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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池中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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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秦阮昕忽得覺有一種特別舒暢清涼的覺侵入了她的皮膚裏頭,讓她原本抑制不住的燥熱慢慢地消退了些。

她覺得極其地通暢,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似乎舒展了開來,體內的火也已經在緩緩地散開。

她很是舒服,喉間的束縛也沒有了,一聲嬌呼便這麼出了口。

隨着這兩個字,秦阮昕的意識也慢慢地恢復了些,之前的事情一併衝入了她腦子裏頭。

顧騁在酒裏下了藥,而她喝了酒中了藥,再後來,她不住藥效暈了過去。

秦阮昕想到這,一驚,眸子猛地睜開了來。

面前的顧騁着上身,看着自己,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卻是有着微微無奈的悲愴:“又是阿楚,你這已是第六次喚他。”秦阮昕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便往身後退了一步,帶起了一番漣漪,水聲在她身邊“嘩嘩”響起。

她看了看周圍,他們是在一個小池子裏頭,也不是在哪個院子,池子上頭被大樹遮着陽,池子裏的水很是涼,顧騁雖然着上身,可是自己的衣服卻除了已經變得*外,完好無缺。

顧騁見着她臉上疑惑的神情,説道:“你放心,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只是幫你解了歡宜散而已。”説罷,他嗤笑了一聲。

自己什麼時候竟變得如此心軟,面前的女人明明已經因為藥效失了心,可是他還是強忍着體內的衝動,將她抱到了池子裏頭,喂她吃了凝神丸,再在涼水之中浸泡了這麼些功夫。

她終於,是醒過來了。

只是。不管是昏着的時候,還是突然的清醒過來,她口中念着的卻依舊是楚君亦。

秦阮昕聽着,也大概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只是臉上的神仍然是緊緊地凜着,沒有絲毫的謝意,只冷冷説道:“算你還有點人。”説罷,她覺得體內的藥效似乎已經全然褪去,身子不再燥熱。側過身,便正要往池邊走去。

顧騁聽着她的話卻很是不快。出聲攔道:“阮兒,我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哼。這藥是你下的,你還有臉讓我報答你。”秦阮昕冷哼一聲,對於在房間裏頭顧騁的行為還很是心有餘悸。

她不知道若是顧騁一時沒有按捺得住,自己要如何自處。

顧騁見着她嗔怒的模樣,卻反倒沒有愠怒。角一扯,一絲笑意湧了上來。

他也向着池邊走去,邊走話語之中還捻着逗趣意味地説道:“話是這麼説,可是在房間裏頭,你又是摸我,又是衣服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才保住我的貞潔。”顧騁説着。更是肆意地笑了一聲,又接着道:“阮兒,那時候你的模樣。還真是如狼似虎啊。”

“你…”秦阮昕只聽得他話音一落,便立馬惡狠狠地盯向他,眼神之中又是將他上下凌遲了遍。

“不要臉。”顧騁卻依舊不惱,不依不饒説道:“阮兒除了這三個字,可就沒有其他的罵法了?”

“卑鄙。下蕩。|魔…”秦阮昕索便滿足他,將自己知道的詞通通罵了他一遍,邊罵着邊走向了池邊。

顧騁卻似乎越聽越愉悦,絲毫沒有被秦阮昕的話怒,只笑道:“我卑鄙下,至少我隨心而為。哪像有些人,心裏頭念着一個有婦之夫,卻還裝着無事人一般。阿楚,這一聲聲嬌呼,實在是有些難以入耳吶。”顧騁説着,便一撐池邊,徑直上了岸,身上的水順着褲腳留了下來,濕了一地。

池裏的秦阮昕也已經到了池邊,聽着他的話又是狠狠瞪了顧騁一眼,不讓他再繼續説下去,徑直又罵道:“無恥!”説着,她也一撐池邊,上了岸來。

只是,才剛剛站起身來,身旁的顧騁卻又是嗤笑一聲,瞟了她一眼,也不説話,從一旁的地上拿起了自己的長衫遞給了秦阮昕,示意她披上。

秦阮昕卻不理會他,也不接過來,轉過身便要回房去。

顧騁拿着衣服的手卻依舊停留在半空中,看着她笑道,聲調打着轉,裏頭的挑趣笑意濃厚得很:“紅,似乎還繡着花,是嗎阮兒?”秦阮昕聽着這話,只一下便立即意識過來,迅速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前。

