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夜裏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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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一聽他這句話,嚇的緊緊抓住張五柱手臂,哭着説“五郎,你不能這樣子對我啊,我上次不是給了你銀子嗎,你快點還給我,他要我拿銀子去給他妹妹當嫁妝,整整十兩銀子,糟糕的是我身上哪裏有十兩銀子,我全部都給了你,我身上就只有一兩銀子了,五郎,你幫幫我吧,看在咱們還有個孩子份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張五柱眸中閃過不耐煩,把安氏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推開,蹙着眉,眼珠子轉了一圈,開口説“然兒,我是真的沒有銀子,你也知道我還是個書生,我本沒有銀子進帳,我上哪裏給你找十兩銀子啊。”安氏一聽他這句話,心裏也知道這個是事實,張五柱一直都在鎮上學堂讀書,他本身都還是個花錢的主,哪裏會有多餘的銀子,想到這裏,安氏頓時覺着雙腳站不住了,身子搖搖晃晃的,哭紅着雙眼望向張五柱,扁着嘴問“那怎麼辦啊,我要是拿不出這十兩銀子,張二狗一定會問我他的銀子都去了哪裏,到時,我該怎麼跟他説呀?”張五柱眼中閃過對安氏的厭惡,咬着牙問“你這次怎麼搞的,以前你不是説張二狗被你捏得你死死的,你叫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的嗎,怎麼我這次回來,你居然跟我説你怕他?”安氏臉上閃過尷尬,眼神不敢跟張五柱對視,低下頭,吱吱唔唔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以前他確實是被我拿捏死了,只是自從上次他妹妹回來過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樣,還掐着我脖子警告我,我當時都被他嚇死了。”
“他會不會是發現我們的事情了?”張五柱一臉緊張的拉着安氏的手臂問,白面書生的小臉上全是冷汗。
安氏搖頭,蹙着小眉説“不可能吧,他要是發現我們的事情,他早就把我打死了,哪裏還會讓我活到現在。”冷靜下來後,張五柱細細想了下安氏這句話,又覺着有點對,於是不再像剛才那麼慌張了,他重新變回他平時那幅鎮定自若的書生模樣,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着
跟安氏説“這十兩銀子,我幫你解決吧,你先在我們知道的老地方等着,我很快就過去找你。”安氏目光崇拜的望着張五柱,臉頰紅紅的,小心臟怦怦直跳,安氏認為自己沒有看錯這個男人,他是真的愛她,安氏用力點了下頭,拉着張五柱手臂説“五郎,那你快點,我在咱們的老地方等你。”送走了安氏,張五柱一個人站在張二柱種菜的院子裏,望着安氏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輕篾的笑容,以為這裏沒有一個人,他大膽的把心裏想的話説了出來“沒用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你以後對我還用的份上,我才不會管你的死活呢。”説完這句話,張五柱再次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裳,嘴角彎了彎,踩着輕快的腳步離開了菜園子。
等屋後這邊重新變平靜之後,張含的身影從某個隱敝的角落裏走了出來,她眼睛睜的很大,隔着衣服的小心臟怦怦直跳,被剛才看見的勁暴消息嚇了一跳。
“張五柱跟,跟桔花她大嫂有一腿。”張含指着他們兩個離開的方向蹙緊着秀氣的濃眉自言自語,在説這句話時,她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同時讓張含吃驚的是她那個平進看起來非常斯文的五叔居然還是個斯文敗類,而且還把一個有夫之婦給玩了,後面的事情,張含科直不敢想下去了,趕緊轉身離開了這裏,並且發誓,以後再也不單獨來屋後院子裏了。
出了屋外院,張含特地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發現這裏沒有看到張五柱跟安氏的身影。
“你剛才去哪裏了,我找你好久了!”這時,張含肩膀上突然搭上來一隻手,莫帆一臉温柔站在她身後,笑看着她問。
張含臉被嚇成一片蒼白,回過頭望向莫帆,拍着
脯跟他説“你嚇死我了。”莫帆走上前,握緊着張含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張含的
脯上幫她拍了拍,一臉寵溺的説“那我幫你拍拍,拍了就不會怕了。”
“你在幹嘛,這裏那麼多人呢,快把你的手給我拿開。”眼見他手就要碰到她部了,張含白眼一瞪,抬手用力把某隻鹹豬手用力拍開。
“啪”的一聲,莫帆手背立即出一抹紅
的印跡,但某人卻
受不到一點疼痛,嘴巴笑呵呵的。
張含看他這個傻樣子,心裏又氣又高興,嬌羞的瞪了他一眼,轉了轉頭,開口問他“你有沒有看到五叔呀?”
