝出喧鬧無比的賭場大廳。
左邊一輛大型貨車等在那裏,黑壓壓的頂篷,一個男人在那裏指揮秩序,一大羣女人魚貫得上車。
"快點上車,船就要開了。"男人老練的趕鴨子上架。
甯甯猛然煞住腳步,瞪目結舌這般浩大排場,殿下也太誇張了吧!少説可坐三十人耶,更何況這些女人是幹麼用的?殿下請來壯聲勢的臨時演員嗎?她得到了個結論…看來殿下真的很想贏過男爵。
"喂,你!就是你!"男人講着廣東話,不耐煩的拖起她的手,使勁一拖,把她拖上了車,嘴裏還叨叨唸着:"你們的動作不要那麼慢,船就要開了,坐好!不要隨便站起來!"甯甯好不容易在漆黑的車廂中擠到了個空位,還是靠窗邊呢,正喜孜孜之際,視線不小心瞄到窗外…老天!她要昏倒了,那坐在敞篷車裏,頻頻向酒店裏頭張望,一副在等人模樣的不是殿下卻又是誰?
"殿下!"她拚起命敲窗子。
大貨車發動引擎了。
"殿下!"這會引來一大堆嫌她太吵的不善眼光。
車身啓動了,彎出了"雅浦酒店",兩旁街道的霓虹燈將東方賭城襯托得更加耀眼。
夜神降臨了,聲男女的遊戲不甘寂寞的正要展開,一擲千金的闊氣賭客也蜂擁而來,澳門這塊東方賭場在夜的護盤下,盡顯光華。
甯甯沮喪的跌回椅子中,這一去,那真是千山鳥飛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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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天頤從牀上翻身而起,他披上晨袍下牀,從金煙盒裏拿出一
煙,火光乍現,煙已點上。
長腿微分站在帷幕玻璃前,他意態悠閒,但臉仍是冷峻,居高臨下的俯視整個澳門的清晨街道景象。
一瞥眼,他順手取下身上那一縷長長的髮絲,昨夜伺寢的女人他還算滿意,長相美麗,但豐盈了點,嬌媚了點,多話了點,技巧也…純了點。
他在挑剔,確實,那樣的評價已不是讚美,而是挑剔。他想到前天晚上那個叫他得到滿足的十八歲女孩。
尚龍並沒有再安排她來伺寢,他昨輕描淡寫地問過,得到的發現是,尚龍
本不知道有那個女孩。換言之,他上了個誤闖宮殿的清純女孩,還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讓她失了身。
不是因為她失身於他,便叫他難忘,她好奇不解的反應令他玩味。他是不願讓別的男人教導她何謂男歡女愛吧,他是她的第一個,最好也是最後一個。
如果她在,他或許會再要伴牀幾回,但,無她也無妨,還有許多優秀的女人可供挑選,在這方面,他從來就不特別執著。
清晨六十零五分,他的私人電話響起。
世界上知道這支電話的只有十一個人,分別是"十方烈焰"其餘成員,以及他義父葛羅素,義妹康奏兒。
接起電話,"衞天頤。"
"我是鍾潛。"遠在美國鳳凰城的聲音傳來了,"別太高興,我不過是打個電話來看看你是否還活着罷了。"口吻一樣衝,衞天頤笑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活得很好,澳門的天氣晴朗,不若鳳凰城般多沙。"與鍾潛閒談起來。
"幹麼,你想來吃沙嗎?"鍾潛一句話頂回去,雖然鳳凰城的風光不怎麼樣,但他就喜歡賴在這個地方。
"十分懷念。"算算也一年沒到鍾潛那兒了。
"那就滾來吧!"鍾潛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
"你想念我?"衞天頤的笑謔毫不保留的傳入對方耳裏,"潛,你身為全球航空業的龍頭,乘專機來看我豈不更快?"雅浦酒店"的頂樓可供你降落。"
"去你的!我説想見你了嗎?"一個詛咒,鍾潛沒好氣地説,"我想的是香港的老婆餅,你若要過來,就多帶幾盒。"
"你派人來接我?"
…
笑。
"廢話!"鍾潛本就對這種對話耐不住
子,衞天頤怡然的享受逗他的趣味。
"不過我會先往拉斯維家斯轉轉。"他懶散的噴了口煙霧。
鍾潛哈聲,"早知道你放不下你的金山,銀山,苦牢裏蹲一年,該回去驗收驗收,以免給別人給噱了都不知道。"衞天頤贊同的點頭,"彼此,彼此。"接着又道:"你不也許久未到埃及看義父?"鍾潛跳腳,"見鬼!我們又不是在討論這個!"心虛了,衞天頤低笑。
鍾潛仗着業別之便,要飛哪裏就飛哪裏,成天在天上打轉,落地的時間少只有少,只幾乎沒自封為小飛俠。
笑謔談完,該正經了,"潛,當心,聽聞美國聯辦調查局對我們的人頭很有興趣。"
"你自己也一樣啦!"鍾潛口氣魯得很,"明天晚上十點的飛機,喂,你可以帶尚龍,就是不要把你那位太漂亮的女秘書給帶來,我對漂亮的女人過
。"説完,"嘟"地一聲,鍾潛乍然切斷電話,一貫的迅速作風。
自從兩年前鍾潛來"雅浦酒店"遊玩之時,曾呈赫不過向他問了句晚上要不要找個女人陪他,他就以為人家想對他投懷送抱。
接着,一個星期下來他都對曾呈赫擺着張臭臉,最後直到他回去美國了,她還是很無辜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什麼讓鍾潛對她這麼反。
曾呈赫不知道的是,鍾潛是情上的潔癖者,不隨便碰女人,他們九個甚至私下很缺德的討論過鍾潛究竟有沒有過女人,嚴重懷疑他
本是個男處。
當然,那些純屬娛樂,若讓鍾潛知道他們這麼消遣他,他可能會用客機一架架的來砸他們,屆時他們便有個昂貴的死法了。
伴回話筒,衞天頤泛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期待不久的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