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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流言蜚語滿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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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大宅,最大的一棟獨立院落別墅二層,牛悦花臉朝下股朝上趴在牀上,一肚子鬱悶。

由於股受傷比較嚴重,她已經這樣趴着兩天了。

兩天的時間不能出門,只能趴在牀上,連走路都不方便,這對於這位生好動,喜歡熱鬧浮華的大小姐而言,簡直就是另外一種‘酷刑’。

可是相對於丟掉的面子,不能出門,似乎又不算什麼大事。

捱打的劇痛過去,養傷階段,牛悦花又重新想到了面子問題。一想到這裏,她就恨的牙癢癢,這個趙澤君居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就這麼直接打自己的股,這簡直比打自己耳光還屈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牛家小小姐在酒吧罵趙澤君,被趙澤君打了一頓股,股都活活打爛了…這簡直比電視劇還電視劇。

這麼一鬧,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裏混?

其實牛悦花對趙澤君不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説來話長。

外界的傳聞之中,聽起來最不靠譜的那個,反而最接近真相。

牛悦花最初和趙澤君見過幾面,對趙澤君是很有好的。

她從小生長在這樣的家庭裏,一般的同齡男孩子很難入她的眼,哪怕是同一個圈子裏,那些家裏身居高位或者鉅富的二代,不乏自己創業的,但是説到底,還都是仗着家裏的勢。

相反,真正白手起家,幾年間像神話一樣創出偌大企業的趙澤君,反而讓她有一種心動的覺。

越是缺少什麼,越是想要什麼。而且趙澤君無論言談舉止,還是思想,都的確比同齡的那些二代要成上一個檔次,再加上長相的確不差,這對於牛悦花這樣的女孩是有很大殺傷力的。

雖然趙澤君也好,牛勝利也罷,都沒有把當年的‘相親’當真,可是牛悦花心裏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和牛石頭是不一樣的,和趙澤君之間,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有那麼一份若有若無的‘曖昧’關係,至少不能算是長輩和晚輩。

但是,這次回國後,牛勝利住院,家裏發生的一些變化,讓牛悦花的心態發生了很微妙的轉變。

憑什麼牛家就一定要由牛石頭這個臭味乾的頭小夥子接班?憑什麼我這個留學的成年女兒,就不能執掌家門?

趙澤君的種種亮明車馬,支持牛石頭的行為,更是讓牛悦花產生了很大的心理落差:很顯然,趙澤君和她之間,不僅沒有半點所謂的‘曖昧’,甚至壓就沒把她放在心上,對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要如何怎樣。

跟牛石頭一比,她這個大小姐,無論在哪方面,壓就是個擺設。

所以才會在酒吧喝多了酒之後,藉着酒勁出言不遜。實際上就是內心有種‘我都和你差點談戀愛我又對你有好,可你居然不支持我’小心思,卻又無法宣之於口,於是通過不恰當的動行為表現出來。

趙澤君一頓打,讓她徹底對趙澤君不再抱任何幻想:自己在趙澤君心目中,壓沒有半點地位,不要説牛石頭,甚至連他那個‮婦情‬都不如!想要趙澤君支持自己,本不可能。

牛悦花有‘搶班奪權’的心思不算奇怪,身為牛家的子弟,又是唯一一個沒有嫁人的女兒,牛悦花不可能不想關於未來的這些事,想着想着自然就會生出‘我才是合法繼承人,牛石頭這麼點大,他懂什麼,我憑什麼就不能繼承家業?’的念頭。

不過,最初這些心思,倒不算特別重,更多的還是‘靈光一現’,畢竟她很清楚,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看牛勝利的想法,而牛勝利是早就定下了唯一的兒子接班的策略的。

所以一開始,牛悦花只是情緒鬱郁,在酒吧喝多,想到趙澤君不願意支持自己,又偏巧他那個‮婦情‬面當眾不讓賭博,落了面子,再加上酒喝得多腦子發熱,幾方面的原因一綜合,牛悦花一衝動,發飆了。

在家躺了這兩天,牛悦花越想越氣,思想有那麼點鑽牛角尖,不去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反而認為,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因為未來牛家的掌門人是牛石頭,而不是自己,如果的德源集團將來傳給自己,趙澤君他還敢這麼做?家裏上上下下,還敢對我視無睹?

這個想法看似有道理,歸結底,還是牛悦花考慮問題,對待人,都習慣了把自己放在中心,人人都要順從她。在她的思維裏,牛家上上下下就該捧着她,她喜歡趙澤君,趙澤君就必須喜歡她,卻從不考慮,就憑她這些年所作所為,牛勝利怎麼可能把牛家給她,僅僅幾面之緣,趙澤君為什麼要喜歡她?

連被打這件事,牛悦花至今都不認為自己有錯。

“媽,他這是在給牛石頭撐,在給他那個姘頭出氣!”牛悦花趴在牀上,咬牙切齒的説:“他姓趙的算個什麼東西,幾年前還在收垃圾的小老百姓一個,這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媽你可不能不管!他打我,本就是在向你示威,警告你!”牀前,坐着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婦人,正是牛家大太太,牛悦花的親媽,吳翠萍。

德子站在門口的位置,沉默不語。牛勝利知道女兒被打得不輕,讓德子來瞧瞧怎麼樣了。

“你胡説八道什麼!”吳翠萍的眉頭皺了皺,心平氣和的説:“石頭將來接班,這是早就定好的事,你爸跟我也早就商量過。趙總是在維護你爸的決定,再説了,這次你太過分了,怎麼能説那些話。”牛悦花哼了一聲,怨恨十足的説:“要是死老頭子把家產給我,他還不像狗一樣來巴結我…”

“閉嘴!”吳翠萍臉上閃過一抹陰沉,語氣嚴厲的打斷了牛悦花,然後轉過頭,對德子説:“你跟老牛講,趙總下手有分寸,都是皮外傷,看着慘,沒傷到筋骨。等小花能走路了,我帶她去和趙總賠禮。”德子也沒什麼避諱,掃了一眼牛悦花的股,點點頭,應聲,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