“你問他幹什麼?你不是不喜歡老張家那邊的人嗎?”莫帆聽她提起一個男人的名字,頓時吃起醋來,即便那人是叫叔叔輩的。
張含聽他這個口氣,就知道這男人一定又是在吃醋了,沒好氣的開口道“你又在吃什麼老醋了,他是我叔叔,你怎麼連這個醋這個也吃,真是的,快點説,你有沒有看到他去哪裏了?”莫帆被她這麼一罵,摸了摸鼻子,出無辜表情看向張含,一個人嘟嘟嚷嚷的説“又不是親的叔叔,這個醋當然能吃了。”
“你在説什麼?説大聲點,還有我問你話呢,有沒有見到我五叔啊?”張含看他嘴巴嘀嘀咕咕的,又聽不清他在説什麼,蹙了下眉,開口問。
莫帆一聽,馬上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在説什麼,你五叔啊,剛才我看他匆匆忙忙的出去了,就連我剛才喊他,他都沒有聽見呢,看起來好像很着急似的。”張含聽見莫帆這句話,出一幅很沉重的樣子,莫帆見狀,也跟着一塊蹙眉,擔心的問“怎麼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張含望了一眼莫帆,猶豫了一下,一咬
,拉着莫帆走進石樓的二樓上面,二樓上,張含左右張望,見周圍沒什麼人之後,這才把嘴巴湊到莫帆耳朵邊小聲説“我今天看見一件勁暴的事情,我到現在都還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拿這件事情怎麼辦才好,等會兒我告訴你,你給我出出主意。”莫帆見她表情好像很嚴肅似的,收拾好剛才嘻皮笑臉的態度,盯着她問“什麼事情?你説説,我給你出主意。”張含點了點頭,小聲的把剛才在屋後院子裏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跟莫帆講了一遍。
莫帆聽完,整個人愣住,傻呼呼的看着張含,過了好久才回過神,過了一會兒,他結巴的看着張含,蹙眉濃眉,問“你確定你剛才看清楚了?會不會是你眼花了,這事要是看錯了,這可是要出人命的。”氏嚇蒼結果。張含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跟他説“你以為我是這麼糊塗的人嗎,要是沒有看錯的話,我敢這麼説嗎?”現在張含有點生氣,氣這個傻男人居然敢不相信她説的話了,她決定晚上一定要給這個傻男人一點顏看看。
莫帆看見張含眉頭緊緊蹙成一團,心裏咯噔一下,知道這個女人生氣了,於是馬上出乖巧討好的笑容,拉着她手説“我知道,我知道,含兒是個穩定,可靠的女人。”張含給了他一個白眼,把他的手甩開,哼了一聲,開口問“那你説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真沒想到我那個看起來儀表堂堂的五叔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有安氏那個女人,以前那麼對桔花也就算了,沒想到她居然那麼不要臉,跟我五叔搞在了一塊。”
“行了,別生氣了,我們生氣有什麼用,我看啊,最可憐的還是張二狗,他呀,活的真窩囊,妹妹被安氏給賣了,現在還給他戴了綠帽子。”莫帆拉着張含的手安撫道,摸着光滑的下巴替張二狗不值。
“我看他是活該,當初他要是能男人一點,安氏會出軌嗎,我覺着他一點都不用同情。”張含想起張二狗被安氏罵的不敢還嘴的懦弱模樣,就心裏來氣,心想,要不是當初張二狗太沒脾氣,桔花也不會被安氏着賣進張家了。
“出軌是什麼意思?”莫帆看着她問?
張含愣了下,不耐煩的擺手解釋“哎呀,這個你不懂的,咱們還是説正事吧,這事要不要告訴張二狗啊?”
