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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財政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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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一見她哭,立即慌了,上前安她“是我不對,我不該騙你,含兒,你別哭了,行嗎?”

“你給我走開…【ka"”張含用力把他推開,站起身,轉身朝房間這張大牀走過去,然後就見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在牀上唏唏嗦嗦的了好一會兒。

莫帆正在摸着後腦勺,蹙着眉頭思考該用什麼辦法來哄生氣的張含時,突然,一股強勁有力的風朝他吹了過來,緊接着就是一個枕頭飛進了他懷裏。

莫帆望着手裏這個枕頭,越看就越眼,突然間,他發現他手上這隻枕頭不就是他平時睡的嗎,他抬起頭,望向張含問“含兒,你,你這個是幹什麼?”

“不幹什麼!今天晚上,你不準睡牀上,給我睡房間裏的那張小牀。”張含指着房間角落裏放着的那張小牀説。

莫帆順着她指的方向望過去,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當初在搬房子時,張含非要叫人多打一張牀在這間房裏了,原來這張牀的作用是在他犯錯時,給他睡的。

頓時,莫帆看這張小牀非常不順眼,暗暗決定,等他跟張含和好之後,一定要把這張牀給當柴拿去燒了。

“含兒,你別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騙你了。”莫帆苦着一張臉,懷裏抱着一個枕頭,走到張含面前低聲道歉。

“再説一句話,明天晚上,你繼續給我睡那張小牀。”張含坐在牀上,抿緊着嘴,秀麗小臉上的怒容清晰可見。

莫帆一聽,馬上閉上嘴,只能眼睜睜看着張含吹滅牀邊的松光燭火,然後就聽見牀上傳來人躺下,蓋被子的聲音。13acv。

過了好久,莫帆聽房間裏靜悄悄的,就知道牀上的女人一定是睡着了,他站黑暗的房間裏,嘆了口氣,抱着枕頭走到房間裏的小牀上躺下,懷着懊悔的心情進入了孤單的夢鄉。

第二天早上,莫帆頂着兩隻黑眼圈從房間裏走出來,走到石廳時,他這幅模樣的出現,讓張家的大人和小孩都用一幅看怪獸的目光看着他。

張二柱跟金秋花相視一眼,兩人的眸中都出一股擔擾。

莫帆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的目光,他現在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坐在石廳裏吃早飯的張含身上,他一臉討好笑容的走到張含面前,説“含兒,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張含沒有轉過頭看他,吃着飯,漫不經心的回答“嗯,坐下來吃早飯吧。”

“好,你一説,我就覺到肚子餓了。”聽她跟自己講話,莫帆認為這一定是代表她原諒他昨天晚上欺騙她了,於是,莫帆滿臉高興的坐在她身邊,這才想起跟張二柱跟金秋花打招呼“爹,娘,你們早。”張二柱跟金秋花應了一聲,突然張二柱覺着自己胳膊被人掐了下,回過頭一看,見掐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身邊的金秋花。

金秋花拼命眨眼向張二柱作示意,嘴巴偷偷向莫帆這邊努了努,張二柱馬上明白,於是,假裝咳了一聲,看着莫帆問“莫帆,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怎麼兩隻眼睛下面黑眼圈這麼嚴重。”莫帆一聽到張二柱這句話,差點被飯人嗆到,他抬頭偷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含,見人家鎮定自若的吃着早飯,本沒有受什麼影響,看來,回答張二柱的問題,是非他莫屬了,莫帆蹙了下眉,吱吱唔唔回答“有睡得有點不太好。”他這句話聽在張二柱跟金秋花耳中,就認為他們兩個昨天晚上一定是太不知道節制了,所以才會沒有睡好。

於是,張二柱又被金秋花掐了下,坐直了身子,跟莫帆説“莫帆啊,你們跟含兒剛成親不久,情一定很好,這個我跟你娘都明白,可是,你們兩個也要知道節制一點,別累得太晚,這樣對你跟含兒都不太好。”張二柱這話一落,莫帆跟張含兩個當事人的臉馬上紅了起來。莫帆偷偷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張含,硬着發麻的頭髮朝張二柱説“是的,爹,我們記住了。”吃完早飯,莫帆沒有像往常一樣,吃完飯就去莫家那邊做事,今天早上,他留了下來幫張含收拾碗筷。

