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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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凌子霄吼聲響徹天地間,憤怒的火焰突然冒了出來,把鮑巖的怪獸焚化成灰。
“他是不是分神期的,還是鮑巖不是合體期,一個合體期的人居然被一個分神期的人秒殺,這讓我的臉往哪裏放,我們南安星就出這種人才嗎?”而此時的楚毅峯卻悠哉遊哉的回到了孫於肜的身邊,輕鬆的説道:“行了,解決了。五局三勝,咱們已經羸了吧?”
“你想的美,説是五陣就是五陣,哪有什麼五局三勝的,如果對方贏了一場,那個勝者就可以向我們這一方的勝者發出挑戰。”
“真麻煩,還有完沒完了。”
“下面沒你的事了,你就看着吧。”孫於肜説完,不理楚毅峯。
楚毅峯剛站定,熊貓就靠了過來,悄聲説道:“大哥,我厲害吧,那些東西一聽我的叫聲就害怕。”
“呵,你是越來越厲害了,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以前在寶樹谷的時候,我只要吼兩下,所有的東西都趴在地上,你是沒看見罷了。”
“呵…”楚毅峯摸着翻白眼的熊貓,臉上帶着一絲微笑。
這時,公冶刑與南安星最後一位高手韋信的爭鬥已經開始了。
公冶刑乃是劍修高手,攻擊力超強,不過因為他的靈劍與自己的修為甚至命密切相關,所以孫於肜並沒有送給他極品靈劍,而是給了他兩副極品靈甲,此時公冶刑都穿到了身上,防護力驚人。
長劍在公冶刑的手上爆發出陣陣燦爛的光芒,把整個空間照耀的一片金光閃閃,劍鋒犀利,空間在劍芒的周圍一陣陣的扭曲,似乎隨時都會破裂一般,雖然只有合體期的修為,但是公冶刑卻擁有了度劫期的高手才能擁有的攻擊力。
而公冶刑的對手韋信是一個標準地修道者。一身的道袍,長鬚飄擺,手中握着一把金銀兩的撫塵。
如果説公冶刑的特別是犀利的攻擊的話,那麼韋信就是堅強的防守。
公冶刑的劍芒襲來,韋信也不慌張,一甩撫塵,口中念道:“山來!”就看在從地上陡然升出一座山來,看似鬆散的土山,迅速地飛到韋信的身前。公冶刑的劍鋒斬在上邊,只是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跡,再往深處砍去,居然發出一種金石鳴之聲,顯然原來的普通的土地,在韋信的手中已經改變了
質,已經具有了金屬地特
。
不過公冶刑的攻擊並不會因此而停下。一劍斬不過去,就再來兩劍。犀利地劍氣片刻間把一座山砍的千瘡百孔,溝壑縱橫。十劍之後,徹底地把那座山斬成了兩半。
接着公冶刑身形一折,穿過兩半體之間,殺向韋信。韋信只是輕捏法訣,剛剛分成兩半的大山迅速的合攏了起來,頓時把公冶刑擠到了中間。
“砰!”劍鋒破山而出,卻阻擋了公冶刑的前衝地速度。一往無前的氣勢也被打斷。
“山來!”韋信又像唸經一樣,輕吐了兩個字,又一座土山從地上拔了起來,再次撞向公冶刑。
公冶刑不想在這些山上費力氣,開始躲着土山,把目標緊緊的鎖定在韋信的身上。
“哼!”韋信一臉地平靜,古井不波,猶如打座中的老道,手捏法訣,輕聲説道:“印!”説着,一抬手,一個巨大的掌印從他的手中噴發而出。
“當!”劍鋒與手印相撞,彷彿兩件兵器撞到了一起,震得人耳鼓爭鳴作響。
韋信被撞的向後退了數百米,而公冶刑也被撞飛了出去,只是他的身後是早已盯了他多時的土山,所以他直接撞進了土山之中。
老道韋信見狀,手上法訣急動,口中輕喝一聲:“縛殺!”土山一陣急劇的收縮,原本確實還像一座山,現在已經變的像一塊巨石了。
“啊——”一聲悽烈的吼聲從山中傳了出來,緊接着一道劍光從巨石的頂端沖天而起,一圈螺旋的劍鋒把公冶刑保護在中間,像一個大鑽頭一樣,從土山中鑽了出來。
雖然離開了土山的壓制,但是公冶刑灰頭土臉,嘴角隱約還掛着一線血絲,身上的道袍早已破碎,已經出了穿在裏邊的極品靈甲,從土山中出來以後,有些氣
吁吁的站在那裏,雙目如劍,盯緊了老道。
兩人初一鋒,公冶刑稍占上風,孫於肜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觀賽之餘,不
又看了兩眼楚毅峯,心中卻是一陣氣惱,也不知道楚毅峯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自從楚毅峯重新出現之後,就覺得楚毅峯不再受制於她,兩個人此時似乎已經完全變成了合作的關係。