“這事還是看看吧,畢竟這事還連繫着你五叔,要是這事情真在我們這裏抖落出來,你她到時一定會殺上咱們家的。”莫帆搖頭説。
張含聽了莫帆的話,點了下頭,覺着他這句話也有道理的,張老太太可是把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都壓在最小的兒子張五柱身上,要是她把張五柱跟安氏的醜事抖落出來,張含可以想像到時,張老太太是怎麼厲害的在張家撒潑打滾。
“好吧,那就先這樣。”想到張老太太這個問題,張含就不寒而慄,覺着這事情她還是別多管閒事好了。
喜宴舉行到最後,張五柱終於回到張家院子,張五柱剛坐下沒多久,安氏就跟在後面坐在了張二狗身邊,從口袋裏掏出一袋銀子給張二狗。
張二狗掂了下,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到桔花這邊,雙手捧上一袋銀子放在她手上“妹妹,這袋銀子是哥給你的嫁妝,你收好,以後哥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哥,我不能收這些銀子,你自己也不容易,你還是收回去吧。”桔花打開錢袋看了一眼,見裏面錢的數量很大,嚇她一跳,忙把錢袋回到張二狗手上。
“收下吧,就當是哥對你的補償,哥沒有遵照爹孃的囑託,沒有好好的照顧你。”張二狗一臉苦笑的説。
桔花原本還想説拒絕,話剛到嘴邊,三寶的話了進來“桔花,這是大哥的心意,你還是收起來吧。
“收吧,桔花,如果你還當我是大哥的話,就把它們收下。”張二狗求着桔花,唯有這樣做,張二狗才會覺着他有彌補這些年來對這個妹妹的疏忽。
最後桔花頂着張二狗幸福的淚水把這袋銀子收下來,上午的喜宴擺完之後,桔花拜謝過張二柱跟金秋花之後,到了吉時,桔花頭上蓋上紅蓋頭,出張家門時,由三寶抱着上了馬車,一對新人在大家的祝福下緩緩離開了張家村。
----------“含兒,含兒,我知道錯了,你讓我上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寂靜的深夜中,石樓的某間房裏正在上演着男人求女人的戲碼。
莫帆跪在牀上,雙手合十朝牀上坐着的張含哀求。
“知道錯了也沒用,誰叫你今天敢懷疑我的話,還有,我看你是完全忘記了當初我教你的話了。”張含得意洋洋的望着跪在牀上的莫帆,搖頭晃腦的説。
莫帆一聽,跪直了身子,出疑惑的眼神望向她,開口問“什麼話?含兒,你跟我説太多話了,我不記得是哪句了,你能再説一遍嗎?”張含深呼
幾口氣,雙手放平,閉了閉眼睛,睜眼看着他一字一字説“現在我給你提個醒,第一,娘子的話要遵叢,第二,賺的銀子全上
娘子,第三。”
“第三相公的東西是娘子的,娘子的東西還是娘子的。”莫帆聳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接着説。
張含聽他念完,嘴角出滿意笑容,看着他説“行啊,我還以為你全忘記了呢,你説説你今天犯了哪一條?”莫帆看了她一眼,
出無辜表情,緩緩伸出一隻手指在張含面前晃了晃,回答“犯了第一條,娘子的話要遵從。”
“所以了,你今天晚上就睡小牀吧,大牀你今天晚上是休息睡上了。”説完這句話,張含拿起旁邊的一個枕頭扔到莫帆懷裏,拍了拍手掌,笑着跟他説。
“含兒,你上次不是説有緩期徒刑嗎,我今天晚上可以緩期一下嗎?”莫帆出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張含問。
上次他聽張含説起來緩期徒刑這四個字,經過他使用了不恥下問的神下,終於搞明白了這四個字的意思什麼了,今天晚上他心裏一急,腦子裏馬上想到張含跟他説過的緩期徒刑事這四個字。
“喲,行啊,居然想到對我用緩期徒刑這個辦法了,不過,今天晚上不能施行緩期徒刑,你必須要睡小牀,快點拿着你的枕頭跟被子去小牀上,我要睡覺了。”張含看着他笑了笑,笑完之後,一隻手着
,另一隻手指着房間裏的另一張小牀朝莫帆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