廚房裏,莫帆把碗筷端進來,站在張含身後,小心翼翼開口詢問“含兒,我幫你一塊洗碗吧!”張含頭也沒抬,蹲在地上洗着木盆裏的碗,隨口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去莫家那邊做事吧。”莫帆見張含頭也不抬跟自己説話,心裏有點不太好受,蹲下身,抓住張含在洗碗的雙手,一臉誠心的跟她道歉“對不起,含兒,你別生我氣了,行嗎,以後我再也不這樣做了。”張含掙扎了幾下,雙手仍舊被他緊緊握着,最後她放棄了掙扎,抬起頭看着他,當她看到他雙眸中那道誠心道歉的眼神時,她心裏對他昨天晚上欺騙她的事情早就沒有了。

“真的知道錯了?”她瞪着他問。0561莫帆一聽,馬上用力點頭,説“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張含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抿着笑容,跟他説“好,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説,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莫帆現在心裏想着,只要她原諒他,無論她有多少條件,他都願意答應。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等他聽完張含提出的這個條件後,他才知道原來條件真的是不能隨便答應的。

此時,張含看着答應的非常快的莫帆,心裏暗自得意,緩緩説道“很簡單,只要你答應家裏以後的財政大權到我手上,由我做主家裏常生活的開銷。”

“啊。這個啊。”莫帆一聽她這個要求,臉上高興的笑容馬上焉了下來,出一張愁眉苦惱的表情看着張含。

張含看見他這個態度,立即眉一挑,出假裝生氣的樣子,瞪着他問“怎麼,難道你想説話不算數,不答應我這個條件嗎?剛才又是誰説的,無論什麼條件都會答應我的?”莫帆一聽她這個語氣,馬上知道她一定又生氣了,趕緊擺手解釋“不是的,我,我沒有説不答應,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我答應把家裏的財政大權給你,家裏的銀錢也給你。”説完,莫帆立即皺着一張臉,眸中出心痛的眼神,想到家裏這個財政大權就這樣從他手上失,莫帆心裏非常的心痛。

話説,這個財政大權是在張含跟莫帆成親後,在一次夜黑風高的夜晚下,張含被某人暗算,在意亂情下把這個財政大權到了某人的手上,打那以後,家裏管賬的事情就到了莫帆的手上。

也許莫帆從小打細算慣了,還別説,自從家裏的財政大權在他手上後,家裏的銀子也是越積越多了,不過吃的東西是越來越簡單了。

把財政大權要了回來,張含心裏非常高興,她從他手掌中掙出一隻手,手上濕濕的,搭在莫帆臉上,拍了幾下,笑着説“我原諒你了,今天晚上,你可以回到大牀上睡覺了。”

“哦。”莫帆低着頭,有氣無力的回答,如果沒有這項割地賠款的話,他或許會因為能回到大牀上睡覺而高興的跳起來,可是現在,他完全沒有這個心情了,只要一想到家裏的財政大權不在自己身上,他就全身提不起勁來。

張含現在滿腦子裏想的都是今天該給家裏買些什麼好吃的,這些子,家裏的財政大權到莫帆手上後,連油都是省着用的,張含想了下家裏需要什麼,一個人在那裏嘀咕“需要買一些細的白米,把家裏的米給換了,還要買些糖回來,嗎,倒是不用,家裏現在還有很多,暫時不用買了,行了,暫時先買這些先,等下次想到了再買。”蹲在她旁邊的莫帆聽到她這些話,心裏的一角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塊似的疼,幾次他想張嘴制止張含買這些東西,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怕他一説出口,非但不能阻止,反而又讓自己今天晚上回到小牀上睡覺就慘了。

用力的嘆了口氣,莫帆在心裏安自己,算了,既然不能阻止她亂花銀子,那他就在牀上加倍的要回來,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好好的把今天失去的補償回來。

