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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如一條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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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江湖中最為常見的一種拳法,叫做通背拳,街頭上隨處可見,十個銅板就可以買到一本。

可少年還是把他當成寶貝一般,小心翼翼的保存,認認真真的翻看學習。他從六歲開始練習,到如今已經練了有八年了,畫面中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已經練得是爐火純青。

可是在王禮的面前,他卻依然連閃避的能力也沒有,而王禮卻只是王家裏最不成器的一個公子而已。王信緊咬着嘴,眼中滿是淚水,不是因為委屈,更不是因為疼痛,而是他的心中不甘。

八年來,他平時除了幹活,只要一有空閒的時間,他就全部用來鑽研武功。從來沒有參與過其他同齡孩子的遊戲和玩樂。他付出的努力遠超常人。

可是沒有天分,任他如何努力和付出,也只是事倍功半。他恨老天,恨他的父親王震天,更恨整個王家。他不要做廢物,他想要雄起,只要能讓他的實力變得強大起來,讓他付出任何的代價他都願意。

淚水蓄滿了少年的眼眶,他舉起依舊劇痛無比的右手,用衣袖擦乾淨了眼淚。驀地,他發現牀邊竟然站着一個人,少年的心臟猛的一,人也像彈簧一樣的坐了起來。

“你…你是誰?”王信驚問道,而他也看清楚了眼前之人乃是一個少年,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一些,而且奇怪的是,眼前的少年給了他一種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的覺。

“你叫王信?”來人正是凌宇。收服了王戰之後,他對於整個王家的基本情況是瞭如指掌,當然一些核心的機密除外。

“恩!你認識我?”少年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而那種悉的覺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不錯。”凌宇點了點頭,同時右手一伸,強大的風月魔氣運轉,帶起了一股強大的力,將兩米開外的一柄斧頭凌空了過來,然後當着少年的面,像掰一塊酥脆的餅乾一樣,將鋼質的斧子一塊一塊的掰成了碎片。

“啊!”王信雙眼大睜,看得是目瞪口呆。隔空取物,這是頂尖高手才能做得到的事情,可是眼前的少年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怎麼可能有人在這麼小的年紀就修煉到了頂尖高手的境界?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不對,他一定是哪一位武林前輩,因為練了什麼曠世奇功,所以讓自己的容貌看起來像孩童一般,對,一定是這個樣子。王信胡思亂想着。

“怎麼樣?你想學嗎?”凌宇微笑的看着眼前落魄的少年説道。

剛才是他有意的了那麼一手。

“想!”少年本能的就在第一時間口而出的説出了自己的心聲,可是話一出口,少年的頭又低了下去。

“怎麼?怕我的武功低微,教不了你?”凌宇笑道。

“不!不是的,前輩!”王信痛苦的説道:“我沒有練武功的天分,我一練內力就會鼻血,全身脹痛,遍體通紅,身體好象要炸裂開來一樣,所以我現在只會一些招式,還是最簡單的那種,內力則是完全無法修煉。”

“前輩?哈哈!”凌宇笑道:“我今年十三歲而已,你可以叫我師傅或者是主人,但是不要叫我前輩,我怕被你給叫老了。”

“十三歲?”王信震驚了,十三歲的頂尖高手,整個江湖中也沒有聽説過啊。

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頂尖高手出自三百年前,是以修煉速度見長的魔教的某一任教主,可是那也是在他二十六歲那年才修煉到頂尖境界的啊。眼前的這個少年若是真的是十三歲,那得有多麼驚人的修煉天賦啊。王信的雙眼火熱,羨慕的望着對面的凌宇。

“不錯,你應該見過我的。你還記得在三個月前,王烈那老東西大壽的時候發生的事嗎?”凌宇笑問道。

“三個月前?”王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突地,他的雙眼猛的一睜,滿臉不可思議的望着眼前英俊的少年,他終於想起來了眼前的少年是誰了,難怪自己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的眼,好象在哪裏見過似的。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凌宇揹負雙手,微笑道。

“啊!是你。你是凌宇,我見過你…真的是你…可你不是經脈全廢了嗎?我聽王家裏的武師説王烈把你的經脈燒成灰燼了,連少林寺的大還丹也救不了你,怎麼你現在又變得這麼厲害了?”王信驚訝無比的問道。

“呵呵,所以説天賦並不重要,關鍵是努力。連我這個廢人都可以在三個月內修煉到頂尖境界,只要你肯努力,我保證你前途無量。”凌宇微笑道。

“我…”面對着突如其來的好運,王信一時動得説不出話來了,他依舊有些不敢相信如此天大的好運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腦袋有些眩暈,就好象跌到了雲端上一般。

