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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趕忙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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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赫赫的兇名以及那滿身的凶煞之氣依舊是驚得二人一陣心悸。

“快,把陷阱給蓋上,先耗耗它再説。可不能把皮子給壞了,壞了皮子可就不值錢了。”二人於是搬來許多木頭,把陷阱給蓋上,又壓上了許多大石塊,決定先耗耗這老虎的力氣,這老虎此刻如此生猛,要想在不傷到它的皮子的情況下殺死它確實不太容易。

凌宇在一邊聽着,心裏卻很不是滋味。若是讓大伯和二伯成功的捕獲到這隻老虎,那麼他們全家人都會搬離開這下水村。

而成美豔的大嬸和二嬸也許就將和自己再也無緣了,本來就一直在猶豫不定的凌宇,一下就被推到了一個要立刻做出選擇的兩難境地。

一邊是果斷殺死兩位伯伯,那麼兩位成美豔的嬸嬸在失去了依靠之後,必定會和秦淑芬一樣,乖乖的成為任憑自己享用的女人,而自己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裏完成“養元”從而進入築基期。

而另一邊則是不殺,那麼自己就必須忍受眼睜睜的看着兩位成美豔的嬸嬸離開,或許從此就與她們無緣,而自己卻還需要在這下水村苦熬七個月的痛苦時光。

“殺?”還是“不殺?”此刻的凌宇心中是無比的糾結。***眼看着兩位伯伯蓋好了陷阱,又暫時離開,到他們所設置的其他陷阱和繩套處去查看收穫。凌宇卻依舊緊咬着鋼牙,一動不動的站在枝幹上,無法做出決定。

凌宇不斷的回想着在洛陽王家時被天下羣豪嘲笑羞辱的場景,不斷的提醒着自己兩位伯伯對自己是如何的薄情,甚至和張鐵柱拿自己做活誘餌的獸行,他就是想要迫自己心狠。

因為敵人太強大、太陰險、也太心狠手辣,他知道如果自己還是那麼優柔寡斷,只怕這仇是終身難報,而他又不想借用紅鱗的力量,否則把紅鱗裝到幹坤戒中,他現在就可以剷除王家。

但他不願意這麼做,他自己的仇一定要他自己親手來報,而要報仇,他就必須要比他的仇人更強大,更陰險,也更加心狠手辣。可這道理誰都懂,要真正做到卻是那麼的難。凌宇終究還是無法作出親手殺死自己的兩位伯伯的決定。

凌宇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是,就算不殺他們,凌宇也絕不願意讓他們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就離開下水村,因為他實在無法説服自己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兩位成美豔的嬸嬸從眼前溜走,也許今生就再也無緣相見。

所以凌宇決定放了這隻老虎,讓兩位伯伯離開下水村的願望落空。凌宇搬開陷阱上面的石頭和木頭,並將一木頭斜斜的入了陷坑內,就趕緊準備往邊上的一棵大樹跑。

“二驢子!你在幹什麼?”突地就是一聲大喝響起,嚇了凌宇一大跳。還沒來得及跑的凌宇驚的轉頭一看,就見大伯和二伯正從不遠處一個彎道轉了出來。

他們正好看見二驢子在陷阱邊上,當即大聲呼喝了起來“嗷…”一聲驚天巨吼,震得凌宇兩耳嗡然做響。

只見那老虎已然順着那斜着入陷坑的木頭竄爬了出來,那狂暴的怒吼和虎目中所出的兩道兇光,都表明了它此時的憤怒和復仇的慾望。凌宇趕緊躲入幹坤戒中,一枚雌戒跌落在了地上。幹坤界中,凌宇心中大叫着“好衰”居然被兩位伯伯當場逮到自己放走老虎,只怕免不了會有一場口角了。

不過他又突然想起外面還有一隻老虎,而那隻老虎已經困,憤怒的老虎恐怕不會放過兩位伯伯的。

是“救”?還是“不救”?凌宇的心中再次糾結了起來,身為幹坤戒主人的他可以看得見和聽得見戒指周圍一定範圍內的空間,而以凌宇現在的能力只能看清周圍十米半徑的球狀空間,當然被地面和其它遮擋物所遮擋的空間除外。

此刻的凌宇已經看不見老虎的蹤影了,所以可以判斷那老虎已經距離掉落地上的幹坤戒超過了十米的距離,於是凌宇又從幹坤戒內閃了出來。

凌宇一出來就看見那前方彎道處躺着一個人,一動也不動,脖頸處滿是鮮血,而彎道另一側看不見的地方,正傳來大伯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以及老虎低沉的咆哮聲。

凌宇心中一震,他知道兩位伯伯已經完了,凌宇此刻的心情頗為的複雜,似乎有些傷,因為死的畢竟是自己的親伯伯,即便他們曾經害過自己。

可同時,他驚駭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有一絲興奮和喜悦,凌宇很清楚的知道這絲興奮和喜悦來自於哪裏,它們來自於即將霸佔他們女的那份刺惡。

凌宇的全身都在顫慄,雞皮疙瘩顆顆冒起。他不知道是否每一個人的內心最深處都潛伏着這樣的惡?