而現在,如果公冶刑不能取勝,孫於肜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楚毅峯的身上了。
楚毅峯似乎知道孫於肜在看他,突然抬頭衝着孫於肜一笑,倒把孫於肜看的臉上一紅,迅速的把頭別了過去。
“嘿!”楚毅峯淡淡一笑,繼續關注着場下的戰鬥。
此時再手,公冶刑已經慢慢的落入了下風,他的攻擊確實很強,也可以看出老道並不輕鬆,捏動法訣時有些艱難,但是卻牢牢的把自己防護周全。
如此堅強的防守把公冶刑的有些急,公冶刑猛的吐出一口血來,鮮血把手中的長劍染的通紅,狀若瘋顛,一把劍使出如毒龍如海,神出鬼沒,劍鋒上升起百丈多長的紅芒,原本十劍才能斬斷的土山,被他一劍削為兩半,劍氣飛揚之中,土石紛紛瓦解掉落了下去。
眾人看到公冶刑的樣子,都知道他在拼命了,如果這個樣子還不能見功,很快的,他就會因為功夫受損而敗下陣來,甚至會被對方殺死。
而公冶刑也知道時間緊急,馬上趁機殺到了韋信的身邊,劍修者更適合近戰,讓公冶刑靠近身邊,韋信似乎犯了一個大錯。
但就在公冶刑亮出殺招之機,韋信依然不慌不忙的從懷裏往掏出一個東西,沖天一張,一塊碩大的鏡子阻擋在了他和公冶刑之間。
公冶刑的血紅劍芒斬到了鏡子上,瞬間融了進去,就在公冶刑一愣神的功夫,還是那一道血的劍芒又從鏡子中陡然
出。
公冶刑一個措手不及,下意識的把劍擋在前,只聽“砰”的一聲,兩道劍芒相撞,公冶刑的身子立刻被掀飛了出去。
若不是有極品靈甲保護,公冶刑就要被自己發出的血劍芒所傷,但是即使如此,公冶刑依然不好受,而且因為強行發動大威力的攻力,而自損修為的方法也開始產生副作用,爆倒之際,臉上一片殷紅,氣勢都有些弱了下來。
韋信立刻看出了公冶刑的身體狀況,手上的法訣一動,兩稍小一點的土山又從地面之下拔了出來,帶着呼呼的風聲夾擊公冶刑。在兩座大山的鎖定夾擊之下,公冶刑搖搖墜,雖然還在奮力的揮劍,但是效果卻是很差,已經無法對土山造成太大的威脅了。
而他若是被兩座土山夾住,公冶刑的劍再鋒利也無法突出去了。
“你不救他嗎?”明眼人都已經看出了公冶刑已經輸了,楚毅峯只是輕聲問道,也不看孫於肜,卻把目光瞄向了倒在地上的李烯石,李烯石依然昏,看樣子,要恢復修為,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哼…”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失望,孫於肜用鼻音長長的出一口氣,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公冶刑的身邊,手上卻早已揮舞了起來,兩道水如水龍一般,把兩座土山衝了出去。
公冶刑一看到孫於肜親自來救他,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紅光,很是的樣子,但是緊接着,身體一晃,一口憋在
口中半天的鮮血噴了出來,臉上頓時一看蠟黃。
“呼!”一片火海突然出現,燃燒了過去,把孫於肜和公冶刑包圍在了基中。
“孫於肜,你敢親自手比試之事,違規在先,那我不客氣了!”凌子霄如擂鼓般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標誌
的漫天大火。
“哼!我什麼時候要手他們之間的比試了。”説着,孫於肜在身邊佈下一層冰牆,把火焰阻隔在外。
“我的手下不是對手,已經敗了,我來只是要把他帶回去而已,我可不像你,看着自己的人去死也無動於衷。”説着,孫於肜一邊佈置冰層,一邊緩緩的向後退去,不給凌子霄任何偷襲的機會。
凌子霄本來打算讓韋信殺死公冶刑的,沒想到孫於肜竟然親自出手,把他救走了。見傷不到孫於肜,在紫皇星上也不敢太過張揚,只能把這口氣嚥了下去,卻恨恨的説道:“好,你的兩個合體期的手下都輸了,我們這邊的韋信要挑戰你那邊的勝者,就是那個用槍的小子。”
“嘿!”楚毅峯冷冷一笑,也不等孫於肜説什麼,直接信步走出山峯。
一邊走,一邊從儲物戒指裏往外拿着東西,一顆顆紫光閃閃的血雷晶出現在他的手中。
“凌長老,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要去救你的手下的話,説不定自己也會受傷的喲。”楚毅峯淡淡的説着,臉上充滿了自信,不但把合體後期的韋信放在眼裏,連度劫後期的凌子霄,一樣也不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