想完了要買的東西之後,張含抬起頭,這才發現莫帆還蹲在這裏“你怎麼還在這裏,這裏不用你幫忙了,你快去老家那邊幫忙吧。”莫帆點了下頭,輕聲應道“那含兒,我就先去老家那邊幫忙做事了。”張含臉上沒有出依依不捨的表情,反而像巴不得他快點離開似的,擺了好幾下手,説“行了,快去吧,別在這裏磨磨蹭蹭了。”帆見上安的。

莫帆一走,張含蹲坐在廚房裏,哼着農民翻身作主的革命歌曲把今天早上的碗筷洗完。

擦乾淨手,張含坐在石廳裏,剛把幾張白紙和炭筆拿出來,院子裏就傳來鐵蛋娘跟劉翠花的聲音。

張含放下手上的炭筆,走出來,看着她們一臉笑容的朝她這邊走過來,心裏猜到她們今天一定是來回昨天她提出的那個條件的。

“含兒,還好你在家!我跟你翠花嫂子擔心我們這次過來怕撲個空呢?”鐵蛋娘臉上洋溢着掩藏不住的笑容,走到張含面前説。

“嬸,嫂子,你們今天這麼早過來敲黃豆啊。”張含眼裏藏着明,微笑的看着她們兩位説。

鐵蛋娘跟劉翠花一聽張含這句話,兩人相視一眼,扭扭捏捏的,最後還是鐵蛋娘率先開口説出她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含兒,我跟你翠花嫂子也不拐彎抹角了,打算跟你直説,是這樣子的,昨天下午你跟我們講種黃豆這件事情,我回去後,跟你水來叔商量了下,你水來叔答應讓我種黃豆,只是,種的不會很多,你也知道你水來叔在你家打工,沒有時間幫忙,所以只有我一個人打理,我打算種兩畝荒地的黃豆,你看行嗎?”

“小含,我也跟你大山哥商量了下,大山他也同意了,我們家打算種五畝黃豆。”劉翠花在鐵蛋娘説完話之後,接着跟張含説了她家的想法。

張含聽完她們兩人講完話,一拍手,高興的説“既然你們兩家都決定種,那就行了,還有如果你們在種黃豆時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可以去向水來叔請教,畢竟他種這個有經驗。”談了一會兒,山枝嬸過來張家這邊敲黃豆,鐵蛋娘和劉翠花見山枝嬸來了,意識到做事的時間到了,於是停下跟張含聊天的話題,三人開始工作,一時間,張家院子裏開始傳出兵乓的敲黃豆的聲音。

張含站在院子裏看了一會兒她們敲黃豆,想起石廳裏的白紙跟炭筆,跟鐵蛋娘她們打了聲離開的招呼,張含轉身走進石廳。

進到石廳,張含重新站在八仙桌上,拿起炭筆,低下頭,全神貫注開始朝白紙上面畫着東西。

畫了一上午,經過塗塗畫畫,兩張紙平整的擺在八仙桌上面,放下又酸又麻的手,望着這兩張奇形怪狀的圖,重重的鬆了口氣,嘴角輕抿着笑容,一個人自言自語“終於成功了。”剛畫完兩幅圖,張含準備院子外面呼一下新鮮空氣,剛走出來,正好看見張家屋腳下那條路上走着幾個人。

張含瞬間眯起眼,仔細看了一下,發現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很眼,再認真盯了一會兒,張含終於看清楚這個眼的人是誰了。

“小含,幸好你在家。”桃子臉紅撲撲的,笑眯着眼睛,宛如一幅跟張含很要好的樣子,大步走到張含面前,笑着説。

張含聽到她這個聲音,下意識的蹙了下眉,據她幾次來張家的經驗,這次她來這裏肯定又不會有什麼好事。

“你有什麼事嗎?”張含退開了幾步,一臉防備的看着她問,問完這句話,張含順便看了一眼她身後的那兩個人,他們身上穿的衣服一模樣,張含在心裏猜測,他們兩個一定是哪家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