這份深埋於他內心深處的,如今已被喚醒的惡讓他到恐懼,卻更讓他興奮,因為此刻,他的陽物已經朝天怒吼,直刺破天穹。

“唉!”凌宇長嘆了一口氣,他本不忍親手殺死兩位伯伯,可兩位伯伯卻終究因他而死,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要怪就只能怪兩位伯伯運氣太差,這麼早回來幹嗎呢?再晚一些回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兩位伯伯你們安心去吧。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所以,為了表示我對你們的歉意,我凌宇在此對天發誓,一定把兩位嬸嬸給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讓她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最‘’福的女人。”凌宇悲痛的對天發着誓言,此刻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偉大,兩位伯伯賣掉自己,還差點害死自己,自己不但不記恨他們,反而願意賣力的服侍他們的子,辛勤的耕耘她們那已經荒蕪了太久的肥田。

這份懷是何其的寬廣和偉大啊。凌宇沒有再理這裏的一切,拾起地上的那枚雌戒,再從之前留在樹上的那枚雌戒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在院子裏除去鞋上的泥印,然後立刻就往寒溪上游跑去。他需要製造不在山中的證據,儘管他就是在山中也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凌宇還是喜歡凡事作到滴水不漏為好,因為他知道,自己將來所要面對的對手無比的強大和可怕,稍有不慎,就必死無疑。所以他必須從現在就開始不斷的培養和鍛鍊自己冷靜、智慧的面對各種狀況的能力。

寒溪上游,秦淑芬、大嬸林玉蓮、二嬸黃玉珍和瘦嬸正在這裏洗着衣裳,至於胖嬸嘛?因為凌宇姦未遂的原因,導致她被摔斷了胳膊還在家裏修養着,至今也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見那瘦嬸一邊洗着手中的衣服一邊笑道“玉蓮,玉珍,你們説二驢子現在不行了。

那他不就白長了一那麼大條的驢貨了嗎?要是胖嬸在的話,她肯定得笑死了。”大嬸林玉蓮也是難忍滿臉的笑意道:“她哪裏會笑死,應該是難過死才對,整天説着想跟二驢子一次,又怕二驢子不肯。現在好了,就算二驢子肯,她也沒得了,誰叫二驢子也不行了。”説完自己就忍不住先咯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二嬸黃玉珍也是忍不住一串串銀鈴般的嬌笑,説道:“照我看呀,最難過的人才不是胖嬸呢,應該是淑芬妹子才對啊,二驢子的驢貨可就放在她的嘴邊了,卻只能看,不能吃。”三人笑得越發大聲了起來“我讓你胡説,我讓你胡説。”秦淑芬則是羞惱的朝着黃玉珍潑水,黃玉珍也毫不客氣的當場回擊。

最後演變成一場世界大戰,場面熱鬧非常。凌宇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聽得是目瞪口呆,他實在是無法將大嬸和二嬸那端莊正經的外在形象和她們此刻的放言行聯繫在一起。

當然他也猜到秦淑芬、大嬸和二嬸一定都是被胖嬸和瘦嬸兩個騷老孃們給帶壞的,不過,聽着大嬸和二嬸此刻出位的言行,凌宇卻並不會天真的認為她們就是多麼的放蕩和飢渴。

更不會天真到認為自己只要一褲子,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將她們搞定。和秦淑芬相處的經驗已經讓他認識到了女人是一種多麼複雜和善變的生物。她們外在所表現出來的和她們的真實內心往往有着天壤之別。大嬸和二嬸此刻也只不過是和眾女耍耍嘴皮子,找點樂子而已。

並且她們也只是在這裏洗衣服的時候才會如此。一旦她們離開這個獨特的地點和環境,她們立刻就又會恢復她們那端莊正經的形象。

到時,哪怕自己只是對她們調笑幾句,恐怕也會吃不了兜着走。驀地,凌宇的眼睛就是一亮,由於天熱的緣故,眾女穿的都比較單薄。加上又是在洗衣裳,這衣袖褲腿也都高高捲起。

出了大片白花花的細膩肌膚,凌宇大飽眼福的同時也讚歎着這下水村的女人皮膚好。就算是乾瘦的瘦嬸,也依舊是皮膚雪白光滑,只不過人太瘦了,倒顯得有些乾癟而已。

而大嬸林玉蓮此刻正好蹲在小溪的那一側,剛才她一直以左腳為重心蹲在那洗,也許是累了吧,此刻她變換了一個姿勢,換成以右腳為重心,身體也轉了一個角度,卻正好讓凌宇可以看得見她的裙內風光。

凌宇立即呼一緊,趕忙蹲了下來,希望能夠看得更清楚些,可惜隔了有十二米遠,沒有辦法看得太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