該死的,這是她裏頭褻衣的樣式,她被水濕了一身,外頭的衣服原本就薄,也穿得不多,這麼一下,便變得半透明瞭一般。

她臉畔煞紅,眸子裏頭更是怒氣沖天,朝着顧騁大喊道:“轉過身去。”顧騁又是一笑,卻也不再説什麼,乖乖地轉過了身。

秦阮昕這才拿過顧騁手中的長衫,一把披在了身上,也不再停留,轉身便要走。

顧騁聽着她的腳步聲,也沒有動,卻又是接上了一句,笑意濃郁無比:“對了阮兒,剛才餵你凝神丸的時候,你不肯吃,你知道的,我只好嘴對嘴餵你了,可不要見怪。”意料之中的,身後的女人腳下頓了頓,渾身的怒意似乎都要衝破出來。

她擰緊了拳頭,深了一口氣,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説,手背狠狠地擦過自己的瓣,復而快步離開。

顧騁聽着她沉重的呼,知道這女人是動了怒,他卻只是低眉笑笑,眸中的神情終於平淡了下來。

現在的他,還能惹怒她幾分,已是不錯了。

倒不像在她面前提起玳爍的時候,全然是冷淡陌生的神情。

他突然真的有些羨慕她口中呢喃的那個人,三年的時間,他是唯一一個還留在她心中的男人。

顧騁轉過身,看着女子漸行漸遠的身影,他知道他是留不住她的。可是他仍是固執地認為,她只是還需要些時間罷了,畢竟那個人已經不再喜歡她了。

所以阮兒,你還是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吧。

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女人。

秦阮昕走出了院子,守在外頭的燕兒見着,急忙過來扶着她回去。

子殊幾個顧騁的親衞,齊齊向她拱手福了禮,便進了院子裏頭朝着顧騁小跑而去,另外幾個則是跟着秦阮昕身後隨着她一齊離開。

秦阮昕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頭,出乎意料的,那個紫月居然等在那。

許是守衞見着之前顧騁也允了紫月進來,加上顧騁為秦阮昕解歡宜散實在匆忙,是故紫月進了她房中,並沒有人攔着。

她坐在桌子旁,桌上的吃食已經都收了,只徒徒留下一個茶壺,幾個茶杯。

還有,她那墨綠玉簪子。

紫月便反客為主地坐在那兒,玉手捻着茶杯小抿了一口。

她見着秦阮昕進來,便忙放下了茶杯,朝着她走了過來,小巧的眉頭彎着微微的弧度,看着是一幅擔憂模樣。

只是不管她如何的神情,那臉上的嫵媚之氣卻還是顯而易見。

她扶住秦阮昕,着急地道:“哎喲妹妹,你看,這渾身濕漉漉的,可別得了風寒才好。”説着,她招呼一旁的燕兒忙去給她準備浴桶洗浴,再拿着乾淨衣服來。

燕兒應了一聲,便快步退了下去。

房間裏便只剩得秦阮昕和紫月兩人,紫月扶着她到桌下坐下,理了理她身上有些凌亂的外衣領子,説道:“我説妹妹,這爺可真是疼你,讓姐姐好生羨慕啊。你耍着子不肯,爺卻也由了你。”説着,她從桌子角上拿起了那簪子,在手上晃悠了幾下,“嘖嘖”了兩聲,接着説道:“這簪子,姐姐也不知看了爺望着它多少回,還記得爺一個寵妾隨意拿過來試戴了一下,那下場,真是要多慘有多慘。如今,真沒想着,這簪子竟是妹妹的。”

“你到底想説什麼?”秦阮昕皺起眉頭來,她實在不喜歡這樣拐着彎子陰奉陽違地説話。

這紫月定然是不知道有多討厭自己,可是如今這臉上的笑意和話中的親暱,卻是比親姐妹還要多上幾分。

紫月掩嘴笑了笑,道:“姐姐不過是初見妹妹,心中歡喜才想多説兩句,妹妹切莫怪罪。只不過,也不知爺這麼寵愛妹妹,進了將軍府可是給個什麼名分好?”秦阮昕聽着,暗自冷笑,這個紫月不過是擔心自己會影響到她的地位罷了。

她一個通房,卻獨獨只有她能跟着顧騁到這束城來,想必在顧騁的女人裏頭,算是最為寵愛的。

只不過饒是如此,她也到底只是一個通房。

顧騁大抵是看她太有心機,手段也有上幾分,不想府中太過不安寧,是故即便寵愛她,也不過只給了個通房名分。

但紫月興許覺得她晉升是早晚的事,那些個妾也毫無威脅,只是如今自己突然冒了出來,她便開始警惕起來了。

秦阮昕看着她,臉上的神情也沒有多少動容,只是淡淡説道:“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的,顧騁的女人,我也沒那個心思可以做。”

“哎呦妹妹,你怎好如此直呼爺的名諱,況且這做不做,也不是你説了算的,那可是爺來決定的。”