“怎麼?你不願意。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強人所難!”凌宇故意逗着眼前的少年,並轉身作勢要走。少年這才突然驚醒了過來,他趕緊飛撲了過去,跪在了凌宇的身前,緊緊的抱着凌宇的‮腿雙‬,顫聲道:“凌宇…

不不不…我該死…是凌大俠…你收我為徒吧…我求求你…只要能讓我變得強大起來…你要我幹什麼都行…以後我這條命就賣給你了…”王信抱得很緊,生怕凌宇就這麼走掉,錯過了這一次,恐怕他這一生就再也沒有了雄起的機會,註定碌碌無為,平庸一生。所以他又怎麼能鬆手,怎麼敢鬆手呢。***二太爺王炎今年六十五歲,只娶了一房夫人林可兒,已故多年。

林可兒育有二子,大兒子王嘯天,今年四十三歲,娶了兩房夫人。大夫人皇甫萱虹,今年四十歲,生有一子王智,今年十七歲。

二夫人趙蕾,今年三十八歲,未有生育。二兒子王傲天,今年四十二歲,有一位夫人羅茜,今年三十九歲,生有一女王琳,今年十六歲。以上這些皆是王家家族內部的人員,當然還有一位特殊的存在,那就是今年只有十四歲的少公子王信。

王信是王家家主一次酒後亂,強暴了一位丫鬟後所生,由於這名丫鬟姿較差,也不通武功,而王信恰凌宇微微一笑,他早已通過王戰了解了這個少年,知道他雖然是王震天的骨

但是王震天從來都沒有當他是親生兒子看待。他的母親相貌極其的平凡,甚至有點難看,正常情況下王震天是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的。

而懷上他只不過是王震天一次酒後發狂所犯下的錯誤,事實上王震天酒醒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直接打掉了十幾顆牙齒,險些當場喪命。

而當王信出生後,王震天也只是在他四歲那年特意來看過一次他,檢測了一番他的骨和練武的天賦,在發現王信是個廢物之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他,將他們母子徹底的遺忘。

甚至在三年前,他的母親因病去世時,王震天也沒有過面,只是差下人送了一副棺材板,草草的葬在了郊外,不能入王家祖墳。因此少年最恨的人就是他的到父親王震天,他要報復,他要雄起,他要出人頭地。

“如果我要你殺了你的父親王震天呢?”凌宇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了起來,牢牢的鎖定了少年的表情和眼神最細微的變化。少年身軀一震,可迅速的眼神又變的狠厲和堅定起來,他咬牙切齒的説道:“王震天強暴了我的母親,還打得我母親險些慘死,對我更是無情無義,我早就盼着有朝一能夠親手殺死他了。”

“哦!是嗎?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下得了手嗎?”凌宇笑問道。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當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只是把我當作恥辱而已。若非是他,我的母親又怎會死。我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也全都是拜他所賜。所以我恨他,一定要親手殺死他,才能告我母親的在天之靈。”王信滿臉痛苦的説道。

“唉!正所謂愛恨情仇,沒有愛,又何來恨…”凌宇嘆了一口氣,接着又從幹坤戒中扔出了一個英俊的青年“撲通”一聲,丟在了一旁。

王信見凌宇憑空的丟出一個人來,大為驚訝,而當他看清地上的人正是不久之前將他痛打一頓的王禮時,更是臉大變,怒上心頭。

“殺了他,用你覺得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他。就當做是你的拜師禮吧!”凌宇淡淡的説道。

“殺了他?”王信陡然一驚,倒不是説他就害怕了,而是對於一個從來沒有殺過人的人來説,你突然要他殺人,總會有些猶豫,這是人之常情。

“怎麼?你不敢?連殺一個人都不敢,這和廢物有什麼分別呢?我凌宇要的是一個徒弟,而不是一個廢物!”凌宇冷笑道。

“不!我不是廢物!”王信怒吼道,他的臉因為動而脹得通紅,雙眼因為憤怒而變的血紅猙獰,他握緊了雙拳,眼中出了道道仇恨的幽光,突然,他像是瘋了一樣,發狂的撲向了躺在地面上王禮,如一條野狗一般,咬向了王禮的喉嚨。

“啊!”分不清是王禮因為痛苦而發出的恐懼之聲,還是王信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嗜血怒吼。

“喀嚓!”這是牙齒咬碎了喉管所發出的聲音。

“嘶嘶…”這是血在噴濺。

“咕嚕…”這是噬血的聲音。王禮的身體因為痛苦而在搐,王信的身體也因為興奮而在發抖。人吃人的血腥場面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