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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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這到底是怎麼成這個樣子的?娘説你是自己磕到桌角的,到底是不是這樣啊?”張二柱盯着張鐵生問。
張二柱不相信張老太太這個解釋。張鐵生雖然走路時要拄着拐仗,但不至於會走路走到去磕桌角。
張鐵生聽到張二柱這個問題,眼珠子驟的睜大,他動的拉着張二柱手問“你娘是這麼跟你們説我額頭上的傷是這麼來的?”
“是啊,爺爺,是這麼跟我爹説的,
説,是你自己不小心,把頭額頭桌角了,爺爺,章兒不太相信
説的話,你跟我們説説,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張章開口説道。
張鐵生現在的臉可以説是全青了,他一言不發,牙齒咬着咯咯響,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當然不是了,我張鐵生雖然腳這幾年不方便走路,但也不至於連路都不走了網遊之山寨神話全文閲讀。”説到這裏,張鐵生停了一會兒,他抬頭望了一眼張二柱跟張章,這是他的養子跟親孫子,是他們在他即將沒命的時候出手救了他,想到這,張鐵生眼眶紅紅的,忙低下頭,偷偷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出來的淚水。
他帶着濃濃的鼻音繼續跟張二柱和張章説“二柱,是你娘她推的我,我想打五郎那個不孝子,你娘她為了護住五郎,既然不顧我的生死,把我向桌角上推上去,要不是我自己命大,恐怕這個時候,你們看見的就只能是我的屍體了。”張二柱跟張章都被張鐵生這句話給嚇了一跳,他們兩個心裏雖然不相信張老太太説的解釋,可是他們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往老太太身上聯繫上去,本來他們見張五柱消失了,以為推倒張鐵生的兇手是張五柱,沒想到等張鐵生嘴裏説出真相時,這個真相把所有人都給嚇到了。
張二柱跟張章相視一眼,然後同時向張鐵生這邊望了過來,過了一會兒,張二柱嘶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問張鐵生“爹,這事你想怎麼處理?”張二柱看着臉非常蒼白的張鐵生,心裏現在是很氣張老太太。
這些年來,他一直忍着張老太太跟老張家那幾家人的剝削,大多數都是看在張鐵生的面子上,在這個家裏,張二柱只有在張鐵生身上,他才能覺到一點點親人的温暖,為了能夠繼續從張鐵生這裏得到親人的温暖,張二柱一直任由着張老太太等人的無理取鬧。
現在,張老太太想要奪張鐵生的命,這件事情他是塾不可忍的,並且他也是絕對站在張鐵生這邊,無論張鐵生做出什麼決定,他都會支持到底。
張鐵生目光在張二柱跟張章身上看了一圈,過了良久,他突然開口“我想跟你娘和離,這些年來,為了你幾個兄弟,爹眼睜睜看着你娘欺負你,是爹錯了。”説到這裏,張鐵生眼角出幾滴晶瑩淚水。
或許在這個時候,他終於知道了,這些年他的退讓是多麼的愚蠢了,他的無止盡的退讓,卻是傷害了最關心他的養子。
張章聽到張鐵生這句話,本來想開口説些什麼,他剛張嘴,一隻手就被張二柱給握住,張章看了一眼張二柱,低下頭,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張章知道,他確實做的太過份了,就算他有心幫老太太説話,也找不到足夠充分的理由來説了。
這時,李風爵從外面走進來,剛才他看到李風爵出來,是特意留了一些空間給他們三人説話的,現在他們説完話了,也是到了他給張鐵生醫病的時候了。
李風爵走到張鐵生身邊,拿了一瓶綠膏狀的東西塗在張鐵生擦乾淨的額頭上,然後又拿了棉布幫他包上。
等一切手續都完之後,李風爵抬頭看了一眼張鐵生,叮囑“張爺爺,你額頭暫時沒有大礙了,不過這些
子,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千萬不能再動怒了,還有,你也要吃點東西補補,我剛才給你把脈時,發現你的營養很不足,要是再這樣下去,你身體不出半年就會完全跨掉,到那時,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張爺爺你這條命了。”張鐵生聽到李風爵這句話,臉上閃過尷尬表情,他當然知道他的身子為什麼缺營養了,自從小兒子張五郎被鎮上的書院趕回來後,家裏的老婆子就變得更加愛銀子如命了,以前還能每個月吃兩次
,現在,兩個月都不知道能不能嚐到一點
沫,為了這事,他也沒少跟她吵,只是吵到後來,老婆子一點改意都沒有,他見狀,也就懶得説什麼了,心想,只要她沒不讓他吃飯就行了,至於吃什麼,都沒有關係了。
張二柱臉一變,看着張鐵生説“爹,李大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李大夫會説你缺營養的,我跟大哥他們每個月給你那麼多養老銀子,你為什麼不把它們拿來買
吃呢?”張鐵生低下頭,不敢抬看向張二柱,因為他覺着有點愧對這個兒子,在五個兒子裏面,張二柱是每個月給他養老錢最多的,現在讓二兒子聽到自己身子缺營養,想想,張鐵生就覺着臊的慌網遊之零紀元txt下載。
張章看了一眼低頭一言不發的張鐵生,抿了抿嘴,眸中閃過難過,開口替張鐵生跟張二柱解釋“二叔,你別問爺爺了,爺爺他也沒有辦法,家裏的事情都讓
管着,家裏吃什麼也由
説了算,我爹他們給爺爺的月錢,全部被
給拿在手裏管着。”
“爹,章兒説的是真的嗎?”張二柱睜大眼睛,還是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他每個月給老張家一兩銀子,幾乎把他每個月的零用錢拿出了三分之一,就是為了好好補償張鐵生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可是到頭來,他卻發現,他給的銀子居然一個子都沒有落到張鐵生手裏,這個氣,讓張二柱心裏憋的生疼。
良久,低着頭的張鐵生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張二柱,底氣不足的點了點頭,小聲應道“章兒,説的對,你們幾兄弟給我的養老銀子都被你娘給拿走了。”張二柱一聽完,一臉煩躁的用手抓了抓頭髮,邁起腳步在病房裏轉了幾圈,看起來好像很生氣似的。
走了幾圈,張二柱停下腳步,摸着頭頂,一臉微怒的側着頭問張鐵生“爹,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説,你要是在家裏吃不飽,你可以來我家吃啊,你為什麼這麼倔啊。”
“爹不敢,爹有愧你一家,爹心裏很清楚,爹雖然把你養大,可是卻沒有在你娘欺負你時,真正維護過你一次,爹沒有這個臉求你照顧啊。”張鐵生紅着眼眶,雙手放在臉上,聲音哽咽的説。
“爹。”張二柱聽到張鐵生這句話,眼眶也跟着紅了起來,拉長着聲音喊了他一句。
張章看着自己的叔叔跟爺爺,心裏酸酸澀澀的,他仰了抑頭,跟着李風爵慢慢的退出了這個房間。
外面,莫帆把馬車放好,大步踏進了醫館裏,他看到走出來的張章跟李風爵,眼珠子在醫館裏看了一圈,一臉嚴肅的問“爺爺呢,他怎麼樣了?”張章了
鼻子,帶着點鼻音回答莫帆“爺爺他沒事了,現在二叔在裏面陪他,我們還是先別進去了,讓他們父子倆談一會兒。”莫帆聽點張章説張鐵生沒有事情了,放下心,他轉過頭看了一眼李風爵,真誠的説了句“謝謝你。”
“謝我什麼,如果是謝我救張爺爺的話,那就算了,因為我是一個大夫,給病人治病,這是我該做的,你沒必要專門為這件事情謝我。”李風爵看着莫帆説道。
莫帆斜睨了他一眼,跟李風爵手了這麼久,他始終恨不起這個情敵,有時候,因為這件事情,莫帆也覺着自己是不是太過好説話了。
張章看了一眼他們兩個,總覺着這兩人的説話樣子怪怪的,可是具體怪在哪裏,他又説不上來。
或許是覺察到張章的懷疑,莫帆收回看向李風爵的目光,故意咳了一聲,説“現在有空嗎,我們出去談會兒話。”李風爵看了一眼莫帆,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代了身後的人幾句話,這才跟在莫帆身後,出了外面。
外面,大街上人來人往,當這兩個大男人站在街邊時,並沒有惹來多少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